进一步行动,赵家的脸可就丢尽了。
就在我耐心等待的时候,突然接到电话,说赵丽住院了。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名堂。但为了避免再生事端,我还是去了医院。
病房里,赵丽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手上扎着输液针。见我来了,她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带着一丝期待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我冷冷地回她:“不,我就是来看看你死了没,要是还活着,就抽时间去把离婚证领了。”
赵丽的笑容瞬间僵住,泪水夺眶而出,开始哀求:“张凡,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离开我。”我毫不留情地嘲讽:“你是后悔以后再也没有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人了吧!”赵丽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还想辩解,我直接开口打断:“其实你之前和朋友出去喝酒时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对你的好,在你眼里不过是和朋友打趣嘲讽的谈资。我甚至还给你捐了一个肾,在你看来,这也是我理所当然该做的?”
“什么?张凡,你这话什么意思?”赵丽一脸茫然,“什么叫你给我捐肾?难道当年我换肾手术的肾源是你?”她满脸错愕,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我。我只觉得她此刻无比虚伪,压抑着不悦说道:“不然呢?你以为怎么会在短短两周内就找到合适的肾源给你做手术?还是赵叔叔亲自来求我的,说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可我当时什么都没要,只希望你能好起来。”
赵丽大一那年,被查出急性肾衰竭,急需换肾。我得知后,马上跑去医院做配型,幸运的是,我俩配型成功。赵叔叔一知道这个消息,立刻来求我。其实,就算他不来求,为了赵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捐肾
赵丽发疯似的给赵叔叔打电话质问,声音带着颤抖和不甘:“爸,当年给我捐肾的人是张凡!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告诉我捐肾的人已经去世了……为什么……”电话那头的回应让她如遭雷击,她的手缓缓垂落。
我这才明白,她之前那段时间总是和我闹别扭,是因为这个误会。手术后我需要休养,她却以为我是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