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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沈荡谢音

画画的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音被吓了一大跳,惊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看着他手里的枪。她的手机也落在地上,只有屏幕的亮光横在两人中间。沈荡重复道:“问你呢?找什么?”谢音牙齿都在打颤,一句话都说不清:“我…我…”沈荡从床上坐起来,把玩着手里的枪,命令她:“去开灯。”谢音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开墙边的开关。一瞬间灯光大亮,沈荡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谢音后背紧贴着对面墙壁,面容因为惧怕而变得惨白。沈荡拿着枪勾了勾手:“过来。”谢音不敢拒绝,慢慢走过去站在床边。沈荡看了她一会儿,把枪塞到她手里:“去充个电。”谢音惊慌失措的双手捧着枪:“给…给什么充电?”沈荡笑了一声:“枪呀。”谢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说:“这个是玩…玩具枪吗?”沈荡:“当然,不然你以为?”他说着,从她手...

主角:沈荡谢音   更新:2025-02-06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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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荡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沈荡谢音》,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音被吓了一大跳,惊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看着他手里的枪。她的手机也落在地上,只有屏幕的亮光横在两人中间。沈荡重复道:“问你呢?找什么?”谢音牙齿都在打颤,一句话都说不清:“我…我…”沈荡从床上坐起来,把玩着手里的枪,命令她:“去开灯。”谢音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开墙边的开关。一瞬间灯光大亮,沈荡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谢音后背紧贴着对面墙壁,面容因为惧怕而变得惨白。沈荡拿着枪勾了勾手:“过来。”谢音不敢拒绝,慢慢走过去站在床边。沈荡看了她一会儿,把枪塞到她手里:“去充个电。”谢音惊慌失措的双手捧着枪:“给…给什么充电?”沈荡笑了一声:“枪呀。”谢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说:“这个是玩…玩具枪吗?”沈荡:“当然,不然你以为?”他说着,从她手...

《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沈荡谢音》精彩片段


谢音被吓了一大跳,惊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看着他手里的枪。

她的手机也落在地上,只有屏幕的亮光横在两人中间。

沈荡重复道:“问你呢?找什么?”

谢音牙齿都在打颤,一句话都说不清:“我…我…”

沈荡从床上坐起来,把玩着手里的枪,命令她:“去开灯。”

谢音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开墙边的开关。

一瞬间灯光大亮,沈荡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谢音后背紧贴着对面墙壁,面容因为惧怕而变得惨白。

沈荡拿着枪勾了勾手:“过来。”

谢音不敢拒绝,慢慢走过去站在床边。

沈荡看了她一会儿,把枪塞到她手里:“去充个电。”

谢音惊慌失措的双手捧着枪:“给…给什么充电?”

沈荡笑了一声:“枪呀。”

谢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说:“这个是玩…玩具枪吗?”

沈荡:“当然,不然你以为?”

他说着,从她手里拿过枪,按动开关,有红色激光映在墙壁上。

谢音松了好大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那你密室里面的那么多枪,都是玩具枪吗?”

沈荡没回答是与不是,似笑非笑的说:“你报个警,不就知道了?”

谢音看着他说:“假的我报什么警。”

“随你的便。”沈荡说着把枪一丢:“我饿了,去给我做碗面。”

谢音哦了一声:“我不会做面,煮粥行吗?”

沈荡无奈的说:“行。”

等谢音把粥煮好端上来时,沈荡刚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他拿着毛巾随意擦头发,说:“就放那吧。”

谢音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往外面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斟酌的说:“我身份证和护照不见了,你有…见到过吗?”

沈荡嗯了一声:“我拿的。”

谢音干笑了几声:“那你能不能先给我?我跟朋友约了出国玩一趟。”

“行啊。”沈荡放下毛巾,走去书架那里转动相框,当着她面走进了密室,然后又走出来,把护照和户口本递给她。

谢音欣喜的接过来,捏在手里:“谢谢。”

沈荡笑了笑,没说话。

谢音拿到护照和身份证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有些好奇的看着书架上的相框,那里面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长相温婉大方。

她看了几秒后,问:“她是你女朋友吗?”

沈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神情微微恍惚地摇了摇头。

谢音看着他惘然惋惜的神情:“难道是…前女友?”

沈荡蹙眉看向她,一字一句道:“那是我妈。”

“…噢。”谢音:“不好意思。”

沈荡没理她,端起粥尝了几口。

谢音看着他喝着自己煮的粥,问:“怎么样?还可以吧?”

沈荡简言道:“一般。”

一般???

谢音顿时没绷住,张口就说:“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一般?沈秉洲之前都夸我煮的粥很好喝的。”

“沈秉洲夸你?”沈荡呵了一声:“人家锦衣玉食长大,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夸你,那是不想打击你。”

谢音气愤的看着他,从他手里夺走碗:“那你别喝了,自己去煮面吧。”

她说着就端着碗快步走了。

沈荡来不及说什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气呼呼的离开。

*

整个七月下旬,沈荡似乎一直都在休息,天天待在临江别苑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

谢音除了交画稿,其余时间都在四楼画画。

每次出去,沈荡都派人跟着她。

直到把七月的画稿和杂志社交接完,她才拖着沉重的箱子下楼,想着去国外待一段时间,借此摆脱沈荡的控制。

本来就是挑的他晚上睡觉后,才下的楼。


“送到孔老身边,其他人不敢伤害她。”

韩正跑到他身侧,低声说:“你认真的?”

“嗯。”

韩正还想说什么,沈秉洲早已朝前走了。

周平领着他迈入地下室,推开沉重的门后,说:“沈董请。”

沈秉洲刚走进去,门就被快速关上,四周一片漆黑,无一处光源。

他刚迈了一步,耳侧便传来一声枪响。

子弹堪堪划过他的右耳,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

而后灯光大亮,正前方坐着沈荡。

他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晃了晃枪:“二哥,好久不见。”

沈秉洲摸了下右耳的血,捻了捻指腹的血印,面上没什么表情:“枪法退步了。”

沈荡笑着点了点头,握着枪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抬手将黑色的枪口抵上他的额头:“这就不会打偏了。”

沈秉洲眸色幽冷,却没有丝毫畏惧。

沈荡端详着他的表情:“二哥,你知道我最敬佩你什么吗?”

“最敬佩你的心态。”

“死到临头了,心态还能这么稳,难怪爷爷在世时,说你是天生的帝王相。”

沈秉洲冷笑一声,直视他:“小音呢?”

“就这么喜欢她?”沈荡勾唇笑着:“你死了,我送她下去陪你。”

他说着利落的扣动扳机,而同一秒,沈秉洲握住枪口。

子弹打在了身后墙壁上。

沈荡看到墙壁上的圆形裂痕,笑了笑:“行啊。”

“经商这么多年,当年军校学的是一点没忘。”

沈秉洲没说话,在他分神的功夫快速出手下了他的枪,将他反制的身下。

沈荡躺在地上,吃痛的捂着心脏处。

手术的康复时间不够,他如今的身体条件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放在以前,他和沈秉洲不相上下,但现在大概率不是他的对手。

沈秉洲将枪抵在他心脏处:“谢音在哪?”

沈荡笑了几声,从兜里摸出手机,打给了周平:“周叔,去剁了谢音的手,送过来给我二哥瞧瞧。”

沈秉洲闻言,当即放下了枪,伸手拉起他:“有事冲我来。”

沈荡挂了电话,看向他。

沈秉洲和他的目光交接,沉声道:“为什么这么恨我?”

沈荡没说话,站起身走到桌子旁,从抽屉里取出来一把陈旧的匕首,问他:“认识吗?”

沈秉洲看到那把匕首时一怔。

沈荡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和恨意:“我母亲是被这把匕首杀死的,匕首上有我母亲的DNA,和你的指纹。”

“是你杀了她。”

他的声音十分的笃定,目光紧紧锁在沈秉洲的面容上。

室内陷入冗长的沉默里。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沈秉洲坐在了桌子对面的办公椅上,长腿交叠,右手轻轻触摸着桌上的枪支:“这么多年,你一直因为这个恨我?”

沈荡听着他平和的嗓音,胸腔里的愤怒再也掩不住:“为什么杀了我母亲?”

“我只是沈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从小被养在江州,连与你争权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要杀了我母亲?”

沈秉洲看着他眼里赤裸裸的恨意:“不是我杀的。”

“她的死和我无关。”

沈荡冷笑:“你以为我只有物证吗?”

“当年照顾爷爷的佣人方晴告诉我,她亲眼看到你杀了我母亲。”

“沈秉洲,你有什么好狡辩的?”

沈秉洲偏头笑了一下,再看他时,嗓音竟带着一丝无奈:“阿荡,我一直觉得你挺聪明的。”

“起码比大哥聪明。”

“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沈荡眉目凛然:“你什么意思?”

沈秉洲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几下,短暂沉默了几秒,才说:“我杀你母亲的动机是什么?”


沈荡不屑的笑了一声,转身说:“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

“下来吃饭。”

他扔下这些话就下楼了,谢音关上房门,缓步往楼下走。

楼下周平戴着围裙,正端着几碗菜,看到她下来后和蔼的说:“新学的几个菜,尝尝合不合胃口?”

他身材中等,面容慈和,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谢音坐在餐桌上后,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沈荡坐在她对面,周平去厨房摘下了围裙。

等周平回来坐下后,沈荡才动筷子,见她迟迟不动,把桌上四道菜挨个吃了一口,嗓音极淡:“没毒,吃吧。”

谢音尴尬的拿起筷子,周平见她实在局促,主动跟她搭话:“你身上的衣服是请来的女医生给换的,她说你是低血糖,平时要按时吃饭。”

“谢谢您。”谢音夹了一点菜放碟里。

沈荡瞧她吃饭慢吞吞的,不耐烦的命令道:“我这不允许浪费粮食,米饭和菜全给我吃完,吃不完把你卖了。”

周平在他肩上打了一下:“你老吓唬人姑娘干啥。”

谢音低头不说话,脑子里想着对面两人是什么身份。

记忆里,沈秉洲很少跟她提起过家里,只偶尔一次听他说有个哥哥,但弟弟却是一次都没有听说过。

但两人神情相似,沈荡刚才的语气不像是在骗人。

她埋头思索的时候,碗里的米饭渐渐吃完,等到回过神来时,周平已经站起身收拾碗筷。

他把桌上收拾干净后,就去厨房洗碗,餐桌上只留下她和沈荡两个人。

沈荡开门见山的说:“谢音,21岁,京州大学金融系高材生,三年多前被沈秉洲救助过一次,后来成了他的金丝雀。”

“昨日凌晨三点多,你母亲谢玲被江州州长独生女,也是沈秉洲的未婚妻江依月醉驾撞死,他们销毁了证据,逼着你签了谅解书,逃脱了法律制裁。”

“我说的对不对?”

谢音浑身颤抖的站起身,指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荡眉梢凝着一丝笑意,抬眸看着她颤抖的肩膀:“你母亲已经死了,你再难过,再歇斯底里都没用。”

“你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想着该怎么才能让江依月受到惩罚,为你母亲报仇。”

谢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荡语速悠悠的:“京州州长沈政的私生子,沈秉洲的弟弟,沈荡。”

“沈政?”谢音喃喃道:“…他父亲是沈政?”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听他提过一句家世。

很多东西不容细想,越仔细思考,越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沈秉洲这个人。

沈荡唇边浮着一丝冷笑,看着他木然的神情:“跟了他三年多,连这些都不知道。”

谢音坐了下来,低头看着桌面。

沈荡继续说着:“那你恐怕还不知道沈家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了。”

谢音:“…发生了什么?”

网上传的最多的是沈秉洲和江依月的婚事,其他的事她并没有听说过。

沈荡:“沈政和大儿子沈秉彻,一个月前乘坐同一车子,深夜在江州通往京州的高速公路上车毁人亡。”

“两人的死讯一直被沈家人压着,跟外界说是在医院里抢救,其实人早就死透了。”

“沈秉洲顶着很大的压力,才稳住了沈家的局面。”

“沈政一死,如今京州州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多少人虎视眈眈,沈家把他已经死亡的消息瞒的死死的,还着急忙慌和江家联姻。”

“谢音,你哭着埋怨沈秉洲为什么不爱你了的时候,人家忙着娶妻,忙着稳固沈家的权力和地位,根本就顾不上你。”


沈秉洲坐在床侧,握着她的手。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沈秉洲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直接挂断。

但对面的人不依不饶。

沈秉洲心烦的拿起手机,替谢音掖好被子,走到病房外接电话,声音很是冷漠:“有事?”

江依月因为他没参加生日派对,丢了面子,又一连好几天都没联系上他,气的已经控制不住情绪:“沈秉洲,你他妈跑去哪儿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江家?有没有我父亲?”

“我生日你不来,前几天我父亲要你去江州,都联系不到你人。”

“沈秉洲,你要是不想结婚你早说,我他妈还不想嫁给你呢,一天天不知道去哪鬼混,我过得跟丧偶一样。”

沈秉洲厉声道:“说够了么?”

江依月大声的喊:“没有,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你要是还没回家,我就把你和谢音养的布偶猫弄死。”

沈秉洲的眸色骤然沉下来:“江依月,你动它一下试试。”

江依月此时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喊道:“你看我敢不敢,我就给你半个小时。”

她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沈秉洲放下手机,抬手揉了下发疼的眉骨。

没过几分钟,何铮走了过来。

在沈秉洲身旁待久了,早已擅长察言观色,看着他此时的神情,大约也猜出来一点,说道:“沈董,您要是有急事的话,就让我留在医院,谢小姐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联系您。”

沈秉洲转身朝病房里看了看,然后在何铮肩膀上拍了一下:“你留在这,有事联系我。”

何铮点点头:“好,您放心。”

“谢小姐醒来,我会好好跟她解释的。”

沈秉洲:“嗯。”

他离开医院时天色渐晚,寒风迭起,车子涌入京州中心区的车流里。

回到圣和苑时,刘姨匆忙跑过来,害怕又焦急的说:“沈董,刚才我正做晚饭,江小姐就进厨房,从我手里夺走了菜刀,然后抱着猫去了洗手间。”

沈秉洲听到她的话,快步走到洗手间门口,连门都没敲,直接将门踹开。

血腥味扑面而来。

江依月右手拿着刀,左手是洲洲被切下的一条后腿,血液染红了洗漱台。

小猫的叫声很凄烈,声音越来越弱。

沈秉洲神情阴翳,一把推开她。

江依月被他推的跌倒在地,却不忘笑着:“我说过,只给你半个小时,你迟到了两分钟。”

“你要是再迟到几分钟,我就已经把它弄死了。”

沈秉洲闻言,俯身用力掐住她脖子,隐在心底的暴戾再也掩不住:“江依月,你是想死么?”

江依月因为喘不上气,脸色涨红,却依旧骄傲的看向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沈秉洲,你终于…不装了。”

“来啊…弄死我。”

她说着,用力凑近他的面容,看着他眼里的愤怒:“我父亲是江乾,你敢杀了我吗?”

沈秉洲缓了一会儿情绪,但手上的力道依旧没减。

刘姨害怕的跑过来,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说:“…沈董,我先把洲洲送去宠物医院吧,它伤的太重了。”

沈秉洲这才放下手来,站起身,将怀里的猫轻轻递给她:“尽快安排上手术,我晚点过去。”

刘姨忙点头:“好,您放心。”

等她出去后,沈秉洲背对着江依月松了松领带,随即将洗手间的门关上。

江依月看到他关门,突然慌起来:“沈秉洲,你想干什么?”

沈秉洲面无表情的拿起洗漱台上的刀,指腹摸了摸刀刃上的血:“用的这把刀?”


这是第一次,谢音在他这里听到这些话。

也是第一次,她慢慢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外在的家世财富地位等等,而是认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替自己擦了擦泪,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

沈秉洲放开她,掌心轻抚在她脸上,嗓音带着叹息:“不哭了。”

谢音低头缓解着难过。

“还是决定离开我吗?”他问道。

谢音抬眼,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简单的一个问句,看似将选择权交给她,实则轻而易举拿捏着她所有的情绪。

谢音没说话。

沈秉洲换了个话题:“回国之后,想干什么?”

谢音低声说:“我和几个工作室有合作,会继续接画稿。”

“嗯。”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几秒,在她准备从他腿上下来时,被他按住腿。

力道不大,但足以让她动不了。

谢音和他的目光对上,酝酿了一阵说辞,才出声:“沈秉洲,我是爱你,但不代表…我会为你降低道德底线。”

“就像你说的,人不能靠爱活着。”

“我不想成为…让自己都讨厌的人。”

沈秉洲平静的听完她的话,淡淡道:“没人逼你。”

他说着放开手。

腿上失去禁锢的力道,谢音慢慢下来,背过他,转身朝前走,脚步声印在空荡的机舱里。

没走几步,身后男人沉声道:“忘了你母亲怎么死的吗?”

谢音的脚步顿住,走回他的身旁:“你什么意思?”

沈秉洲点了一根烟,淡蓝色烟雾萦绕在他的眉眼:“谢音,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和江家对抗?”

“还是说,沈荡会帮你?”

谢音低头看着他,好半晌嗓子发不出声音来。

这次她跟沈秉洲回国,意味着她和沈荡的合作算是彻底作废,沈荡自是不可能再继续帮她。

那么凭她一己之力,想与江家抗衡,再将江依月绳之以法,更是痴人说梦。

沈秉洲站起身,拿着烟的手在她侧脸上抚了抚,话语却十分凉薄:“你母亲的仇重要,还是你的道德底线重要?”

谢音答不上来,避开他的目光。

只听他冷声道:“既想报仇,又不愿意屈从。”

谢音听懂了他背后的意思,打断他的话:“江依月是你未来的妻子,难道我要指望你帮着我对付她吗?”

沈秉洲极淡的笑了笑:“不想靠我,所以去投靠沈荡?”

“被他在国外关了两个多月,这就是你想的好办法?”

谢音被他说到痛点,转身准备走。

沈秉洲拉住她的手腕,语气缓和下来:“沈荡是我弟弟,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你连他是什么人都不了解,就敢跟着他走,你是有多傻。”

谢音挣脱他的手,仰头看着他:“我不了解他,但我也不了解你。”

“我们在一起三年,你从来没有跟我坦白过你的家世。”

“你父亲是沈政,你大哥是沈秉彻,这些都是我从沈荡那里得知的。”

沈秉洲闻言按灭烟,唇边浮出一丝冷笑:“谢音,我们的开始本来就不纯粹,你想让我坦白什么?”

谢音听到他的话,稍怔了一下。

原来在他心里,他们的关系一直都见不得光。

而她靠近他,不是因为爱,是因为金钱和权势。

虽然谢音已经竭力说服自己不要难过,眼前的男人一直都是这样薄情的人,不值得她难过。

但她发出的声音依然带着明显的颤抖:“沈秉洲,那天换成别的人…救我母亲,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你,不光是为了报恩,是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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