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鸿宇安思佳的其他类型小说《除夕夜,老公让我表演杂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安思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孟鸿宇似笑非笑,“成曦,我说过,我最恨用分手、离婚威胁我。”“不是威胁,我认真的。”我挂断关了机。林峤下班过来看我,从背后拿出来一个雪捏成的小鸭子。“抢小朋友的,快摸一摸,快要化了。”他手冻得通红。“谢谢,真可爱。”我笑说。房间里温度高,没一会儿就化水了,他递纸巾给我擦手。“抱歉,我刚刚在外面听见你打电话。如果需要的话,我表姐是律师,专打离婚。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太冒昧。”“当然不会,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两天后,我出了院。又是在林峤的帮忙下,半天就租下了一个一居室。然后回孟鸿宇家搬东西。“你回来了?”他鼻音特别重。感冒了,今天早上开始发烧,请假没去上班。“先去卧室收拾衣服吧。”我带搬家公司的人往里走。“成曦你要...
《除夕夜,老公让我表演杂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孟鸿宇似笑非笑,“成曦,我说过,我最恨用分手、离婚威胁我。”
“不是威胁,我认真的。”
我挂断关了机。
林峤下班过来看我,从背后拿出来一个雪捏成的小鸭子。
“抢小朋友的,快摸一摸,快要化了。”
他手冻得通红。
“谢谢,真可爱。”我笑说。
房间里温度高,没一会儿就化水了,他递纸巾给我擦手。
“抱歉,我刚刚在外面听见你打电话。如果需要的话,我表姐是律师,专打离婚。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太冒昧。”
“当然不会,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两天后,我出了院。又是在林峤的帮忙下,半天就租下了一个一居室。
然后回孟鸿宇家搬东西。
“你回来了?”
他鼻音特别重。感冒了,今天早上开始发烧,请假没去上班。
“先去卧室收拾衣服吧。”
我带搬家公司的人往里走。
“成曦你要干什么?”
我耸肩,“搬家啊,看不出来?这是你的房子,离婚了,我当然要搬走。”
“你们不许动!给我滚出去,不然我马上报警。”
工人面面相觑。
“你报什么警,我拿走属于我的东西,违反哪条法律了?倒是某人家暴,证据确凿,没办法狡辩。”
我让他们继续。
孟鸿宇把我拉进了书房。
“我那天太着急了,我不该动手,我跟你道歉,对不起,你原谅我一次……”
他看见我手背上的胶布。
“你真的……真的生病了?”
我笑,“没有啊,我故意贴上装可怜骗你的。”
“对不起老婆,我以为你……”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已经晚了,离婚吧。我没办法接受自己的丈夫跟初恋暧昧不清,欺骗我,伤害我,不信任我,不关心我。”
“我没有……”
他心虚。
“我保证,以后一定跟思佳保持距离,我只是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无依无靠。我只是把她当成老朋友。”
他瞥了一眼抽屉。
“还有……还有药的事,我跟你解释过了,你看到微信没有?你身体不好,我妈妈就是生我难产走的,我害怕。你又那么想要孩子,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
“我们今年生个蛇宝宝好吗?”
“你可以跟安思佳生。”我要开门出去。
他从背后抱住我,“老婆,求你了,别走,别提离婚,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忍着痛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
林峤在微信上提醒我,记得下午去医院换药。
我们昨晚加的微信,我把他帮我缴的医药费转给他。
我鼻子一酸。
林峤十分钟就过来了,带我去了医院。
手术安排在了第二天上午。
“对不起你,麻烦你了。”
他摇摇头,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不方便照顾我,给我请了一个护工阿姨。
阿姨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悄悄问我额头上的伤是不是他打的,劝我家暴一次都不能忍。
“不是他,他是一个好人。”
真正的罪魁祸首给我打电话,我没接。接着发微信说,妮妮的阿贝贝小熊落在了家里,让我马上给他们送过去,不然妮妮睡不好觉。
我说送不了,我住院了。
他先发了一个问号:?
“你就破了个口子住什么院?你还是医生家属,大过年的不要大题小作浪费医护资源。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孟鸿宇,我阑尾炎住院了,没办法给你们送东西,你听明白了吗?”
他让我拍照发给他,证明我真的在医院,不能动。
我又笑了,凭什么。
过了两分钟,他断定我在撒谎,还是很拙劣的那种。
“成曦,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你对我们有再大的不满,也不应该发泄在孩子身上。”
妮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阿姨,求求你,请您帮我把Andy给我好吗?我真的很想它。Please……”
我听得心里难受。
他又打电话,我直接关了机。
没有阿贝贝,妮妮也睡觉了。
他们玩得很开心,泡了温泉又去滑雪。
我手术后烧了两天,口腔里烂了好几个溃疡,喝水都疼。真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了。
下雪了,我盯着窗户外面看。
孟鸿宇的电话,他怒气冲冲地质问我到底去哪儿了,“我去医院问过了,你根本就没有住院。”
我笑,“你不是早就给我定罪了吗?还去查什么?”
因为我没在他们医院。
“我不管你在哪儿,马上给我回家。”
家,我还有家吗?
“孟鸿宇,我们离婚吧。”
“我不明白,孟鸿宇,你这样对我,不就是想把我逼走吗?”我轻声道。
“还是你觉得拿捏住了我,我爱你,离不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之后最多道个歉哄一哄,我就会乖乖地继续给你做老妈子。”
孟鸿宇又箍紧了一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离婚,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松开,你碰到我伤口了。”
孟鸿宇听见赶紧松开,“对不起,让我看看……”
我推开他出来,看见安思佳站在门口。提着超市的袋子,来给孟鸿宇做饭。
“太好了,嫂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担心坏了。
“这是……”
我从玄关收纳盒里把她的耳钉拿出来,“找到你,还给你。”
“谢谢。”安思佳笑得有点不自然。
“就是不知道,你的耳钉怎么会掉到上锁的抽屉里去的。哦,避孕药是国外的牌子,你们两个商量好的?”
“嫂子你说什么呀?什么商量?”
孟鸿宇反应过来,“是你告诉成曦的?安思佳,为什么?”
我指挥工人收东西。
他们两个在客厅吵了起来。
“你说为什么?我还爱你啊,我后悔跟你分手。我嫉妒她,她是你的妻子,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心里明明也还有我……”
“我只是把你当作朋友,我对你和妮妮的关心,只是出于情分。”
“情分?那你睡着了叫我的名字,说想我?”
……
工人要把箱子搬出去,孟鸿宇拦住。
“小曦,我求你了,你别走行吗?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我求你了,我刚做完手术,你让我快点回家休息可以吗?”我无奈。
“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的卧室,我换了新床单。”
“让开!”我喊不出来。
孟鸿宇突然恶心,冲进卫生间去吐。
安思佳跑过去,焦急关心:“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不烧了吗?怎么这么烫?”
“鸿宇!”
孟鸿宇人从洗手台滑了下来,晕倒了。
搬家工人帮忙把人背了下去,安思佳开车带他去医院。
东西都搬完了,我把离婚协议放在了茶几上,最后一次关上这扇门。
第二天晚上,我在洗澡,孟鸿宇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小曦对不起,奶奶没了。
我愣了好半天,才拨了回去。
下午,孟鸿宇带奶奶出去买衣服吃饭,回来后她说累了,眼皮重,就回房间休息了。
等过来几个小时进去看,人已经没呼吸了。
孟鸿宇哭着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要不是我折腾奶奶,奶奶也不会……”
挺好的,寿终正寝,没遭罪。没看到我们真的离婚,给她送终的还是孙女婿。
我老家还是土葬,孟鸿宇盖了最后一锹土。
“小曦,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放不下,也不想放下。”
我摇头,“你没放下,你直接打碎了。把我,我们的感情,打得稀碎,捡不起来的。”
我们两个都很累,他眼睛里有了血丝,看着我慢慢湿润了。
“小曦,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试好吗?我一想到你要从我身边离开,我就难过得要发疯,我受不了。”
我笑了笑,盯着一新一旧两个挨在一起的坟头。
“我爷爷打了我奶奶半辈子,但他会哄人,摘朵花给我奶奶别上,奶奶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我发誓我不会再动手,我那天真的是急昏了头,我没想到真的砸到了你。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小曦你相信我。”孟鸿宇急道。
“家暴的人都会这么说。”
“我没有家暴!”孟鸿宇激动起来,“你知道,你了解我,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能就揪着这个意外发生的事情,给我定死罪。”
“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我爱的那个人,不会对我的伤痛视而不见,怪我矫情。”
我转身下山。
孟鸿宇必须回去上班了,我不想跟他一起,在老家多待了两天。
“别拖了,周一我们直接民政局门口见吧。离婚协议你应该看了,我要的不算多,是你应该给我的补偿。”
“你如果还是不同意,那我今天就去法院提交申请。”
孟鸿宇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再等等好吗?”
“不行。”我坚决。
他哑声说好,“我知道了。”
办好离婚手续,孟鸿宇问我能不能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再好好追我一次。
我很无语。
“你当初追我的那段时间,是我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特别美好,幸福的时光。你现在说要再追我,我只觉得恶心,可笑。”
我们的人生轨迹本来不该有交集。朋友在结婚前分了手,定好的蜜月行程不能退押金,她带我一起去了。
飞机上,孟鸿宇坐我们旁边。朋友跟他搭讪,要微信。他说不方便,下飞机后,他追上我,问我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
我震惊。后来他说,我的声音有点像他妈妈录像里的声音。
我上了出租车,他还在原地站着,看不清表情。
我从他们中间过去,去卧室衣帽间把行李箱拿了出来。
孟鸿宇捏住我的胳膊,让我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妮妮。
“你头上有伤,就在家里休息吧。温泉你想泡的话,我们下次再去。”
哦,我忘了,今天我们要去温泉酒店玩。
“鸿宇,要不我们也别去了吧?在家里照顾嫂子。”
孟鸿宇说:“我们已经跟妮妮说好了,不能让她失望。”
我看了看他们两个,“你们好好玩。”
出去后我进了厨房。
这个家里,只有厨房这个空间属于我,能让我呼吸。
不知道过去多久,孟鸿宇推门进来,“你傻站着干什么?妮妮已经起床了。”
我扭头看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思佳她们在,你能不能别这个时候闹脾气?我知道我不应该打你,我跟你道歉,但你手又没受伤。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算了,你做你自己的吧,我们出去吃。”
他们有说有笑地出发了。
半个小时后,安思佳给我发了条微信。
嫂子,我耳钉掉了一只,你能在家里帮我找找吗?倒是不贵,是鸿宇用兼职赚的第一笔工资给我买的,意义不一样。
她挑拨挑衅,秀恩爱都没什么,但她明确地提示我,一定要去书房找一找,尤其是书柜下面的抽屉。
孟鸿宇的书房我很少进来,他不喜欢我弄乱他的东西,平时都是自己打扫。
只有一个抽屉是上锁的。
我拿锤子撬开,里面除了重要的证件和文件,还有两瓶避孕药。
药片的外形跟我吃的维生素一模一样。
新牌子的“维生素”是孟鸿宇半年前换的,正好是安思佳离婚之后不久。
我们备孕一年多了,我检测体温,算排卵期,每个月都盼着大姨妈不要来。但以前不规律的经期偏偏变得特别准。
孟鸿宇宽慰我不着急,顺其自然。
原来是他在捣鬼。
人家现在有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干女儿,以后的孩子,也不想跟我生。
药片很苦,苦得我打寒颤。
我把药全都倒进了抽屉里,竟然真的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只耳钉。
孟鸿宇送我的第一个礼物也是一对珍珠耳钉,样子大差不差,不知道他给我戴上的时候,是不是在想别人。
我眼睛不能哭。
站起来时,我双腿麻了。坐到椅子上,麻劲儿刚过,小腹接着疼了起来。
我赶紧吃了止痛药,但两个小时过去还没有一点缓解。
应该是阑尾炎。
三个月前就犯过一次,输了一个星期的液。
手上的针孔还没长好,就给安思佳母女做了一桌子洗尘宴。
那时,我还只以为他们是单纯的老同学,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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