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反抗——因为她的修为已被萧诀封住。
第二日清晨，苏瑶便带着一封书信，主动离开了天澜峰。
她说她心有凡尘，不愿继续修行，决定下山归隐。
众人虽感惊讶，却无人多想。唯有云澈，在听闻此事后，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但终究，他没有再过问。
萧诀站在一旁，看着云澈的神情变化，轻轻地笑了。
好像……也没那么难。
第五章：深渊之下
自苏瑶离开后，云澈身边的人开始一个个减少。
有的弟子因外出历练而不再回山，有的则被其他长老带走培养，甚至连云澈身边最常侍奉的弟子，也因突如其来的意外而负伤退门。
这些变化看似巧合，但若细细追究，便会发现其中某些人为的痕迹。
而这一切，萧诀都看在眼里，甚至亲手促成。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云澈身边，哪怕师尊从未主动召唤，他也总能找到留在师尊身侧的理由。
“师尊，天色已晚，徒儿为您沏了杯茶。”
“师尊，近日夜间冷露重，您应当多加注意。”
“师尊，您的肩似乎有些僵硬，徒儿替您揉揉。”
一次又一次，他试探着靠近，捕捉着云澈每一次微不可察的情绪变化。
可惜，云澈始终如高天之月，清冷而遥远，不曾因萧诀的靠近而有丝毫动摇。
直到有一天，云澈终于开口了——
“萧诀。”
他叫了他的名字。
萧诀心脏一震，几乎是本能地看向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师尊？”
云澈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沉：“你最近做了什么？”
萧诀心底微微一紧，随即低下头，声音温顺：“徒儿不明白师尊的意思。”
云澈看着他，目光似是穿透了一切。
“苏瑶为什么会突然离开？门中弟子为何接连受伤？”他的语气不带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