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
心理不平衡,这不是很正常?
辅国公和他夫人住的松鹤园,还未熄灯。
我脚步匆匆的走到松鹤园,直接跪在了主院门外,高呼一声,:“请老爷夫人,为我做主啊!”
又暗暗使劲,掐了自己大腿几把,疼的掉下来了眼泪。
这天大的事,不哭可不行。
冯意棠站在旁边,看我变脸比翻书还快,不禁有点目瞪口呆。
这柳家大小姐,方才不是还有心情,喝了一碗粥,吃了几块点心。
一点伤心也看不出来,怎地这会儿,哭的凄凄惨惨戚戚?
我用余光瞟了一眼冯意棠,暗想这不争气的主儿,也不知道配合一下我演戏。
听得我呼喊,松鹤园的老嬷嬷快步出来,把我扶起来,扶到了内堂。
辅国公和其夫人,已是端坐在上首。
看着冯意棠也跟着过来,辅国公夫人不禁奇怪的问道:“棠哥儿,你怎地在此?不去陪你夫人?”
冯意棠心说,我这不就在陪我夫人吗?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可不敢这样讲。毕竟二房如今不如长房。
“回大伯母的话,我正是陪柳大小姐过来的。” 冯意棠施了一礼,接着说道,
“侄儿喝完酒到房里揭开盖头,发现是大小姐。不是二小姐。”
“什么?!” 辅国公和他夫人方氏,听了也是大吃一惊。
不禁同时看向我。
我拿着帕子,遮住半张脸。抽抽噎噎的说道,“国公爷,夫人,请二老为我做主啊!”
今天这事,可不得过了明路?
我这一世,既不想再回冯国安那里,那今晚这事,必然要定好。
冯意棠的父母,辅国公府的二老爷冯良,当年科考,勉强考了个三甲,还是个吊车尾的名次。
现如今,也只是个兵部武选司的主事,不大不小的五品官。
在这达官显贵云集的京城。五品,掉下来能砸死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