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我红着眼，紧盯着他。
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
7
可江子枫没有回复。
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
亲吻落在了我的红肿的眼眶边。
我的眼泪随之缓缓滑落下来。
他又去亲吻我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小笙，不要哭。”
我偏过了头，自己伸手将眼泪擦去。
“江子枫，你到底要怎么样？”
也许是刚刚哭过，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给我拿来纸巾，细心地为我擦拭掉脸上的泪水。
将我带到沙发处。
待我坐好，他缓缓蹲下身。
把我没来得及脱下的外鞋亲手脱下。
接着给我端了杯水，示意我喝下。
我干涸的喉咙让我没有拒绝。
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一颗糖吃。
江子枫素来对我的态度都是这样的。
我早已习惯。
8
但江子枫已经退步。
那么我这个一直有求于他的人也不该继续闹下去。
“对不起，我不该今天早上说那句话。”
我很识相地开口道歉，声音依旧哑然。
江子枫微眯着眼望向我，瞳孔中满是逗宠物的趣味。
他坐到了我的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