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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后续

峤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妻俩成亲以来头一次大吵,徐初眠就连睡着时都皱着眉头流泪。他原以为初眠是娇气,如今想来,赵域心里仿佛都在剜血。在寺里那几日,初眠该有多难熬。他嗓音颤动,艰难道:“娘,你为何那般对她啊?”赵域声音飘忽,章氏并没有听清,她拧眉:“鹤安,你究竟怎么了?”章氏又让人去叫大夫。赵域摇头,迈着步子往前走。背影孤寂,悲怆。除此以外,还有多少被赵域忽略的细节?章氏看着儿子背影,一种不安席卷心头。赵域回到嵩迟院里,院子里檐下挂着灯笼,没有人会等他归家。观言出声提醒:“爷,现在用饭吗?”“不用了,下去吧。”屋内黑漆漆的,赵域上床后,他侧身,左手悬在半空。仿佛徐初眠还在时的样子。一股难言的悲痛传至四肢百骸,赵域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得知妻子死讯时的状态。初眠带...

主角:赵域沈菱音   更新:2025-02-07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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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域沈菱音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后续》,由网络作家“峤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妻俩成亲以来头一次大吵,徐初眠就连睡着时都皱着眉头流泪。他原以为初眠是娇气,如今想来,赵域心里仿佛都在剜血。在寺里那几日,初眠该有多难熬。他嗓音颤动,艰难道:“娘,你为何那般对她啊?”赵域声音飘忽,章氏并没有听清,她拧眉:“鹤安,你究竟怎么了?”章氏又让人去叫大夫。赵域摇头,迈着步子往前走。背影孤寂,悲怆。除此以外,还有多少被赵域忽略的细节?章氏看着儿子背影,一种不安席卷心头。赵域回到嵩迟院里,院子里檐下挂着灯笼,没有人会等他归家。观言出声提醒:“爷,现在用饭吗?”“不用了,下去吧。”屋内黑漆漆的,赵域上床后,他侧身,左手悬在半空。仿佛徐初眠还在时的样子。一股难言的悲痛传至四肢百骸,赵域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得知妻子死讯时的状态。初眠带...

《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取豪夺后续》精彩片段


夫妻俩成亲以来头一次大吵,徐初眠就连睡着时都皱着眉头流泪。

他原以为初眠是娇气,如今想来,赵域心里仿佛都在剜血。

在寺里那几日,初眠该有多难熬。

他嗓音颤动,艰难道:“娘,你为何那般对她啊?”

赵域声音飘忽,章氏并没有听清,她拧眉:“鹤安,你究竟怎么了?”

章氏又让人去叫大夫。

赵域摇头,迈着步子往前走。

背影孤寂,悲怆。

除此以外,还有多少被赵域忽略的细节?

章氏看着儿子背影,一种不安席卷心头。

赵域回到嵩迟院里,院子里檐下挂着灯笼,没有人会等他归家。

观言出声提醒:“爷,现在用饭吗?”

“不用了,下去吧。”

屋内黑漆漆的,赵域上床后,他侧身,左手悬在半空。

仿佛徐初眠还在时的样子。

一股难言的悲痛传至四肢百骸,赵域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得知妻子死讯时的状态。

初眠带着孩子一同离开了他……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们。

赵域头痛欲裂,生生呕出一口血。

惨白的脸上,嘴角血迹殷红刺目。

观言敲门,“爷,有沈菱音与秦王的消息了。”

赵域擦拭血迹,“进。”

观言进来,点灯,屋里大亮,见赵域模样,吓了一大跳,“爷,我现在去请大夫——”

赵域厉声:“回来,不许张扬。”

观言急得都快哭了。

赵域敛眉,“说清楚。”

观言心里急,说话结结巴巴:“太子殿下宠、宠爱沈菱音,沈菱音就连东宫的书房都能随便进,前些日子太子被刺杀,就是沈菱音泄露的踪迹。”

“那几名刺客,我们已经抓到了,只等爷发落。”

秦王是当今陛下最小的皇弟,比太子只大了三岁,被封秦王。

秦王表面上潇洒风流,私下里,其党羽一直与太子为敌,朝堂上明争暗斗,沈菱音这个准太子妃早在数月前便与秦王无媒苟合。

前世陛下与太子早亡,便是出自秦王之手。

赵域嗯声:“先把人抓进温居地牢。”

温居是赵域在大理寺附近的一套宅子,偶尔办案晚了,便会宿在温居里。

观言:“是!”

赵域从盥室出来后,屋内已被洒扫干净,床铺也换了新的。

赵域同样侧身躺着。

到天蒙蒙亮时,才闭了会眼。

这日,赵域要上朝。

等到出皇宫时,观言在门口急得满脸通红。

“爷,徐姑娘被京兆尹的人带走了,说是卖的香料有毒。”

赵域顿时黑了脸,往京兆尹而去。

一路过去,赵域在马上都能听到沿街讨论。

“一个女人能快速在京中把铺子开起来,肯定是靠了男人。”

“她的香卖那么好,其中定是加了不该有的东西。”

“长得狐狸精样,就会勾引男人,我男人一个不买香的,进去都要买几盒。”

赵域眼眸骤冷。

那妇人刚一说完,观言一鞭子便抽到了一旁的地上。

那几名妇人吓得尖叫出声。

观言在赵域身边呆的久,唬人的本事一等一。

“凡事讲究证据,夫人的嘴要是不会说话,不如就割了?”

观言跟着赵域蹭过好几次徐姑娘的饭,为着那几顿饭,观言都要帮徐初眠说话。

观言朝前看去,赵域已经驾马离远。

……

不久前,京兆尹衙门里。

那几名波斯人还在精叫唤,“官老爷,小的们冤啊,这盒本来是前些日子买的,当时抹了点在手上没问题,于是就去定了一百盒。”

“结果今早上,我抹了点香粉在脖子上,就开始溃烂发痒了。”

“里面肯定有毒,大人明鉴啊。”


这就是赵域的打算。

等她伤好了,赵域都不放她走。

见赵域不为所动,徐初眠又道:“他就要回来了,我要回去。”

赵域平静的眼神似乎能看进徐初眠心底,让她无端生寒。

赵域抬手轻碰到女子侧脸,拇指在唇角摩挲,他语气很冷,“初眠,别再说些不相干的人。”

徐初眠一把扯开赵域的手,以赵域的手段,她担心会对萧清岩不利。

徐初眠沉默的样子,更像是撒谎后的心虚模样。

见状,赵域心里沉闷少了些,他抬手打算轻抚徐初眠的墨发,女子似乎早有察觉,她裹着被子就钻进了床里深处。

徐初眠目光警惕防备,“赵域,我们没有关系,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没有关系?”赵域勾了勾唇角,“初眠,那我们在一起。”

话音一落,徐初眠如被惊雷劈过。

她脸色煞白。

徐初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目光直直盯着赵域,“你说什么?”

见徐初眠反应,赵域面上没有变化,语气几近平缓,“我们成婚,我会保护好你和沐沐。”

徐初眠顿时变了脸色,拧紧了眉头:“不可能……赵域,我不喜欢你,你别这样吓我。”

赵域眼皮轻掀,黑沉沉的目光盯着她:“初眠,你只需要像你之前那般对我就行,其余的,交给我。”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绝对不会再与赵域有一点关系。

她还要等萧清岩回来。

“赵域,我对你无意,那一个多月,我每日都饱受煎熬,你位高权重,值得相配更好的女子。”

徐初眠的话,字字句句都在往赵域心窝子里插。

赵域眼神发冷,他扯过棉被,将徐初眠扯了过来。

动作太大,徐初眠身上中衣太过宽大,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和嫩白肌肤。

别的女子?

赵域捏着徐初眠下巴,“徐初眠,我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徐初眠胸膛起伏,正欲开口,就见赵域眼神不对劲。

前世数载夫妻,她很清楚赵域的眼神。

徐初眠用被子挡住自己,眼眸发颤,“赵域,你出去。”

赵域直起身,他嘴角嘲讽,徐初眠永远知晓怎么气他。

他立在床边,面容清冷狠厉,是徐初眠从未见过的样子。

赵域语气冷嘲:“有喜欢的人?”

徐初眠红着眼瞪他。

赵域想过放手,可徐初眠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就是这委屈巴巴的眼神让赵域一次次心软。

这怪不了赵域,是徐初眠先来招惹他的。

他别过身,不愿再看,“若是真有这人,你最好藏严实点儿,否则……”

否则做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赵域冷着脸出去,沐沐还坐在院子里等他。

小姑娘见他出来,噔噔噔跑到他面前。

见赵域又板着脸,沐沐忍不住后退一步,小姑娘戴着徐初眠给她特制的面纱,挡住半张脸,露出的那只右眼大而明亮。

赵域深吸一口气,见到沐沐,他总控制不住想起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

也许是个和徐初眠很像的女儿。

赵域声音放轻:“看完了?

沐沐重重点头。

赵域拎起小丫头后领,把人抱了起来。

“你姐姐睡着了,书房里还有别的书,你慢慢选。”

屋里,徐初眠听到院外动静,心下怒极,将枕头当做赵域打了好几下。

赵域到底想要做什么?!

整间屋子里都是赵域的痕迹。

徐初眠叫来小桃,让小桃去给她找身合适的衣服,她现在身上还穿着赵域的中衣。

她皱紧眉头,压下心中不适感。


这毕竟是自己的事。

徐初眠不想自己影响到萧清岩,她抚了抚萧清岩肩处细尘。

“无事,你先去忙吧。”

而就在小巷不远处的马车里。

一双眼睛沉沉盯着小院门口的二人。

赵域马不停蹄送了老夫人回府,就来了徐初眠这。

徐初眠。

很好。

徐初眠目送萧清岩驾马离开。

她转身打算进去,余光却蓦地瞥见巷道尽头,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

那附近也不见车夫。

徐初眠蹙眉看了看,收回视线,刚迈开步子,背后就传来一道脚步声。

没等徐初眠反应过来,她就被来人握着手臂,往外拖着走。

熟悉的雪松味传至鼻尖,徐初眠即使没看到脸,也知道是谁。

是赵域……

徐初眠踉踉跄跄,另一只手拉住赵域,“赵域,你放开我!我不走!”

“赵域,你要带我去哪?”

赵域眉目极冷,隐隐透着不可控的疯感。

他没有开口,轻而易举打横抱起徐初眠,上了马车。

而观言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站到小院门口守着。

马车内十分逼仄。

赵域双目赤红,往日如暗河深渊般的眼眸中,布满怒意,浓云翻滚,让徐初眠不寒而栗。

她不喜欢这种压迫感,令她不适……和恐惧。

即使是前世,赵域从未这么看过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看到了前世铁血手腕、稳固政权的摄政王,赵域。

她不自觉往后缩,头皮发麻,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赵域……”

赵域将徐初眠拉到身前,强制摁到他腿上坐着,他反手一掌捏握住女子两只细白的手腕。

他绷紧下颌线,如地狱索命的恶鬼,眼神直勾勾看着她。

徐初眠心跳如鼓,冷汗浸湿后背。

“你和萧清岩,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初眠掐着掌心,嘴唇干涩,“你认识他?”

到如今,徐初眠最先问的事,竟是关于萧清岩。

赵域心中无名妒火燃起,他面色阴沉地可怕,一片冰冷。

“怎么?不行?”

他捏着徐初眠下巴,逼她抬起脸。

徐初眠脑中一片混乱,“你放开我,我的事与你无关。”

“无关?”

“要不要我替你回忆你当时怎么求我的?”

“徐初眠,我赵域是什么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赵域语调中,是徐初眠从未见过的残忍冷漠。

徐初眠红着眼,她避开赵域锋利的目光:“够了!别说了!”

刚开始的初遇太过不堪,徐初眠不愿回忆。

赵域松开徐初眠的手。

徐初眠身上没了禁锢,下意识就想跑。

但赵域动作极快,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被男人拉回来,压在了身下。

赵域嗓音如魔鬼低沉,醋意与不满即将喷洒而出。

“你不想听?徐初眠,是你先来勾我的,游戏不是你想结束就能结束。”

徐初眠抬脚就想踢赵域,可下半身被赵域压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愤怒惊恐之下,她急红了眼。

“赵域,你松开我,我们好好说。”

赵域不愿承认,到如今看到徐初眠的眼泪,他还是会心软。

赵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俯下身,吻了吻徐初眠额角。

“初眠乖,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初眠红着眼瞪他,身体发软,开不了口。

“不说?我有的是法子能查到。”

徐初眠脑中的弦一次次绷紧,手脚都被禁锢,唯一能动的只有嘴。

“赵域,我在温居就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了!”

徐初眠的话,再次将赵域拉到暴怒的边缘。

眼前的女子,应该是他赵域的妻!


翌日,萧清岩早早便来接徐初眠了。

定好的那间铺子就在徐家附近。

可签契时,牙行的人却反悔。

“徐姑娘,真是不好意思,这铺子临时被别人买了,我现在退还您两倍押金。”

牙行婆子将荷包塞进徐初眠怀中。

徐初眠拧眉,纤瘦的身躯绷紧。

“昨日都已说好了的,你们为何出尔反尔?”

牙行婆子:“这……人家都要买了,原本这铺子主人便是打算卖了的,一直挂着没卖出去,这才决定对外租。”

徐初眠看了好几个铺子,好不容易确定下来。

心中不免失望,但又无奈。

萧清岩眼神安抚,问道:“这附近可还有别的铺子?”

那牙婆喜笑颜开:“有有有,明安坊正街那正好空出来一间,徐姑娘想要做香料生意正好合适。”

明安坊?

徐初眠当即拒绝,殷红唇瓣被咬的发白。

牙婆没想到徐初眠反应这么大,想了想道:“徐姑娘若是担心租金问题,我再给你减点,就比这处每月贵一两银子,如何?”

萧清岩很快明白,他替徐初眠答声:“明安坊距离太远,不考虑了。”

徐初眠掐着掌心,眉间带有愁绪。

明安坊靠近赵家,她决定了要远离赵域,绝不会再与他碰面。

而且,赵家三房还在盯着她。

这间铺子被占,绝非巧合。

萧清岩见徐初眠神色不安,他下意识抬手,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轻轻摸了下女子的头发。

徐初眠抬眼,撞进男子温和含笑的眼眸。

“你跟我来。”

徐初眠被萧清岩带走。

牙婆只能跺脚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无能狂怒。

萧清岩带徐初眠去了另一间铺子门口。

这里比原先那处还要更近,更大,后面还有一个小院。

萧清岩嘴角含笑,“原本昨日想告诉你的,但你又看好了铺子,我怕提出来唐突了。“

“正放着也是放着,给当给徐掌柜投资了,日后徐掌柜别忘了我就成。”

徐初眠心中感动,“那租金呢?”

萧清岩:“跟先前那家相同。”

徐初眠下意识就要拒绝。

“那怎么行——”

萧清岩扬眉打断她的话:“徐姑娘要是觉得便宜了,那多出来的钱就当做晚饭了?”

萧清岩垂眼,“我家中厨子做的饭难以下咽。”

萧清岩表情难得委屈,徐初眠忍俊不禁。

她背着手,又重新打量了一次院子,转身偏头道:“那就多谢萧大人割爱了!”

萧清岩脸上笑容恣意:”那就麻烦徐掌柜多多费心晚膳了。“

铺子看的差不多,二人锁门离开。

“听闻街头新开了家糕点铺,去买点给沐沐尝尝?”

徐初眠嗯声。

萧清岩身容貌俊朗,气质不凡,单是立在那,路上女子就没有不看他的。

徐初眠朝他而去。

突然,她目光一顿,在街角位置又看到了一张阴魂不散的脸。

是赵辰宇。

徐初眠再次拧紧了眉头。

萧清岩同样警觉,他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快挡完女子纤细的身躯。

徐初眠隐藏在心底的不安少了些。

一直到回徐家,萧清岩始终陪在徐初眠身边。

没让赵辰宇接近分毫。

这日下午,萧清岩还要去赴刑部尚书的六十大寿,他让刘大刘二看好院子,又另外再教了几招防人的招数才离开。

这日赵域也会前去,他与陈锋看着萧清岩从门口方向而来。

萧清岩的上峰是锦衣卫指挥使陈锋,也即是刑部尚书的长子。

几日没见萧清岩,赵域一眼看出他身上变化。

陈锋啧啧两声,“如沐春风,眉眼飞扬,我看他是坠入爱河了。”

萧清岩见二人盯着自己,他轻咳一声:”你们看什么?“

陈锋冷嗤:”哼,你不对劲,让我想想,是不是你在茂县买书就是送给那人的?你平日最烦文绉绉娘们唧唧的东西。“

萧清岩无奈:“陈大人,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慎言。还有,注意文雅。”

赵域视线微顿,问:“怎么回事?”

面向好友,萧清岩难得有些不自在。

寿宴还未开始,他也不想去应酬。

只见萧清岩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石和刀片。

他预备给徐初眠亲手雕刻一个鬼工球,那东西极考验手艺,准备先用玉石练练手。

萧清岩刻了两刀,停下手里动作。

“你们怎么还站在这,有话直说。”

陈锋心里是真好奇:“哪位千金入得了咱们萧大人的眼啊?”

萧清岩这厮眼光极高,连郡主都没瞧得上。

萧清岩:“她身份虽普通,但是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萧清岩是天之骄子,能让他有如此评价,倒是极为勾起了陈锋的注意。

赵域却是笑了,世上最好的女子当是他的初眠。

想到徐初眠,赵域脸上表情渐松,他随口问了句。

“你要娶她?”

萧清岩耳根红了:“如果她愿意的话。”

如此一说,便是动了真心。

头一次见萧清岩这模样,陈锋笑的肩膀直抖动。

宴席开始。

儿郎们都往前院而去。

萧清岩叫住赵域。

“鹤安,追求一位女子,除了要对她好以外,还需要做什么?”

赵域眼前闪过许多画面。

“给她宠爱,给她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给她应有的体面,给她得以傍身的东西,在意她所在意的……”

前四个,赵域自认为自己做到了。

唯独对徐初眠而言,最重要的沐沐。

成了他前世与初眠最大的伤。

萧清岩不禁笑:“想不到赵大人不近女色,竟还能有理有据地答疑解惑。”

赵域勾了勾唇,眼里却没笑意。

他看向萧清岩:“既有了喜欢的女子,日后便留在京城吧,别回北地了。”

萧清岩嗯声,想起徐初眠,他眼里不自禁有笑意。

“那是自然,她还不知我的身份,免得吓到她了。”

宴席散场。

回到赵家,赵域发问:“沐沐的旧疾如何了?”

观言很快道:“属下明日就去问问。”

赵域抿了抿唇:“陈大夫那一切用最好的药材,从我私库里走。缺什么,同我说,此事保密。”

观言:“是。”

观言出了屋子,只盼徐姑娘早日与世子爷和好。

他还想见明年的春天呢。

夜色已深,盥室内水雾弥漫。

赵域上身赤裸,肩臂宽阔,肌肉线条流利往下蔓延,他右肩处,被徐初眠咬后的伤口还未痊愈。

男子靠在木桶边缘沉思,神色不明。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赵域突然出声:“初眠,药在博古架下的盒子里。”

话音一落,赵域抿紧了唇。

徐初眠从前逃出徐家时,腿脚受过伤,每到阴雨天气便会发痛,陈大夫隔些日子便会送药过来。

回应他的只有一室安静,那道纤细窈窕的身影再也不会出现在这。

赵域扯唇讽笑,他从水中起身,扯过一旁的巾子围住。

大步出了盥室。

可就在这时,一道只着中衣的身影出现在桌边。

女子白皙瘦弱,语气怯生生道:“世子爷,奴婢来伺候您歇息。”

赵域面上风雨欲来,他沉声:“出去。”

女子咬唇站着不动,眼神精明,不愿离开。

“世子,是夫人让奴婢来的……”

话还未说完,一道凛冽剑光闪过。

赵域杀意渐露。

那女子陡然尖叫,连滚带爬推门冲进了雨幕之中。

雷声落下。

映照出赵域慑人面庞。


赵国公沉着脸没说话。

赵家三房老爷与章氏口中的四妹是同母所出,都是老国公从前的姨娘所生。

那年赵国公与章氏成亲不久,宫中办宴,还是赵府四小姐的赵瑛随兄长赴宴,据说是给定王下药不成,反倒使得她自己深陷泥潭,最后与一护卫解了药……

此事当年的赵家长辈皆知晓。

老国公与老夫人也就厌了赵瑛,连带着老三一同不喜。

老三也因此恨极了这个妹妹,觉得是赵瑛不知廉耻的下场。

赵瑛远嫁江南后不久,其母孙姨娘去世,赵瑛与赵家渐渐断了联系。

直到几年前,赵瑛夫妻去世,赵国公差人去过江南,不过姐妹俩不愿来赵府,赵国公也就歇了这心思。

老夫人觉得姐妹俩不识好歹,心中更是不喜。

到如今,赵瑛两个女儿来京,也没来过赵家拜访一次,兴许也是赵瑛从前提前打过招呼,不愿让两个女儿与赵家有联系。

章氏见丈夫不说话,忍不住上手直接掐了一把。

“老匹夫,说话!”

赵国公嘶地一声,“前几年听说那小妹患了恶疾,也不知痊愈没有?改日你着人去瞧瞧,别吓到她们了。”

“想不想回国公府,就看他们意愿。”

章氏嗯声,想起了记忆里巧笑嫣然的小姑子,叹了声气。

赵国公这一辈里,只得赵瑛一个姑娘。

虽然老三不是个好东西,但赵瑛以前看着倒是个乖巧的。

老夫人从前更是将赵瑛当做亲女儿看待,就是因为赵瑛下药那事才寒了老夫人的心。

章氏忍不住道:“当年,小瑛到底……”

赵国公顿时拧眉,转过身,“你别问了。”

章氏忍不住又掐了一把。

“鹤安到底怎么回事?”

赵国公闭眼不回答。

罢了,多思忧心。

父子俩一个比一个怪。

她还是等有时间去见见那徐家姐妹俩。

……

夜里,徐初眠做了噩梦。

也许是这两日频频见到赵域。

她梦到了许多人,大部分都是关于赵域的场景。

每年除夕夜,赵家族中长辈都会在国公府一起用饭,再加上一些小辈,足足有将近一百多人。

章氏当甩手掌柜,每年除夕夜徐初眠要提前数日准备。

要确认祭祖事宜,赵家哪一户人没来,哪一户送了哪些礼。

等到除夕之后,还得清算来拜访赵家人的回礼,联络京中世家的关系……

赵家公账上庄子铺子田地年底的清账,还有赵域自己私人的……

一桩桩一件件,到除夕夜当晚,她都无法停歇。

梦中许多画面……

当年她刚嫁进赵家,因为是第一次年底清账,流程生疏,她少算了一个庄子的帐,致使缺了些银钱。

章氏话里话外意思是徐初眠自己私吞了,徐初眠当即头顶如凉水泼下,只觉难堪,而在她被章氏教训时,赵域在为府上表妹解惑课业。

闻声,也只是淡淡看了眼徐初眠。

最后,徐初眠同小桃几人算到半夜,才查出了这一处疏漏。

不过少了一千两银子。

章氏只是寻个理由磋磨徐初眠而已。

赵域并不觉得章氏有问题,那些账本在赵域那很快过了一遍。

没用多久,他便轻而易举算出了差的银两。

除夕宴忙活一整天后,徐初眠只有回到和韵院里,与赵域和妹妹一同单独吃晚膳,才算真正过了除夕。

在徐初眠死时的前一年。

那时除夕,徐初眠给赵域做了套中衣当做来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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