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属去吗?”
瞬间,烈夏的脸色惨白。
南栀笑得开心,烈夏迎上两人的笑容,从嗓子里喊出一声好。
烈夏转身离开,但耳朵边一直都是南栀的声音。
贡觉笑着看着南栀,凑到南栀身边说了一句:
“南栀你真好看,我可以亲亲你吗。”
说完,便偷香了一口,害得我害羞地打了几拳贡觉。
烈夏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愣住了,“亲一口。”,南栀从来不敢对他做出这么胆大的动作。
他也不敢向南栀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总以为,爱是慢慢来的,细水长流的。
可是他想错了,爱是突然降临的。
五天后,定下了车票,南栀和贡觉准备好礼物就赶路和烈夏一起去了玉树。
当初的我,和烈夏总是有无数的话可说,现在却只剩沉默。
三人坐上了火车,我只有和贡觉聊了许多关于高中的趣事。
仿佛,我和他中间从来没有间隔这么多年,而是他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我怕也注意到了烈夏,烈夏这次没有怎么在乎他的白马和草原,反而是很沉默地望着火车的天花板。
三人没有坐在一个地方,但是火车上空调还是让我打了喷嚏。
烈夏刚准备打来热水,就被贡觉抢先。
贡觉知道南栀的一切爱好,一切都照顾到恰到好处。
烈夏只在远处看着甜蜜的两人,有些出神。
他从来不知道他吃不了冰,也不知道她体寒。
而南栀反而能记得清楚她所有的习惯。
火车到了玉树。
曲珍和顿珠带来了哈达,但是很尴尬,只带了两条。
一般红色的哈达是送给恋人的礼物,多出了一个人,让曲珍不知所措。
曲珍尴尬地看了看南栀,又看了一眼的烈夏。
烈夏握紧自己颤抖的手,他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接过那哈达。
手上的哈达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