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了烈夏的眼睛,烈夏犹豫开口:
“你误会了,南栀,我从来只有你一个人。”
“那些都是假的。”
“曲珍不喜欢我,我送她那些东西都是为了骗她母亲。”
说完,烈夏拿出一张婚书,那婚书上写着顿珠和曲珍。
#16
那证婚书写着顿珠和曲珍,附带的照片上还有两人的指引,在他们民族大会上就是过了明路。
背面还写着一段话:
“姐姐,你不要误会了,我和烈夏没有在一起,你误会我们了。”
是顿珠和曲珍。
“真的是演戏吗?”
我看向烈夏真诚的表情,一瞬间一种尴尬涌上心头,还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居然误会了曲珍和烈夏。
我想,要是只是两个人走得近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肯定有别的事情才会逃离至此。
烈夏像是想到了什么,手里的箭矢的递给我:
“这箭矢确实是曲珍做的,但是她也给你就做了一根,因为你不会射箭,所以没有送过来。”
“另外,你送的白马和曲珍那头不是一头,你送的白马一直在马厩里,没有动过。”
“现在,我已经骑出来了。”
我仔细地看了一眼那匹马确实是我送的那头。
他看了一眼我的神色,又继续解释:
“我送烈夏裙子不是因为喜欢她,是因为顿珠托我送给他的,当时曲珍阿妈不同意她和顿珠在一起,只能通过我表示心意。”
“我没有把你送的东西送给别人。”
那条完整的项链在他的脖子上好好地带着,绳子上已经有了一些磨损的痕迹。
好像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
我完全愣在了原地。
我撇撇嘴一苦笑,我也有幸运能听到烈夏这般温柔地和我讲话。
我的难过好像都变成一种尴尬的误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气味。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