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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后续+完结

时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时景轻轻咳嗽了一声,掩盖了窘迫。他抬起头来,一瞧便是谢家人的狭长凤眸里满是认真。“若是父亲不在的时候,谁人想要欺负母亲,母亲可以来找景哥儿。”他顿了下:“母亲与妹妹都是女子,景哥儿是男子,应当保护母亲和妹妹。”他这一番话,叫南知鸢的眉心都更柔软了。南知鸢走了下来,她伸出手来,揉了揉谢时景的头发。她蹲下身来,平视着谢时景:“放心,母亲没有受二伯母欺负,二伯母还将棠姐儿生辰宴的安排送来了呢。”南知鸢一边说着,视线一边落在桌案之上的草图上。谢时景知晓自己这是误会了二伯母,他下意识抿了抿唇。可看着南知鸢那笑盈盈的桃花眼,他也不自觉地唇角微扬。“既然如此,那儿子便不打搅母亲了。”谢时景规规矩矩站起身来同南知鸢行了一礼。明明是个刚到南知鸢腰的...

主角:南知鸢谢清珏   更新:2025-02-09 0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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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鸢谢清珏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时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时景轻轻咳嗽了一声,掩盖了窘迫。他抬起头来,一瞧便是谢家人的狭长凤眸里满是认真。“若是父亲不在的时候,谁人想要欺负母亲,母亲可以来找景哥儿。”他顿了下:“母亲与妹妹都是女子,景哥儿是男子,应当保护母亲和妹妹。”他这一番话,叫南知鸢的眉心都更柔软了。南知鸢走了下来,她伸出手来,揉了揉谢时景的头发。她蹲下身来,平视着谢时景:“放心,母亲没有受二伯母欺负,二伯母还将棠姐儿生辰宴的安排送来了呢。”南知鸢一边说着,视线一边落在桌案之上的草图上。谢时景知晓自己这是误会了二伯母,他下意识抿了抿唇。可看着南知鸢那笑盈盈的桃花眼,他也不自觉地唇角微扬。“既然如此,那儿子便不打搅母亲了。”谢时景规规矩矩站起身来同南知鸢行了一礼。明明是个刚到南知鸢腰的...

《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谢时景轻轻咳嗽了一声,掩盖了窘迫。

他抬起头来,一瞧便是谢家人的狭长凤眸里满是认真。

“若是父亲不在的时候,谁人想要欺负母亲,母亲可以来找景哥儿。”

他顿了下:“母亲与妹妹都是女子,景哥儿是男子,应当保护母亲和妹妹。”

他这一番话,叫南知鸢的眉心都更柔软了。

南知鸢走了下来,她伸出手来,揉了揉谢时景的头发。

她蹲下身来,平视着谢时景:“放心,母亲没有受二伯母欺负,二伯母还将棠姐儿生辰宴的安排送来了呢。”

南知鸢一边说着,视线一边落在桌案之上的草图上。

谢时景知晓自己这是误会了二伯母,他下意识抿了抿唇。

可看着南知鸢那笑盈盈的桃花眼,他也不自觉地唇角微扬。

“既然如此,那儿子便不打搅母亲了。”

谢时景规规矩矩站起身来同南知鸢行了一礼。

明明是个刚到南知鸢腰的小孩儿,却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规矩。

南知鸢掩盖住了心中的笑意:“好,去吧。”

谢时景还未走远,柳絮便回来了。

她一脸凝重:“夫人,方才是景少爷来了?”

南知鸢没作他想,点点头。

“方才二嫂来了,景哥儿担心我受欺负,来瞧瞧我呢。”

柳絮有些欲言又止:“可是...”南知鸢这才反应过来她交代柳絮去做了什么。

她将柳絮带到了里屋,见她面色有些不好,南知鸢眉梢一动。

“怎么了?

没找到人吗?”

柳絮摇了摇头。

“奴婢找到了。”

她抿着唇,有些担忧地看向南知鸢。

“夫人,是不是那人要害你啊?”

梧桐苑的丫鬟里面,柳絮并不算是最聪明最机灵的那一个,可对于南知鸢来说,她是毫无疑问,最忠心的那个。

见柳絮这般说,南知鸢稍稍坐正了,便是面上也带了些严肃。

“先不提这个了,那人是谁?”

便是南知鸢都没有发现,她左手死死攥着了拳,身子也隐约往外倾斜。

柳絮看了屋外一眼,才悄悄同南知鸢说。

“奴婢查到了,是景少爷的奶娘,她左手手腕上有一颗痣,可明显了,她还说这是富贵的象征呢。”

谢时景的奶娘是当初南知鸢的嫡姐,南知莺在的时候便定下了的。

如今谢时景虽然早就过了吃奶的年纪,可对于他亲生母亲给他留下的奶娘,却颇为尊敬。

南知鸢听到柳絮的话一愣,下意识问道:“当真吗?”

她不是不信任柳絮,只是,这着实是太过于让她吃惊了。

她是谢景时的继母,谢景时屋子里的下人,南知鸢自然是全部都见过一遍的。

作为谢时景亲近的奶娘,南知鸢还是有些印象。

当初她低垂着头,站在一个角落之中,在南知鸢开口时候都没怎么吭声。

南知鸢原本以为她是胆子太过怯懦了,却没有想到...南知鸢意识到那人极有可能就是梦中要杀她的女人。

“着人盯紧她了,若是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来同我说。”

柳絮重重地点头:“放心吧夫人,这件事就交到奴婢身上了。”


南知鸢的陪嫁丫鬟只有柳絮一个,可嫁入谢府之后,南知鸢挑了柳绿成了她的大丫鬟,还从人牙子那点了四个二等丫鬟。

而将这一场宴席之中重要人手的更换,南知鸢交给了二等丫鬟之中最为伶俐的那个。

等到这些事情都办妥了之后,南知鸢揉了揉自己的脖颈。

她思绪有些放空。

这样的梦境,她已经做了两回了。

只是不知晓究竟是不是巧合,她每一回梦醒后,都发现自己是在谢清珏的怀里醒过来的。

想到谢清珏,南知鸢只觉得心里堵堵的。

她偏过脑袋来,将视线落在了墙上挂着的那一幅画上。

磅礴而绵延的山脉,与山脚下潺潺的河流。

当初她怯于自己的画技,是谢清珏虽未说一句话,第二日却着了下人将这画挂在了屋子里。

南知鸢移过了眼神,她想叹一口气。

可这口气还未叹出来,屋外便是一阵嘈杂声。

南知鸢下意识皱了皱眉。

纪氏又来了?

好在,小丫鬟跑了进来:“夫人,少爷刚下学堂,说要来向您请安呢。”

南知鸢一愣:“景哥儿?”

她回过神来:“叫他进来吧,怎么来梧桐苑还如此拘束。”

南知鸢走了两步,便要撞上迎面而来的景哥儿。

景哥儿如今六岁,是上学堂的第二年。

不知晓是不是因为早早失去母亲的原因,景哥儿性子内敛。

谢清珏是个冷漠的性子,便是景哥儿跟在他身边,也慢慢成了个锯葫芦。

景哥儿脚步顿住,一板一眼地唤南知鸢:“母亲。”

南知鸢瞧着他那像极了嫡姐的五官,心中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她招了招手,叫景哥儿坐下。

看着景哥儿额头上的汗:“今日上学堂可还好?

学业什么的你父亲会管,母亲就只管景哥儿午膳吃饱了没。”

景哥儿原本绷紧的小脸,在南知鸢注视的目光下渐渐放松了下来。

“我吃饱了,母亲放心。”

他顿了顿:“只是母亲,方才二婶是不是来过一趟?”

纵使瞧着多么的成熟,可终究骨子里还是个孩子。

景哥儿虽然没有开口,可看向南知鸢时候,脸上都带了些担忧。

他自小没了母亲,南知鸢在他一岁那年便进了谢府。

南知鸢当初虽有些胆怯,可对于这个像极了嫡姐的外甥,也是继子,温柔的很。

这些年来,便是诞下棠姐儿之后,也没有任何苛责过景哥儿。

景哥儿愈发知事,对待南知鸢亲近不足,但尊敬有余。

南知鸢倒也乐的这样“母慈子孝”的一面。

只是今日,她看着谢时景未曾掩盖的担忧。

她笑了笑,话语间都带了些柔软。

“怎么,景哥儿这是担心母亲受欺负?”

肉眼可见,景哥儿的耳垂,渐渐红了。


所以南知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若是有谢家的暗卫在暗处十二个时辰守着自己,她才能真正放心自己的安危。

只是,她也知晓谢家的暗卫究竟有多么的难得。

官员家豢养私兵是要斩首的,而谢家底蕴和谢清珏如今的辉煌才叫谢家能够破例。

而这受益的人,便也只有嫡系的爷孙几人,便是庶房的人压根都不知晓此事。

谢清珏眉心微蹙。

“胡闹!”

南知鸢闭着眼,她早就猜测到了谢清珏会拒绝。

只是,指责的厉色像极了她做了什么错事。

可她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命而已。

南知鸢有些委屈,可她不想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她慢慢睡熟了,可她背后的谢清珏却突然睁开了眼。

借着月光的余晖,谢清珏盯紧面前这个单薄的背影。

她纤弱,娇柔,像一朵需要攀附着大树的花。

从见到南知鸢的第一面起,谢清珏便对这个柔弱的小女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最近的南知鸢却好似脱离了他的掌控。

谢清珏微微皱眉。

他有些讨厌这种感觉。

罢了,等过几日棠姐儿的生辰宴后再说吧。

--那叫人窒息的梦境再一次出现。

南知鸢眉心皱得紧紧的,突然,猛一睁开眼。

她下意识地喘着气,眼眸都是颤抖。

只是南知鸢突然发现,她好像并没有在自己的被窝里。

南知鸢下意识转过头来,便瞧见了谢清珏的睡颜。

平静而祥和,像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

南知鸢一顿,趁着他还没有醒来,悄悄地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黑暗逐渐又席卷南知鸢的思绪,她忘记了方才的梦,继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过了很久,外边传来了嘈杂声。

柳絮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急忙将人唤醒了。

“夫人,是二夫人来了。”

南知鸢被刺眼的光闪着了眼睛,眼周酸涩,过了好半晌南知鸢才慢慢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手一顿。

梦,昨日夜里,她又做了一个梦。

南知鸢指尖有些冰凉。

她在梦中见到了将自己推下水的女人。

南知鸢抬头看向柳絮,没有管她方才说的话。

“替我去找一个人。”

她梦见自己自己被推下水后,有一个绿色衣裙,看不清容貌的女子站在岸上眼睁睁地看着她挣扎,那残忍的眼神叫她不寒而栗。

昨日她将湖给填了,南知鸢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做这些梦了,却没想到...柳絮听着南知鸢交代的话,却有些担忧。

“可夫人,二夫人已经在外头了。”

南知鸢知晓二夫人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柳絮担忧:“她来势汹汹,奴婢怕您一个人搞不定。”

南知鸢安抚她:“无事,二嫂那我会看着办。”

她顿了下,目光之中却渐渐染上了严肃:“可我交代你的事,这几日必须办了。”

南知鸢记得,在梦中她看见的那个女子左手手腕处有一颗清晰的痣。

而那绿色衣裳,则是为了棠姐儿生辰宴,每个侍女都做了的新衣裳。

所以,那害死她的人,如今就在谢府之内。


相比谢清珏,南知鸢这一觉却是睡得好极了,便是第二日谢清珏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晓。

倒是柳絮战战兢兢走了过来。

南知鸢正低下头挑选今日戴着的首饰,抬眼一瞧,便是柳絮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吧,想说什么。”

柳絮松了口气:“夫人,您可真厉害。”

南知鸢指尖一顿,不甚在意:“有什么厉害的。”

她若是当真厉害,又怎么会在棠姐儿的生辰宴上被人推进池子里溺亡。

叫棠姐儿背负着克母的骂名这么多年,成了个孤僻的性子。

南知鸢一想,便对谢清珏更来气了。

柳絮:“昨夜您进去前,三爷的脸色可冷了。

便是三爷今日早晨起来,那气场还是能冻死人。”

南知鸢不甚在意:“随他去吧。”

她抬眸:“对了,将棠姐儿生辰宴的安排再给我看看。”

这生辰宴是二房夫人安排的,二房夫人仗着被老夫人喜爱,没少在谢府捞好处。

柳絮原本是想着劝劝夫人,叫夫人给三爷做些小点心以表心意。

可她瞧南知鸢完全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作为丫鬟,柳絮也只能将自己想说的话憋着。

“是。”

她速度极快,一下就找出了二夫人半月前送来的生辰宴安排。

谢府分了三房,谢清珏虽只是三爷,可却是整个大虞朝朝堂上权力巅峰的男人。

作为他的亲女儿,便是棠姐儿如今只是个小生辰,却有的是人想要巴结着来送礼,妄图通过这场宴席,和谢家攀上关系。

若是不能攀上关系那也成,奉承一下顶头上司,倒也不是件坏事。

于是,棠姐儿虽只是四岁的生辰宴,排面却大得很。

南知鸢翻了几页,将视线落在那个,为棠姐儿生辰新凿出来的小湖上。

“这。”

她指尖轻轻点了,看向柳絮。

“同二嫂说一声,然后带人将这湖给我填了。”

梦境之中,她便是在这湖里溺死的。

如今只有几日了,便是再快也难找到要害自己的人。

不如直接把湖填了,既简单又快捷。

虽然做法着实是有些粗暴了,可南知鸢认为这是最迅速的,能让她避免死亡的方法。

只是,柳絮听见南知鸢的话一愣。

“夫人,您说什么?”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于是,南知鸢便又重复了一句自己方才的交代。

柳絮有些恍惚:“可是...”南知鸢知晓她是在害怕,害怕二夫人来找她算账。

“无事,便说是我交代下去的。”

左右是棠姐儿的生辰宴,作为她娘亲,南知鸢还是有这个权力的。

柳絮踌躇了片刻,见南知鸢完全不像是在说笑的,便也立马交代了下去这件事。

谢府底下人的效率是极快的。

南知鸢是晨时下的命令,太阳落幕之前,柳絮便回来答复,说是已经填好了。

梦境之中那窒息感缓缓地消散。

南知鸢点点头,看向柳絮的目光之中增添了几分赞赏:“不错。”

柳絮原本还有些紧张,可看着南知鸢这赞赏的目光,她脊背慢慢挺直了。

夫人平日之中杂七杂八的事情是最少的,纵使这一回的命令叫她意外,可夫人总会有自己的道理!

--只是,梧桐苑因着这件事其乐融融的。

二房夫人听到底下人的消息几乎都要疯了。

二夫人纪氏几乎要咬碎了牙。

“什么?

你说南氏直接带人将那湖给填了???”

这草图是过了纪夫人首肯的,这湖更是交代给了她娘家弟媳家的产业一道置办的。

湖里这几日正往里边撒水草找了鱼苗打算往里边运水。

却没有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小南氏竟然有这般大的胆子!

二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

“听说那日叔年带回来个女人,难不成南氏是故意做给叔年看,彰显她的不满不成?”

叔年是谢清珏的字。

二夫人想到这,越想越觉得可能。

“不行,我要去找找叔年,叫他管管他媳妇!”

二老爷在旁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谢清珏与前两年去世的老四是谢老爷的老来得子,二老爷与谢清珏相差了近十岁,早就步入了中年,身子愈发圆润起来。

“好了好了。”

二老爷是个和稀泥的弥勒佛性子。

“不就是个湖么?

弟妹填了就填了,你这个做嫂子的,和她争个什么。”

二夫人瞧着二老爷愈发圆润的身子,又想到已经位高权重的谢清珏,而年长他十岁还一事无成的夫君。

“天爷!

这日子没法过了!”

--二房的吵闹梧桐苑一无所知。

只是...柳絮一脸烦躁:“夫人,要不奴婢直接把她给赶回去吧。”

还没入夜呢,休憩了一天的乔氏便开始作妖了。

她一袭白衣,仙气飘飘站在三房的院子门口,手中端着的是亲手给谢清珏准备的汤点。

来往的人一抬头就能瞧见她,柳絮方才只出去一会儿,便听见了好些议论的声音。

这几日府里上下都在忙着棠姐儿的生辰宴,为乔氏摆的那桌酒自然而然被推后了。

所以如今众人都只知晓,乔氏是谢清珏的故人之妻。

见她这副模样,谢府底下的奴仆都忍不住议论几声。

南知鸢听完之后,倒是觉得无所谓。

她对着镜子将自己耳坠取下:石榴红的宝石耳坠上挂了一颗色泽极好的珍珠,一瞧便知这耳坠并非凡品。

“随她去吧。”

她昨夜拒绝了谢清珏的求欢,若是谢清珏受了乔氏的诱惑今日钻她被窝里去了,倒也不是不难理解的事。

南知鸢觉得胸口处闷了一瞬,可想到梦境里她死后,那狗男人竟是一滴泪都没有流!

南知鸢冷哼了一声。

“洗漱吧,今日三爷不会来了。”

柳絮刚想问为什么,便想到了昨日和今日早晨谢清珏的冷脸。

她一下泄了气:“是,奴婢伺候您。”

南知鸢每日沐浴的流程繁多,今日还洗了头,等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发尾。

一进内室,南知鸢脚步顿住了。

冷着脸的男人坐在床榻上,阴晴不定看着她。


纪氏方才还没有反应过来,可如今听着南知鸢如此牙尖嘴利,一双眸子瞪得溜圆,满是不可置信。

活像是面前换了个人似得。

而南知鸢倒是没将她这表情放在心上。

往常对上纪氏,她总是害怕自己落了谢清珏的面子。

可如今,她不想装了。

“你这是什么话!”

纪氏回过神来,满脸不可思议看向她。

“叔年是我弟弟,你是我弟媳,我怎么会害你呢!”

南知鸢盯紧纪氏,一下将面上的笑给收了。

“既然二嫂是为了我们三房好,那为何不知晓景哥儿八字与水不合呢?

二嫂在我们三房的地盘建一个池子,总得顾及咱们三房人的安危才是。”

南知鸢见纪氏愣在原地:“我虽不是景哥儿的亲娘,却好歹是他的继母。

继母虽没亲娘这般亲近,可景哥儿在府里的安危可是压在我头上的。

二嫂这池子若是日后冲撞了景哥儿,那这笔账究竟该算在我头上,还是二嫂头上呢?”

纪氏半晌没有开口。

“这,这不能吧。”

她语气都是虚的。

景哥儿是南知鸢嫡姐当初拼死诞下的孩子,是谢清珏的嫡长子,南知鸢的继子,也是棠姐儿的兄长。

南知鸢对景哥儿先前着实是算不上亲热,可她在梦境之中看见的未来里。

景哥儿为了护着棠姐儿,身为武将的他断了一条胳膊。

南知鸢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况且景哥儿平日之中虽是个寡言的性子,可对她却极为尊重。

这一回南知鸢虽是借了个由头,可并未哄骗纪氏。

景哥儿的八字肖火,先前送给高僧看过,说是年少时要离水远一些,否则家宅不宁。

这个理由别说是在纪氏这里站得住脚,便是她要闹到老夫人那里去。

南知鸢也是丝毫不怕的。

纪氏原本在谢府里便是有些欺软怕硬的。

南知鸢以往都顾及到自己继室的身份,多加忍让,才纵出纪氏这般。

可如今,南知鸢已经不想忍了,自然是不会再纵容她在自己的地盘上撒泼。

况且...这宴席原本就是她亲生女儿的。

她作为三房的主母,作为棠姐儿的娘亲,若是插手都不能的话,简直是好笑。

纪氏支支吾吾半晌没有说话。

南知鸢看向身侧的丫头,扬了扬下巴。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柳绿便将一个册子拿了过来。

南知鸢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将册子放在纪氏面前。

纪氏微微一愣,可看清楚上边写着什么之后,她脸色瞬间就白了。

“这,这...”南知鸢适时开口。

“二嫂借由棠姐儿生辰宴藏一藏私房,体己体己娘家人便算了,可连老夫人的衣裳都敢偷工减料...”她笑了笑:“不知这事,老夫人可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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