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嘉年江以禾的女频言情小说《何须浅碧轻红色裴嘉年江以禾》,由网络作家“手撕包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先生,我考虑好了,我愿意离婚嫁给你,成为你的妻子,月月的妈妈。”别墅内,江以禾拿出一张名片,拨通了上面的号码。话说出口,电话那段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便缓缓传来:“我记得我第一次提出这个请求时,你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你丈夫和儿子。”江以禾苦笑着扯了扯唇:“之前是我太执着,如今我想通了。裴先生,我离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等办好离婚手续,我便会出现在你的身边。”男人温柔询问:“离婚的事困难吗?有需要你可以尽管开口。”她在电话这端轻轻摇头,和贺司夜离婚,大概是嫁给他这些年里,最简单的一件事了。毕竟,他从未爱过她,也不在意她分毫。“谢谢您裴先生,我可以自己搞定。”刚挂完电话,耳畔便传来一阵脚步声。贺司夜带着儿子贺云帆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一大...
《何须浅碧轻红色裴嘉年江以禾》精彩片段
“裴先生,我考虑好了,我愿意离婚嫁给你,成为你的妻子,月月的妈妈。”
别墅内,江以禾拿出一张名片,拨通了上面的号码。
话说出口,电话那段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便缓缓传来:“我记得我第一次提出这个请求时,你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你丈夫和儿子。”
江以禾苦笑着扯了扯唇:“之前是我太执着,如今我想通了。裴先生,我离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等办好离婚手续,我便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男人温柔询问:“离婚的事困难吗?有需要你可以尽管开口。”
她在电话这端轻轻摇头,和贺司夜离婚,大概是嫁给他这些年里,最简单的一件事了。
毕竟,他从未爱过她,也不在意她分毫。
“谢谢您裴先生,我可以自己搞定。”
刚挂完电话,耳畔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贺司夜带着儿子贺云帆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一大一小的两张俊脸,脸色却都不是很好。
贺司夜语气清冷:“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开会的时候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贺云帆同样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妈妈,你在和谁打电话?吵得我连书都看不进去。”
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一般和父子二人道歉,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平静的从茶几上拿出两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到他们面前。
“这里有两份文件需要你们签字,一份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贺司夜的电话铃声打断。
那是专属于钟晚意的电话铃声,所以即便没听到对方的声音,她也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谁。
更何况,只有她打电话过来,他的神色才会那样温柔。
“好,我马上过来。”
听到他挂完电话,贺云帆立刻有些欣喜的看向他:“爸爸,是晚意阿姨吗?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找她!”
贺司夜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拉着他便往门外走。
看着父子二人去意已决的姿态,她再次将文件递了过去。
“这个需要你们签一下!”
贺司夜微微蹙眉,“又是什么不重要的文件?买房还是买车,不必处处找我,以后你代签便是了。”
说完,他牵着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她悲凉一笑,在心中反反复复默念不重要三个字。
在他们心中,不重要的究竟是文件,还是她这个人?
因为她在他们心中不重要,所以这些年她给出的文件也是不重要的文件。
只可惜,这次她给的两份文件——
一份是离婚协议,一份是子女自愿跟随父亲生活同意书。
或许,这就是他们一直想要的吧。
毕竟当初她和贺司夜在一起,也不是他心甘情愿的。
当年她还是贺家资助的学生,第一次见到耀眼的贺司夜便一见钟情。
但她知道自己和他之间不可能,所以从来没有奢望过什么。
所以在大学里的那些年,她也只是像个看客,默默的看着他和钟晚意轰轰烈烈的恋爱,分分合合。
他们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天之骄女,而她只是路人甲,是他们爱情里不起眼的配角。
直到钟晚意和贺司夜分手出国,他醉酒认错人和她荒唐一夜。
那一次意外,让她怀了孕,他不得不娶了她。
这些年他对她一直冷淡,因为不爱她,心中甚至还有几分觉得,那一夜的认错,是她耍心机故意而为之。
十个月后,她生下儿子贺云帆。
却没想到,他这个矜贵的小少爷,竟然对她也如同他父亲一般冷淡。
因为深爱着他们,所以这些年的冷淡她都强迫自己慢慢消化,依然兢兢业业的做着贺司夜的妻子,任劳任怨的做着贺云帆的母亲。
可是,她没想到,他们对她会冷漠到如此地步。
冷漠到她母亲去世,一个说公司有事,一个说要上学,两父子都不愿意陪她回去奔丧,只为去接机刚回国的钟晚意。
更让人心寒的是,等她办完葬礼回来,却发现他们居然因为钟晚意一句想吃手工馄饨,便把冰箱里母亲给她包的最后一袋馄饨,全都煮给她吃了!
他们明明知道那是她妈妈给她包的,也明明知道这一次过后她就再也没有妈妈了,
所以,那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能吃到的,妈妈的馄饨了。
可为了钟晚意,他们却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那一天,她包着那个空了的馄饨袋子哭得撕心裂肺,两父子的冷漠,如同一瓢冷水,将她心中燃烧的爱意之火浇熄,她的心彻底死了。
离开他们,她也不是没有地方可去。
半年前,她阴差阳错的认识了裴嘉年。
那时候裴嘉年的孩子迷路了,是她捡到了他的孩子,带着孩子找了一夜,终于和他碰上了面。
第一次见裴嘉年,她便知道他身世不凡。
他不仅气质出众,还英俊绅士。
接过孩子后他立马和她道谢,并和她提出一个请求。
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走丢的小女孩,是他姐姐的孩子。
五年前,他姐姐去世,孩子便由他抚养至今,只是她从小患有自闭症,所以向来对外人戒心十分重。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这么黏一个人,所以他希望她能嫁给他,成为孩子的妈妈。
江以禾虽然可怜这么乖巧漂亮的孩子,从小就没了妈妈,还就得了自闭症,却还是拒绝了,因为她有丈夫有孩子,他们也离不开她。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她的臆想,她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
思绪回笼,她看着桌面上的文件,淡淡笑出声。
既然他们要她代签,那好……
她取出笔帽,在那两份文件上,郑重的签下他们的名字!
从今往后,这两父子,她都不要了。
贺云帆出院这天,江以禾没有去接。
她已经想清楚了,接下来的几天,她不会再去讨好他们,更不会对他们付出任何感情。
接下来,她只要等着时间到了以后,拿着离婚证走人。
这个家,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留恋的了。
可这天,贺云帆却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你为什么不来医院接我?”
她只觉可笑:“你不是有你喜欢的晚意阿姨陪吗?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我照顾不了你。”
贺云帆语气有些不开心:“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我当时会那样说,是因为爸爸真的很生气,晚意阿姨胆子小,经不住吓,所以我才会护着她。”
“你当年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这样的事都忍了,受这样一点小误解算什么。”
她没想到,最伤人的话,会是从她儿子的口中说出。
当年怀着贺云帆的时候,她就百般不是,孕吐十分严重。
因为害怕药物刺激胎儿,她硬生生的抗着不肯吃药,直到吐到胃出血。
后来生下他难产,因为他不喝奶粉,身体还十分虚弱的她,又不顾自己的身体起来给他喂奶。
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当年生下他有多不容易,他才更应该心疼自己的母亲不是吗?
怎么会把她受过的伤害,反而变成再次刺向她的刀呢?
江以禾笑了,笑出泪来。
她不愿意再和儿子多说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大概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拒绝过儿子的要求,所以这一次贺云帆开始不依不饶的给她打电话。
江以禾被吵得实在没有办法,索性直接把他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图个清静。
原以为这次世界终于清净了,却没想到,贺司夜的助理又开始给她打起电话来。
“太太,贺总他胃病犯了,胃疼得厉害,你给他煮一些之前他经常的暖胃汤送过来吧。”
因为贺司夜对她的态度一直冷漠疏离,所以他的助理对她,也没有应有的恭谨,说话的时候有些趾高气昂,一副命令她的口气。
若是以前,接到电话的她早就急匆匆的开始准备,唯恐他胃疼得更严重。
此刻,她看着窗外的大雨,眸中只剩厌烦。
“不送,以后我都不会送了。”
“别再打电话过来。”
说完,她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就挂断了电话。
为了防止他再打电话过来,她干脆直接把电话关机。
这下,她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半夜,睡得正香的她,忽然被人用力的推醒。
她睁开眼,只看到贺司夜脸色阴沉的坐在床边,冷冷看着她:“你竟然在睡觉?”
“你不知道我胃疼吗?你怎么睡得着的!”
自从生下贺云帆以后,他们就分房睡了,平日他难得来自己的房间,今天竟然主动踏足。
江以禾揉了揉眼睛,波澜不惊的回望向他。
“知道啊,胃疼的话,吃点胃药不就好了吗?”
场下惊叹连连,掌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真是郎才女貌啊,一家三口颜值个顶个的出众,难怪能生出这么优秀的孩子!”
主持人邀请一家三口上台合照,钟晚意有些羞涩的红着脸,跟着一起上了台。
台下,江以禾看着凑在一起合照的三人,自嘲的笑了笑,跟随着众人的欢呼,一同鼓掌。
从台上下来的贺云帆,看着她鼓掌有些诧异,难得的主动和她解释:“你不是不喜欢上台吗,所以我才指晚意阿姨的。”
江以禾的神情仍旧是淡淡的,仿佛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你想指谁,就指谁。”
用完晚餐,贺司夜公司临时有事,率先离开。
她原本打算带着贺云帆回家,结果他却主动提出,要和钟晚意一起出去玩。
江以禾没有阻止,只叮嘱了几句,便独自开车回家。
谁知车子才行驶到半路,她便接到了钟晚意的电话,说贺云帆出车祸了。
她掉头将车开往医院,急匆匆走到抢救室门外,大老远便看到钟晚意坐在走廊上玩手机。
见到她出现,钟晚意立刻将手机收了起来。
江以禾冲到她面前:“怎么回事?”
她看了一眼抢救室,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开车的时候,忽然来了个重要的电话,所以分了神,不小心把油门当刹车了。”
江以禾脸色顿时气得发白:“那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她咬了咬唇:“上车的时候,忘记给贺云帆系安全带了……”
她正要开口斥责钟晚意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但很快,贺司夜接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江以禾!”
看到江以禾,他连问都不问便直接指责:“你到底怎么带孩子的?自己毫发无损,孩子重伤进了抢救室!”
她只能强压住怒火解释:“贺云帆发生车祸时没和我在一起,她要和钟晚意出去玩,坐的是钟晚意的车。”
谁知道,方才还支支吾吾的钟晚意,瞬间就变了口风。
“江小姐,你怎么能胡乱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呢!明明是你带孩子回的家,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你为了逃避责任,也不该污蔑我啊。”
她惊诧于钟晚意变脸的速度如此之快,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反驳。
可也不用她反驳,贺司夜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站在钟晚意的那边。
在听到她不仅让贺云帆受伤,还妄想把责任推托给钟晚意后,他的眸子红得像是快要喷火。
“江以禾!你太过分了!”
就在此时,抢救室的大门打开,医生护士推着贺云帆走了出来。
众人立刻朝贺云帆冲了过去,贺司夜在确认他没有大事后,开始询问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云帆,你告诉我,你究竟是坐的谁的车,出的车祸。”
一旁的钟晚意脸色不自觉的变了,双手在衣袖里,紧张得缩成一团。
空气里有一瞬间的沉默,片刻后,贺云帆用左手安抚般的轻轻握住了钟晚意的手腕。
而后,用右手冷冷的指向江以禾。
“是妈妈!”
签好文件后,她就把这两份文件放到了书房。
接下来,她只需要等到一个月的冷静期过去,就可以和他们再无干系。
贺司夜和贺云帆出去后整晚都没有回来,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若是以前,她定然会担心得整晚整晚睡不着。
可如今,她已经不在意了。
她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把这个家里和自己有关的东西,全都清理出来扔掉,她走后,这个家,也不会再有江以禾的痕迹。
正清理到一半,贺司夜带着贺云帆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钟晚意。
见到她在扔东西,贺云帆皱了皱眉,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你在扔什么?”
江以禾漫不经心的道:“一些没用的垃圾。”
众人没把这当回事,忽然,贺司夜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神色微变,快步走向卧室。
片刻后,他冲了出来,脸色阴沉至极:“抽屉里的东西呢?”
她有些不明所以:“我没动过你的东西。”
这些年他的领域一直划分得很清楚,他不许她碰他的东西,她又怎么会轻易去碰。
贺司夜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眸中的冷意如同利刃,快要将人刺伤。
“你没动,抽屉里的情书怎么会不见了!”
他的语气冰冷至极,这些年他虽然对她冷淡,却也显少如此动怒。
江以禾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失控的一面,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作何回应。
身后钟晚意有些诧异的走上前来。
“什么情书?是当年我们在一起时,互相写给对方的情书吗?司夜,你竟然,还留着吗?”
贺司夜没有回答,只是兀自走向垃圾桶,伸手将里面的垃圾一一倒在地上。
他是有洁癖的,平日里手上弄了一点灰,都要洗半天的天。
此刻,他却浑然不顾的蹲在地上,将垃圾一个一个翻开,找了许久才从垃圾底下将那厚厚的一沓情书找了出来。
他拿着情书,冷冷的走到江以禾的面前,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没碰?”
看着他愤怒的眼神,江以禾只觉得心脏刺痛。
她的确没有碰过他的东西,更不知道这些情书怎么会被人扔到垃圾桶里。
身边的贺云帆见状,不仅没有帮她说话,反倒是埋怨道:“妈妈,你懂不懂尊重人的隐私啊,而且丢了之后还撒谎,我真为你有这样的妈妈可耻!”
不等她开口,钟晚意抢先道:“大概是江小姐还在计较,当初我和司夜之间的过去吧。”
“其实大可不必,你如今已经是贺太太了,又何必揪着过去不放呢?”
“嫉妒会蒙蔽人的双眼,江小姐,你这样可别带坏贺云帆了。”
她百口莫辩,还想解释,可贺司夜已经不愿意再听。
他强势的将她推到门外,语气冷得像是快要结冰。
“在外面给我站一天,什么时候认错了再进来!”
门被重重的关上,她站在别墅外,隔着巨大的落地窗看向屋子里其乐融融的画面。
在面对钟晚意时,贺司夜的脸上,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
而贺云帆,更是难得的展现孩子的纯真,靠在她的怀里,开心的任由她用手喂自己吃水果。
以前她给他吃水果,要洗干净切好,摆在盘子里放上叉子,他才肯吃。
因为他嫌弃她手脏,所以从来不要她喂。
此刻屋子里的人才更像是一家三口,而她不过是一个外人。
她觉得可笑,这些年她剖出一颗心为了两人付出,他们却从不领情。
钟晚意才回国多久,他们却反馈给她最大的善意和温柔。
像是觉得她可怜,天空也开始下起雨来。
深秋的天气寒意沉沉,瓢泼大雨下个不停,她站在雨里,只觉得身子像是被浸泡在冰水里,一阵一阵的发寒。
夜色越来越深,屋子里的灯一盏一盏熄灭,她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
随着贺司夜房间最后一盏灯熄灭,她再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在贺司夜的脸上看到震惊的表情。
以往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是淡淡的。
她知道他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因为以前,她比任何人都紧张他的身体。
知道他哪儿不舒服,她一定会急着给他煮药按摩,一整夜都守在他的身边。
如今她的冷漠,就像他对待自己一样,她受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怨言,如今他只是感受一次,就受不了吗?
贺司夜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反问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明明是你没照看好贺云帆,我也没有计较,你还要怎样?”
他说得冠冕堂皇,好像只是斥责她一顿,对她而言是多么大的恩赐。
她应该感恩戴德,然后卑微的祈求她的原谅。
可是这一次,她显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她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贺司夜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脸色愈发阴沉。
最后,他愤怒的站起身,转身离去。
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江以禾也没有放在心上。
冬天快要到了,她忙着给裴嘉年还有月月,织围巾和毛衣。
虽然这些东西,都能在外买到,可是自己做的,总归是暖和一些。
更何况,她在每个围巾上,都会绣上一个小动物,月月最喜欢了。
听说裴嘉年夜里睡不好,经常失眠,她又上网查了一些资料,去药店买了些中药材,做了一个香包。
夜里把香包放在枕边可以助眠,她自己已经试过了,很有效果。
在她忙着做这些小玩意儿的时候,贺司夜带着贺云帆回家了。
父子二人看着她忙活,还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她为了道歉而准备给自己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
贺司夜难得主动的上前和她说话:“既然知道错了,以后就别耍小性子了。”
以前两人有什么不愉快,都是江以禾给他台阶下,这次他也以为如此。
只是现在,她也不愿再多做解释。
见她不说话,贺司夜又开口道:“明天是晚意的生日,我在夜宴给她办了一场宴会,你也准备一下,赴宴打扮得正式一些。”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两人。
“明天?”
贺司夜轻轻颔首:“怎么了?”
一旁贺云帆跟着追问:“明天怎么了?你有事吗?”
“有事也要推掉,晚意阿姨的生日宴会最重要!”
江以禾什么话也没说,扯了扯唇,而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三人一同出席了钟晚意的生日宴会。
如同她预想的那般,宴会当真准备得无比盛大。
粉色的郁金香铺满了整个大厅,二层楼高的城堡蛋糕让人看一眼便震撼万分。
为了给她撑场面,全城的名门望族都来了。
听说,这些都是贺司夜的手笔。
宴会的装饰画,还是贺云帆亲自为钟晚意画的。
父子二人对她的生日,当真是用心到了极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