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远征蒋红玲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时故人皆是梦沈远征蒋红玲》,由网络作家“沈远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远征不敢耽搁,连忙把训练任务交给经验最丰富的学员盯着,自己则匆匆赶了过去。一进门,首长就把叫他来的原因说了:“蒋红玲来了,你想不想见她?”沈远征毫不犹豫的表示:“不见。”他对外已经是烈士了,也听说了蒋红玲家里闹出来的那些事,但他除了培养下一代的战斗机驾驶员和继续精进自己的飞行技术外,再不想跟从前扯上半点关系。首长向来惜才,很希望沈远征能留在这里发光发热,而不是在家庭琐事中蹉跎,见他答的掷地有声,不会再后悔了,微微颔首道:“那你就先去里面等着,让我替你见见这个不速之客吧。”离开办公室的路就一条,沈远征若是现在出去,搞不好会跟蒋红玲碰上,而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沈远征心领神会,主动避到了办公室里间,并且不忘把门给带上。首长拿起桌上的座...
《旧时故人皆是梦沈远征蒋红玲》精彩片段
沈远征不敢耽搁,连忙把训练任务交给经验最丰富的学员盯着,自己则匆匆赶了过去。
一进门,首长就把叫他来的原因说了:“蒋红玲来了,你想不想见她?”
沈远征毫不犹豫的表示:“不见。”
他对外已经是烈士了,也听说了蒋红玲家里闹出来的那些事,但他除了培养下一代的战斗机驾驶员和继续精进自己的飞行技术外,再不想跟从前扯上半点关系。
首长向来惜才,很希望沈远征能留在这里发光发热,而不是在家庭琐事中蹉跎,见他答的掷地有声,不会再后悔了,微微颔首道:“那你就先去里面等着,让我替你见见这个不速之客吧。”
离开办公室的路就一条,沈远征若是现在出去,搞不好会跟蒋红玲碰上,而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
沈远征心领神会,主动避到了办公室里间,并且不忘把门给带上。
首长拿起桌上的座机听筒打了个电话,不多时,蒋红玲就被另一名警卫员带了进来,她看起来风尘仆仆,脸色也憔悴的不得了,是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怎么休息过了。
唯有一双眼睛异常明亮。
蒋红玲先敬了个端正的军礼,然后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开口:“首长,我知道执行保密任务是必须连家人也一起瞒的,但我是沈远征的爱人,如果你们需要保密的事,能不能也知会我一声?”
首长是第一次见到她本人,先将她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即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缓声道:“沈远征同志的保密任务已经执行完毕,讣告和奖章也送回去了,你不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
蒋红玲喉结上下滚动着,红了眼眶道,“可我们是夫妻,我不相信他会就这么死的,他来之前甚至没有告诉我一声……”在来罗布泊的路上,她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会忍不住去想沈远征置身于此的心情,然后才意识到她们已经很久没交谈过了。
她压根想象不出沈远征会怎么做,更无法知晓他的心情。
首长接下来的话更是往她本就因愧疚而骤然收紧的心口补上了重重一击:“是么?
但据我所知,你家中已有一位爱穿西装、听唱片的新派男人了,这算是沈远征哪门子的媳妇?”
蒋红玲的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难看的像是被打翻了的颜料盘。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的质疑她的身份,她抿紧下唇,是个想要说点什么解释目前的情况,却又自知没资格辩驳的模样。
末了,她选择在首长面前低下头去,诚恳的承认错误道:“从前是我错了,识人不清,引狼入室,让远征受了很多委屈,但是现在——”话说到一半就被首长打断了,他抬起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蒋红玲脸色苍白的噤了声,眼底满是懊悔。
首长叹了口气,平淡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沈远征已经为国捐躯,成为了令人敬仰的烈士,你忏悔的再真心,也换不回他了。”
亡羊补牢其实是为时已晚,人去方知情深根本毫无意义。
蒋红玲颤声道:“可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也已经……后悔了,我心目中的爱人只能是沈远征,不会有任何人取代他的位置。”
她恨不能把心掏出来证明这一点。
首长平静的打量着她,见她是真的肠子都悔青了,话锋一转道:“其实沈远征临行前同我说过,他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跟你有关,既然你来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把这件事办了吧。”
沈远征的心愿?
蒋红玲几乎是立刻抬起头来看了过去,只见首长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她说:“这是沈远征同志亲自写下的离婚报告,他希望我有朝一日见到你的话,能让你把字给签了。”
蒋红玲皱眉:“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去,把萧平之和安安的衣服洗了。”
沈建业踢了他一脚,恶狠狠说:“还有我和我妈的,也洗了去!”
沈远征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沈建业被打得有些懵,捂着右脸疼的直哭:“妈!
他竟然敢打我!”
蒋红玲放下了碗,站了起来:“你有病吧?
给我和儿子洗衣服本身就是你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
沈远征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蒋红玲,我愿意给你和儿子洗衣服,是我答应领导要报恩,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我应该要做的事。”
“反了你了?
我是团长,我在为国家为人民战斗,你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的?!”
“我也可以为国家为人民去战斗!
蒋红玲,能上战场的不止你一个!”
蒋红玲被他吼的更加不可思议:“你疯了?!
你拿什么上战场?
你会打枪吗?
你看得懂地图吗?
枪和子弹给了你就是浪费!
说不定还会被敌人缴获!
你上战场除了拖累战友,还能有什么用?”
沈远征深深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真的当做妻子,想要跟她过一辈子的女人,冷笑了一声。
“我是不会打枪。”
但我会开战斗。
我会锁定火控雷达。
我不用枪,也能把敌人拦在国境线之外!
“既然不会,就少说废话,去把衣服洗了!”
沈远征再一次说:“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洗一件衣服了。”
“你……”萧平之假惺惺地拉了一把蒋红玲:“你别生气啊,妹夫也受伤了,别让他洗衣服了。”
蒋红玲想了想,然后说:“既然萧平之替你说话,不洗衣服也可以,去把饭做了。”
“不做。”
蒋红玲拍案而起:“今天不打你看来是不行了。”
说着,就撸起袖子冲他扇了过来。
萧平之看准机会,趁机把萧安安拉到了身后,生怕他被打到。
可是他预料中的大戏并没有到来。
沈远征沉着脸,快速出手,一个抬手挡住了蒋红玲的胳膊,另一手快速扼住了蒋红玲的下巴,随即一个寸劲儿往后一掀,同时脚下勾住蒋红玲的脚腕。
蒋红玲猝不及防,一个身手不错的女兵团长,就这么被沈远征轻而易举的掀翻在地。
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沈建业长大了嘴巴站在墙边,萧平之也吓了一跳,捂着嘴巴惊呼出声。
蒋红玲摔的不轻,过了好久,才缓缓撑着地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远征:“你……你怎么会这些的?”
沈远征背过身去,懒得回答她。
“我说过,我是个军人。”
转身出门。
走出门外的时候,蒋红玲追了出来。
她握住他的手腕,问他:“你要去哪儿?
什么时候回来?
家里还有一堆活儿等着你干呢!”
沈远征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蒋红玲,结束了。”
蒋红玲的眼神变了两变,似乎她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沈远征,并不是过去六年里那个唯唯诺诺只会干家务的普通村夫了。
她疑惑地问道:“沈远征,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远征轻笑了一声:“一个月后,记得看报纸,你会知道的。”
然后,他抽回了自己手,头也不回地往火车站走去。
萧平之还想狡辩:“我错了,我不该乱花钱,但我真没想到你会把领导带回来,我就是生病了心情不好,所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唱片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蒋红玲压低话音,声线里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在下属面前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没想到会被靠她生活的一对父子蹬鼻子上脸。
从前的情谊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萧平之是第一次见她这副模样,被吓的眼泪夺眶而出,抽泣道:“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你吓到我了,唱片机是我去黑市找走私船买的,真的就买了这一次。”
说着,他低下头将脸藏了起来,是不敢直视蒋红玲眼底的愤怒。
走私原本就是犯法的,更何况蒋红玲还是团长,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她被气的冷笑一声,表情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
萧平之瑟瑟发抖的问:“你笑什么?”
她该不会是被他气疯了吧?
那他和安安兴许还能继续在蒋家生活下去。
蒋红玲冷笑着摇头:“我当然是在笑自己愚蠢,从前竟然会相信你的鬼话,被所谓过去的情谊蒙蔽。
现在想想,你根本是把我堂姐当成跳板,她死了才会想起我这个冤大头。”
这样显而易见的事实,亏她想了这么久才明白。
她继续问:“黑市上的东西都极其昂贵,你哪儿来的钱去买这种东西?”
这钱的来路若是不正当,她绝不会再姑息萧平之,送他去接受审判就是最好的结果。
萧平之是真的知道怕了,他犹豫了片刻,小声承认道:“这钱是我从衣柜里找到的,是沈远征压在箱子里的私房钱,足足有三十块钱呢。”
他以为只要把这钱说成是私房钱,就能平息蒋红玲的怒火,甚至祸水东引。
不料蒋红玲勉强抑制着的怒火瞬间被引爆,她气的眼底泛起血色,拔高音量怒斥道:“你知不知道,那是沈远征从他自己身上节俭,好不容易省出的三十块,为了给建业以后上学用的!”
沈远征为她们这个小家做了许多事,哪怕是在最困难的时节里也没让她和建业受过委屈,因为吃苦受累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他。
可现在萧平之竟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他的钱给用了。
蒋红玲对沈远征的愧疚越深,对萧平之父子的怒火就烧的越旺盛,她直接推开门,指着外面的方向说:“好,你做的可真好,从现在开始,马上带着你儿子滚出去,我家的东西一样都不许碰!”
堂姐死后没多久,抚恤金和蒋家的家底就被贪图享受的萧平之花销的一分都不剩了。
若是不带家里的东西,跟要她们净身出户没有任何区别。
萧平之顿时慌了神,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故技重施的拉住蒋红玲的衣角扮可怜博同情:“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等妹夫回来,我会向他道歉,帮他干活,求你别赶我和安安走!”
“现在外面又天寒地冻的,你把我们赶出家门,跟逼我和安安去死有什么区别?!
你就看在你堂姐的份上,再收留我们一段时间吧!”
只要蒋红玲这次松口让他们父子俩留下,他就有信心重新博得她的同情。
可是她一言不发,只是把被他攥住的衣角扯了出去,自始至终不曾再低头看他。
完了。
这次是真的完了。
萧平之不敢再招惹蒋红玲,他呜呜哭着,力不能支的倒在地上,用力一推像是被吓傻了的安安,催促道:“你快求求蒋妈妈,让她至少把你留下来,不然就你只能跟爸爸一起被冻死了!”
安安立刻也扯着嗓子开始嚎啕:“蒋妈妈,求你了,不要赶我和爸爸走,我再也不敢欺负建业了!
爸爸也不会想赶走他了……住口,我不是你妈妈!
不要乱叫!”
沈家院子里已经搭起了灵堂,可沈远征是机毁人亡,连一捧骨灰都没留下,这会儿更是因为时间匆忙,甚至没来得及准备遗照。
场面十分萧索。
沈平军和沈家其他人全都面容憔悴,沉浸在失去亲人的巨大痛苦中无法自拔,面对蒋红玲的疑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仍在安慰照顾哭得不能自已的长辈。
只有专门乘车从北京赶来的领导理会了蒋红玲一句:“你是沈远征同志什么人?”
“我是她爱人。”
蒋红玲嗓音艰涩的说。
领导是来向烈士家属表示慰问的,得知她同沈远征的关系如此深厚,怀着万分的同情关怀了她几句,郑重取出一枚闪耀着光芒的一等功奖章说:“这是组织授予沈远征同志的嘉奖,你就替他——”话音未落,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平军忽然爆发了。
她怒目圆睁的瞪着竟然要伸手去接奖章的蒋红玲骂道:“你没资格碰我哥的东西!
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领导的手顿时悬在了半空中,她看看失魂落魄的蒋红玲,又看看气红了眼睛的沈平军,疑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平军看在大哥和侄子的面子上,已经忍蒋红玲够久了,现在大哥都牺牲了,当然不会再忍。
她指着蒋红玲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女人对我哥一点都不好!
他对你全心全意,这么多年伺候你毫无怨言,可你呢?
你在外面勾三搭四,还把别的男人带回家去,逼到他旧伤复发!”
说到这里,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恨,攥紧垂在身侧的手,快步走到蒋红玲面前砸了下去,力道大的直接砸了对方一个踉跄。
蒋红玲尚未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猝不及防挨了这一拳,只觉得头晕目眩,人也随之往后跌去,直到撞上院子里的杂物才停。
可沈平军仍觉得不解气,二话不说就要扯起她的衣领继续打。
幸好沈家其她人眼疾手快,及时冲上前来拉住了沈平军,这才没让事态进一步恶化下去。
蒋红玲感激的看了过去:“谢谢……”回应她的是沈平军的怒视和拦着她的沈家人满是指责的目光,她们对她毫不理会,只是说着劝沈平军不要冲动的话。
“当着领导的面不要给你大哥丢脸,他是烈士,家里人得给他争脸,今天是他拿奖章的大日子。”
“就算你把她打死,远征也回不来了。”
“你大哥命苦,遇到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领导听了这些话,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收回原计划交给蒋红玲代为保管的奖章,重新将他交到了沈家人手里,然后面沉似水的看向蒋红玲。
“蒋红玲同志,关于你的作风问题,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句话是很严重的质疑和指控。
事关蒋红玲往后在军队里的前途,她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沈远征和沈家人误会了她替死去的堂姐照顾遗属的善举。
可许是因为站在沈远征灵堂里的缘故,这些话如鲠在喉的讲不出来了。
沈平军余怒未消,抬手一抹泪,指着她恨声对领导说:“她不仅对婚姻不忠,乱搞男女关系,生活作风也有很大问题,您要是不信我说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她家走一趟吧!”
领导微微颔首:“好,眼见为实,我不能白来一趟,若是一切属实,必须得还烈士一个公道,不能让烈士流血又流泪!”
她让蒋红玲在前面带路,跟其她人一同离开沈家,浩浩荡荡的往蒋家去了。
两家相距不远,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地方。
蒋红玲自认为问心无愧,走在最前面推开了房门,然后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都怔在了当场,有人甚至退到院子里确认了一下门牌号。
只见本该在卫生院养病的萧平之身穿那件西装,头发也用头油抹的溜光水滑,正在随着唱片机里传出的音乐跳着华尔兹。
这一切都跟当下的时代浪潮格格不入。
蒋红玲难以置信的问:“你不是生病了没力气,而且特别怕冷么?
怎么会……穿成这样起来跳舞?”
沈远征也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血。
终于结束的时候,他头晕的厉害,刚走了一步就重重摔倒在地。
而蒋红玲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大概是急着去看萧平之了吧。
最后,还是护士把他扶起来的。
“沈大哥,你没事吧?”
沈远征勉强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没事。”
护士眼圈都红了:“蒋团长怎么能这么对你呢,看的我心里难受。”
沈远征苦笑一声:“她一心为了群众,谁又能说什么?”
“这医院里有一半的病人都是群众,她怎么不抽自己的血给那些人,非要抽你的血呢?”
沈远征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下, 轻轻拍了拍护士的手,语重心长的问她:“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当然喜欢!
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护士也可以照顾伤员,为国家和人民做贡献!”
沈远征欣慰地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请一定要坚持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
护士扶着沈远征休息了好一会儿,又给他冲了糖水,他才渐渐恢复了一些。
回到家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推门。
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在病房里听到的萧安安和建业的对话。
于是,他留了个心眼,从旁边捡了一根木棍,戳开了门。
下一秒,他就看到一把菜刀从上面掉了下来,砸在了他的脚底下。
“唉,又失败了!”
沈建业垂头丧气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恨恨地看着他:“你还回来干什么?
怎么不死在医院里?”
沈远征冷声问她:“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废话,你不死,萧爸爸怎么跟我妈结婚?”
“建业,你确定萧平之是真心疼爱你吗?
他有自己的亲生儿子。”
沈建业满不在乎地说道:“萧爸爸当然爱我了,安安哥哥也很喜欢我,他们都对我很好。
只要你死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们会更爱我的。”
沈远征移开目光,再也不看她。
他只说了一个字:“好。”
进了屋子,蒋红玲和萧平之都在。
原来她们已经先一步出院了。
只有他,被一个人扔在了医院里。
蒋红玲正端着碗,手里拿着一根勺子,给萧平之喂东西:“这是红糖水,我问过大夫了,说红糖对贫血好,你喝点。”
萧平之皱着眉娇嗔道:“太烫了。”
“我给你吹吹,现在好了,张嘴——”萧平之这才张嘴喝下。
蒋红玲压根没有睁眼看沈远征,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冯家婶子上次给你送来的这些红糖和鸡蛋,我给萧平之煮汤了,跟你说一声。”
只是说一声,压根就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
前阵子,冯家婶子的小孙子掉进了河里。
是他跳下去,把孩子救了上来。
冯家的男人都上了战场,就剩下这么一老一小,小孙子就是冯家婶子的命!
因此,冯家婶子特别感谢沈远征,把自家攒了好久的红糖和鸡蛋都给他送了来。
沈远征怎么都推脱不过,只能暂时收下,想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还回去。
这件事蒋红玲也是知情的。
只是没想到,她口中的“为群众服务”,这个群众特指萧平之,冯家婶子和他的小孙子通通都不算。
“嗯,知道了。”
蒋红玲见他态度冷淡,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沈远征,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
“怎么感觉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上次还为了几张布票跟我吵架,今天居然这么平静。”
沈远征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不吵架还不好?”
蒋红玲微微不悦:“以后你要是都这么大度就好了。”
“没有以后了。”
“你说什么?”
沈远征看着她的眼睛,漠然地说:“我说,没有以后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