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旭言温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和离后,失忆驸马求我再嫁全局》,由网络作家“周旭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旭言不给我辩解的机会,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强行把我拖拽进主院。他抓着我的头发,指着榻上嘴唇青紫、脸色苍白的温瑶道:“瑶瑶中了魂幽毒!这毒只有蛮夷才有,府里也只有你曾接触过蛮夷之人!”“若是瑶瑶今日救不回,你便一命抵一命!”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昔日的爱意在他眼里早已褪去,只剩下无尽的冷漠。我越想越觉得荒谬可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驳道:“周旭言,我的人都被你调走了!上哪找如此巨毒,而且还有机会给温瑶下毒!”周旭言愣住,但很快紧皱眉头:“瑶瑶心善,从未得罪他人!府里只有你视她如眼中钉!”他自以为是且厌恶地望着我,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药瓶慢慢走近我:“做错事便要认。”我红着眼厉声质问道:“周旭言,你真的失忆了吗?!你真的认为我下毒了吗?!”“...
《强制和离后,失忆驸马求我再嫁全局》精彩片段
周旭言不给我辩解的机会,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强行把我拖拽进主院。
他抓着我的头发,指着榻上嘴唇青紫、脸色苍白的温瑶道:“瑶瑶中了魂幽毒!
这毒只有蛮夷才有,府里也只有你曾接触过蛮夷之人!”
“若是瑶瑶今日救不回,你便一命抵一命!”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昔日的爱意在他眼里早已褪去,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我越想越觉得荒谬可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驳道:“周旭言,我的人都被你调走了!
上哪找如此巨毒,而且还有机会给温瑶下毒!”
周旭言愣住,但很快紧皱眉头:“瑶瑶心善,从未得罪他人!
府里只有你视她如眼中钉!”
他自以为是且厌恶地望着我,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药瓶慢慢走近我:“做错事便要认。”
我红着眼厉声质问道:“周旭言,你真的失忆了吗?!
你真的认为我下毒了吗?!”
“当然!”
他几乎不假思索说出这句话。
我企图唤醒他最后的良知,可心底最后一丝期待被彻底泯灭,我讥讽地望着他。
周旭言抿着唇,心里涌上一股不安,但事已至此他不能说出一切的真相,只能想着日后补偿。
我本想走,却觉得身体仿佛被麻痹一般,动弹不得。
他强硬地钳制住我的下巴,将毒药灌进我的嘴里。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感觉像是软筋散,可我今日只喝了药......没等我细想,噬骨钻心的疼痛从五脏六腑深处蔓延开来,如同无数只毒虫在身体啃咬。
我疼得直冒冷汗,撕裂般的痛楚让我忍不住低吟出声。
“疼......好疼......!”
毒发吐血前,榻上的温瑶悠悠转醒,见周旭言走近,一头扑进周旭言怀里情深意切地喊着言郎,周旭言稳稳抱住她,眼神中满是怜惜。
我重重摔倒在地上。
周旭言心下一痛,本想起身将我抱起,却被温瑶紧紧拽着袖子,她捂着胸口喊疼,夺走了周旭言所有关注。
昏迷前,我看到温瑶得意的笑容。
我被下人抬回了院子,幸好玉露回来后听闻此事,紧忙寻来太医后又将我陪嫁的解毒丹寻了出来。
第六日我才转醒,心底滔天的怨恨无处发泄,本想着挑明后直接休夫。
可未曾想到,青天白日,他们在我的暖玉榻上颠鸾倒凤、嬉笑调情。
两个人赤着身体抱在一起,温瑶抬腿勾着周旭言的腰,声音娇软道:“言郎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泼妇?”
周旭言眼里的欲火旺盛,大手在她腰上游走:“当然是瑶瑶你了。”
“她身上那些伤疤,我看着都倒胃口,而且她木讷又无趣。
哪有你这个小妖精在床上会讨好人?”
说着,温瑶娇俏一笑,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屋内很快响起了吟哦之声。
恍惚间,我想起洞房花烛夜。
他帮我褪去衣衫时,抚摸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刀疤,嘴上不说但心里写满了难过。
“你在战场上肯定受过许多委屈。
日后我定会为你寻来祛疤的灵药。”
之后,他真的尽心尽力为我寻找。
只可惜,曾经刀刀见骨的伤疤怎会轻易去掉。
我原以为他是太爱我,才会不忍心看我身上这么多伤,说到底原来是嫌弃厌恶。
我摇摇脑袋,或许周旭言从未喜欢过我,只不过看中我身后的权势和利益才虚与委蛇!
要不然,他怎么狠心给我灌下夺命的毒药,任由我被温瑶设局欺负?!
周旭言不是把我蒙在鼓中耍得团团转吗?
既如此,大婚之日,我便送上一份大礼!
大婚那日,府里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一派祥和。
迟迟见不到我的身影,周旭言皱着眉让人来寻我,可我早就离开了。
温瑶低垂着头美目里含泪,“莫不是公主觉得委屈,才不肯来给我敬茶。
可祖上定的规矩岂能废?”
“她敢?!”
周旭言不屑地嗤笑一声,“妾给当家主母敬茶,天经地义!”
“待她来了,我定让她好好给你赔罪!”
但他没等来我,却等来了宣读圣旨的李公公。
这些年,周旭言的升职有我暗中庇护得以一帆风顺,每次的奖赏都十分丰厚。
他沾沾自喜以为是前不久自己赈灾有功换来的升职圣旨,脸上兴奋至极。
周旭言暗暗想着,等大婚完成,便好好把我搂进怀里哄一哄。
可李公公拿起圣旨,张嘴便是天子允诺长公主休夫,带走所有嫁妆。
周旭言扬着的嘴角僵在脸上,随即站起身大吵大闹起来,脸色发青:“怎么可能?!
圣上怎会下和离的旨意?!”
大婚继续进行,只是周旭言早已没了今早的欢喜,整个人心不在焉。
温瑶温柔地安抚着,眼眸深处却闪烁着寒光,指甲狠狠掐着手心。
洞房的礼被周旭言直接跳过,他望着打扮艳丽的温瑶,想的确是今早我带人搬走嫁妆雷厉风行的模样。
计划被打乱后,两人没了前几日的温情,周旭言淡漠道:“我娶了你已经算赔偿,洞房便免了。”
周旭言走出房门,魂不守舍地逛到了落霞院,心里一阵后悔。
他推开院门。
破败的院子里空荡荡,只剩下夜晚呼啸的冷风。
周旭言原以为我只是带走了嫁妆,没想到我的东西一件都不落,全都打包带走了!
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脚步飞快地奔向主屋。
然而,屋内也是空荡荡的!
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很快在心里升起,他扶住门框,心里七上八下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
“我们感情这么深厚,你肯定只是想和离吓吓我。”
周旭言皱紧眉头安慰自己,但心中的恐慌只增不减。
“芸儿,你只是生气了跟我开玩笑对吧。”
他喃喃自语道。
下一秒,周旭言所有的念想被打破!
他看见桌子上摆放着一张纸,上面仅有两字——休夫。
大大的“休夫”二字,刺痛他的双眼。
周旭言双手颤抖捧着那张纸,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知道我受尽委屈,但他从未想过,我是真的铁了心要同他和离。
“芸儿!!!”
周旭言发出撕心裂肺般地吼声。
脚下打软瘫坐在地上,他注意到地上斑驳的血迹,瞬间想到前几日我被灌毒药痛苦的表情......但那日后他居然从未关心过我!!
更何况我身上还有旧疾!
他发现地上还有玉簪的碎片,一眼便认出了是他亲手所做的,拾起后紧紧攥在手心崩溃至极。
他居然把如此重要的定情信物随手给了别人!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周旭言慌忙爬起来想去公主府找我求和,让我回来。
但一出门,便遇到了来寻他的温瑶。
温瑶咬着唇,故意露出半抹春色娇羞道:“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说到底我也算你的夫人......你配吗?!”
周旭言冷冷望着她,怒火攻心,伸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我的夫人只有芸儿一个!!
你是什么下贱的身份敢和我身份尊贵的夫人比?!”
他越想越觉得愤怒,“别再我面前耍你的心机!!”
温瑶惊慌地瞪大眼睛拼命挣扎,眼泪和鼻涕混一起往下掉:“我没有...!
我是真心爱慕你的啊!!”
他一把推开温瑶,嫌恶道:“滚!
记住你自己低贱的身份!”
周旭言骑着马,心急如焚赶到公主府门口。
他拍着公主府的大门,声音响亮:“芸儿!!
芸儿!!
我的记忆恢复了!!”
“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我们不和离好不好——”门被敲得哐当作响,震耳欲聋。
本在睡梦中的我直接被侍女叫醒,隔着大门,我听着他带着哭腔求和的声音只觉得烦闷。
索性我让人紧关公主府的大门,闭而不见。
周旭言倒是有耐性。
在公主府门口跪了一晚上,喊得嗓子都哑了也不肯离开。
他嘶哑哀嚎的声音一大早就引来了一些围观百姓,对着他指指点点:“公主可曾是我们魏国的大英雄,敢贬公主为妾,简直大逆不道!”
“此等人渣就该天打雷劈!
贬妻为妾,枉为人夫!”
“呸!
被公主休夫,活该!”
京城的人向来拜高踩低,府里的人又何尝不是?
他兀地想起自己失忆后那般恶劣的态度,我该遭受了多少白眼,心里该有多悲伤!
回旋镖狠狠戳进心脏,生生剜了一刀。
“芸儿,求你放我进去!!”
“我已恢复记忆,知道错了!!
难道你忘了我们之前的山盟海誓了吗?!”
他敲门敲红了眼,如同疯狗一样只想硬闯进去。
只可惜公主府守卫森严,他一人闯不进来。
围观的百姓来得快走得也快,但我没想到,温瑶对他痴心不改。
她得知周旭言跪在公主府门前,气得砸了满屋子的东西,然后赶到府门口想带走他。
但周旭言见不到我,便把气撒在温瑶身上,巴掌重重甩在她脸上,怒斥道:“滚!!”
温瑶捂着脸,眼泪瞬间落地。
我本就想快刀斩乱麻,既然他们都自投罗网了,那我必然要为这场戏落幕!
周旭言见到我,忍不住落下泪。
脸上血色尽褪,身上还穿着昨日的婚服,看着狼狈不堪。
“芸儿......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说着,他要来抱我。
玉露径直挡在我面前,“大胆!
我们公主岂是你能随意冒犯的!”
闻言,周旭言几乎站不稳,双眼通红:“芸儿,别这样好不好?!
我们不是说好要做一辈子的恩爱夫妻吗!”
我深深地望着他,无言。
温瑶不甘心地望着我,上前攀上周旭言的胳膊想说些什么。
但不知道是不是屋内熏香的作用,温瑶弯下腰痛苦地干呕着。
这副姿态,倒像是怀孕了。
我勾唇玩味一笑:“恭喜周大人啊。
刚进门的妻子今天就有好消息,周家可是后继有人啊!”
周旭言错愕地望着我,焦急开口:“不!
芸儿,不是的!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他急着撇清关系,指着温瑶破口大骂:“够了!
我曾见你新寡,心生怜悯。
现如今,你怎能恩将仇报,破坏我和我夫人的关系!”
周旭言殷切地望着我,“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谁知道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孽种!
芸儿,你信我!
我对你一片真心!”
温瑶震惊地看着他,没料到他如此决绝将她踩在脚下,索性破罐子破摔:“周旭言!!
你之前和我圆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我勾引你的时候,你可是没有半分不愿,还说我是你最爱的女人!!
现在你居然骂我水性杨花,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周旭言目呲欲裂地望着她,一个箭步冲上去,重重打了她一拳,“住嘴!!”
温瑶只是弱女子,一拳直接倒地,她趴在地上艰难地撑起身子吐出一口血。
血里混着一颗牙齿。
温瑶恨恨地瞪着周旭言,爬起来打他一耳光,两个人揪打在一起,拳脚相加像极了两条丧家犬争斗。
我静静看着他们狗咬狗,眼前这场闹剧逐渐消耗了我的耐心。
我似笑非笑道:“周旭言,你是装失忆装上瘾了?”
驸马周旭言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朝被马车撞倒失忆后,他将我忘了干净,执意要娶新寡的表妹温瑶为妻,贬我为妾。
我不应,他便让人把我的东西全部扔到荒凉破烂的院子锁起来,让我自生自灭,然后欢喜地将心心念念的表妹迎进主院。
我翻墙去书房理论,却意外听到他和旁人的交谈——
“驸马,您这般假装失忆要是被公主知道了可如何是好?!皇家颜面怎容践踏!”
“放心,芸儿不会知道的!当初要不是她爱慕我,瑶瑶怎会被爹娘仓促嫁人,如今成了寡妇!待我与瑶瑶成亲,赔偿她之后,自会恢复记忆。”
“芸儿心善,哄哄便好。”
我只觉得荒谬可笑,皇家公主岂有做妾的道理?!
强制和离后,他却像疯狗一般跪在公主府门口求我回来!
......
冷冽的寒意透进骨子,刺骨又钻心,我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旁的话我不敢再细听,几乎是落荒而逃回了被锁的落霞院。
院里荒草丛生,窗纱也是破败遮不住风的。
为了让他的好表妹住得舒适,周旭言大手一挥把我的东西全都搬到无人看管的小院,美名其曰让我自省。
他说温瑶体寒,我屋内的暖玉榻正好适合养身体。
从前周旭言会心疼我满身伤痕,如今,他全都忘干净了。
更可笑的是,为了他的失忆,我去宫中求太医、去医馆求大夫,甚至贴榜花十万两黄金寻云游神医,只为治好他!
我甚至和当今天子,自己的亲弟弟生了嫌隙,怪他让周旭言远行赈灾。
结果今日告诉我,我的驸马不过是装失忆,不过是想娶温瑶找的借口罢了!
我心如刀割,捂着胸口几乎喘不上气来。
侍女玉露看不下去,叫嚣着要出去揍一顿周旭言:“公主你金枝玉叶,如今怎能受这苦?!”
“这黑心肝的,仗着自己生病便能作威作福,您还是太心善,我觉得就该打一顿!”
我拉住了她,眼泪止不住掉,可把她吓坏了,心疼地抱着我说要告诉天子,为我出气。
我又想起周旭言回来那天,逼我做妾那番咄咄逼人的姿态。
周旭言心疼地搂着温瑶,对我直言他失忆了,心里只有温瑶一个。
他还说:“我们成婚三年,你至今无子嗣,已经犯了七出之罪。我不休你,你就自请为妾,将正妻之位许给瑶瑶。”
可婚前我曾明说,当年我在战场上受伤,身体落下病根,难有子嗣。
那时周旭言求娶我时,分明心疼得直哭:“我知芸娘守家国不易,不过是子嗣,你若真喜欢孩子我们日后便过继一个同宗之子!”
我被真情感动落泪,天子本有意让他入赘,我却执意下嫁。
如今他敢肖想我——身份最尊贵的长公主做妾?!
绝无可能!
霎时,周旭言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看到他脸上被挠出几条血痕,冒着血珠,我忍不住笑出声。
他未曾料到,我早已知道他装失忆的真相。
他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甚至还变本加厉不把我放在眼底。
我的眼光,倒还是真差。
周旭言望着我讥讽的神色,心中顿时一慌,直直朝我跪了下来。
“芸儿芸儿!!
我知道错了,是我混蛋!
我不该装失忆,不该欺骗你!!
我就是一时不察才会被她勾引,求你了,你别休夫,我们不和离好不好?!”
周旭言边说边掉眼泪。
看着他如此真诚痛哭的模样,我的脑子里闪现出他强逼我喝下毒药,让我一命抵一命的狠辣。
怒火攻心,我抬脚往他心口上重重踹去。
周旭言没躲,吐出一口血。
他仰起头朝我一笑:“只要芸儿你能消气,尽管往我身上撒气!”
“芸儿......”他哽咽着,“求你原谅我,别不要我。”
我拿起我的鞭子,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落下,发泄着所有的愤怒!
鞭鞭见血,周旭言强撑着身体任由我鞭打!
一旁躺在地上的温瑶见状,讥讽大笑:“周旭言,你也有如此境地!”
她爬起来看着我,“公主,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可得千刀万剐!
你知道吗?
他和我说,你曾被敌军俘虏过,是被人玷污过的下贱妓子!!”
心下一痛,我恼怒地将早被我珍藏起来的剑拔出鞘,指向周旭言。
女子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但我也不能容忍他人造谣污蔑我!
周旭言眼神一暗,紧抿着唇,随即从我手里夺过剑——他转身,直直向温瑶冲了过去,剑毫不犹豫地刺出,径直穿过温瑶的身体!
温瑶当场殒命,血溅了一地。
周旭言脸上温热的血往下落,扭头看着我:“芸儿,贱人已经死了。
我们往后好好过日子吧。”
我朝他一笑。
“李公公——”我拍了拍手道,“当朝官员当场谋杀良民,是什么罪啊?”
李公公从门外走进,恭敬答道:“回公主,谋杀罪。
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已杀者,斩”。”
周旭言惊恐地望着我,用双膝在地上爬行到我面前,“芸儿!
你不能这么狠心!!”
我摆了摆手:“带走吧。”
周旭言不死心,目光凄然,哭着求我:“芸儿!!
我对你是真心的!!”
“别离开我芸儿!!”
真心?
我嗤笑一声,可真不值钱。
屋子里净是血腥味,令人作呕。
我让人打扫干净后,盘算着周府的家产变卖完能不能抵上我的嫁妆。
想到他最后还在苦苦哀求我的悲惨模样,我只觉得可怜。
他以为我为什么会把剑拔出来?
李公公又为什么能出现在公主府?
李公公能当上宦官之首,可不紧紧靠嘴皮子。
那狠戾的手段,让号称阎王索命的锦衣卫使都避之不及。
果不其然,晚上我派去的人便回来通报,说周旭言被酷刑折磨的几乎丢了一条命。
但李公公可没轻易让他死,又给他灌药让他吊着一口气。
听说,还亲手割了他的子孙根,让他当了阉人。
自从回了公主府后,我的日子又平静起来。
天子曾劝我再嫁,一心想要我有个好归宿。
我看着他道:“女子并非只有嫁人这一条出路,我们也可自食其力,追求自己的人生。
行商、当官,男子能做得,女子为何不能做得?”
将嫁妆清点完毕后,我掏出大部分钱财在京中设立了女学、私塾、孤儿所,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童教他们读书。
女学则专门针对女子,教授女子安身立命的本领。
后来在天子的新政下,女子也可入朝为官,虽人数少,但也算迈进一大步。
魏国自此欣欣向荣,海晏河清。
而我和玉露,携马同行,游历大好河山,自在如风。
自此,云游四海,青山绿水便是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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