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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湘谢子安结局免费阅读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番外

三尺锦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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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当下只能帮他拍背顺气。等了一会儿,她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她走了。”陆长安松了口气,“谢谢。”“应该是我谢你。”陆长安这身体根本不能打马球,估计是被逼上场的,至于被谁逼的,应该是那肃平王妃了。比赛结束,他强撑着来到这里,只为犯病的时候不让外人看到。他的小厮去拿药了,他躲在门后,自顾都不暇,却还是出面救了她。柳云湘感动之余想到上一世,盛京闹饥荒的时候,她上街被几个饿得失去理智的百姓围住,差点被他们生吞活剥了,亏得陆长安救了她,还送了她一袋干粮。靠着这袋干粮,她和谨烟、子衿才熬了过去。后来小金妃儿子登基,小金妃成为太后,欲屠尽善念营的人,他为这些可怜人求情,惹小金妃不快,不久便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毒杀在大牢中。那时...

主角:柳云湘谢子安   更新:2024-11-10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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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谢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柳云湘谢子安结局免费阅读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当下只能帮他拍背顺气。等了一会儿,她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她走了。”陆长安松了口气,“谢谢。”“应该是我谢你。”陆长安这身体根本不能打马球,估计是被逼上场的,至于被谁逼的,应该是那肃平王妃了。比赛结束,他强撑着来到这里,只为犯病的时候不让外人看到。他的小厮去拿药了,他躲在门后,自顾都不暇,却还是出面救了她。柳云湘感动之余想到上一世,盛京闹饥荒的时候,她上街被几个饿得失去理智的百姓围住,差点被他们生吞活剥了,亏得陆长安救了她,还送了她一袋干粮。靠着这袋干粮,她和谨烟、子衿才熬了过去。后来小金妃儿子登基,小金妃成为太后,欲屠尽善念营的人,他为这些可怜人求情,惹小金妃不快,不久便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毒杀在大牢中。那时...

《柳云湘谢子安结局免费阅读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番外》精彩片段


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当下只能帮他拍背顺气。

等了一会儿,她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她走了。”

陆长安松了口气,“谢谢。”

“应该是我谢你。”

陆长安这身体根本不能打马球,估计是被逼上场的,至于被谁逼的,应该是那肃平王妃了。

比赛结束,他强撑着来到这里,只为犯病的时候不让外人看到。他的小厮去拿药了,他躲在门后,自顾都不暇,却还是出面救了她。

柳云湘感动之余想到上一世,盛京闹饥荒的时候,她上街被几个饿得失去理智的百姓围住,差点被他们生吞活剥了,亏得陆长安救了她,还送了她一袋干粮。

靠着这袋干粮,她和谨烟、子衿才熬了过去。

后来小金妃儿子登基,小金妃成为太后,欲屠尽善念营的人,他为这些可怜人求情,惹小金妃不快,不久便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毒杀在大牢中。

那时候她买通关系去牢中看他,他拉着她的手说道:

“若有来生,我愿负天下人,只求与你白首。”

直到死前,陆长安才说破,而那时,她未给他回应。

柳云湘本以为还有很长时间,却没想到那一面是永别。

若说亏欠,上一世她唯一亏欠的就是陆长安了。

陆长安摆手苦笑,“胡永刚才若真动手,只一脚就能让我倒在地上起不来,身为七尺男儿,实在是不中用。”

柳云湘摇头,“世子是天上的皎月,怎可与胡永一流臭虫相比。”

陆长安抬头看柳云湘,但碍于礼教,只看了一眼便别开了,“我随从快回来了,三夫人先行离开吧,免得被人看到,我是无所谓,别伤了你的清誉。”

柳云湘见陆长安脸色好了一些,便从后门离开了。

不多一会儿,陆长安的随从常宇回来了,先喂陆长安吃了几粒药丸,而后举着手里的珠钗道:“也不知是哪家女眷掉的。”

陆长安想到柳云湘,张手让常宇给了他,“我知是谁的,等有机会还给她。”

柳云湘从后门出去,本来想穿过回廊去海棠园跟国公夫人说一声然后回府,却又撞上了严暮。

想着他之前的戏弄,柳云湘有些生气,转身想绕开他。

“过来。”他道。

当是叫狗呢,让过去就过去?

柳云湘不理,继续往外面走。

“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掳走?”

“你!”

“当着再多人面也无所谓,看哪个敢拦我。”

柳云湘气的咬牙,严暮到底不是胡永,不是三两句能吓唬了的,他也坏,只是比胡永坏的坦荡,坏的肆意嚣张。

没办法,柳云湘只能气哼哼走过去。

“严大人,我又哪里惹您不快了?”

严暮伸手掐住柳云湘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他。

“刚才去哪儿了?”

“……”

“说!”

柳云湘抿了一下嘴,道:“刚被胡永拦住了,他借着还我钗子的名头,轻薄于我。”

严暮脸沉了沉,“怎么逃的?”

“有人撞见了,他怕惹事就放了我。”

也算实话实说,只是没说是陆长安帮了她而已。

严暮轻哼,“活该,谁让你押陆长安赢。”

“我……”

难不成押你?

脸大不大?

我恨不得你掉下马,输了比赛,最好被乱蹄踩死。

只是看到严暮的脸色不善,想着聪明人不吃眼前亏,只好道:“我知道你会赢。”

“哦?”

“所以我押给对方,然后我的珠钗就会成为你们队的彩头。”

严暮眯眼,“你给我耍心机,让我赢得你的珠钗,然后再还给你?”

“什么耍心机,我没想那么多。”


她弯腰拿起来,轻嗤了一声扔进火海里。

“他们不是要福气,这就是我给他们的福气。”

什么世外桃源,什么神仙生活,什么儿孙绕膝,这一世,他们只有哭的份儿。

火越烧越大,柳云湘让谨烟去提醒附近的农户,防止火势蔓延烧到他们的房子。

谨烟去后,柳云湘觉得有些呛,先下山了。

马车在山下等着,柳云湘上车的时候余光晃到远处的十里亭,突然觉得很熟悉。她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看到十里亭西面一条上山的小路,这才恍然,上一世她曾无数次来过这里。

还真是一叶障目,造化弄人。

西面这座是荒山,路实在不好走,柳云湘走了一段,不由自嘲的笑了。

上一世,每年他的忌日,她都偷偷一个人来坟前看他。

余生那么长,几十年的光阴,她不曾落过一次。最后那一年,她病痛不断,还是拖着年迈虚弱的身体来到他的墓前。

“我所剩时日不多了,你应该已经投胎转世了吧,最好是这样,我可不想在下面见到你。咱们说好了,下一世,谁也别去找谁,我被你坑一辈子就够了。”

柳云湘长叹一口气,上一世的她,怎么会爱上那么个混蛋。她摇了摇头,正想下山,却见山腰处有白烟升起。

她稍稍迟疑,还是走上去了。

来到严家祖坟入口,里面有上百座坟墓,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有人正背身跪在一墓碑前烧纸钱,穿着玄色长袍,即便只是背影,她也能认出来是严暮。

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吗?

严家犯了重罪,皇上下令满门抄斩,不知怎的,最后留下了严暮这个独苗。之后他成了上官胥的义子,再后来考中状元,一路高升至大理寺卿。

想的太入神儿,等柳云湘察觉,严暮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你怎么知道这里?”

柳云湘抿嘴,她该怎么回答了,难道说上一世他带她来过?

不但来过,还逼着她跪下给他父母磕头,说他父母没受过儿媳的跪拜,勉强让她冒充一下,说得好像她沾了多大的光似的。

“我是刚从对面山上下来的。”柳云湘绞着手帕小声道。

严暮抬头望了一眼,想起来她跟他要的那块地就在对面。

“然后呢?”

“然后看到你上山……”

“说!”

“我就单纯的好奇,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知道?”

“不想了。”

严暮轻哼一声,拉着柳云湘来到他父母坟前。她以为他会逼她做什么,但只是把她拉了过来,而后他继续跪下烧纸了。

柳云湘看着这么多坟头,很难想象当时是怎样一个惨状。

那时严暮有六七岁了,应该记得一些。

“爹,娘,她叫柳云湘。”

柳云湘诧异的看向严暮,他提她做什么?

“她腹中有我的骨肉。”

说了这句,严暮低头笑了起来。

“你们也觉得好笑吧?”

柳云湘皱眉,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只是觉察到一股杀气,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

而严暮到底没做什么,许久后站起身,拉着柳云湘往山下走。

下了山,谨烟看到他们,忙跑上前,有些慌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

柳云湘正要应,严暮先开口了,“你先回去吧,你家夫人跟着我走。”

“我不要!”柳云湘忙道。

她觉得严暮状态不太对,有种杀虐之气,总之让她感觉很危险。

严暮附耳过去,道:“不听话?”

“既然不要,那不如杀了你,让你和你肚子里那个小东西一起下去陪我父母?”


“在的。”

柳云湘要进去,那小厮拦住了她。

“只是今日元姑娘老家的人来闹,元姑娘被气昏了过去,主子下令要我们严守院门,不许闲杂人等再进去。”

谨烟皱眉,“我们夫人是闲杂人等?”

小厮为难道:“要不您请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谨烟还要说,柳云湘拦住了她,冲那小厮道:“快去吧。”

小厮走后,柳云湘撑住墙,疼得站不直身子,同时心里也很害怕,怕腹中胎儿有什么事。

小家伙,一定要挺住。

娘上辈子没要你,这辈子还你的债。

好好疼你,好好养你长大。

谨烟见柳云湘疼得直喘气,心焦的直跺脚,“她气昏过去了,便害您被拒之门外,这什么道理啊!”

“哪有什么道理讲,人家是严暮宠在心尖上的人。”

而她,一个旧人罢了。

等了好一会儿,那小厮才回来了。

“大人正在陪元姑娘,还说……”

“说什么?”

“大半夜的,寡妇登门,晦气死了。”

柳云湘脚下一软,亏得谨烟抱住了。

再如何,她都没想到严暮会这般绝情。

“夫人……”谨烟忍不住哭了,“您可怎么办啊!”

小腹更痛了,但柳云湘强迫自己站起来。

“走。”

只是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走了没两步,她就倒在了墙角。

“夫人!”

“无……无碍,让我先缓一会儿。”

许是太生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实在走不了。

她头靠着墙,努力咽下噎在嗓子眼里的这口气。

这时,天空一声炸响。

她抬头看,见绚丽的烟花照亮了半边天。接着一个接着一个在夜空中炸开,犹如一道道流星,美得如梦似幻。

而烟花是兰园里放的,为谁放的,不言而明。

她捂着小腹苦笑:孩子,这一世我要对不住你了,你只能有娘,没有爹。

天微微亮后,柳云湘让谨烟扶着她去了巷子里的一间很小的医馆,怕被人认出来,还特意蒙了面纱。

医馆很破旧,坐堂的是个干瘦老儿,眼睛细长跟狐狸似的,衣服打着补丁。

这大夫看着不怎么靠谱,给她诊脉后,问道:“这几日常动怒吧?”

柳云湘迟疑了一下点头,“是。”

不想气的,但狗尿泼到头上,怎么可能不气。

“你这怀胎还不足三月,胎气还不稳,切忌动怒。不过没什么大事,我给你开几副养胎的方子。”

说着,他笔走游龙写了一个方子,而后冲后面喊:“姑奶奶,劳您尊驾给配几副药。”

这老头都古稀了,他姑奶奶得多大年纪?

柳云湘幻想着一个满头白发,走路颤巍巍的老太太过来,结果进来的却是位姑娘。一身素衣白裙,墨发挽了个髻子,穿着白色医袍,显得十分干练。而那张脸粉面桃腮,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那姑娘看到柳云湘,冲她微微颔首,而后拿过桌上的药方。看了一眼后,秀眉皱了皱。

“她不是胎气不稳,而是中毒了。”

老头一愣,“不可能啊!”

中毒?

柳云湘一听这话,也很是吃惊,不过她却莫名的很信任这位姑娘。

“会不会伤到我的孩子?”她忙问。

那姑娘请柳云湘坐下,而后亲自给她诊脉。

“你确实中毒了,而且深入血脉,腹中胎儿保不住的。”

柳云湘听后,一下僵在了那儿。

孩子保不住……

“你中的这种毒叫白木,此毒是由十八种毒物炼制而成的,无色无味,服下一个月后才会有症状,而且症状很轻,非常容易误诊。毒素侵入血脉后,会腐蚀掉五脏六腑,人在极度痛苦下死亡,死时血液会变成白色,人也犹如木头一般僵直,所以名为白木。”


柳云湘推拒了两下,但被严暮困住了胳膊。

心扑通乱跳,犹如溺水般,不可自控。

这是来自上一世的爱和恨,她以侯府寡妇的身份爱上这个强求她的男人后,身与心都交付,最后被他抛弃。

她红了眼,惊措道:“我有孕。”

他微微一怔后,动作轻柔许多:“我不伤你,不伤孩子。”

柳云湘深吸一口气,“我那二嫂没有满足你?”

严暮抬头,脸色沉冷,“真当我来者不拒?”

柳云湘笑了笑,“哪能,自然要是美女,尤其是像小金妃……唔!”

脖子被掐住,剩下的话,柳云湘说不出来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上一刻还抱着她温存,下一刻却要掐死她。

严暮凤眼沉沉,“柳云湘,你在我面前太放肆了!”

“你……有本事……杀了我……”她一字一句道。

严暮轻嗤,同时手上力道加大,“我成全你。”

而下一瞬,一滴热泪落到了他手腕上。他看向柳云湘,见她双眸满是泪水,却倔强的不服输的瞪着他。

但她太柔弱了,一只可怜的小野猫而已。

严暮沉下一口气,甩手放开她,看着畏缩到墙角的柳云湘,他冷声道:“我严暮杀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少,不论对错,只论心情。柳云湘,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完,他换上衣服,大步往外走去。

来到外间,严暮倒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便听里面传来小小的压抑的哭声,他没有理会,再喝了一口,那哭声大了一些。等他一杯茶喝完,里面已经泣不成声。

哭吧,大不了他忍一会儿。

只是这一哭,竟是没清没了,而且哭得愈加凄惨,愈加悲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他听着实在心烦,索性推门出去,却见好几个属下在院门口扒头往里面看。

“滚!”他怒喝一声。

那几个属下赶忙溜了,但有一个不怕死的道:“大人,我是打酒回来时,在外面巷子里听到的,这哭声传的还挺远。”

“……”

“一个老妇人走过时,往咱们后门巴望了两眼,还念叨着:谁家小媳妇,估计是被欺负狠了,可怜哟。”

说完这话,那属下赶紧跑了。

严暮一张脸青紫交加,怒气冲冲来到屏风后,见柳云湘蜷缩在墙角,见到他像是吓坏了,身子颤抖着,紧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只眼泪啪嗒往下掉。

“还哭?”

柳云湘不理他。

严暮嘴角扯了一下,“你刚才不挺厉害的,让我杀了你?”

“我不怕死,只是舍不得腹中孩子跟我一起死。”柳云湘一边抹泪一边说道。

严暮走过去蹲下,见柳云湘头发被泪沾到脸上了,伸手想给她撩开,却见她吓得哆嗦了一下,看他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恐惧。

他蹙了一下眉头,更觉没意思了。

“你们侯府那案子审的查不到了,这两天谢老二就能放出来,以后你不必再来兰园了。”

“……”

“至于你腹中的孩子,你爱生就生,与我无关。”

柳云湘暗暗握紧拳头,便知这混蛋只比她想的更混。上一世也是如此,有了元卿月后,他便不怎么要她了,要不是因为孩子的事瞒了他,他气怒之下说了那话,出征回来后也不会接着缠她。只是每次她都偷喝避子汤,渐渐的伤了身体,不喝也怀不上了。

“我……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严暮站起身,弹了弹衣服上本就没有的灰尘,“先去洗把脸再说。”

柳云湘从后面出来,已有婢女送来了水,她洗了脸后,见严暮坐在罗汉床上,她过去坐到了另一边。

刚坐下,便是一阵干呕。

“怎么了?”严暮皱眉问。

“女人怀孕时都这样,我饿的厉害,但又吃不下什么。”说着,她舔了舔嘴唇,不怪她没出息,实在是太饿了。

刚才在里面哭,本来是想演一场,可哭着哭着就委屈上了,想着上一辈子自己多悲催,这一辈子破事不断,假哭变成了真哭。

难怪说怀孕的女子情绪不稳,果然如此。

严暮吩咐婢女,让她去准备一些吃食来。

“你不是有事求我?”

柳云湘看了严暮一眼,而后低下头,酝酿片刻,眼睛又红了,她拿出帕子,轻轻拭去泪水,“我在侯府的处境,你是知道的。”

严暮把玩手里的玉吊坠,闻言并未接话。

“今晚若不是我的婢女机警,那装在麻袋里的人就是我。”

“呵。”他轻嗤。

“我是真心寒了,事已至此,我能求的只一样,便是保住名声。过两日,二爷被放回府,天大的喜事,可喜过之后,脏名骂名还要我背。还有二爷,若他知道是我用身子讨好你这个大理寺卿才得以脱罪,以他那迂腐的性子,定会辱骂我,到时我的处境只会更难。”

“你竟然也长了脑子。”

柳云湘气的咬牙,但更多还是气上一世的自己,当时怎么就没看明白。

“所以我想请你……今晚要了二夫人。”


柳云湘说着披上外裳,来到院门口。门从里面拴上了,她透过门缝看到那二夫人竟领着两个护院在外面。

“你们只管把她套进麻袋里,送到外面的马车上,其余的不必管。”

“可到底是三夫人。”其中一个护卫有些为难。

“那你们是听老夫人的还是听她的?”

“自然是听老夫人的。”

“那就麻利点,别弄出太大动静。”

说着那二夫人退到一边,两个护卫上前来。

柳云湘退到屋里,思量了片刻,招手让子衿过来,附耳与她小声说了什么。

只见夜色中,两个护卫撬开内院的垂花门,偷摸潜入主屋,不多久抬着一麻袋出来了。

一路来到侯府后门,放到等在那儿的马车里。

马车从巷子出来,在空旷的街道上疾行,不多会儿来到兰园外,将麻袋送了进去。

严暮接住朝他胸口刺来的刀,反手一转,夺了过来。

而欲杀他的人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严暮凤眼浸着寒光,蹲下身子,挑起元卿月的下巴,笑了一笑,“想杀我?”

“我元卿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即便囚我于此,即便杀我,我也绝不委身于你这个奸佞小人!”

严暮喝了酒,酒气熏得眼尾发红,配上那张过分俊美的脸,竟有几分妖冶之色。

他把玩着手里的刀,而后嘴角勾起,挑开了元卿月的衣服。

“严暮,你休要辱我!”

“有意思吗?”

“什么?”

“当初明明是你求我的,求我保住你们元家上下一百多条人命,求我帮帮你们,难道不是?”

元卿月有些难堪,“你对我有那样的心思,才会害我们元家。”

“想多了吧,你又不是什么仙姿绝色,再说,你爹卖官鬻爵也是我陷害的?”

元卿月说不出话来,低头哭了起来。

严暮甚觉没意思,将手里的刀扔给元卿月,“你既不愿意,便离开兰园吧。”

“你让我走?”

“现在就可以走。”

元卿月忘了哭,连忙站起身,可刚往外走了一步,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我会不会被官差抓住送到善念营?”

“呵,你是罪臣的家眷,自然要送到善念营。”

“不……我不去!”

那地方是吃人的。

严暮笑了,“我严暮是恶人,坏的坦坦荡荡,反倒是你们这些人,实在虚伪可笑。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你还拎不清自己的处境,那就赶紧滚,休要在我严暮的庇护下,装什么冰清玉洁。你元卿月算什么,老子太给你脸了!”

说完,严暮转身离开。

出了院子,一小厮上前,说道:“大人,侯府将三夫人送来了。”

严暮想到柳云湘,她之前多硬气,说不伺候他了。

“哦?”

“装麻袋送进来的。”

严暮一怔,随即大笑:“她这人运气不好,掏心掏肺喂了一群白眼狼。”

来到柳月阁,严暮进门口看到屋当间的麻袋,里面的人发出唔唔的声音,正在剧烈挣扎着,而当他走进去,麻袋里一下没了动静。

但随着他走近,麻袋里的人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有意思!

他脸上露出戏谑,故意围着她绕圈,脚步时而轻时而重,看着她因受惊为微微颤动,唔唔声变成了隐忍的哭声。

这感觉就像在戏弄一只小兔子,不,更像一只小野猫。

虽然牙尖嘴利的,可到底是宠物。

玩够了,严暮走过去蹲下,笑问:“怕了?”

这一声后,麻袋里的人又不动了。

严暮微微蹙了一下眉,拔出腰间的匕首,割开绳子,随即露出一张因惊吓过度而苍白的脸。

但不是柳云湘,而是靖安侯府二夫人。

“怎么是你?”严暮凤眼一沉。

而这二夫人在看到严暮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严暮理都没理,站起身就往外走,当下甚觉无趣。

回到墨玉轩,推门进去,却见柳云湘坐在罗汉床上,一脸嬉笑。

“侯府二夫人虽不如二八风华的小姑娘娇嫩,却是风韵犹存,不知严大人满不满意?”

严暮薄唇噙笑,淡扫了柳云湘一眼,而后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了。

柳云湘笑容一敛,柳眉微微蹙起,严暮这疯狗被这般戏耍,竟没有发火?

他不发火,那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柳云湘暗恼,思来想去也只好起身跟去了屏风后面。

“我来帮严大人更衣吧。”

她缓步走到严暮身前,故意靠近了一些,鼻息间再次盈满他的气息,她不由紧张,一颗扣子如何都解不开。

稍稍一慌,她用力扯了一下。

“急什么?”

“没。”

“我帮你?”

“不,不用。”

严暮嘴角轻扯,一把将柳云湘抱到后面的衣箱上,将她抵到墙上,低头吻住,同时扯开自己的衣服,连同柳云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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