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去劝诫,反被夫人扇了一巴掌。”
“放肆!”
贺铭气急,拍案而起。
“事到如今,那贱妇竟然还不知错!传令下去,把那贱妇捆起来,不许给她上药,也不许让她进食。”
“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在贺铭看不到的地方,林岁晚和碧桃得意地对视一眼。
贺铭整理好衣衫,正准备亲自去看一眼,却被林岁晚搂住了胳膊。
“贺铭哥哥,你刚刚好厉害,人家好像肿了,你来帮我上点药~”
贺铭眼中狠厉化为柔情,他满脸餍足地勾住林岁晚的腰肢,在她屁股上狠抓了一把。
“晚晚,你在玩火……”
林岁晚娇嗔出声,被贺铭打横抱起,帷幔落下,又是一阵天雷勾地火。
而他口中不知错的我,已经被烫烂皮肉,披上兽皮,成了一只苟延残喘的兽奴。
眼泪化作血水,流了满脸。
第二日,我刚恢复意识,就被人给拽了起来。
“这次是一只许久未进食的猛虎,估计这贱人会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谁让她得罪了郡主呢?过几日是郡主的生辰,听说将军豪掷千金,要在城墙上燃放三日烟花!”
“不仅如此,到了那日,将军还要进宫求陛下赐婚,许郡主十里红妆呢!”
我被拔了舌头,说不出话,求饶的话化作呜咽,淹没在喧嚣中。
斗兽场中。
贺铭一手搂着林岁晚坐在金丝鹅绒软垫上,一手拿着剥好的葡萄喂她。
“不过是个兽奴,也劳的你早起来看?”
“前几日我兴致不高,今日难得遇到个我喜欢的兽奴,自然是要来看的。”
顺着林岁晚的目光,贺铭看到了我。
此刻的我身披兽皮,头戴面罩,佝偻着身躯,再不见从前的影子。
贺铭剥葡萄的手一顿,眯着眼打量着我,随后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将葡萄喂入林岁晚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