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无骨般倚靠在贺铭的胸膛上,佯装嗔怪道:
“我无名无分,又怎会惹你心疼?”
“倒是那江淮月,我刚才在里面听见她说她有了身孕?”
提到身孕,贺铭眉目间满是不耐。
“她怎么可能有孕?不过是想逃脱惩罚的借口罢了。”
“晚晚你放心,等过几日我就以她无所出为由,将她贬妻为妾,然后风风光光迎你进门。”
林岁晚把头埋在贺铭的胸口,玉指轻轻打着绕,“要不还是把她给放出来吧?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贺铭朗笑几声,亲吻着林岁晚的发顶。
“再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将军夫人,那些人不敢真的伤她,只是吓吓她罢了。”
“还是晚晚好,凡事都为我着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林岁晚被哄高兴了,躺在贺铭的怀里被他喂着吃水果,喂着喂着,二人就滚到了床榻之上。
而彼时的我,正在奴窖遭受烫肉扒皮之苦。
冒着白气的开水从头淋下,浇在我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上。
整个奴窖都回荡着我凄厉的叫喊声,身后的嬷嬷拿着钢丝在我身上搓洗。
“要把身上的晦气去干净了,才有资格做我们郡主的兽奴!”
我拼命护着肚子,痛得几乎快失去意识。
“若贺铭知道你们如此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我这么说,行刑的嬷嬷也开始犹豫,面面相觑。
“等再过些时日,你就会被贬妻为妾,届时我们郡主才是将军夫人,不过是提前打杀一个贱妾罢了,将军不会生气的。”
郡主的贴身丫鬟碧桃走进来,一脸嫌恶地用帕子遮住口鼻,眉眼间难掩得意。
“你们尽管动手,替郡主处理了这个贱妇,郡主一定重重有赏!”
嬷嬷们眼睛霎时亮起,卯足了劲儿开始折磨我。
碧桃满意地看着我的惨状,她坐在椅子上,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