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加上我这房间诡异的布置。
门两旁也放着两根点燃的蜡烛,床下贴着一些符纸。
今天一天累坏了,打开发现才凌晨两点。
忽然间一阵阴风吹来。
我纳闷,我这没窗紧闭房门的房间哪来的一阵风?
不好!蜡烛!
我回想我妈出房门前说的话,让我看好蜡烛,警惕一下,别让它给灭了。
蜡烛已经灭了一根了。
另一根蜡烛的火苗微微颤动,我赶紧用手掌给它好好护住。
突然间一阵指甲摩擦房门的声音传来,我听得头皮发麻。
紧接着“啪嗒,啪嗒”有液体滴在地上。
我耐不住好奇,把塞在地上的纸壳挪走了。
做这木门的木工当初没弄好,门短了一截。
也因这房间不常用,也就算了,不计较了,每次必要的时候都塞点纸壳子。
这纸壳一挪走,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我正感叹这味道有点似曾相识。
刘倩!第一次见面她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借着微弱的烛光,我发现这地面滴的是血!
还有什么一个长条的东西在地上拖着。
不会是脐带吧?已经脑补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拖着长长的脐带在我门口。
我倚着门,等了一会外面安静下来了,我松了一口气
突然间“咚咚”传来两声沉闷的敲门声,而且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
我曾听说过鬼故事,死人不会抬手,所以敲门也是垂着手敲。
想到这我加大了靠在门上的劲。
又是一阵阴风从脚底传来,红烛的火焰变成了蓝色。
霎时,火光就熄灭了,我心里暗叫不好。
同时,脚下一阵冰凉的触感袭来。
我低头一看,一只发青的手死死握住我的脚踝。
我大叫一声使劲往后撤。
“咯咯咯”房间里的鸡似乎被我这一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