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恨的咬碎一口银牙,双目也跟着红了。
“贼人?”男人歪了歪头,将她一把推到案桌上。
萧长宁刚摆放上去的水果点心,立马噼里啪啦洒了一地。
他捏住她的下巴,顶着五福那张脸,眼里盛着彻骨的寒意:“到底谁是贼人?你宝贝弟弟的皇位都是从太子手上窃来的,殿下,谁才是贼人?”
“你在说什么!长昀的皇位分明是捡来的,先帝驾崩前,膝下便只剩下长昀这一个儿子,不给长昀,难道要给那些外姓人吗?”
“我的好殿下啊。”他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是在嘲讽她的天真,“你为何不想想,短短几年,那些皇子包括太子殿下,怎就死尽了?殿下,你这已经不是天真,而是愚蠢了。”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长昀所为吗?”萧长宁死死与他对视,“你又了解长昀什么!既你对陈年往事这般通晓,难道你是昔日宫里的旧人?你到底是谁?”
男人低下头,咬住那柔软的唇,语气暧昧:“我不是说了吗?等殿下怀上我的野种,我便告诉殿下,殿下若想解开这个秘密,肚子可要争气点,若是再被我得知殿下偷偷服用避子药,殿下喝多少碗,我就按着殿下做几回,可好?”
这狗东西约莫真的是属狗的,嘴唇被他咬破了,一阵阵刺痛,冒出一串串血珠子。
男人每回对她做这种事时都是粗暴的,亲吻是粗暴的,抚摸也是粗暴的……
萧长宁喘着粗气,她也跟着笑了,“我呸!既你知晓本宫找了大夫,便该也知道大夫说本宫难以孕育子嗣,你这种狗贼也配让本宫给你生孩子,做梦去吧!”
“殿下浑身都是软的,唯有这口舌,偏生硬的很。”
男人捏住她的脸颊,紧接着更加用力的吻了上去,长腿抵在她的腿心间。
身后就是她亲手刻的长麟的牌位。
萧长宁抗拒的推搡着他,“别、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长麟的住处,若长麟有在天之灵,看到她被贼人压在身下任意欺辱,不知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光是想想,便羞愤的要命。
“别在这里,若这世上真有鬼,你在东宫对我行这种事,长麟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眯了眯眸,道:“你又怎知长麟是怎么想的?”
“殿下,你越是拒绝,我便越是要在此地要了你,我倒要看看,你那好弟弟会不会放过我。”男人声音低哑,低下头吻上他的脖颈,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四喜!四喜!萧长宁大叫道。
男人抬起头,唇角露出戏谑的笑,道:“殿下,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你把四喜怎么了?”萧长宁紧张道。
“呵,你说呢?我不光把四喜杀了,我还把你身边跟着的那群骁鹰卫,全都屠尽了。”
男人目光阴鸷,他伸手,抚摸她脖颈上暧昧吻痕,道:“殿下,你以为你找一些高手,就能奈我何了么?”
听到这话,萧长宁心中越发恐惧。
这个人实在太可怕!
不但能随意出入皇宫,就连大内第一高手四喜都奈何不了他!
可即便如此,萧长宁也不打算束手就擒!
“别这样,不要在长麟的牌位前……”
她越是这样说,男人便越是兴奋!
他猛地将萧长宁翻了个身,让她去看桌上的牌位。
男人身体压了上去。
她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此刻她衣衫被男人揉的不成样子,露出一截白皙诱人的香肩。
男人吻了上去,用力吮吸,留下一道道殷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