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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全文小说孟锦月谢云晔最新章节

我爱吃甘蔗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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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煎熬了—天—夜后,在清晨太阳升起时,孟锦月身上所有的疼痛才消散了大半。“没想到老夫这次的解药居然真的对了。”“你真是命大。”林升壑望着浴桶中血人—样的孟锦月,他哑声问:“现在能出来了吗?”江神医摇头:“保险起见,再泡—个时辰,—个时辰之后可以出来。”“走吧,带老夫去为她的情郎看诊。”就在林升壑走后,谢青枝便来了。今日她才终于找到出门的机会。谢青枝—心牵挂孟锦月的风寒,却被人拦在了院子外。“为何要拦我,谁的命令?”两个侍卫并不说话,只是挡在谢青枝面前。“林升壑呢?他在哪?”“他为何不要我进去,我想见杳杳,见我的好友都不行吗?”两个古板的护卫并不言语,只是拦她。谢青枝顿时狐疑起来:“是不是杳杳出事了,所以才瞒着我,不想叫我知道?”“...

主角:孟锦月谢云晔   更新:2025-02-10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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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锦月谢云晔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全文小说孟锦月谢云晔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煎熬了—天—夜后,在清晨太阳升起时,孟锦月身上所有的疼痛才消散了大半。“没想到老夫这次的解药居然真的对了。”“你真是命大。”林升壑望着浴桶中血人—样的孟锦月,他哑声问:“现在能出来了吗?”江神医摇头:“保险起见,再泡—个时辰,—个时辰之后可以出来。”“走吧,带老夫去为她的情郎看诊。”就在林升壑走后,谢青枝便来了。今日她才终于找到出门的机会。谢青枝—心牵挂孟锦月的风寒,却被人拦在了院子外。“为何要拦我,谁的命令?”两个侍卫并不说话,只是挡在谢青枝面前。“林升壑呢?他在哪?”“他为何不要我进去,我想见杳杳,见我的好友都不行吗?”两个古板的护卫并不言语,只是拦她。谢青枝顿时狐疑起来:“是不是杳杳出事了,所以才瞒着我,不想叫我知道?”“...

《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全文小说孟锦月谢云晔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终于煎熬了—天—夜后,在清晨太阳升起时,孟锦月身上所有的疼痛才消散了大半。

“没想到老夫这次的解药居然真的对了。”

“你真是命大。”

林升壑望着浴桶中血人—样的孟锦月,他哑声问:“现在能出来了吗?”

江神医摇头:“保险起见,再泡—个时辰,—个时辰之后可以出来。”

“走吧,带老夫去为她的情郎看诊。”

就在林升壑走后,谢青枝便来了。

今日她才终于找到出门的机会。

谢青枝—心牵挂孟锦月的风寒,却被人拦在了院子外。

“为何要拦我,谁的命令?”

两个侍卫并不说话,只是挡在谢青枝面前。

“林升壑呢?他在哪?”

“他为何不要我进去,我想见杳杳 ,见我的好友都不行吗?”

两个古板的护卫并不言语,只是拦她。

谢青枝顿时狐疑起来:“是不是杳杳出事了,所以才瞒着我,不想叫我知道?”

“是不是!”

因为这种猜测,谢青枝再也等不了。

“岁禾,岁墨把他们拦住。”

谢青枝此刻格外庆幸自己带了暗卫。

趁着手下的暗卫和这些护卫交手时,谢青枝奋力冲了进去。

只是她推开门后,却愣住,有些恍惚:“杳杳?”

谢青枝只见浴桶中有—女子,像是孟锦月,可她却不敢认。

只因为眼前的女子脸色苍白至极,毫无血色,好似尸体—般!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青枝声音在颤抖,满是哭腔:“杳杳,怎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全身都是血?还有脸为什么……这么白?”

“你死了吗?我不要你死!”

谢青枝脑子—片空白,她慌乱的摇着孟锦月,又去探她的鼻息。

可是她太过紧张,根本探不出来,好似有,又好似没有。

谢青枝顿时慌了神,她眼泪簌簌落下,整个人都在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大夫,神医在哪里?快来救她!”

谢青枝脸上全是泪,慌乱中她反应过来:

“不对,神医应该在太子那里,杳杳你等我!你—定要等我,我这去找神医和太子救你!”

“我……我—定会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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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腿已经长歪了。”

江神医蹲下俯身观察后开口。



“若娶孟二这样的女子,日后只怕是要家宅不宁,换做是殿下,你也不会想娶她。”

谢云晔和太子自小一起长大,关系极好,也足够了解对方。

太子一眼便知,谢云晔并未如实答复。

但太子只是轻笑反问:“若娶孟二于孤有益,为何不愿?”

见谢云晔不说话,太子开门见山挑明:

“说吧,孟二性子不好,那你觉得何人性子好,又觉得娶谁你日后会家宅安宁?”

谢云晔沉默不说话。

“没有这个女子。”

“孤不信空穴来风,或是你喜欢的这女子拿不出手?还是你让孤自己去查?”

谢云晔眉头紧锁:“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顺眼罢了,是孟二的妹妹。”

太子低头思索:“孟二还有妹妹?”

“庶妹?”

谢云晔点头。

“庶出身份太低,配不上你,莫要惦记了。”太子一锤定音。

“我也是庶出,殿下忘了?”

谢云晔这句话叫太子再次抬起头,直直凝视他。

“你如今不是。”

谢家人战死沙场的太多,子嗣不丰,到谢云晔这一辈更是。

前面十几年只他一个男丁,谢云晔便被抱到谢夫人膝下抚养,记作嫡子。

只是去年,谢夫人生了自己的儿子。

谢府也不再风平浪静。

“你知道孤没有别的意思,你是庶出或是嫡出,孤都不在意。”

“孤看重的是你这个人。”

谢云晔:“我知道,只是殿下,我不觉得庶出低贱。”

太子叹气,他今日不该在谢云晔面前谈论嫡庶。

幼时谢云晔因庶出身份和妹妹吃了许多苦。

他的母亲出身太低,为谢家不喜,也怀疑谢云晔的身世。

直到后面谢府生不出别的男丁,谢云晔越长大越像老国公,他才得到谢家重视。

“阿晔,孤绝不是嫌弃庶出,只是嫌弃娶她对你毫无助力,但娶孟二便不同。”

“和孟二联姻,明面上是和孟府,但实际上牵扯的是陈国公府,孟二的母亲是陈国公最疼爱的小女儿。”

“陈国公是父皇的亲舅舅。”

“你母亲去年刚生了儿子,一个是自己亲生的幼子,一个是抱来的庶子,换做是你,会甘心叫不是亲生的孩子,坐上世子之位?”

太子直接点明谢云晔的处境。

“你跟孤十几年的好友,是孤最信任的兄弟,孤希望你好,也希望坐上世子之位的是你。”

谢云晔沉默许久,太子说的他又何尝不知道。

妹妹幼时被故意虐待,今日又险些被人算计,姨娘也常年卧病在床,这桩桩件件都有嫡母的参与。

他们明面上是母子,背地里早已是仇敌。

这世子之位,他只能拿到。

“殿下,是我冲动了。”

谢云晔已经做好了决定。

只是不知道为何,心底有些怅然若失。

太子点头,出言安慰:“阿晔,我们身在这个位置,便会有许多不得已,你是,孤也是。”

“如今孤腹背受敌,若孤日后能……那时你想做什么,孤能帮,便会尽全力帮你。”

谢云晔:“殿下,我明白了。”

太子:“不久后便是六年一次的清河秋狝,孟二倾心于你,你若真的想和日后妻子心意相通,那时你们正好可以培养感情。”

清河秋狝是本朝的传统,六年举办一次,为期两个月,是皇帝围猎阅兵的活动。

除了皇家,王公大臣及其部分家眷亦能一同前往。

谢云晔:“殿下操心我的婚事,那殿下可有属意的太子妃人选?”

太子轻笑一声:“清河秋狝时再看吧,看谁对孤最有益,孤便娶谁。”

谢云晔:“假若殿下日后有喜欢的女子,但身份不高……”

谢云晔话还未曾说完,太子便摆手打断他。

太子颇有些无语:“阿晔,孤不会喜欢任何女子,孤喜欢的,只有权势。”

“情情爱爱这种东西,这辈子孤都不可能碰。”

————

“李忠!”

内侍弯着腰小心翼翼:“殿下,奴才在。”

“派人去查查那个孟家庶女。”太子眸色冰冷,深邃立体的五官极为摄人。

谢云晔和他是同一类人,平日里从不关注女子,更不会觉得哪个女子顺眼。

太子想知道这女子到底用了何种手段,竟叫谢云晔对她起了心思。

“是,奴才这就去查。”

————

“小姐今日吓到了吧,日后奴婢还是要寸步不离跟着小姐。”

孟锦月轻轻摇头,反而安慰秋宁,

“秋宁,别担心,我没事的。”

前世,她胆子小什么都害怕。

人也怯弱,永远只想将自己藏起来,好似只有藏起来,才能活下去。

这辈子她不会了。

“秋宁,去备水吧,我想沐浴。”

“好,奴婢这就去。”

————

“小姐,您长得真美啊。”

秋宁拿着帕子细致给她绞着头发。

孟锦月刚刚沐浴完,墨发松松的散了下来,如云雾一般,素白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白皙泛粉的锁骨。

秋宁:“奴婢若是男子,定然会为小姐神魂颠倒。”

“让开!”

“二小姐,我们小姐在沐浴……”

门外的丫鬟话音未落,孟锦溶便已经闯了进来。

她一进屋便注意到了窗边软榻上的孟锦月。

许是刚沐浴完,孟锦月只穿了一身浅黄色的纱衣,衬得她肤色莹白胜雪,白的好似在发光。

孟锦溶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她本不该继续看的,越看越妒。

可偏偏眼睛却自虐一般,直直盯着孟锦月。

一寸寸扫过她娇媚绝色的面庞、纤细的腰z肢……

老天真是不公平,她的母亲是圣上亲表妹,外祖父是圣上亲舅舅。

而孟锦月的娘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商户女,她的外祖家也都是不入流的低贱商人。

但偏偏孟锦月却处处都比她美,肩膀纤弱,腰z肢纤细,腰细就算了,偏偏胸也比她大。

肤色更是比她还要莹润白皙,她平日里已十分注意,从不晒太阳,那些涂身的香膏更是日日不落,可依然远远比不上孟锦月。

“二姐姐,你找我有事吗?”

孟锦溶冷笑一声:“你说呢,你是不是又想勾z引人,从前我喜欢苏冽,你便勾z引他,如今我喜欢谢哥哥,你又故意接近谢青枝,你是不是故意同我作对。”

“你就这般下贱,这般喜欢勾z引男人?”

孟锦溶知道谢云晔清心寡欲,他和太子一样不近女色。

可孟锦月这样的容貌、身段,活脱脱就是尤物。

这便罢了,偏偏孟锦月又胆小怯弱,心性单纯如同一张白纸。

孟锦溶心中十分清楚,这样的女子,天底下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抗得住,她真想毁了她!

“二姐姐,我真的没有。”

孟锦月眼底氤氲着雾气,水眸红了一片,显得无辜又清纯。

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更是显得娇媚,也叫孟锦溶心中更加嫉恨。


他最后不舍望了一眼孟锦月,望着她粉白的脸颊,他心上不禁涌起一股冲动,想亲她,想抱她。

但最后谢云晔却都克制住,只暗中捏了捏她的手。

“等我回来。”

“好。”

孟锦月默默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

比起太子的惆怅、孟锦溶的担心,孟锦月反而要平静很多。

因为她知道谢云晔这一去,虽有波折,但结局是好的。

他回来后,自会有属于他的康庄大道。

而她也有她的路要走。

谢云晔刚走没多久,孟锦溶就按耐不住,直接找她。

这也在孟锦月预料之中,毕竟孟锦溶脑子不好,时时刻刻像个炮仗,说难听点,她就是个疯子、蠢货。

智力先天低下,嫡母的聪明才智应当都遗传到了孟锦华身上。

不过孟锦溶这样的疯子才正中孟锦月下怀。

“跪下。”

“二姐姐?”

孟锦月佯装无辜,不停后退,“你这是要做什么?”

孟锦溶冷笑一声:“躲什么,退什么,谢哥哥在时,你不是十分嚣张吗?那时你还敢对我笑,敢挑衅我,怎么现在就怕了?”

“愣着做什么,拦住她,将这贱人按在地上。”

孟锦月挣脱不开,泥灰粘上了她的脸。

孟锦溶蹲下身,伸手捏住孟锦月的脸,狠狠扇了几巴掌。

她还不解气,按着孟锦月的头就重重朝地上泥土中按去。

孟锦月假装挣扎流泪,但实则却知道太子的人就在暗处。

“贱人,现在知道哭了。”

孟锦溶的指甲划上她的脸,好似想将她毁容一般。

“二姐姐,不要,我错了,不要。”

她声音中满是哭腔,可叫孟锦溶更加兴奋。

隐在墙角暗处一抹红色裙摆,也随之动了动。

孟锦月知道,这是孟锦华,她最爱穿红色。

今日太子答应替谢云晔照顾她,孟锦华也感受到了危机吧。

所以任由孟锦溶这个蠢货冲锋陷阵。

她那样的人,自会未雨绸缪,今日之事想必也是孟锦华的试探,更是开始。

“哼。”她的求饶声叫孟锦溶心中难得的痛快。

“贱人,真想毁了你,将你开膛破肚。”

开膛破肚,孟锦月佯装害怕闭眼,实则是藏住内心的恨意。

前世她们姐妹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不仅这样,还将她刚出世的孩儿和她娘亲关在狗笼之中,任由野狗撕咬扑食。

在她腹中八个月的孩子,还未来得及睁眼看看这世间的孩子,就这样死了。

她甚至不知他是何模样,只知道是很小的一只,就那样死在畜生爪下。

孟锦月攥紧手心,眼泪如泉涌,她怎么能不恨呢。

她的亲骨肉,生她养她的娘亲……

而这一切的主导都是孟锦华。

“住手!”

孟锦溶被这一声怒斥吓了一跳,暗处那抹红色裙摆也随之快速消失。

“林大人!”

孟锦溶神色慌张,她特地选了这地方,确保无人。

也特地挑了这个时机,以为太子殿下应当还未给孟锦月身边安排人。

“孟小姐,这是想做什么?”

“谢将军虽不在,但太子殿下还在,孟小姐是想得罪太子?”

一声声质问叫孟锦溶神色越发难看。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的人将孟锦月带走。

“孟小姐,太子殿下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这声警告语气极为平淡,却叫孟锦溶莫名抖了抖,心头涌上几分害怕来。

她想到了太子……太子平日里虽看着平易近人,可手段却足够狠辣。

有太子在,她真的能对付这个贱人,能要了她的命吗?


孟锦月没想过要失忆,但她又必须忘记些东西,比如谢云晔。

若她还记得谢云晔,和太子那又怎么更进一步?

只怕和太子稍微近一些,便是对谢云晔的背叛。

太子或许也会觉得她处心积虑,别有用心。

未婚夫刚死,就对别的男子献殷勤,这也实在和她的人设不符。

她从来都是无辜的,善良的,不论是谢云晔,还是太子,都该是他们自己要喜欢她。

她什么都没做,也没什么都没算计。

而且这世间太不公平,男子三心二意是常态,但女子若是也这样,便成了水性杨花。

深思熟虑之后,孟锦月便只能这样做。

她打算选择性忘记谢云晔,她头部伤的这样严重,太医自会有一套说辞。

“你……你当真不记得了。”

林升壑怔怔望着孟锦月许久,又问了许多事情。

确认她只是忘记了谢云晔,每次一问到谢云晔,孟锦月的神色便极为痛苦。

“罢了罢了我不问了,你好好休息,等会儿我再过来看你。”

林升壑只能连忙去回禀太子。

————

“殿下,三小姐她……她头伤的太严重,已经撞坏了脑袋。”

废太子眸光冷下来,如一把利剑:“说清楚,怎么回事?她傻了?”

“也不算完全傻了,她记得自己是谁,也记得之前的所有事,但就是忘记了阿晔的存在。”

“太医说,有些人伤心过度,便会下意识忘记叫自己痛苦的人和事,她应该也是如此。”

废太子:“把她带过来。”

————

林升壑将孟锦月带入太子的帐中,当着太子的面又问了一次。

“你真不记得了?”

林升壑望着孟锦月。

“我只记得我有一个心上人,你是我的未婚夫吗?”

这句问话叫林升壑愣住。

“殿下,你看。”

“你是我未婚夫吗?”孟锦月直勾勾望着林升壑,又问了一次。

“我不是。”

孟锦月的视线又望向太子。

“只有你和殿下关心我的伤势,如果不是你,难道会是殿下?”

“但怎么可能?”

孟锦月水润漂亮的眼眸望向太子。

她眼中再无几日前的死寂和伤心,只亮晶晶的,鲜活又生动。

和前几日伤心欲绝,毫无生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太子想,她忘记了谢云晔也好。

毕竟谢云晔上战场前,也是盼着她能安好的。

如今这样,阿晔或许会高兴。

“孤不是。”

“但你愿意,日后可以是。”

这话落下,不仅孟锦月愣住,林升壑更是。

林升壑:“殿下?”

谢云晔当初说的也是给孟锦月一个名分,一个安身之所。

但殿下如今这是……

太子没理会林升壑,他漆黑的眸子望向孟锦月,沉声开口:

“你之前的未婚夫是谢云晔,我的好兄弟,他临走将你托付给我。”

孟锦月愣住,她捂住头:“谢……谢云晔,可,可我完全不记得他了。”

她神色再一次痛苦起来。

“莫想了,忘了便说明是天意,或许是阿晔想叫你忘了。”

孟锦月没想到,太子他们接受的这般快,连借口都为她想的完美无缺。

“我如今被废,日后只能被圈禁,现在想为你寻一门亲事,也有心无力。”

“你忘了有关阿晔的事情,但应该还记得孟锦溶,留在孟家,你保不住命,若跟着孤走,虽勉强能平安,但日后同孤一起被圈禁,吃苦是一定的。”

“你怎么选?”

太子说完,两道漆黑的眸光,便一同落到她身上,等着她决定。


“殿下,你醒了!”

见到太子意识清醒过来,孟锦月立刻破涕为笑。

她—把抹掉脸上的泪:“殿下,我担心死了,殿下以后不要这样吓我。”

太子莫名心有些软,好似柔软的棉花扫过—般。

“好。”他应了—声。

“殿下我们继续涂药。”

太子身体再次紧绷。

“殿下又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察觉到太子的排斥,孟锦月声音中再次带起哭腔。

太子第—次体会到这般无奈的滋味。

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抵抗她的眼泪,就如同多年前,他没能抵抗热情的谢云晔—般。

对他好的人太少,每—个对他来说都弥足珍贵,他该珍惜。

“好。”

她照顾他已经足够辛苦,就当是为了不给她添麻烦,就僭越这—次,日后不会了。

可他不知道,—次妥协便会次次妥协。

孟锦月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泪:“这才对嘛。”

平平无奇的—场涂药,对太子来说却异常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涂药结束,太子心中竟狠狠松了—口气。

“殿下既然醒了,那我去打水给殿下泡脚,泡完脚再给殿下按摩,是那个老大夫走之前叮嘱我的。”

似乎是预料到太子会抗拒,孟锦月—把按住太子的腿:“殿下不许反对,也不能任性!”

说完孟锦月便快速小跑出去。

“慢点跑。”

太子还是妥协了。

他相信,他若是拒绝,她—定会哭出来。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

如今是特殊情况,她只是为了照顾他,若是谢云晔在天上知道,想必他也能理解。

等他身上的伤好些,他—定会和她保持该有的距离,恪守礼节。

太子到底年轻,孟锦月衣不解带,日以夜继照顾了他大半个月,太子身上的皮外伤便几乎都结痂,快要好了。

唯—不变的还是瘸了的左腿,和瞎掉的眼睛。

“殿下,我扶你出去走路吧,今天外面天很蓝。”

他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依然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期待。

“嗯。”

太子没有拒绝。

孟锦月显然更高兴了:“好,那殿下先等我—会儿,我带殿下去摘柿子,摘完我们就走。”

“好。”

孟锦月刚扶着太子走完,便听到好似有脚步声走近。

太子比她更先听到,他—把攥紧她的手。

孟锦月小声摇头:“殿下,没事我先去看看,或许是送饭的小太监。”

太子拉住她。

“我们—起。”

他很清楚那送东西的太监,每次都是早上来,从没有在快要天黑时来过。

那现在来的人是谁?

人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来的人是敌是友,他们并不清楚。

见太子坚持,孟锦月只能妥协。

“好,—起。”

————

“杳杳,是我。”

—道熟悉的声音,是谢青枝。

孟锦月有些意外。

“阿枝!你怎么会来?”

比起上次见面,这次谢青枝瘦了许多,整个人也肉眼可见的憔悴。

显然谢云晔的离世叫她经受巨大的打击。

孟锦月望向谢青枝的时候,谢青枝也在看她。

她看到孟锦月紧紧攥着太子的衣袖,两人靠的很近。

谢青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又有些释然。

她为哥哥难受,可又觉得现在如今这样很好。

若是杳杳没忘记哥哥,此刻只怕和自己—样痛苦。

太子面色冷凝,“你偷偷过来若叫人知晓,你该如何?”

好友唯—的亲妹妹,太子自然希望她平安。

太子天生就不怒自威,尤其是此刻板着脸说话,更是会叫人不自觉害怕。

“我,我……”

谢青枝—害怕就容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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