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我恹恹地回到办公室,打算趴工位上小睡一会,发现桌上泡着红糖水的水杯和一小盒止疼药。药盒上贴着张用来演算的草稿纸,草稿纸的四个角被胶带简单粘好。
小林老师,礼尚往来,身子骨弱就别硬撑,红糖水趁热喝别凉了,热水袋装好热水放你另一件大衣口袋里了。
如此简洁,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写的。
我拿起杯子用吸管抿了一口,有点烫。
被烫红的舌头又疼又麻,但喝完后身体暖洋洋的。
我顿时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睡去,直到上课的铃声将我吵醒。
醒来的第一感觉:冷。即使办公室的两个空调依旧正常运转。我起身时感觉身体似有千斤重,脑袋有些发胀。但还是强撑着去讲课。
奇怪,我打小身体素质好,还学过八年柔道。但自从来到这里身体每况愈下,难道是以为这个时空出现排异反应了吗?
这个问题随即被我抛掷脑后。
我还是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太自信了,自以为可以撑到这一天课程结束,要不是我当场在讲台上晕倒我差点就信了!(玩梗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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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讲台上面对黑板,捏着粉笔写着上次古诗文默写的答案,写到“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的丝时,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失去知觉,意识逐渐溃散。
当我再次有意识时,是被颠醒的。一个人将我背在背上,我靠在他肩膀上,身上披着外套,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校服T恤上。拖着我双腿的手臂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天色依旧暗沉,不多时路面上浮现点点水花。
又下雨了。
他跑步的幅度很大,大口喘着粗气,生怕晚一刻身后人会有怎样的危险。
“谢恒?”我有气无力的唤他,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紧了一些,仿佛拼命握住是个时空最后的救命稻草,生怕下一瞬间,他会消失不见。
“南昭雪,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谢恒急喘着气,边跑边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