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哄笑，有人调侃道：“王婆，你这是卖女儿还是卖挖掘机啊？”
王婆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彩礼是传统，是面子。再说了，女孩嫁过去后，娘家也得有点保障不是？
茶馆的角落里放着一本账本，封面上写着“相亲记录”。账本里画满了正字，每个笔画代表一次相亲失败。王婆翻开账本，指着其中一页说：“这个月已经失败了二十多次了，成功率太低了。”
李婆凑过来看了看，叹了口气：“现在男孩多，女孩少，竞争太激烈了。我手头有个男孩，条件不错，就是家里兄弟多，女孩一听就摇头。”
王婆点点头：“是啊，现在女孩都挑着呢，不仅要看条件，还要看感觉。”
……
晚上，村里召开了一次家族会议，讨论阿丽和阿红的婚事。祠堂里挤满了人，烟雾缭绕中，叔公抽着旱烟，慢悠悠地说：“38.8万是底线，隔壁村已经涨到48.8万了。咱们不能落后。”
女眷们低头织毛衣，毛线团滚过地上粉笔写的算式：38.8万+县城房=孙子奶粉钱。我坐在角落里，听着他们的讨论，心里五味杂陈。
阿丽的父亲拍桌而起：“我闺女在杭州当柜姐，见的都是开宝马的！38.8万？太少了！”
堂叔反呛：“宝马能拉稻谷吗？你家阿丽要是真能嫁到城里，还用回来相亲？”
争吵声中，我悄悄离开了祠堂。夜风很冷，我裹紧外套，走在村间的小路上。远处传来鞭炮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星星稀疏，月亮被乌云遮住了一半。
……
深夜的村口，月光如水，洒在泥泞的小路上。远处的祠堂早已熄了灯，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风中摇曳。这里是白天的喧嚣与夜晚的寂静的交界处，也是“暗市”的开张之地。
几个黑影在村口的槐树下聚集，低声交谈着。他们是村里的“二道贩子”，专门兜售一些见不得光的“相亲速成秘籍”。他们的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商品”：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