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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

戛纳的梁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家主,夫人,早餐已备好,是否在小餐厅用餐。”管家沈福弯腰行礼,十分恭敬。在沈家家宅服务的仆人,都是世代为沈家主脉服务的家生子,经过精挑细选,从小培养的家仆。他们围绕在家主身边,视沈时渊如同看神明,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不敬。“小餐厅。”沈时渊以前无所谓在哪吃饭,一般都在大餐厅用餐。自从身边有了南柯,就开始嫌弃大餐厅的空旷,改在小餐厅用餐的。现在沈家的大餐厅一般只在族人聚会的时候使用。沈时渊拉起南柯的手,经过装修风格简约的走廊。沈家在每个区里都有好几座属于自己的庄园。风格迥异,各有各的特色。怕南柯在一个地方住的烦闷,沈时渊每半年就会换一个地方居住。这几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庄园里远程处理事务的,十分重要的会议他才会乘坐私人飞机外出。小餐...

主角:沈时渊南柯   更新:2024-11-11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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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女频言情小说《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主,夫人,早餐已备好,是否在小餐厅用餐。”管家沈福弯腰行礼,十分恭敬。在沈家家宅服务的仆人,都是世代为沈家主脉服务的家生子,经过精挑细选,从小培养的家仆。他们围绕在家主身边,视沈时渊如同看神明,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不敬。“小餐厅。”沈时渊以前无所谓在哪吃饭,一般都在大餐厅用餐。自从身边有了南柯,就开始嫌弃大餐厅的空旷,改在小餐厅用餐的。现在沈家的大餐厅一般只在族人聚会的时候使用。沈时渊拉起南柯的手,经过装修风格简约的走廊。沈家在每个区里都有好几座属于自己的庄园。风格迥异,各有各的特色。怕南柯在一个地方住的烦闷,沈时渊每半年就会换一个地方居住。这几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庄园里远程处理事务的,十分重要的会议他才会乘坐私人飞机外出。小餐...

《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精彩片段


“家主,夫人,早餐已备好,是否在小餐厅用餐。”

管家沈福弯腰行礼,十分恭敬。

在沈家家宅服务的仆人,都是世代为沈家主脉服务的家生子,经过精挑细选,从小培养的家仆。他们围绕在家主身边,视沈时渊如同看神明,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不敬。

“小餐厅。”

沈时渊以前无所谓在哪吃饭,一般都在大餐厅用餐。自从身边有了南柯,就开始嫌弃大餐厅的空旷,改在小餐厅用餐的。

现在沈家的大餐厅一般只在族人聚会的时候使用。

沈时渊拉起南柯的手,经过装修风格简约的走廊。

沈家在每个区里都有好几座属于自己的庄园。风格迥异,各有各的特色。怕南柯在一个地方住的烦闷,沈时渊每半年就会换一个地方居住。

这几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庄园里远程处理事务的,十分重要的会议他才会乘坐私人飞机外出。

小餐厅的风格和这座庄园的风格保持一致,每个家具的摆放都有自己的简约美。

沈时渊在主位上坐下,牵着南柯的手稍微一用力,南柯就整个人坐在了结实的大长腿上。

南柯长在水乡,骨架小,身高撑死在172。

沈时渊身材高大挺拔,肩膀宽,腰板直,肌肉不外显,193的身高。

两人相差一个头,沈时渊抱着南柯时,能把他整个人遮住,下巴可以轻松地抵在他的头顶。

南柯已经习惯了整个人被控制在沈时渊怀抱的状态。

一份份热气腾腾的早点放在两人面前,食物的香气让南柯饥肠辘辘,可惜他连吃什么都无法自己决定。

“喝碗粥暖暖胃。”

沈时渊舀了一勺滑蛋牛肉粥放在南柯面前。

看着勺子里绿色的葱花,南柯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吃葱。

“不要挑食。”

沈时渊对他管的严,不喜欢他挑食,他如果不吃下这粥,别的食物都没他的份。

胳膊拗不过大腿,南柯只好勉为其难地张开嘴巴,将勺子一口吞下,温热的粥咕噜一下就吞进喉咙。

“慢点吃,小心烫。”

沈时渊哭笑不得地看着爱人,幸好这粥的温度已经不烫人了。

“不烫~”

平心而论,除了自由,沈时渊真是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比照顾小婴儿还要耐心,不会给他喝烫口的粥的。

除了不喜欢的葱味,这粥顺滑鲜香,火候恰到好处,非常的美味。

怎么能不美味呢!这些原材料都出自沈家专属的牧场农场,纯天然绿色食材,只供给沈家主脉食用。

而制作它们的厨师更是沈家培养的最好大厨,年轻时拿过无数的美食金牌。

沈时渊看着南柯一口一口吃下自己投喂的食物,心情好了很多。

一小碗粥喝完了,其他的食物消除了嘴巴里的葱味,南柯微皱的眉才放松开来。

等觉得吃得差不多了,南柯才用手推了推沈时渊的胳膊。

“我吃饱了——”

骨节分明的大掌摸上南柯有点凸起的腹部,的确是饱了。

沈时渊有点遗憾地放下碗筷,投食的乐趣让时间过去得分外快。

管家将这份冷掉的食物收回,又重新上来一份新的餐点,分量比刚才那份多得多。

沈时渊每天的活动量可比南柯大多了,需要摄入更多的营养。

南柯被放在沈时渊身边的椅子上,托着腮看着沈时渊动作优雅,又非常快速地将早餐消灭干净。

吃完早餐,洗漱一下,沈时渊又拉着南柯在花园里散步消会食。

“家主,孟老来了,已在会客厅等候。”

“走吧,去会客厅。”

会客厅里,孟老坐在椅子上,身边放着一口古色古香的小箱子,里面放着他行医需要的东西。

孟老的年纪已经不小,发须居然还是全黑的,精神饱满,红光满面,看起来很有仙风古道的气质。

他也是沈家培养的专属医生,而且不止他一个人为主脉服务,只不过他的医术精湛,更得到沈时渊父亲的信任。

沈家旗下有好十几家高级私人医院,雇佣了很多医术精湛的医生。

“家主——夫人——”

看到沈时渊他们过来,孟老作为家臣也要起身。家主和夫人的平安脉都是三天一请的,今天突然又叫他来,肯定是家主又做了什么。

沈时渊可不知道孟老在心里诽谤他。

“孟老不用多礼。”

沈时渊抱着南柯坐在孟老旁边,幸好椅子宽大,可以装下两个人。

两张椅子中间是茶几,正好可以让孟老把脉。

白皙的手腕放在药枕之上,孟老在上面铺了一层轻薄的丝绸之后,才伸手把脉。

夸张!是不是古代太医给后宫妃子把脉也是这样啊。

南柯看着孟老闭着眼,一脸认真听诊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发散思维。

孟老保养的这么好,医术果然高超。有这么个大师在,难怪老男人都四十五了,脸上还是没有一点皱纹,肌肉结实,皮肤紧致,和九年前没有一丁点变化。

突然,南柯的眼前一黑,是沈时渊的大掌蒙在了他的脸上。

“在看什么?”

沈时渊不喜欢南柯长时间将视线放在别人身上。

“在看孟老驻颜有术。”

南柯老老实实回答。

“呵,放心,你老公就算到了这个年纪,也能满足你。”

这种话也能在别人面前说的啊!

南柯抓着沈时渊的大手往下拉。

这时,孟老的诊脉也结束了,沈时渊顺势放下手掌,南柯这才重获光明。

“家主,夫人请放心,夫人身体康健,就是有一点虚,还需再吃几天补药看看。”

孟老将东西飞快地收拾好,给沈时渊汇报。

“嗯,辛苦孟老了。沈福,送送孟老。”

“是,家主。”

他俩一走,有家仆双手举着檀木托盘进来,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白玉碗,里面的液体还冒着烟气。一个白瓷小碟里放着一颗梅子。一个方盒子上面垫着雪白的真丝手绢。

闻着有点冲鼻的药香,南柯只觉得嘴巴里都是苦味,忍不住哭丧着一张漂亮的脸蛋。

“沈时渊,我没病,为什么每天要吃苦药啊!”

“孟老不是说你有点虚,再坚持几天,等好了就可以停掉了。乖,一口喝掉,就给你吃颗梅子缓缓。”

沈时渊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南柯。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虚。

南柯用控诉的眼神看向沈时渊。

“乖,快点喝,凉了还要再去煎一副。”

装着药汁的白玉碗被强硬地放在南柯面前。

南柯没办法,一手捏着鼻子,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将药汁直接灌进嘴里。

呕~

药汁又苦又涩,让南柯忍不住反胃了一下。

一颗小小的梅子塞进他的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快替代了喉咙深处的苦涩。

终于得救了!

门外,孟老正和沈福交待着什么。

“告诉家主,夫人肝郁脾虚的症状好了大半。这两天继续用那个药方。”

“好的,孟老。”

沈时渊长年如一日地限制着南柯的自由,不肯放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这样的结果就会让南柯心情抑郁,闷闷不乐。如果不加治疗就会变成重度抑郁症。

沈时渊不愿放手,自然也不希望看到这个结果。于是想到了许多办法。

比如换房子居住,比如喝药,比如生日特权……

前段时间,察觉到南柯的病情有点复发的迹象,沈时渊就让孟老开了疏肝解郁的药。

而这种事情,沈时渊从来没告诉过南柯,南柯一直被蒙在鼓里,还真的以为自己身体虚弱。


“呸呸,什么祖母,我——”

沈时渊的话让反应过来的南柯恼羞不已,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有天会成为一个孩子的祖母。

“你是我沈时渊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们签过婚书,拜过祠堂,名字写入族谱,你我死后会同葬合棺,名字会刻在同一块木牌上放入祠堂,生生世世在一起。”

沈时渊不容南柯逃回乌龟壳,躲避事实。将小妻子抱到怀里禁锢,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破事实。

他的话犹如一个恐怖故事,也像一把锋利的剑,戳破了那张摇摇欲坠的纸,吓得南柯白了脸色。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咳咳——”

南柯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口水呛得他发出剧烈的咳嗽。

“好了好了,不要激动,你不喜欢,那就不要让他们进祖宅,不见他们。”

沈时渊轻拍着南柯的后背安慰,周围围着的家仆端水的端水,端手帕的端手帕,一阵的兵荒马乱。

“夫人,闻一下就舒服了。”

沈秀捧着一个小香炉过来了,放在南柯的鼻子下。

香炉里燃烧的香可以让人放松平缓心情,犯病期的南柯常常需要用到。

闻着好闻的香味,南柯被刺激的情绪舒缓了下来,他虚弱的靠在沈时渊的肩膀上。

“乖乖,气性这么大做什么,不高兴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

南柯沉默,要不是沈时渊不做人,他怎么会如此。

“沈福,告诉沈逸辰,不用回祖宅了。”

沈时渊对沈福冷漠地说道,说他迁怒也好,沈逸辰的事害南柯犯病,他不会让他好过。

沈福脸上凝固了一下,他们单知道家主对少主没有父子之情,却不知对血脉后代也这么冷酷。

沈家是延续千年的世家,有自己的运行法则。

不同于普通人,只要在民政局登记成功,就有夫妻共同财产,孩子也是婚生子。

对沈家少主夫妻来说,被家主承认,在祖宅举行婚礼,签婚书,拜祠堂,入族谱,才是沈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可以住进祖宅,生下的孩子才会有继承沈家的权利。

否则就跟古代的外室一样,名不正言不顺。

家主是唯一的例外,他那时身边没有少夫人,小小少主是他应付差事交差的。老家主爱子心切,只能同意。

可沈福只是依附沈家的下人,连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听命从事。

“是……”

“等等——”

南柯从沈时渊的怀里挣脱,喊住了要回复的沈福。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家主的命令要听,夫人的命令也要听,只有两个人命令相反,沈家家仆才会只听家主命令。

南柯白了一眼沈时渊,四十好几的人还这么任性。

他是沈家的当家主母,当然知道沈时渊说的意思,他的话简直要把沈逸辰一家打落无底深渊。

这个唯我独尊长大的男人从来不会自省自己,让他生气的从不是称呼问题,而是沈时渊不顾他意愿强做决定。

“沈时渊,我没不高兴,你让沈逸辰回祖宅吧,那个白小姐和孩子是无辜的。”

南柯抬头对视着沈时渊的眼睛,沈逸辰被赶出祖宅是他的原因,现在不能因为他再迁怒他的妻儿。

“沈福,听夫人的。允许沈逸辰一家婚前一个月住进祖宅,发请帖,请所有族人参加婚宴。”

沈时渊对南柯的事情非常在意,对其他的事倒是无所谓,南柯愿意他就同意。

“是,家主。”

沈福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夫人真是沈家的救星。

虽然家主以前说他想要多少个孩子就可以有多少个孩子。可现在成年的下一代也就少主一人。

少主的资质出色,能继承延续家主的事业,从他出生起,就彻底摧毁了旁支的野望。

如果少主和少夫人婚事出了差错,主脉会被旁支看笑话,说不定还会造成不必要的动荡。

他的爷爷自从他当管家后,私下和他说起过,当年老家主没有家主和家主诞生后的腥风血雨。这不是他们依附主脉的家仆想看到的。

“这下高兴了吗?”

沈时渊点了点南柯的鼻尖。

南柯一把抓住捣乱的手指,很痒不知道啊!

“沈时渊,我们什么时候回祖宅?”

沈时渊思索了一下。

“后天一区要召开全球区域会议,我必须出席,时间是四天,会议结束再回祖宅。”

沈家势力在二区登顶,然后遍布全球,但和沈家一样的家族也有好几个,每三年要开一次会议,划拨变更势力范围,这是家主必须到场的场合。

如果让那几个家族有了借口,他们沈家会被围攻,那就有点棘手了。

南柯一想到那枯燥的,听不懂的会议,还要被关小黑屋,情绪立刻低落起来。

沈时渊不肯南柯离开自己身边,又不喜欢给别人看到南柯,总是把他拘在属于他的休息室里。

和沈秀大眼瞪小眼,无聊地等待沈时渊会议结束,想想就烦躁。

“乖乖,你忍耐一下,我尽量减少会议时间,会议结束就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沈时渊也想把南柯带在身边,和开远程视频会议一样,把他抱在怀里。

可那几只和他一样的豺狼虎豹,视线太过放肆,十分让他不悦,而他也不能打破几个家族的平衡,只能委屈自己的宝贝了。

“不,这次我不去。”

南柯咬了咬唇瓣,下定决心。

“我要行使我的生日特权。我要自己先回祖宅。”

至少祖宅地方大。

所谓生日特权,就是沈时渊在南柯抑郁后,为缓解他病情的一个手段。

在南柯每年生日的时候,会允许他许一个愿望。这个愿望不能是和沈时渊离婚,彻底离开沈时渊身边。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不能干涉他的行动,时间五天。

条件是身边要有人时刻守护着,沈秀要贴身跟着。

沈秀会观察他的所有行动,要是有违反约定的事,会被秋后算账,用戒尺打手心。

打手心之前会涂抹增加皮肤敏感度的药膏,不伤身体却会体验极致的痛感。

南柯前几年的生日特权也无非是暂时离开沈时渊身边,去其他地方散心。

今年七月初七生日后,他还没有使用过这个权利。

沈时渊的面色凝重起来,南柯离开他身边,简直就是他的逆鳞,就算只是一天,他也忍受不了。

其实南柯不知道,他每次离开,身边跟着的人都会通过监控,把画面实时传送过来。他一分一秒都没离开过沈时渊的视线。(变态!)


“好漂亮!”

白霖玉透过直升飞机的窗户往外看,发出赞美的声音。

从飞机上往下看,一颗翠绿的明珠被包围在一栋栋四合院中,四合院被排列成八卦的图案,在外面就是群山环抱。

“坐好,我们马上到了。这么惊讶啊,白老师以前的矜持呢。”

沈逸辰开起了玩笑,第一次见面,白霖玉给人的感觉就是清冷,相处起来也很有距离感,很少看到妻子好奇宝宝的模样。

白霖玉做了一个违反淑女的动作。

“我是人,不是仙女,碰到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当然会破功啊!”

“那你以后破功的地方多了。”

沈逸辰若有所指,沈家奇葩的事情多了。

白霖玉眉毛皱起,拉着丈夫的衣袖,“告诉我还要注意什么,我不想被人看笑话。”

沈逸辰摸了摸下巴,把直升飞机的隔离升上,还真有一件要紧事,他还没给妻子打预防针。

“白老师,你对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有歧视吗?”

白霖玉嘴巴不禁张了开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沈逸辰。

“你……你该不会……”骗婚吧。

沈逸辰抓住妻子的手。

“想什么呢,不是我。”

“哦。”

那还好,她还以为自己要变成同妻了。

“是我老子和小妈。”

白霖玉呆呆地看着丈夫,她虽然常听学生说起某男星和某男星CP,却没想到离自己这么近。

“哦,我不歧视同性爱,恋爱不分性别。”

沈逸辰看妻子眼里没有歧视和厌恶,松了一口气。虽然南柯和小云相处的时间不会长,但结婚那天总会给老头子和南柯敬茶。

要是妻子被老头子看出异样,说不定他又要被扫地出门了,这次可能连沈氏总裁的位置都保不住,可能还会派他们夫妻去挖矿。

幸好。

于是,他又抛下一个炸弹。

“我小妈和我同岁,以前还是大一同班同学。”

白霖玉觉得今天她的下巴要保不住了,豪门就是豪门,果然玩得花。

不仅有龙阳之好,还有老牛吃嫩草,一枝梨花压海棠。

沈逸辰看了一眼隔离,幸好早有准备。

老婆,你说什么真话啊!你还不知道他们的过程,还有强取豪夺,见色起意,老房子着火,一箩筐的成语可以形容他们。

沈逸辰揉了揉妻子的脸颊,还是不说了,今天说得太刺激,对宝宝不好。

“少主,少夫人,祖宅到了。”

飞机的喇叭响起。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下去了。”

“嗯。”

沈逸辰将飞机的隔离拉开,透明的窗户能看到不远处站着几个人,他们的身后还有两辆黑色的豪车。

“少主,少夫人,路上可好。”

沈禄是祖宅的管家,比沈时渊大两岁,是老家主专门挑选出来陪沈时渊一起长大的家仆。

既然能做祖宅的管家,自然是沈时渊信任的人。

沈时渊对儿子无感,沈逸辰的所有事务都是由沈禄处理的。可以说,沈禄比沈时渊更像沈逸辰的父亲角色。

“好久不见啊,禄伯。这是我未婚妻,这一个月就拜托你了。”

新年过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沈禄慈爱的看着眼前已经真正长大的少主,露出欣慰的笑容。家主的无情终究没有摧毁少主的人生,沈家后继有人了。

“不用 ,不用,这是我的职责。你们路上辛苦,早点回附院休息,那里已经整理好了。”

沈禄给沈逸辰打开第一辆豪车的后面,做出邀请的动作。

沈逸辰把妻子小心地搀扶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沈禄关上车门,自己坐进了前排的位置。

后面一辆车则放着他们的行李。

“禄伯,夫人的飞机什么时候到?”

沈禄摸出怀里的怀表,打开算了算时间。

“再过6个小时,晚饭之前可以到。”

“哦,那我们晚上去接机。”

“相信夫人看到少主一定会很高兴。”

白霖玉一边听着丈夫的谈话,一边观察着车窗外的风景。

说是在半山腰,可是从车里看根本看不到山外的情况 ,都被花草树木给遮掩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啊!

汽车开了十分钟,白霖玉的眼前才出现建筑。

四扇大两扇小的朱色大门布满铜钉,门头上是两个巨大的繁体字,威严肃穆之气直面而来。门两侧还有两座石狮镇宅。

白霖玉家里有渊源,能认出这两个字是沈宅的意思。

这样宏伟的大门预示着沈家悠久的历史,雄厚的财力。

此时中间的两扇大门被打开了。

车辆被停在了门对面空旷的场地上。

“欢迎回家,少主,少夫人。你们先进。你们的行李有仆人送过去。”

“沈家繁文缛节多了点,到附院,我找本册子你看看就好,不用在意上面的东西。比如,这中间两扇大门就主脉可以进出,这两边的大门走的一般是旁支,那两扇小门出入的就是家里的仆人。”

沈逸辰扶着未婚妻迈过有点高的门槛,往右边走去。

沈家以左为尊,家主的主院在中间靠左边,少主的附院就在右边。

白霖玉一边走,一边有林黛玉第一次进贾府的错觉。

“逸晨,你从小生活在这里不觉得压抑吗?”

附院是沈逸辰的天下,可以由他任意指挥。

他不喜欢有仆人跟在身边,仆人们放下东西就退出了房间。

白霖玉一口一口喝着温热适口奶香浓郁的甜牛奶,视线在那本写着沈家家规的本子划过。

果然是繁文缛节多得吓人。她忍不住问一下丈夫的感受。

“小时候还好,因为从小在这长大能适应,自从成年后搬出去,那就有点受不了了,还是在外面过自己的日子舒坦。”

沈逸辰喝着自己的茶,和妻子谈着自己的真实感受。

其实,南柯根本不用因为他被驱逐出祖宅而自责。每次过年两人相遇,南柯都会用歉意的眼神看他,其实他真不用。

从W省回来,他已经不想回到这个只有冰冷的地方。在他眼里,沈宅是捆住人心的牢笼,不是温暖的家。

沈逸辰从沈宅解脱,而南柯深陷牢笼,一饮一啄,真是定数。


南柯沉浸在游戏里,被屏幕上的小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不自觉地坐直身体。

原本还懒散的模样立刻变得认真无比。

沈时渊在批阅文件的时候,会一心两用,注意着爱人的变化。

南柯卡关时眉头紧皱,嘴里念叨着什么,冲过关卡时会翘起嘴角,手抚摸着下巴,拳头挥挥。

看到爱人如此有活力,没有东想西想,沈时渊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碰到让他不喜的方案只会退回去重做,而不是写上犀利的评语,轻点换人失去晋升的资格,严重点还会一撸到底。

沈文就看着家主大人直接把手上的文件放到退回重做的那堆,没说其他刻薄的话。

他不禁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镜。

虽然不知道看到过几次了,他还会觉得不可思议,爱情真是神奇的东西,能让魔鬼变成凡人。

遥想当年,还没有小夫人的时候。家主是铁血无情,狠辣果决的主,让他不高兴的人和东西都是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每时每刻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就怕做错事情后,会有灭顶之灾。

有了小夫人后,家主身上倒是多了不少人性。那些受到无形庇佑的人,无不对小夫人的存在感激涕零。

就像现在,小夫人打游戏,发出嘈杂的声音,家主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很高兴。

高兴得连处理事务的节奏都快了不少。

要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是少主,少不得戒尺鞭子伺候,还要跪一夜祠堂。

哦,虽然少主和小夫人同龄,但听说接手的二区事务办得很不错,应该没时间也没兴趣打游戏吧!

“还有么?”

沈时渊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在通过的那一堆,揉了揉因为长时间看文件有点酸涩的眼角。

“今天必须完成的就是这些。其他的可以延续一日。”

沈文收回有点外放的思绪,冷静回复。

“把这些拿下去,该重写的重写,过半个小时再拿其他文件过来。”

“是,家主。”

沈文将两堆分类的文件捧起,退出了书房。

沈时渊离开座位,来到南柯的身边,懒人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南柯明玩游戏的手都不停顿一下,眼睛更不可能离开屏幕,他明知道是沈时渊,也不愿意放下游戏手柄。

沈时渊倒也没生气,只要南柯不拧着性子一定要离开他身边,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他的耐性涵养都很好。

难怪沈氏上下都说,家主大人对待小夫人,就像养儿子一样,还是溺爱型的。

少主大人倒是从没有这个待遇。家主对少主完全是上司对下属的公事公办,没有一点亲情的存在。

这不得不说一个沈家公开的秘密。

少主是家主成年后试管出来的,只为应付老家主的催生,沈家的稳定。

家主和少主虽然都是独生子,待遇真真是云泥之差。

老家主在位时迟迟没有血脉延续,造成当时旁支有了异心,想打破多年的陈规旧习,登上家主宝座。

老家主手段再过人,一直压着旁支不敢动作,也磨灭不了旁支的妄想。

索幸,在老家主的努力下,终于在知天命之年收获了家主这一根独苗,自然千宠万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造成了家主唯我独尊,天性凉薄的性子。

老家主担心家主重走他的老路,在家主还没成年就开始选妃,想让他一成年就结婚生子。

谁想到家主对此毫无兴趣,还另辟蹊径。搜寻高颜值高智商的女性,让她们自愿献出卵子和子宫,试管出了少主。

这种有违天理的事在沈家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让当时还存活着的老古董们差点心脏骤停。

没想到家主还宣告沈家上下,主脉是天,不容置疑,想要继承人他随时可以制造出来,这个资质不好还能换下一个。

这让旁支的人连妄想都没有了。没有了希望,旁支从此以后多了不少花天酒地的人。

南柯再不愿意,一盘游戏的时间总是有限的。屏幕上出现了大大的结束语。

白皙修长的手蠢蠢欲动想拿另外一盒游戏盘,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由分地把它拉扯过来。

“长时间玩游戏看屏幕,眼睛不好。”

沈时渊看了一眼沈秀,沈秀立刻心领神会,把游戏盘和游戏手柄拿走。

虽然她是南柯的贴身管家 ,但是沈时渊的命令她不能反抗。

说到底,南柯有限的自由也是在沈时渊允许的范围之内,他从来是身不由己的。

想到这,南柯不高兴地动了动嘴角,想要说什么又没力气说。

“我们去花园走走,松散松散眼睛。再吃个点心,喝个茶水好不好。”

沈时渊的提议,南柯没啥兴趣,花开得再好,也不在他的痒处。

不过,茶啊!他不自觉地想起遥远的记忆,那年大一,有篮球队的兄弟给他上供学校外边最火爆的珍珠奶茶,那甜腻的味道记忆尤新。

“我想喝奶茶。”

南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沈时渊的眼睛,他说不上是想念奶茶的滋味,还是想念大一的时候自由的生活。

奶茶?那种游牧民族喝的咸奶茶?

世家大族出身的沈时渊人生里不会出现甜腻的充满添加剂的不健康饮料。

“你可能喝不惯那种味道。”

沈时渊客观地指出,想喝奶茶还不简单,他就怕爱人喝不惯哭鼻子。

“为什么?”

南柯疑惑了,外面的奶茶不健康,沈时渊可能不会让他喝,但是奶茶不就是奶+茶叶+糖吗,家里还能没有,甜的有什么喝不惯的?

随后他想到什么了,露出畅快的笑容。

“沈时渊,你好老土啊,居然不知道我说的奶茶是什么,哈哈哈~”

南柯笑得扑倒在沈时渊的怀里。

跪坐在一边的沈秀头垂得更低了,她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家主大人不会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吧。

沈时渊最在乎什么,最在乎和南柯年龄差得大,将近十七岁,要是别人触及到这个雷点结果可想而知。

而现在在雷点上蹦跶的是自己的小爱人。沈时渊只能无奈地拍着他的后背,还要担心这个小坏蛋笑岔气。

“听到夫人说的了,还不快去准备。”

沈时渊对沈秀挥了挥手,让她赶紧去准备南柯需要的东西。

“是的,家主。”

沈时渊拉着南柯逛着花园,还报复性地多走了几圈,让穿着薄底软鞋的南柯脚底疼痛,受不了求饶。

花园亭子里,沈秀已经摆放好了茶点,小火炉上的茶壶里沸腾的是南柯要求的奶茶。

说实在的,就算用最贵最好的牛奶泡煮沈家家主喝的珍贵茶叶,也是一种暴殄天物,那可是长在悬崖上的古茶树上采摘的茶叶,一年只能晒干一斤沈家家主独享的好茶叶。

沈秀为家主和夫人各倒了一杯奶茶。

“好喝~”

浓郁的奶香,清新的茶香,恰到好处的甜,完美符合南柯的味蕾。

沈时渊不习惯奶香,皱了皱眉,最后还是一饮而尽。

没办法,夫人喜欢,他不习惯也得喝。

沈秀等南柯喝光那杯奶茶,又往里面倒上一杯。

沈时渊大手盖在杯子上,没有续杯的想法。

“秀娘,你也喝,沈时渊不喜欢随他。”

南柯看茶壶里还有一半的奶茶,示意沈秀也喝,他喝不了第三杯,不要浪费了。

沈秀知道家主大人在这种小事上随小夫人的,于是也给自己来了一杯。

别说,名贵茶叶煮出的奶茶非同凡响,别有滋味。

有小夫人在,她这个沈家家仆才有这种待遇,感谢家主遇到了夫人。


“行不行啊!”

南柯看沈时渊面露不悦,久久不说话,心里的期盼降到谷底。

说到底,所谓生日特权也是沈时渊给予的,他想给就给,想没收就没收。

为了五天呼吸自由空气的机会,南柯不得不使用他从前觉得不屑用,嫌恶心的撒娇手段。

沈时渊果然抵挡不了南柯的撒娇,暗沉沉的眸子如同猛兽紧盯着南柯,随时要噬人。

南柯强自镇定,怕退缩一下这个权利就消失不见了。

沈时渊看着小妻子固执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将他紧紧按在怀里。

“可以,明天我去一区,你回祖宅。乖乖,你要听话,不要和沈逸辰胡闹知道吗?不然戒尺的滋味你是尝过的。”

南柯听到沈时渊同意,心里一松,不禁露出喜悦的表情。听到戒尺,笑容又僵硬了。

那把戒尺打在手心的滋味……

乖乖,不要让我抓到绝对不能违反的把柄,那么从此以后,一点点你认为的自由也会失去的。

“哇,沈时渊,你干什么?”

南柯突然被沈时渊抱起,害怕掉下来,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

“乖乖,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对男人不能说不行。”

沈时渊露出邪肆的笑容,抱着小妻子回卧室。

“沈时渊,你不是养生吗?你……”

南柯挣扎起来,却挣脱不了铁一样的手臂。

老婆都要跑了,那还管养生不养生的。

————我是南柯受难的分割线———

第二天

南柯又重复了一遍昨天的流程。

吃完早餐后,南柯乖乖坐在客厅里,等待沈时渊做离别的嘱咐。

“乖乖,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沈时渊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但是看到南柯眼底脱离束缚的喜悦,就知道这分别的五天里,是不会安分地等待着他回去的。

“知道!”

南柯如同乖宝宝一样,现在不乖,等着被沈时渊带走啊!

“来人。”

沈时渊吩咐一声,有家仆双手捧着一个木盒,恭敬地放在家主能顺手拿到的地方,然后打开木盒。

木盒里面是一个黑色水晶材质的手环,手环有两指粗,圈口一看就是南柯的尺寸。

离开,还要带狗项圈。

南柯心里有点生气,这是有多不放心他啊!

“手伸出来吧!”

沈时渊拿起手环,对南柯说道。

知道不带,沈时渊是不会放他离开的,南柯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沈时渊,我可以带上手环,你能不能把这个消下音。”

南柯点了点脚尖,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这个铃铛从最初就被戴在他脚上。以前他还会塞棉花想让铃铛没有声音。后来每次这么做,沈时渊不仅会用戒尺惩罚他,还会把他身边的家仆送到三慎堂受刑,最后逐出沈家。

自从他被提留到观看家仆受刑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再也不碰这个铃铛了,随便它会不会响了。

“可以。”

沈时渊为什么会把铃铛套在小妻子的脚上,是为了无时无刻提醒南柯,他是属于沈某人的。

而现在他手里的手环也有这个作用,就同意了南柯的请求。

咔嚓——

黑色的手环被戴在了南柯白皙的手腕上,没有沈时渊的指纹,没有人能打开这个手环。

“放心吧,这个手环只是检测你的身体情况,遇到危险会自主发出求救信号而已。”

沈时渊解释了一下。

切,还不是定位系统。

“好了乖乖,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还有啊,不能离开沈秀一步,知道吗?”

“知道。”

管家已经把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其中以南柯的行李最多。

庄园私人飞机场里,已经停了两架印着沈家家徽的私人航空飞机。

他们现在的庄园在四区,离二区近一点,南柯回祖宅的时间在傍晚,而沈时渊到一区首都都要半夜了。

“乖乖,记住了,你的放风时间从今天算起。还有记得晚上主动和我视频。”

沈时渊把南柯送上飞机,最后嘱咐道。

“知道,知道!你该走了,要晚了。”

南柯嫌弃沈时渊的磨磨蹭蹭。

“没良心的小东西。”

沈时渊吻了吻南柯的额头,恋恋不舍地下了这架飞机。

南柯从飞机窗户里看到沈时渊上了另一架飞机,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老东西!小气鬼!”

沈秀眼里含笑,小夫人还是很有活力的,这个世界也只有他敢诋毁家主。

“夫人,您要休息会吗?”

“吓,秀娘啊。”

南柯听到沈秀的询问,自由的喜悦让他忘了还有沈秀这个贴身监工守在他身边。

“你可不要跟沈时渊告状。”

“不会,这不在您不能违反的规定里。”

沈秀说道一本正经,其实南柯说的话已经通过监控传到了沈时渊那边。

家主才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说不定还乐在其中。

“夫人,您要休息会吗?还是打会游戏?回祖宅,要傍晚了。”

沈秀再次询问,要坐六七个小时的飞机,不做点事情消磨时间,会很无聊的。

这架豪华飞机里设施一应俱全,卧室,娱乐室,工作室等等,应有尽有。

“唔……我还是睡会吧,吃午饭了叫我。”

南柯昨天被翻来覆去,咕哝了大半夜,就算泡过药浴,还是有点手脚发软,需要继续躺回床上。

沈秀为南柯打开卧室房门,掀开被褥。被褥都是从庄园带上来的有南柯熟悉的味道,会让他好眠。

南柯拒绝沈秀给他脱衣服,把她赶出了卧室。

沈秀站在门外,打开视频,上面正是南柯卧室的监控。

床上隆起了一个大包,南柯整张脸蛋缩在棉被里。视频的一侧还有几行数字图像,那里反应的是南柯的身体状况。

从数值里看出南柯已经陷入睡眠,沈秀悄无声息地进入卧室,拿出熟悉的素面香囊,可以帮助南柯修复身体。

药效发作后,沈秀才出了卧室,她尽职尽责地盯着视频监控。

南柯和沈时渊飞往目的地的时候,沈逸辰已经得到了祖宅管家的回复,而且还知道了南柯傍晚会到达的时间,老头子要过几天才回来。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事情顺利,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宝贝儿 ,收拾行李,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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