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制,铁饭碗都砸手里了。
出门急,身上也没带个纸钱啥的,在外风餐露宿,飘了好久终于是飘回了自家家族祠堂。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牌位自然早就没供奉在上面,且这上面的一看就是自己的小辈,我也不用拜上一拜。
都是自家人,我作为长辈,那吃点香总没问题的吧?
我正嘿嘿的吸上头,阎王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拎着我后衣领就把我提溜起来:“蹲了你这么多天,总算给我逮到了!”
我慌了。
药丸,逮着是不是就得去滚油锅变炸小鬼了?
“阎王大人饶命啊,我早就死得透透的了,别把我放油锅里炸啊!”
我抱着阎王的腿痛哭,我打包票这次绝对是真心的。
鬼没有眼泪,我只不过是在干嚎。
阎王一把拉开我,显然我嚎得不好听。
“知道错了?”
阎王理了理被我弄皱的衣角,一副老神在在的欠揍样儿。
我瘪着嘴点头。
但并不是我的错,我悄咪咪想。
人死了,但嘴是硬的。
“知道错了就赶紧滚回去把你的锅收走,在河沟里连环炮啊!”
阎王一脚把我踹飞老远,捂着脸痛批:“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怎么过来的吗?!”
我摸摸被踹的屁股,不疼。
鬼虽然不会痛,但鬼会生气!
我看着阎王,一脸愤恨指着他,我气势大大的:“阎知远你个碧池!”
但声音小小的。
某阎王挑眉眼睛微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将指着他的中指一收,“扑通”往他跟前一跪,先给阎王磕了一个:“哥我错了。”
“刚刚骂谁?”
“刚刚骂我。”
我狗腿的给阎王捏肩捶腿,但求放我一马。
“好哥哥,阎王好哥哥,给人家求求情嘛~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阎王抖出一身鸡皮,忙把腿从我怀里抽出去:“你好好说话,一大把年纪学什么怡红院花魁!”
真想把那一锅汤灌你肚子里!
我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翘着兰花指讨好,没办法,谁叫他是我上司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阎知远是打小就认识的交情。
我们并不是生来就在地府的,我说过了,我生前是名化学家,跟阎知远的不解之缘就要从两位好闺蜜相亲相爱的故事说起了。
故事很长,我长话短说。
从当年他薅我羊角辫儿开始我俩就不对盘儿。
一路打闹到长大,他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