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盈袖唐墨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 全集》,由网络作家“阿里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儿这才欢喜起来,又缠着林盈袖说故事,教她扎花儿。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赵王两位姨娘过来,香草叫林盈袖到厅上。周姨娘没来,看样子是怀孕不久。“怀孕不能没人照顾赵姨娘要管家,王姨娘你呢?”王姨娘阴阳怪气地道了声恭喜,“咱们周妹妹真是好福气,我比太太进门晚三天,这赵姐姐可是从小跟在二爷身边。怎么不见有身孕呢?”赵姨娘瞥了王姨娘一眼,举起右手亮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碧玉镯子,“这是八年前二爷给我的,这种水色的镯子只怕太太也不多见吧!”周氏扯了扯唇角,看了看林盈袖,“你呢?”林盈袖摇头,这是个辛苦活儿,而且吃力不讨好,“我刚答应姐儿教她扎花,做针线活儿,怕是抽不出时间照顾周姐姐。”周氏揉了揉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本来周姨娘是她的陪嫁丫头,有孕也是她这...
《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 全集》精彩片段
姐儿这才欢喜起来,又缠着林盈袖说故事,教她扎花儿。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赵王两位姨娘过来,香草叫林盈袖到厅上。
周姨娘没来,看样子是怀孕不久。
“怀孕不能没人照顾赵姨娘要管家,王姨娘你呢?”
王姨娘阴阳怪气地道了声恭喜,“咱们周妹妹真是好福气,我比太太进门晚三天,这赵姐姐可是从小跟在二爷身边。怎么不见有身孕呢?”
赵姨娘瞥了王姨娘一眼,举起右手亮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碧玉镯子,“这是八年前二爷给我的,这种水色的镯子只怕太太也不多见吧!”
周氏扯了扯唇角,看了看林盈袖,“你呢?”
林盈袖摇头,这是个辛苦活儿,而且吃力不讨好,“我刚答应姐儿教她扎花,做针线活儿,怕是抽不出时间照顾周姐姐。”
周氏揉了揉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本来周姨娘是她的陪嫁丫头,有孕也是她这个做主子的脸上有光。只她的身子越见不好,根本照顾不了孕妇。
“无论是哥儿姐儿,照顾的人往后和周家的一同养护。这孩子来的不容易,二爷知道必定也十分欢喜,咱们家自从哥儿和姐儿之后还没见过喜讯。”
周氏咳嗽几声,又对赵姨娘道:“留一个擅长妇科的大夫在家中,产婆和奶娘也要预备着。还有给她安排一个小厨房,伺候的下人也要加几个,要稳妥的老嬷嬷。”
赵姨娘答应,“到底是周家妹妹好福气啊,只可惜我要管家,不然我定好好照顾周家妹妹。”
王姨娘犹豫再三,站起来向周氏欠身道:“太太,让我照顾周家妹妹的胎儿。”
周氏客套了几句,让人拿了二百两银子来,赏给王姨娘。又指着这两个老嬷嬷,神色冷淡地道:“这是七老太太安排过来的两个老嬷嬷,七老太太一个月后会来柳州,住在咱们家里。”
两个老嬷嬷这才慢慢悠悠地起身,给众人见礼,口里自称老奴,却无半分奴才样子,除了和周氏说话时,态度好点,对她们这些姨娘正眼也不看一眼。
“我们老太太让奴才们先过来给二爷和二太太请安,顺道安排好住所,知道太太身子不好,所以让奴才们先过来帮衬着。”
周氏脸上淡淡的,“你们老太太也太细心了些,咱们这里虽不比七老太太家宅院大,客房还是能找得出几间。辛苦二位妈妈,你们先去选院子,选好了我叫人收拾出来。”
说罢王喜家的进来带两个老嬷嬷出去给七老太太选院子,等人走了周氏才松了一口气,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几个丫鬟扶着周氏躺下。
“赵家的,七老太太务必安排好了,若是得罪了亲戚,我可不饶你。”
周氏声音越见弱,显而易见是病情加重,几个妾室也不便在这里叨扰,相约了出去。
临走前,周氏把林盈袖留下。
“太太有什么吩咐?”
周氏指了指身边的脚垫,示意林盈袖坐下。
“二爷说,在柳州没有找到合适的先生,我想着哥儿年纪还小,先学着认字。我这身子是教导不了,别人我不放心,书房隔壁的院子我叫人收拾出来,你先负责教导哥儿和姐儿。”
不等林盈袖推辞,周氏又道:“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等二爷找到合适的先生,我就把卖身契还给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林盈袖也不好推辞,“太太既托付,妾身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妾身有一事求太太恩准。”
林盈袖将托着自己腰的手推开,在离裴垣最远的地方坐下,警惕地盯着男人。
裴垣没理会受了惊吓的小女人,打起车帘,问外头的小厮,“什么事情?”
小厮来回说是一个妇人冲过来拦住马车,不肯离开。
裴垣让小厮给那妇人一吊钱压惊,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万不可倚仗权势欺压百姓。
还没吩咐完,就听到一妇人哭诉声——
“各位乡亲快过来看看哪!十里街林秀才家嫌贫爱福,当初许嫁闺女与我儿,谁曾想为了攀附高门大户,竟违当初林秀才与我家所定婚约,没天理了啊!”
听到这个声音,林盈袖柳眉紧蹙,这个声音她听了几十年,也怕了几十年。
路人指指点点,那唐氏拦着马车不让走,小厮上前劝被唐氏啐了一口,还诬告他欺辱良家妇女,吓得小厮躲地远远的。
跟车的二等管事嬷嬷周四家的早打听到消息,赶紧下马车过去劝劝。
唐氏见来人穿着体面,只当是这家的主母,拉着周四家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林盈袖如何和唐墨行有情,当初两家如何商议的婚事,说得有鼻子有眼,由不得人不信。
周四家的塞银子也不顶事,当着这么多人,说狠话又怕闹起来弄的主家名声不好听。
“这位娘子,我看您也是好人家的妇人,何必在外抛头露面?要不换个地方说说,若果真如您说的这般,我们裴家会还你一个公道。”
换做平常,周四家的哪里会这样和唐氏说话,侯府里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唐氏这样的连裴府下三等的奴仆都不如,更别说她这样的管事大娘子。
唐氏听了这样的话闹的更凶,直嚷嚷道:“我知道你们裴家是当大官儿的,别人怕我是不怕,青天白日你们强抢别人的媳妇,我就不信天底下没王法了,大不了告到天子脚下,也要还我儿一个公道。”
周四家的急得满头大汗,一个村妇都打发不了,只怕她这个管事大娘子也做到了头。
马车里裴垣反复琢磨着唐氏说的“青梅竹马”再看着林盈袖那张干净的小脸,不知怎地,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自己的心爱东西被人抢走一般。
林盈袖被裴垣盯着,也觉得不舒服,解释道:“二爷,我跟唐家哥哥不过是从小认识,他父亲和我父亲是同窗。阿娘时常替唐大娘做针线活和浆洗衣裳。”
裴垣捏了捏自己的后脑勺,瞳仁荡出一层又一层的玩味,她解释是在意自己的感受,还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
不过,裴垣的心情舒畅了不少,从林盈袖的眸子里,提起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她满是厌恶,可见他们之间并无别的暧昧。
“我可以相信你,不过给你个机会,把事情处理好。”
林盈袖连连点头,只要裴垣不生气,不赶她走,什么都好说。
她指了指外面,得到裴垣许可之后,才敲了敲车门,小厮过来听候吩咐。
取来斗篷,将脸罩住,扶着婆子的手下马车。
周四家的知道是林盈袖过来,先过来问了好,低声对林盈袖道:“姨奶奶不该下车,这妇人分明是胡搅蛮缠,你要来只怕也说不清楚,何苦呢?”
林盈袖知道周四家的是好意,拍拍她的手背,朝唐氏走过去,先叫一声大娘,随后问道:“大娘说,我林家和你定过亲事,可有何凭证?三媒六聘,信物?”
裴垣只能作罢,也没答应让林盈袖来外书房伺候,知道周氏身子不好也不敢让她劳累,着人送她回去歇息。
赵姨娘此时还打听裴垣可吃了她送过去的东西,今晚可有人伺候,听说是几个和她不熟的通房,周氏又到外书房坐了一回,两人有说有笑,裴垣还让周氏陪着休息。
气的差点没死过去,对身边的小丫头们抱怨道:“咱们这位太太行事最是任性,自己风吹吹就坏了还只惦记着往爷们身边凑,一把年纪也不知道稳重。我去外书房一回,叫人好一通臭骂,她就去得了?”
这也是往年的旧事,裴垣许久不进赵姨娘房里,赵姨娘想了个新点子,卸下钗环,打扮成当年卖进淮阳侯府的模样到外书房去。
叫周氏知道,令人狠狠地骂了一顿,再不许一个姨娘去外书房,谁敢去便卖了出去。
周氏说外书房服侍的小厮都十几岁一个,该要避讳,这话不差理,连裴垣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那是有自知之明,那副模样哪个小厮敢正眼看!”身边的小丫头不忿地道,顺道又讨好了赵姨娘,“姨奶奶不知道,她这是嫉妒您比她貌美,您说都差不多的年纪,她怎么看起来跟个老妈子似得。”
赵姨娘被逗乐了,骂了一句“贫嘴!”摘下鬓发上的珠花,在临窗前剪下一支栀子插在鬓间,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先别理论这些,以前在侯府里,上头说她有了子嗣,才轮到咱们。这倒好,生了哥儿姐儿,身子不好就该死蹲在上房里等闭眼,天天挑事儿。”
“新来的是什么来历你们可查清楚了?”
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奴仆都低下了头,周氏身子不好,之前王姨娘当家,弄出了亏空,周姨娘胆小懦弱,这才轮到赵姨娘。周氏一向不忿赵姨娘当家,这几年里周氏寻了赵姨娘多少错?弄个什么良妾进来,无非是想夺赵姨娘手里的权。
“太太瞒着一丝不漏,又是王喜大娘亲自去办,姨奶奶您是知道的,王喜家的,周四家的这些人是太太亲信,滴水不进。”
赵姨娘气的面色发青,“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香蕊你去外书房叫个垵子回二爷的话,就说四姑太太的礼准备好了,想请二爷过来看看。”
香蕊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还是姨奶奶高明,若是说别的缘故,只怕二爷不来不说,还会说咱们不安分。”
赵姨娘得意地笑了两声,让小丫鬟们伺候她更衣。
熄灯时,周氏便知道裴垣去了赵姨娘屋里,便不说话了。
香草知道周氏的心思,劝道:“太太别管她,二爷兴许是有别的事情,再说小姨奶奶不是禁足么?二爷若是去了她房里,岂不是和您过不去?”
周氏点点头,“林家的看着倒老实,虽说卖身契在咱们手上,到底不能轻易放手,如若不然又是一个赵家的。这些日子,你留些心果真听话,我再抬举她不迟。”
香草答应,安抚了周氏睡下,出门吩咐人给哥儿奶娘送一套衣裳,两对珠花去,“告诉她,太太不会让她白受委屈。”
林盈袖字故意写的很慢,才进门第一天就被人算计,能少出去走动尽量少出去,不然又不知哪儿挖着坑等着她跳。
两个丫鬟早早地打发去睡,谁知夜里口渴,屋子里的茶水都喝没了,心里想着这个时辰除了二门外有人上夜,里头应该没人走动,记得前边不远处有一颗水梨树,枝头有不少果子,摘两个解渴倒是不错。
轻轻带上房门,林盈袖提着小灯笼往花园的方向去,在一处拐角找到了梨树,这颗梨树树干约有碗口粗细,枝繁叶茂,拳头大的青梨压弯了树枝。
林盈袖看了四处,没找到竹竿,将灯笼插在墙角,脱下鞋袜双手抱着树干,往上一带,人慢慢往上爬。
爬到树杈的位置,先摘一个,手帕擦了擦,轻轻一咬,入口清甜。
这么甜居然在这里浪费,实在太可惜了。
“好吃么?”
林盈袖吓了一大跳,低头顿时愣住了,男人头戴玉冠,一身月白色绣碧绿色竹纹的广袖大袍,宛如一块上等美玉铸就的玉人,即使只是静静的站立,也是丰神俊秀,神韵独特,给人一种高贵清雅感。
“恩……恩公。”
月黑风高,又隔着树叶裴垣没看清楚树上人,只当是哪个小丫头半夜偷吃,“给我摘两个下来。”
林盈袖立刻选了两个最大的青梨,手拿着梨又不好下树,“我拿着不好下来,你能接着么?”
裴垣才从赵姨娘房里出来,赵姨娘借口将他请过去,本来准备安置,赵姨娘告周氏的状,裴垣听的不耐烦从赵姨娘屋里出来,碰巧路过这里。
“扔一个下来便是。”
林盈袖选了个最好的扔下去,男人连头也不抬,伸手接住,林盈袖松了一口气慢慢地从树上爬了下来。
“恩公在上,小女子——”林盈袖刚要跪下,被男人一把扶住。
裴垣瞥了林盈袖一眼,不由得沉下脸来,“竟然是你?”当初以为林盈袖是骗子,故而跟了去看个究竟,见林家确实艰难,还给了自己的贴身玉佩,那玉佩卖了怎么也够她们养活自己。
不想,她竟然是周氏弄来的新妾室,心下便有些鄙视,好好的自由人不做,偏偏自甘堕落,可见品行不好。
林盈袖喜极而泣,不想此生还能见到救命恩人,“恩公,我只当此生再不能还你恩情,不想……”
男人冷面冷眸,“所以你便到这里做妾?”
林盈袖愣住了,“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将贴身藏着的玉佩拿了出来,“恩公的玉佩我们不敢贱卖,至于到这家做妾也是一言难尽,玉,物归原主,再谢恩公大恩大德。”她很想告诉裴垣她是被骗来的,无奈卖身契还在周氏手上,解释清楚固然裴垣不再误会,然得罪了周氏,万一恼了将她发卖了怎么办?
裴垣才想起来,周氏说是纳的妾,而非买妾,虽说都一样,不过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看样子是错怪了这丫头。
林盈袖也不推辞,上桌前描样子,香草在一旁研磨,一面夸林盈袖手巧,周氏虽不在桌面看,也时不时跟着夸赞几句。
只描画了几个,林盈袖拿起来看了一阵,又递到周氏跟前,恭敬地道:“我不知道合不合太太的心意,请太太指点。”
周氏见画的栩栩如生,花样子也都选大气稳重的样子,很是附和正室衣着打扮。
“倒不知道你还会这个,样子很好看,以后香草做衣裳前多找妹妹指点指点。”周氏很满意,让香草拿了一套首饰过来,赏给林盈袖。
林盈袖道谢,接过首饰匣子。
周氏让她打开看看,林盈袖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照办,打开匣子,只见一阵金光闪过,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首饰样式是她两世都不曾见过的,头面做工精巧,用料更是精贵,钗子上镶嵌各色宝石,光拆夺目,让人挪不开眼睛。
“这——”林盈袖有些为难,周氏这礼也太过了些。
周氏让采苹替她主子拿匣子下去,淡淡的道:“这套首饰你也受的起,往后诞下子嗣,别说这样的首饰,再好的你也配有,抓紧着,等你有了孩子,无论男女我都会让你主持中馈。”
林盈袖冒着虚汗,突然感觉有些对不住周氏。
香草附和道:“姨奶奶不知道,这套首饰可是咱们太太进门时,二老太太赏的,别位姨奶奶只远远地看过一眼。”
周氏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林盈袖一眼,把玩着自己的戒指,挑了挑眉道:“二老太太娘家是商贾人家,送的东西都是富贵奇巧之物,我从娘家带来的东西倒有不少好东西,只是妹妹是妾,不便用那些东西。”
林盈袖笑的有些脸酸,不管怎么说,周氏对她不错,这套首饰怎么也值个二三百银子。
“你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二人听到声音,赶紧起身从内房里出来,见男人一身便服,头戴碧玉冠,更觉风度翩翩。
两人屈膝下去,男人一手一个,柔声对周氏道:“你身子不好,何必拘礼?”
周氏脸上洋溢着三分羞涩,七分幸福的笑意,眼角的余光瞥了林盈袖一眼,低着头小声道:“这不是有人在跟前,我若不守礼,怕带坏了底下人,将来这家里都没了规矩。”
裴垣深深的看了林盈袖一眼,没说话只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在一妻一妾的簇拥下到内房去。
丫鬟们换上新茶,裴垣喝了一口,就瞧见桌上的笔墨纸砚,用调笑的口吻问道:“二位这是在做文章呢?可是准备赶考,取代为夫的位置?”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笑道:“二爷这是取笑人,少年探花百年也不见一个,我们不过是内宅里画几个花样子,或画扇哪里就能科举了。”
裴垣让拿画的花样子瞧瞧,周氏掩面轻笑,“当初爷在京中闲暇无事也会替妾身画花样子,如今公务繁忙,妾身只好找妹妹帮忙。”
听在林盈袖耳里,更觉酸涩不已,她强作欢笑,奉承了周氏一番。
裴垣却和周氏附和,“夫人可是怪我?若果真如此,我还和从前一般,与你画眉簪花可好?”
林盈袖立刻低下了头去,这人是故意的,学那书上说的来给她添堵。
周氏见裴垣在新欢面前这般,心里越发地甜腻,低头婉转地道:“夫君,屋里还有旁人,怎可将你我闺房中事道出来,岂不让妹妹笑话。”
走过花园一处凉亭,林盈袖便说累,让坐下歇歇,也请二叔坐下,平心静气地道:“我也知道二叔的难处,俗话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二叔外头看着轰轰烈烈,内里是什么也说不上。”
这话说进了林二叔的心坎上,叹息一声说当初不该贪图富贵。
“其实二叔要立起来也不难,一会儿我回去的时候,二叔只管和二婶把卖我的银子要回来,多置几亩田地放在晓峰的名下,自然我们母子也不敢贪图二叔的,不过是为了二叔后继做打算。”
林二婶和先前的夫婿有两个儿子,林二叔只林蕴玉一个女儿,上辈子林二叔想养活林晓峰,二婶只是不肯。
“有了银子,将来晓峰出息,二叔还怕二婶子辖制?”
林二叔恍然大悟,站起身来给林盈袖深深的鞠躬,他一直苦恼没有后路,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他这一房断了香火,对不起祖宗。偏偏自己是上门女婿,想纳妾也不能,不过是白帮着人家照看罢了。
“还是咱们袖儿想的周到,那就这么办吧!要来的银子一半买地,一半买铺子,全放在晓峰名下,赚的银子只给我两成就行。”
林盈袖也不推辞,她虽然有嫁妆,可那些东西要动用还得看周氏的脸色,还需自己手里有才行,若是好了还能把卖身契给赎回来。
林氏皱眉往四处看了看,有些茫然也有一丝不安。
她一个做嫂子的和小叔子合谋买铺子买地,还背着小婶子,倘若传出去怕是不好——她这小婶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林二叔仿佛看穿了林氏的犹豫,压低了嗓音说道:“嫂子现在有侯府女婿,还怕她一个土财主做什么?就算她娘家哥哥是做官的,比裴家的二等管事还不如。嫂子用不怕,这银子在晓峰名下,闹起来只说是侄女儿给晓峰置办,谁敢上裴府闹去?”
林盈袖虽然有些不耻借助裴府的势力,不过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商议定才往厅上去,刚上桌,下人跑来传:“快——裴姑爷来了,轿子就在门口。”
林盈袖闻言,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感动,赶忙起身,不顾仪态提起裙角朝门口走去,老远看见裴垣穿着便服,跟着小厮的指引往内宅里来。
一旁的林蕴玉也跟着跑了出来,只一眼便看呆了去,裴垣头戴玉冠,一身月白色绣碧绿色竹纹的广袖大袍,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俊美的脸庞上噙着一丝温柔的笑容,好似一个绝美书生,只周身那种贵气却是寻常书生身上找不到的。
林盈袖走下台阶,感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呆望着裴垣。
裴垣伸手拉了林盈袖的袖子,故作亲密地道:“亏得底下人告诉我,不然我白回府里走一遭,你怎么不等我?”
林盈袖面上有些火辣,她以为裴垣不过是一句戏言,没想到他真会纡尊降贵地跑来林家,她的内心不知道有多欢喜,有多感动。
她只是一个妾,一个半奴而已。在她娘家人面前做出亲密的样子,无非是让林家人放心。
“这位是林娘子,晚生拜见。”裴垣朝林氏行了半礼。
林氏啰啰嗦嗦了好久,才屈膝道:“见过姑爷。”
林家不是裴垣正经的岳家,自然没有资格受女婿礼,半礼已经是抬举,林氏心里非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相当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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