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许久的参赛名额被顶替,一心所宝爱的琴弦也被割断,却仍旧能忍气吞声的转身离开不对?
还是看着他们现在不分青红皂白,颠倒是非的一味指责,我依旧箴默不言不对?
见我不为所动,傅思航当即就掀开了我的被,
“如果早知道你是这个样子,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对你好!”
“同样是女孩子,同样是经历过患难的人,你怎么就不能有点同理心!”
“就是,知道我们取消了你的参赛,诺诺整个人都不好了,亏她还一味的替你说好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话落,还不等我反应,陈诺诺就走了进来。
“航哥哥,宴哥哥,你们不要吵了,笑笑她不是有意要这样的,都是我不好,如果一早知道笑笑要参赛,我说什么都不会去!”
她边说边低下头,故作柔弱地擦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
“都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给大家添了这么多麻烦不说,还惹得笑笑不高兴。”
她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几近情不自控。
傅思航见状连忙将她揽在怀里,
“诺诺,你别自责,这不怪你,是秦笑笑太不懂事,你这么善良,别因为她的过错让自己难受。”
“对,不要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
说完,三人团结一致的走了出去。
望着那两道冷漠又决绝的背影,我嘴角浮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但我还是强颜欢笑的安慰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还有两天,两天以后,我们就不再是同在屋檐下的一家人,这段令人心碎的过往,也将彻底的成为过去式。”
4
清晨,我将属于我的东西逐个都整理出来。
初来这里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还是傅思航和宋明宴,贴心的为我置办一件又一件。
从初冬的棉袄,到夏季的公主裙,再到无敏氏的护肤品,从头到脚,每一样都是他们盛满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