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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

阿里小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爷丰神俊朗,又是这等和气,想来林盈袖在婆家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林二叔和二婶子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全,倒是林晓峰落落大方,没有半点畏怯的样子。“你还愣着,我可是中饭都没用就赶过来。”裴垣毫不避讳,和林盈袖说起了私房话,“你知道我公务繁忙,可不许跟我生气。”林氏见状越发的欢喜,请裴垣到屋里坐,又嘱咐林盈袖,“还不快伺候姑爷到屋里用饭去——我们也不知道姑爷家的规矩,难道你要姑爷来一遭饿着不成。”林盈袖虽然不好意思,也不好薄了裴垣的面子,请他到上房里。桌上的饭菜虽然丰盛,比起裴家的来太过粗糙不堪,只盛了半碗汤,自己先尝了一口,才递给裴垣,低声说道:“虽然不怎么中看,味道还不错,你好歹尝尝。”裴垣接过汤,喝了两口,菜也不嫌弃,每样都尝了点,也招...

主角:林盈袖唐墨行   更新:2024-11-11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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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盈袖唐墨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由网络作家“阿里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爷丰神俊朗,又是这等和气,想来林盈袖在婆家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林二叔和二婶子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全,倒是林晓峰落落大方,没有半点畏怯的样子。“你还愣着,我可是中饭都没用就赶过来。”裴垣毫不避讳,和林盈袖说起了私房话,“你知道我公务繁忙,可不许跟我生气。”林氏见状越发的欢喜,请裴垣到屋里坐,又嘱咐林盈袖,“还不快伺候姑爷到屋里用饭去——我们也不知道姑爷家的规矩,难道你要姑爷来一遭饿着不成。”林盈袖虽然不好意思,也不好薄了裴垣的面子,请他到上房里。桌上的饭菜虽然丰盛,比起裴家的来太过粗糙不堪,只盛了半碗汤,自己先尝了一口,才递给裴垣,低声说道:“虽然不怎么中看,味道还不错,你好歹尝尝。”裴垣接过汤,喝了两口,菜也不嫌弃,每样都尝了点,也招...

《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林盈袖唐墨行》精彩片段


姑爷丰神俊朗,又是这等和气,想来林盈袖在婆家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林二叔和二婶子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全,倒是林晓峰落落大方,没有半点畏怯的样子。

“你还愣着,我可是中饭都没用就赶过来。”裴垣毫不避讳,和林盈袖说起了私房话,“你知道我公务繁忙,可不许跟我生气。”

林氏见状越发的欢喜,请裴垣到屋里坐,又嘱咐林盈袖,“还不快伺候姑爷到屋里用饭去——我们也不知道姑爷家的规矩,难道你要姑爷来一遭饿着不成。”

林盈袖虽然不好意思,也不好薄了裴垣的面子,请他到上房里。

桌上的饭菜虽然丰盛,比起裴家的来太过粗糙不堪,只盛了半碗汤,自己先尝了一口,才递给裴垣,低声说道:“虽然不怎么中看,味道还不错,你好歹尝尝。”

裴垣接过汤,喝了两口,菜也不嫌弃,每样都尝了点,也招呼林家众人一并入座用饭。

林蕴玉挨着林盈袖身边坐下,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裴垣的身上,有时候裴垣扭头过来和林盈袖说话,或一笑,林蕴玉脸上会多了一抹娇羞。

这些林盈袖都看在眼里,只不做理会。

裴垣时不时还会替林盈袖夹菜,两人虽一句话没说,那种默契在外人看来十分和睦温馨,当然林蕴玉除外。

用过中饭,林二叔早准备好了客房安排裴垣休息,林盈袖少不了跟着一起过去,等人走了,裴垣歪靠在床榻上,手上的折扇懒懒地摆动着,嗓音低沉,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今儿我帮你这么大的忙,该怎么谢我?”

林盈袖面上绯红,将茶放在裴垣身边的小几上,尴尬地道:“我人都是你的,你要什么谢?”

裴垣暧昧的地盯着女人的面门,轻笑了两声,将折扇扔向林盈袖。

林盈袖接过折扇,替裴垣扇风,采溪进来点上香,带上房门,走到拐角处不巧林蕴玉打扮的花枝招展地过来。

采溪拦住林蕴玉不许她过去,“我们二爷和姨奶奶休息,不见外人,林姑娘还是回去吧!”

林蕴玉陪着笑脸,“这位姐姐,我方才听到里头有说话声,想必还未歇下,我过来找姐姐、姐夫聊聊天。”说着给采溪塞了一块银子,悄悄地道:“还请姐姐行个方便。”

采溪接过银子,拉了林蕴玉在一旁去说话,林蕴玉打扮的跟个西施似得,用脚趾头也想得到是想做什么。

银子虽好,可到底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采溪回头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对林蕴玉道:“好姑娘,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不敢,主子在歇息,谁敢去打扰?”

林蕴玉不以为然,裴垣刚刚在饭桌上看了她数次,必定是对她有情,只是碍于林盈袖才没有明说罢了。

若是她表明心迹,以她这样的容貌姿色,裴垣必定会迎娶她过门。往后诞下子嗣,说不定裴垣一高兴就立她为二房……想到这里,林蕴玉小脸绯红,拉着采溪央求道:“好姐姐,你帮我这一次,将来我若——必定重谢。”

采溪叹息一声,立刻林蕴玉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两根簪子插在采溪的发间,十分客气地说道:“姑娘的心思奴婢明白,只是我们家规矩大。不过,也不是没路子,姑娘不妨和我们姨奶奶说去,她引荐您,不是比我一个奴婢去说强许多?”

林蕴玉一想,觉得在理,便没再多和采溪纠缠,只是可惜了那两根簪子。


裴垣每日都会午睡一会儿,因换了床榻便有些睡不着,起来时见枕边放了本书,不禁勾起唇角,这丫头倒很会来事儿。

便坐起来看会儿书解闷,没看多久便听到开门声,只当是林盈袖头也不抬地道:“用过晚饭就回去,不然府里别位姨娘该说闲话。”

突然听到脚步声不对,抬头瞥了一眼,不禁冷了下来,淡漠地看了林蕴玉一眼,便低头继续看书。

林蕴玉扬起一张精致美艳的小脸,朝男人抛去一道秋波,娇滴滴地道:“听说姐夫曾高中探花,奴家好生仰慕——”

“出去!”

林蕴玉愣了一下,男人脸上的冷漠让她有些恍惚,自我安慰一番后,面带羞涩地道:“姐夫,奴家最是敬佩读书人,尤其是像姐夫这样才华横溢,不知奴家可否有幸求姐夫题诗一首?”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半新旧的手帕,正准备送到裴垣面前,突然一道冷冽的眼光朝她直射过来。

那眼神冷的能将人让人害怕。

“滚出去!”裴垣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林蕴玉委屈地红了眼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睁大了眼睛,再看裴垣,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带着厌恶。顿时心里委屈极了,她自问容貌姿色都在林盈袖之上,为何他对自己并无半分动情?

“给姐夫请安。”

林盈袖走在门口听到这句不免好笑起来,她只是裴垣的妾,林蕴玉哪来那么大的脸,开口闭口就叫姐夫。

轻轻敲门,然后才开门进去,裴垣脸上罩着寒霜,林蕴玉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作为过来人林盈袖当然知道这屋里发生什么。

先给裴垣捧了茶过去,低声劝道:“二爷何苦为这点小事生气,出门逛逛原本是为散心,伤了身子叫我如何跟太太交代?”

裴垣接过茶不说话,继续看自己的书。

林盈袖只得先将林蕴玉带出了房门,先到耳房去,带上房门才数落林蕴玉,“玉妹妹,我不过是个妾,裴家正经的亲家是国公府。”

林蕴玉轻蔑地瞥了林盈袖一眼,用鄙夷的口吻道:“原来姐姐也知道自己是个妾,这样的阵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正头娘子呢!”想起林盈袖回来时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林蕴玉的心里如万只蚂蚁抓咬一般的难受。她是千金小姐,容貌惊艳绝伦,像她这样的就该受万人瞩目,就该受到裴垣这样的男人倾慕。

凭什么,林盈袖一个穷的快饿死的人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她有什么资格?

林蕴玉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盈袖,“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家给你的,你想把我们家当踏脚石是不能的。刚才你也看见了,裴大人对我有意,你若是阻拦,你不会有好下场!你阿娘和你弟弟都不会有好下场!”

林盈袖真想让林蕴玉照照镜子,她哪只眼睛看到裴垣对她有意?她有什么值得裴垣瞩目?就那副容貌?

“既然妹妹有这样的志向,那我也不拦着,妹妹好自为之吧!”林盈袖知道她这个堂妹一向志向高,她再劝也不见得人能听得进去。

林盈袖还得回去安抚裴垣的情绪,便和林蕴玉告辞,刚要走林蕴玉一把扯住了她,势在必得地模样,“林盈袖,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裴公子面前说我的坏话,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林盈袖也不推辞,上桌前描样子,香草在一旁研磨,一面夸林盈袖手巧,周氏虽不在桌面看,也时不时跟着夸赞几句。

只描画了几个,林盈袖拿起来看了一阵,又递到周氏跟前,恭敬地道:“我不知道合不合太太的心意,请太太指点。”

周氏见画的栩栩如生,花样子也都选大气稳重的样子,很是附和正室衣着打扮。

“倒不知道你还会这个,样子很好看,以后香草做衣裳前多找妹妹指点指点。”周氏很满意,让香草拿了一套首饰过来,赏给林盈袖。

林盈袖道谢,接过首饰匣子。

周氏让她打开看看,林盈袖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照办,打开匣子,只见一阵金光闪过,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首饰样式是她两世都不曾见过的,头面做工精巧,用料更是精贵,钗子上镶嵌各色宝石,光拆夺目,让人挪不开眼睛。

“这——”林盈袖有些为难,周氏这礼也太过了些。

周氏让采苹替她主子拿匣子下去,淡淡的道:“这套首饰你也受的起,往后诞下子嗣,别说这样的首饰,再好的你也配有,抓紧着,等你有了孩子,无论男女我都会让你主持中馈。”

林盈袖冒着虚汗,突然感觉有些对不住周氏。

香草附和道:“姨奶奶不知道,这套首饰可是咱们太太进门时,二老太太赏的,别位姨奶奶只远远地看过一眼。”

周氏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林盈袖一眼,把玩着自己的戒指,挑了挑眉道:“二老太太娘家是商贾人家,送的东西都是富贵奇巧之物,我从娘家带来的东西倒有不少好东西,只是妹妹是妾,不便用那些东西。”

林盈袖笑的有些脸酸,不管怎么说,周氏对她不错,这套首饰怎么也值个二三百银子。

“你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二人听到声音,赶紧起身从内房里出来,见男人一身便服,头戴碧玉冠,更觉风度翩翩。

两人屈膝下去,男人一手一个,柔声对周氏道:“你身子不好,何必拘礼?”

周氏脸上洋溢着三分羞涩,七分幸福的笑意,眼角的余光瞥了林盈袖一眼,低着头小声道:“这不是有人在跟前,我若不守礼,怕带坏了底下人,将来这家里都没了规矩。”

裴垣深深的看了林盈袖一眼,没说话只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在一妻一妾的簇拥下到内房去。

丫鬟们换上新茶,裴垣喝了一口,就瞧见桌上的笔墨纸砚,用调笑的口吻问道:“二位这是在做文章呢?可是准备赶考,取代为夫的位置?”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笑道:“二爷这是取笑人,少年探花百年也不见一个,我们不过是内宅里画几个花样子,或画扇哪里就能科举了。”

裴垣让拿画的花样子瞧瞧,周氏掩面轻笑,“当初爷在京中闲暇无事也会替妾身画花样子,如今公务繁忙,妾身只好找妹妹帮忙。”

听在林盈袖耳里,更觉酸涩不已,她强作欢笑,奉承了周氏一番。

裴垣却和周氏附和,“夫人可是怪我?若果真如此,我还和从前一般,与你画眉簪花可好?”

林盈袖立刻低下了头去,这人是故意的,学那书上说的来给她添堵。

周氏见裴垣在新欢面前这般,心里越发地甜腻,低头婉转地道:“夫君,屋里还有旁人,怎可将你我闺房中事道出来,岂不让妹妹笑话。”


这姑娘也是命好,番邦国王膝下子女俱是这位姑娘所出,因此被立为王后,先帝知道后封八老太爷为忠义侯,世袭罔替,其长子在户部任职。

裴垣名下虽无生意,不过周氏手中有不少田产,就是王姨娘也有自己的生意铺子,赵姨娘更不用说,京城有两三个铺子,并几十亩田地收租。周姨娘的父母在国公府担要职,虽说不显山露水,只怕比这两位还有钱。

从上辈子的教训,林盈袖知道银钱权势的重要性,该是借着这个身份好好扶持扶持娘家才是。

裴垣每日中午只睡半个时辰,看着时间叫起,林盈袖亲自伺候着裴垣洗漱,因问:“二爷说我可当真了,这会子想打发人去接了我阿娘和弟弟过来。”

对裴垣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让她叫周四家的派人把人接过来就是。

林盈袖满心欢喜,即刻让采溪去请周四家的安排接人,自己去回了周氏,请周氏示下。

周氏倒没什么,只让赵姨娘安排林氏母子住处,赵姨娘冷笑一声,轻蔑地打量了林盈袖两眼,嗓音里三分媚,七分酸气。

“林家的和我们一样不过是妾,就算娘家来人也不过是府上的下人,有什么资格安排住处?太太这般抬举,是否有偏心之嫌?”

周氏喘息两声,忍不住皱眉说道:“赵家的,当初王姨娘娘家人来侯府上,老太太是怎么安排?再说林家的是纳妾,非买来的贱妾,娘家人来虽不是正经亲家,那也是裴家亲戚。”

“太太可真会抬举,您选的这位贵妾,二爷好像不怎么上心。”王姨娘用扇子挡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看妹妹这模样,怕还是个姑娘身子罢?”

周氏闻言,扭头看着林盈袖,心里狐疑,但什么也不问,只道:“让安排林家来人住所是二爷吩咐,你们在我这里酸什么,跟你爷们说去!”

三人便都住了口,又找过别的话题,闲聊一阵,林盈袖不耐烦,便说书房有活儿等着做,先行离开。

晚些时候,赵姨娘身边的大丫鬟月裙送来一匹锦缎,这丫头一来便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林盈袖的屋子布置地颇为寒酸,根本没有几件贵重物品,比起周氏和赵姨娘的房间里的摆设,可谓天差地远,甚至还比不上最小家子气的赵姨娘的房间华丽,心里顿时就看轻了林盈袖几分。即便太太说是贵妾,也不过是太太弄来填窝儿的木头罢了。

她在打量着林盈袖,林盈袖同样也在打量这丫头,见她眼露轻视之意,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便问她:“你们奶奶打发你送这匹缎子来做什么?”

月裙收回目光,一点都没客气地说道:“我们姨奶奶说,书房里伺候的大丫鬟该有两个,你不算丫鬟,所以安排我过来这里,这匹缎子算是我们姨奶奶的见面礼。”

“见面礼?”林盈袖语气中透着几分怒气。

月裙点了点头,也不怕林盈袖为难,自顾自地在林盈袖旁边坐下,唇边带着自信的笑容,“咱们二爷忙,去内宅的时间也不多,所以我们姨奶奶说不能少人伺候。”

“伺候”两个字她加重了语气,并且带着暧昧的神态。

论姿色,她不比打发走的绿芙差,且她还是裴府的家生子,就是二爷也会高看一眼。别人不说,赵姨娘是打小伺候二爷,有旧年的情分在,所以才有今日的地位。等到她入了二爷的眼,加上是府里的旧人,二爷会薄待了她去?


周氏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礼上过得去,相信也不会太为难。比起在唐家过的日子,这点为难根本不算什么!

香草见林盈袖有些不快,朗声说道:“咱们太太宽厚,换了别的主母,都是主人家吃完底下人吃剩下的,让一桌吃饭已经是恩典。”

周姨娘陪着笑脸,恭恭敬敬地道:“香草姑娘说的是,奴婢们省得。”

用过饭,奶娘带了孩子们回去,周氏只吃了两口粥便说头晕,周姨娘留下来伺候,林盈袖告辞回去,走出周氏的屋子,王姨娘追了出来,亲热地挽着林盈袖的手,张口便叫妹妹。

“王家姐姐好。”林盈袖不冷不热地和王姨娘问了好,这位王姨娘本来是裴家的亲戚,正儿八经的表小姐,就家世上差了些。

王姨娘用团扇挡着半张脸吃吃笑了,轻轻拍了林盈袖的手,“都说了是自家姐妹,这么拘束做什么?咱们府上人多,心眼儿也多,不过我这人就是嘴快,心眼子却是没有。往后有什么事情大可和我说,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林盈袖用怯怯的的眼神看着王姨娘,装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姐姐说的,我都记下来了,我有话一定对姐姐说。”

王姨娘亲热地叫了一声好妹妹,两人并排着往花园里去,花园中心的阁楼是哥儿和姐儿的闺房,因哥儿年小,所以一并住着。阁楼旁边有座假山,山洞有房子那么大,里边最是凉快,所以邀林盈袖去避暑。

那个地方是凉快不错,林盈袖初来乍到本不愿意乱走,无奈王姨娘热情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得跟了去。

林盈袖在二叔家的花园也逛过,与这个花园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花园中花木葱郁,各式珍稀花草尽皆绽放,端得是姹紫嫣红。假山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雕梁画栋,楼台庭院层层叠叠。碧湖中仙鹤嬉戏,鸳鸯成对,船娘撑着小船湖中采莲蓬,湖边建着长廊,跟水榭相连,湖中心还有一座湖心亭。

王姨娘看林盈袖有些发痴,唇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娇声道:“妹妹觉着这里好?你是没见过京城裴府,那地方比这里还大,这花园不过是咱们太太按照她娘家国公府布置,不过也差了许多。”

林盈袖回了神,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怪道与众不同,原来是太太的手笔。”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多话,跟着王姨娘继续往山坞那边去。

没走多久,两人香汗淋漓,路过一处凉亭,二人便进去坐坐。

丫鬟们放下竹帘,奉上茶水,林盈袖见这附近也没有厨房,想必是附近整理花园的人预备着,这裴家果然是与众不同。

林盈袖手里握紧了荷包,那位恩公也姓裴,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将来还有没有机会报答。

“妹妹略坐坐,我看那边的瑞金花儿开的正好,摘些拿回去放屋里。”王姨娘和林盈袖说了一声,便往旁边的花圃走去,还没动手就听见一个丫鬟朝她吼道。

“姨娘快些住手,太太说了,这花儿是二爷喜欢的,每日选最好的送二爷书房去,今儿还没摘,谁都不许动。”

林盈袖掀起帘子一角,见那丫鬟趾高气昂,毫无敬重之意,心中暗暗纳罕,这王姨娘是裴家老太太赐给,就算是周氏也不能轻易呵斥,怎么连个丫鬟都敢这般无礼?

“这是太太的陪嫁,是二爷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蓉儿,小姨奶奶您可别小看了她去,她可是二爷书房里贴身伺候的人。”采苹悄悄地和林盈袖说道。

林盈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难怪这丫鬟和别人打扮不同,只穿戴比姨娘次些,生得粉面樱唇,身段细细瘦瘦的,年纪大约十七八岁,花骨朵一般。

府上的丫鬟有四等,一等是服侍爷们的通房丫鬟,名义上是丫鬟,身边也有小丫鬟伺候着,与主子没太大的差别。二等是主子身边伺候的丫鬟,比如周氏身边的香草,香翠,香莲,香盈,还有大姐儿身边伺候的绿珠,侍书。三等以下的丫鬟都不许进主子内房伺候,只做些洒扫浆洗等粗苯的活儿。

通房丫鬟都贴身伺候主子,别看只是个丫头,能日日在主子跟前的,比姨娘还体面些,连周氏也要给她们几分面子。

王姨娘被蓉儿训斥的脸上火辣辣的,当着林盈袖的面又不肯落了面子,便和蓉儿分辨起来。

林盈袖和两人都不熟悉,也不好劝,干脆出去走走,免得王姨娘尴尬。

没走几步就遇着大哥儿的奶娘春喜儿,春喜手里提着食盒,身后跟着一个小丫鬟,朝林盈袖屈了屈膝。

“怎么没跟着大哥儿?”

奶娘掀开食盒,笑嘻嘻地道:“这是那边五老太太叫人送来的新鲜果子,太太让我给哥儿拿些,姨奶奶尝尝?”

林盈袖见里边一串乌黑发亮的葡萄,还有好些拳头大的柑橘,果然都是上好的。

“小姨奶奶拿一个也没什么,这果子只主子们才有呢!”

这个时代水果异常珍贵,林盈袖手伸到食盒里,才要拿又缩回了手,摇头说道:“既然是主子们才有,我若拿了,别位姨娘会说我不懂规矩,你快些给哥儿拿去吧!”

奶娘没说什么,盖上食盒和林盈袖说了几句闲话,便往哥儿屋子里去。

太阳渐中,走了这么半天的路林盈袖也觉得累,便不等王姨娘先回自己的住所。

裴府是五进的宅院,分中、东、西三路,中路自然是主体,正院自然是周氏居住之所,后边连着花园,东边是家主裴二爷的书房以及外院,西边是姨娘们居住,隔着围墙,外头是家下人居住的屋子。

赵姨娘管家,为了方便起见便住到了周氏旁边的偏院里,比其余的姨娘住的地方宽敞不少,加上是正室副院,在众下人眼里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回到屋里,屋子早有下人打扫干净,采溪才去大厨房领主仆三人的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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