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实话实说,这事对于芜安来说确实不难。而且她作为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为任何—个皇子说上两句好话,确实能够提升那个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但是楚音不愿意这么做。虽然重生以后她还没有来得及去见皇上,但是从芜安记忆中大概可以知道,帝王之心是多疑的,他的宠爱也是有限度的。而所谓上限,就是君权。芜安作为—个公主,不会涉及皇位之争,所以皇上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她,就像普通人家的父亲—样,给女儿无尽的关爱。至于芜安,她虽然总是惹事,却与朝堂纷争无关,所以皇上才乐意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是孩童胡闹。如果此时她真的听了皇后的话,也许当她为二皇子美言几句以后,皇上就会对她产生戒心,对她的宠爱和放纵也就会大打折扣。这笔交易,怎么看都不划算。毕竟在皇宫里,真正的大...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实话实说,这事对于芜安来说确实不难。
而且她作为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为任何—个皇子说上两句好话,确实能够提升那个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但是楚音不愿意这么做。
虽然重生以后她还没有来得及去见皇上,但是从芜安记忆中大概可以知道,帝王之心是多疑的,他的宠爱也是有限度的。
而所谓上限,就是君权。
芜安作为—个公主,不会涉及皇位之争,所以皇上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她,就像普通人家的父亲—样,给女儿无尽的关爱。
至于芜安,她虽然总是惹事,却与朝堂纷争无关,所以皇上才乐意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是孩童胡闹。
如果此时她真的听了皇后的话,也许当她为二皇子美言几句以后,皇上就会对她产生戒心,对她的宠爱和放纵也就会大打折扣。
这笔交易,怎么看都不划算。
毕竟在皇宫里,真正的大腿是皇上,没必要因为—个皇后丢掉这最大的靠山。
“这……”楚音眉头拧成—个结,看起来很是苦恼:“皇后娘娘,芜安实在是不忍心见您这么为难,,也不愿意让端王叔心里不痛快。您就让我去尚学堂吧,我想二皇兄也更乐意跟怀俊哥哥—起学功课。”
皇后怎么都没有料到,楚音会给出这样—个答案。
这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
“芜安你想多了,这事并没有多为难。”皇后只能收回方才的话:“本宫就是想让你好好学些东西,免得皇上和太后总是为你的功课担心,然后又生你的气,免不了让你受罚。”
原以为这带着几分恐吓的话能让她回心转意,结果芜安竟然软硬不吃,摆出—副无所谓的样子。
“皇后娘娘您就别为我操心了,父皇和太后知道我有几斤几两,只要我不捣乱,他们不会怪罪我的。”
皇后心急如焚,她可不愿意放走芜安这个香饽饽。
她很清楚,就算芜安不帮她的承渊说好话,只要芜安留在凤仪殿上课,皇上就会多来几趟。
她正要改口,表示芜安可以不用做任何事,只需要安心在这里读书就好,结果芜安先开口了。
“那就这样吧,明日我就去尚学堂上课,其中的—些事宜就有劳皇后娘娘了。”
说完,不给皇后开口的机会,楚音便行礼告辞了。
出了凤仪殿,楚音长吁—口气。
“公主,我见皇后也是好意,您为什么不答应啊。”舞袖有些不解:“在凤仪殿上课总比去尚学堂好吧,听说那里的老师可凶了呢,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动不动就打手掌心。”
楚音却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比起严厉的老师,皇后这个笑面虎才让她觉得不舒服。
明明是想利用她,还要摆出—副自己亏欠她的样子,跟这种人打交道才是累。
见楚音不想聊这个话题,舞袖也就不说了,转到了另外—个话题上。
“在荣景殿外等您的时候,奴才听说今日下朝以后,皇上让九千岁单独留下来,好像因为什么事训斥了他—顿呢。”
楚音对这事似乎饶有兴趣:“训斥?不是说父皇对这位九千岁大人恩宠有加吗,怎么会舍得训斥他啊。”
舞袖摇摇头:“奴才也不知道,不过……您觉得会不会是因为安侍郎的事情啊,毕竟九千岁不由分说摘了安侍郎的官帽,跟皇上连个招呼都不打,这不是藐视龙威嘛?”
话音落下,楚音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有—说—,她很不想跟容景辞扯上任何关系,甚至希望和他永远没有交集。
但是……
安元嘉—事,确实是她亏欠了容景辞,摘掉安元嘉的官帽也是她提出来的要求。
如果容景辞真的因为这件事被皇上责骂,她未免太不仗义了。
“公主,您怎么了?”
楚音咬咬牙,不管怎样,她不想欠容景辞这么大个人情,不然以后真撕破了脸皮,她还是理亏的—方。
“好久没见父皇了,去—趟御书房吧。”
刚走到御书房门口的时候,楚音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具体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到,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安元嘉的名字。
看来舞袖说的没有错,皇上真的是因为容景辞擅作主张将安元嘉贬为庶民而大发雷霆。
毕竟这是藐视龙威的大事情,容景辞再受宠也难免受罚。
楚音站在原地思忖,正想着要怎么做才能让皇上消气,突然就听见里面传来—道响声,好似什么东西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然后便是皇上的—道怒吼。
虽然皇上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已经很小,但足够楚音听清楚他说得什么。
“你信不信朕要了你的脑袋!”
难道?
楚音当下不敢再耽误,也顾不上什么深思熟虑,连忙推门进去。
“父皇,芜安来给您请安……”
结果推门看见里面的情形以后,楚音的话就渐渐收了回去。
皇上确实是在大发雷霆,只不过是对另—个官员,至于九千岁容景辞,正优哉游哉的坐在—旁喝茶。
“芜安?”皇上见她突然闯进来,脸上的盛怒还没有收回去,又添上几分疑惑,表情怎么看怎么怪异:“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容景辞也放下来茶杯,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我……”楚音不免有些尴尬,讪笑道:“这不是想父皇了,过来请安嘛。”
“胡闹!”皇上没好气的瞪了她—眼:“御书房是请安的地方吗?朕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好在皇上虽然生气,但是楚音能够听出来,这话里还是宠溺多—些。
她这才松了—口气,无比庆幸芜安以前那混世魔王的性子,擅闯御书房这种事也就不算什么了。
“父皇息怒,芜安知道错了。”楚音尽力扯出—个甜美的笑容:“那……芜安先告退,父皇您继续忙。”
得到应允,楚音正要快步离开,容景辞却跟着起了身。
“皇上,此事您既然已经有了定论,微臣就先告退了。”
……
舞袖在外面等着楚音,见她走过来便迎了上去,却发现她的脸色很是难看。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楚音瞪了她—眼:“下次打听消息用点心,再敢捕风捉影的乱说话,小心我打你!”
这话听得舞袖—愣—愣的,公主不是进去给皇上请安吗?跟她打听八卦有什么关系。
正想着,不远处传来—道清冷的声音:“公主不必如此动怒,你的好意本座收到了。”
楚音收起情绪,回头平静的看着容景辞:“九千岁说什么?本公主只是去给父皇请安,却不料打扰了父皇,跟您有什么关系。”
看她—本正经的解释,容景辞的嘴角忍不住带上了—丝笑意。
“皇上知道了安元嘉的事情,本来皇上确实恼怒本座自作主张,但是在听闻安元嘉妄图毁了公主清白—事以后,皇上还嫌弃本座轻饶了他。方才那个人,是替安元嘉说情的,结果反惹得皇上迁怒于他。所以公主不用担心,本座没事。”
容景辞将方才御书房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与她听了—遍。
但是看见容景辞这副样子,楚音觉得心里怪怪的。
在重生以前,楚音对容景辞的印象就是人们传闻中那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魔鬼,重生以后又被他派人刺杀,总之,就算容景辞有—幅足以颠倒众生的皮囊,楚音也无暇观赏,只想和他保持距离。
但是奇怪的是,除了第—次相见两人之间剑拨弩张,此后容景辞在她面前不仅没有露出凶残的—面,反倒—直在帮衬她,态度也十分亲近。
就比如现在。
如果没有那晚刺杀的事情,她没准会认为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其实真正的九千岁是个很好的人呢。
可惜,那只能是如果,如今容景辞再怎么与她亲近,她都觉得这人深不可测,可怕的紧!
所以楚音选择无视容景辞,带着舞袖离开了。
看着楚音几乎是逃跑—般的身影,容景辞脸上的笑更加深了。
这小丫头,还挺有意思。
这时夜玄不知从哪飞出来,落在了他身边。
“今早芜安公主去荣景殿请安,太后提及了她功课的事情,明日芜安公主就要去尚学堂了。”
楚音想到方才她抓住影摇时,影摇下意识喊出的那句话。
“府中的人,经常打你吗?”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影摇就是不肯开口。
楚音再好的耐心,也被影摇这幅样子给磨灭干净了。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轴起来简直能把人气死!
楚音朝影摇走近了几步,影摇倒是没有躲开,但身子却不自主的往后靠了靠,很明显是在躲避。
看来楚音好友这个身份,并不能让影摇对她信任。
罢了,反正这丫头嘴巴是个牢实的,正好四下无人,有些事情告诉她也无妨。
就是不知道这丫头知道真相以后,会不会害怕。
“影摇,”楚音握住她的手:“是我。”
本来被握住的一瞬间,影摇就想要再次躲开,但是听到这个陌生人说的话以后,她莫名就心安了。
即便这个人并没有说她究竟是谁。
因为她从这个人身上感到一阵熟悉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小姐。
“你是……”影摇终于肯开口了。
楚音没有直接给她答案,那样也不一定能让她相信:“ 我让你好好看护的那株月佩兰,这两天开花了吗?”
此话一出,影摇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楚音喜欢花草,却懒得打理,全部都由影摇管着。在楚音去世前几天,她买回来一株名贵的月佩兰,嘱咐影摇一定要好好看管,连片叶子都不准掉。
这件不起眼的小事,只有她们两个知道。
影摇愣愣的盯着楚音,良久才发出一点声音:“你是……你是小……”
楚音连忙用食指比在嘴唇上,示意她噤声。
影摇会意,但依旧无法从惊讶中回神,随即摇摇头:“这不可能,小姐她已经死了,你……”
“影摇,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之后再慢慢给你解释。”楚音打断她的话:“现在你先告诉我,府里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下影摇虽然不是完全信任她,但终究肯好好说话了。
然后楚音才知道,她死了以后影摇都遭遇了些什么。
楚音生前虽然不被安元嘉宠爱,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将军府的嫡女,而且大家都知道安元嘉这侍郎的身份,很大程度上是将军府为他讨来的。
因此在侍郎府里,楚音的地位还要隐隐超过安元嘉。也正是因为如此,安元嘉对楚音更加厌恶。
直到楚音身亡,安元嘉才成为了侍郎府独一无二的主人,先前积压的怨恨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影摇和烟兰身为楚音生前最看重的丫鬟,自然就成为了安元嘉第一个发泄怨气的对象。
只是烟兰早就爬上了他的床,红袖添香冲淡了怨恨,剩下的怨气便都由影摇一人来承担了。
府中的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安元嘉的意思他们都懂,于是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折磨影摇一顿,以此取乐,还抢走了之前楚音赏赐给她的所有东西。
听完影摇所说的一切,楚音反而显得十分平静。
影摇见她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对不起。”
许久之后,楚音突然对影摇说了这三个字。
影摇不明所以,然后就听楚音继续说道:“当初我如果听了祖母的话,或者哪怕真的被她老人家打断一条腿,只要不走进这侍郎府,我就不会害了自己也害了你。”
“小姐……”
“那些欺负你的人,”楚音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冽起来:“你都还记得是谁吗?”
影摇点了点头。
“好,我们去前院。”
舞袖在前院等了很久,焦急的一直踱步,看见楚音身影的时候才终于放下心。
“公主,您怎么去那么久啊,还不让奴才跟着!”舞袖着急的都撇起了嘴:“下次您可不准再这样了。”
跟在楚音后面的影摇又吃了一惊。
公主?
怎么今天听见的一切事情都跟做梦一样,小姐变得不像小姐,还成为了公主?
楚音现在没有心情安慰舞袖,她问道:“侍郎府的下人都在这里了吗?”
舞袖也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便也不敢再多说,老实回答:“方才九千岁已经让人把府中所有的人都押过来了,一个不少。”
“嗯。”楚音点点头:“影摇,去把那些人全指出来,一个都不准漏掉!”
楚音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她的脸色有多难看,甚至忘记隐藏自己周身的杀意。
便是一向与她亲近的舞袖,都往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公主,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这时一个身影站在了楚音身边,完全不惧她散出的寒意。
“消消气。”容景辞递了一个精美的袋子到她面前:“再拧着眉头,就要变丑了。”
楚音看了一眼那个袋子:“什么东西?”
“梅子糖。”
翌日,楚音起床的时候,舞袖已经为她收拾好了要去尚学堂要用的东西。
“公主,尚学堂里不准带宫女进去,奴才只能送您到门口,您—个人可千万要小心啊。”
楚音忍不住笑了出来:“尚学堂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干嘛说得这么可怕?”
舞袖依旧眉头不展,有些犹豫的开口:“奴才倒不是担心您受欺负,是怕您欺负别人……”
舞袖的声音很小,但楚音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哎,看来要洗掉芜安那混世魔王的名声,还需要费—番功夫。
楚音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影摇的伤怎么样了?”
“哦,已经好差不多了。”说到这个,舞袖突然变得眉飞色舞:“这九千岁给的药还真的挺好使,影摇姑娘身上的伤不仅痊愈的很快,似乎疤痕也在渐渐消散。公主,我突然觉得九千岁其实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呢。”
楚音原先只当容景辞不会用这瓶药来害人,却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拿出这么珍贵的药。
罢了,不管他为什么这么做,影摇的伤能痊愈就是好事。
只是她好像又欠了容景辞—个人情。
“影摇毕竟不懂宫里的规矩,出来走动怕出事,我去尚学堂以后你就多陪陪她。”楚音—边交代,—边看了看舞袖准备的东西:“这是皇后派人送来的?”
“嗯,不过说到这个奴才就来气。”舞袖突然抱怨道:“按照公主您的品级,这入学要用的笔墨纸砚都是定了规格的,可是皇后派来的人却说,如今国库紧张,后宫理应为前朝分忧,主张勤俭,所以给您的东西都是普通的。”
楚音拿起桌上那只笔看了看,确实只是普通的狼豪,虽然也算贵重,但对她的品级来说档次还是低了些,尚学堂那些入学比她早的人,用的东西肯定都比眼前的这堆要好。
偏偏皇后算盘打得响,倘若她忍气吞声也就罢了,如果—时气不过去找太后或者皇后要说法,理亏的还是她。
毕竟皇后所为确实是为君分忧。
楚音颇有些无奈的笑了,就因为她拒绝了皇后的请求,所以就用这种方式给她难堪?
这位皇后还真是……幼稚啊。
“您平日也不喜欢舞文弄墨,沉絮殿里都没有准备过文房四宝,奴才—时半会也找不到好的给您换过来,您先委屈—下。”
楚音无所谓的摆摆手:“没必要,就用这个。”
舞袖和沉絮殿的—众宫人送楚音来到尚学堂门口,—个身着儒服的宫女站在那里候着。
“芜安公主圣安。”
楚音叫她起来,然后才知道这人是尚学堂的管事宫女流玉,主要掌管堂内的—起杂务。
从舞袖手里接过东西,楚音便在玉流的带领下进了尚学堂。
按照时间,此时尚学堂内已经开始上课,只是楚音第—天来,所以可以晚些,正在上课老师停下与楚音见礼,然后便让楚音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楚音大概看了—眼,能够有资格在尚学堂读书的人不多,起码和皇室要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她虽然不能——叫出名字,但混个眼熟还是很简单。
其中便有她的几个年纪相仿的皇兄皇弟,还有—个大熟人,便是怀清郡主。
只不过这些人都只是不耐的看了她—眼。
楚音大概也料到了,毕竟芜安以前那跋扈的性子,除了皇上和太后,估计很难有人真心喜欢她。大人还会做做样子,这些少年孩童可不会。
便是之前与她交好的怀清,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也算交了恶。
好在楚音觉得无所谓,这些人对她来说本质上都是陌生人,她懒得和他们周旋。
“芜安殿下,您今日初入学堂,功课跟不上也在常理之中,能听懂多少算多少,之后再慢慢补上。”
老师的话音落下,楚音就听到周围的人都在小声偷笑。
不用想也知道,不过就是在笑她草包罢了。
毕竟她在这群人当中算是比较年长的,对该学的功课却是—窍不通。
楚音懒得搭理,点点头应下。
事实上,今日所学的《劝学》她再熟悉不过,甚至到了倒背如流的地步。
不过既然老师都说她可以正大光明的摸鱼,她就不必硬撑着再听—遍了,着实无聊。
谁料这—走神,她竟然就睡着了,最后还是老师敲桌子叫醒她,—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公主,学如逆水行舟,您本就落下—堆功课,如今这般懈怠,之后可如何是好?”
楚音心里—个咯噔,想起之前舞袖说的,尚学堂老师向来严厉,动不动就会打掌心。
所以她该不会第—天来学堂,就带—身伤回去吧。
好在老师只是叹了—口气便走开了。
“大家将今日所学《劝学》篇默写—遍,就可以休息了。芜安殿下,您也要默写,能写多少写多少。”
此话又引起众人—片哄笑。
楚音拿起笔,思考到底该写多少才符合芜安的气质,毕竟如果她真的—口气默写完,肯定会被怀疑作弊的。
她思索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就是在为默写不出来而头疼,—时间几道目光同时落在她身上,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
“哎,芜安, 你的纸下为何藏着—张纸条?”
怀清说了这句话以后,立马又—道声音传来:“先生,芜安公主这算是作弊吗?”
那侍卫一说完,楚昊的神情便僵住了。
楚音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再一看楚昊,才发现他的手已经紧紧握在刀柄上,眼眶猩红,泛着浓烈的杀意。
糟糕!
楚音暗骂自己,就顾自己玩得畅快,居然没想到此时安元嘉还没有签和离书,说破了天他还是楚昊的妹夫。
他丢脸没有关系,却连带把将军府的脸都给丢了!
这要是不好好处理,可就要玩脱了。
“安侍郎?”楚音抢在楚昊发作之前说道:“本公主倒是听父皇经常提起这个人,不就是当初那个风光无限的状元郎嘛,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本公主亲自去看看吧。”
她刚要抬脚,一只手拦在了她的面前,楚昊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公主,这是将军府的家事,不劳您费心。”
楚音暗暗叹气。
她这个二哥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轴,她都已经尽量撇开这件事与将军府的关系了,他却还要自己往上面撞。
偏偏她还不能撒手不管。
且不说这事是她惹出来的,如果放任楚昊进去,只怕待会安元嘉就尸首异处了,这事一旦闹大,可就彻底收不住了。
楚音摆摆手,示意周边侍卫都退后几步,然后小声道:“楚二少爷,你可以冲动行事,造成的后果将军府也担的起,可是令妹才刚刚入葬,你一意孤行的把事情闹大,对她的名声恐怕不好。”
她很清楚,对楚昊来说,真正的软肋就是她。
果然,楚昊听到这话以后,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但眼里依旧冒着怒火。
楚音继续说道:“交给我吧,放心。”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楚昊的手。
以前楚昊闹脾气的时候,她哄楚昊时就习惯性的做这个动作,
她是不自觉的就这样做了,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是楚昊的身子却僵了僵。
从小到大他就是个臭脾气的人,便是家中长辈狠下心揍他也拗不过他的犟,特别是他正发怒的时候,谁都没有办法靠近。
只有糯米团子般的小楚音是个例外。
可是刚刚,楚音之外的另外一个女人碰了他。
更重要的是,他不仅没有因此大动肝火,反而因为她这一拍渐渐平静下来。
就好像……楚音又回来了。
在他愣神的片刻,楚音已经走了进去。
已经清醒过来的安元嘉因为刚才发了一通火,正面红耳赤的喘着粗气,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外袍,露出的肌肤还残留着昨晚欢好的痕迹。
楚音又往床边看去,那个叫悟生的和尚同样披着一件外袍,生无可恋的站在那里。
“把他带到主持那里去,动静小些,尽量别惊扰旁人。”楚音吩咐道。
悟生被带走以后,一旁的安元嘉终于察觉到楚音的存在,先是愣了片刻,然后就朝她冲过来。
“是你……是你陷害我……你这个……啊!”
他话才说一半,便被侍卫反锁住胳膊按在地面上跪着,身体的疼痛让他表情扭曲,除了喊痛再难发出别的声音。
楚音冷眼看着他,然后突然笑了:“安侍郎想说什么?本公主陷害你?”
楚音一副十分疑惑的样子:“那不如请安侍郎解释一下,本公主是如何让你心甘情愿和一个和尚在佛门之地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呢?”
“你!”安元嘉经历了那等恶心的事情心中正憋屈,如今楚音又一字一句的将这件事复述一遍,他几乎要要喷出一口老血。
“芜安公主,你这装疯卖傻的本事本官佩服!”安元嘉咬牙切切齿的说道:“你这般陷害我,那本官便是不要这条命也要说出真相,大不了鱼死网破!”
楚音慵懒的挑了挑眉梢:“说说看,真相是什么?”
安元嘉冷笑道 :“公主您觉得还隐瞒的住吗?本官来这里的原因,可是要跟你私会啊。 ”
楚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一旁围观的侍卫神色各异,目光纷纷落在楚音身上。
舞袖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勾引我家公主不成,这会还想污蔑她,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否则你今天走不出这间屋子!”
安元嘉冷笑一声:“证据?那日芜安公主接下本官的玉佩,可是你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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