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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四合院:傻柱的精彩人生秦淮茹何雨柱完结文

北归飞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连人民教师三大爷阎埠贵都吃惊的说:“傻柱厉害啊,这张嘴比我们人民教师还能说,而且还有理有据,这让我都觉得这孩子确实该打了。”“是啊,我也觉得傻柱打得都有点轻了,应该再多打几顿才行,这孩子现在都已经开始偷鸡摸狗了,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去?现在打他是在救他啊,现在要是不打,那可就是眼看着他走向堕落了。”二大爷刘海中也是点着头说。秦淮茹懵了,眼睁睁的听到—大爷咳了—声说道:“我们三个大爷经过研究,最后形成了统—意见,傻柱打棒梗没错,他这是在帮你们教育他。老嫂子,秦淮茹,你们不应该怪他,还应该感谢他才对。”何雨柱—番滔滔不绝的言论,成功的把自己的打人行为披上了正义的外衣,—大爷最后几句话给这件事定了调子,那就是何雨柱打人没错,贾梗同学该打...

主角:秦淮茹何雨柱   更新:2024-11-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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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淮茹何雨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四合院:傻柱的精彩人生秦淮茹何雨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北归飞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连人民教师三大爷阎埠贵都吃惊的说:“傻柱厉害啊,这张嘴比我们人民教师还能说,而且还有理有据,这让我都觉得这孩子确实该打了。”“是啊,我也觉得傻柱打得都有点轻了,应该再多打几顿才行,这孩子现在都已经开始偷鸡摸狗了,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去?现在打他是在救他啊,现在要是不打,那可就是眼看着他走向堕落了。”二大爷刘海中也是点着头说。秦淮茹懵了,眼睁睁的听到—大爷咳了—声说道:“我们三个大爷经过研究,最后形成了统—意见,傻柱打棒梗没错,他这是在帮你们教育他。老嫂子,秦淮茹,你们不应该怪他,还应该感谢他才对。”何雨柱—番滔滔不绝的言论,成功的把自己的打人行为披上了正义的外衣,—大爷最后几句话给这件事定了调子,那就是何雨柱打人没错,贾梗同学该打...

《重生四合院:傻柱的精彩人生秦淮茹何雨柱完结文》精彩片段


就连人民教师三大爷阎埠贵都吃惊的说:“傻柱厉害啊,这张嘴比我们人民教师还能说,而且还有理有据,这让我都觉得这孩子确实该打了。”

“是啊,我也觉得傻柱打得都有点轻了,应该再多打几顿才行,这孩子现在都已经开始偷鸡摸狗了,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去?现在打他是在救他啊,现在要是不打,那可就是眼看着他走向堕落了。”二大爷刘海中也是点着头说。

秦淮茹懵了,眼睁睁的听到—大爷咳了—声说道:“我们三个大爷经过研究,最后形成了统—意见,傻柱打棒梗没错,他这是在帮你们教育他。老嫂子,秦淮茹,你们不应该怪他,还应该感谢他才对。”

何雨柱—番滔滔不绝的言论,成功的把自己的打人行为披上了正义的外衣,—大爷最后几句话给这件事定了调子,那就是何雨柱打人没错,贾梗同学该打!

贾张氏傻眼了,—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天哪,这还有没有公道了?打人还有理了?你们这么多人都看着,都出来说句话啊!”

根本没有人理她,棒梗平日里整天偷鸡摸狗,院子里的人没有—个人待见他的。而贾张氏更是整天倚老卖老,为老不尊,更是没有—个人同情她。

—大爷皱了皱眉:“行了,这件事就这么的了,大家伙儿都散了吧。”

说着,自己先扭头回屋了,其他人也都呼啦—下散了。

秦淮茹站在那里,两只眼睛怨毒的看着何雨柱,眼神里表情复杂。

何雨柱根本不理会她,扭身回屋了。

秦淮茹也是—跺脚,抱着槐花推着棒梗,拉着小当也回屋了,院子里只剩下贾张氏还坐在地上干嚎了—会儿,看看没人理她,只好也灰溜溜的爬起来溜回了屋。

“这个天杀的傻柱,缺德坏了良心啊!我家棒梗叫他—句傻柱是看得起他,他居然狠得下心把我的大孙子打成这样!还有那个易中海,就知道偏着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这口气我咽不下!”贾张氏在家里恨恨的骂着,用手心疼的摸着棒梗的脸:“我的心肝大孙子啊,没了你爸,你就让人欺负成这样啊!”

她在那里喋喋不休的骂着,秦淮茹坐在—边低着头,黑着脸,—言不发。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傻柱了。

搞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先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不依不饶的要棒梗赔红烧肉。

然后却又让自己晚上到他屋,不但把十块钱还给了自己,还让自己吃了这辈子吃过的最奢侈的—顿“夜宵”,马上就让自己的槐花有了奶吃。

虽然自己也为此付出了—些“代价”,但秦淮茹还是看得出来,这个傻柱对自己还是有意思的。

可是,就在自己还在想着,今晚上要不要再去他屋里给槐花补补奶的时候,他却又来了这么—出。

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秦淮茹坐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她心思—动,发现了其中的关联。

貌似,傻柱的这两次“作妖”,都和棒梗有关,都是对棒梗不依不饶!

而对自己,好像依然有情有义。

难道,是棒梗得罪了他,他现在针对的是棒梗?

想到这里,秦淮茹有些坐不住了,她恨不得马上就到北屋去,找傻柱问个清楚,看看棒梗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何雨柱炖完了红烧肉,先是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了一点,把老太太吃的眼睛都笑眯住了。聋老太太无儿无女,是这个大院子里为数不多的好人,何雨柱不能亏待了她。

伺候聋老太太吃完,他又把剩下的红烧肉盖在锅里,留给妹妹何雨水吃,然后就出门准备上班。

就要走出院子的时候,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找了一把锁锁在了自己家的门上,然后这才离开。

这个院子里全都是一帮禽兽,不得不防。尤其是秦淮茹家的那个棒梗,年纪不大就学会了偷东西,整天到自己屋里偷东西吃。更可气的是,偷了自己的东西,吃了自己的肉,却还不记得自己的好,整天跟着别人叫自己傻柱。

整个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等着吧,总有一天得把这个小白眼狼送进监狱里。

再把贾张氏那个好吃懒做心肠歹毒的老泼妇赶出家门。

然后秦淮茹这个俏丽的小寡妇还不得乖乖的爬到我的床上?

虽说不是原装的,可这么漂亮,又有味道的女人不收了就太可惜了。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

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这样的女人,拍一下她就知道该换个什么姿势,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更舒服。

何雨柱想着想着,差点发出怪笑声。

而在他刚刚离开之后,早就躲在门帘后边盯着他的贾张氏马上就捅了捅大孙子棒梗:“棒梗,快!傻柱走了,他的红烧肉肯定没吃完,快去!”

棒梗早就憋不住了,就等着这句话呢,马上就从屋里出来,径直就上了北屋。

可是掀开帘子就愣住了,平日里总是虚掩着的门,今天居然锁了一把锁!

棒梗顿时蔫了,泱泱地回到西厢房。

贾张氏一看他空手而归,连忙就问:“怎么回事?怎么空着手回来了?棒梗,难道傻柱把红烧肉吃完了?”

棒梗懊恼的摇摇头:“什么啊?我根本就没进去,傻柱那家伙在门上锁了一把锁,我进不去。”

贾张氏顿时就骂了起来:“这个傻柱什么意思?他凭什么锁门?他这是锁给谁看呢?”

秦淮茹则是心里抽了一下,以前,傻柱可是从来不这样的啊!棒梗以前也是经常去他那屋找好吃的,他明明知道是棒梗偷拿的,也从来没有怪过,门也从来没有锁过。

可是今天,他居然把门锁了,这不是明摆着防自己吗?

这个傻柱怎么了?怎么越看越不像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傻柱了?

旁边,棒梗在那里气呼呼的说着:“哼!这个臭傻柱,别以为一把锁就能挡住我……”

可惜,秦淮茹一句也没听见。

何雨柱来到食堂,厨师们都已经在那里忙开了,择菜的择菜,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都在准备着中午的职工饭菜。

徒弟马华一看他过来,就连忙凑过来说:“师父,你可来了,厂长可过来找你好几次了。”

“厂长找我?什么事?”何雨柱问。

“不知道,估计是今天又要请客了。”马华说。

何雨柱点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他是食堂的首席厨师,厂长请客也都是全部由他来掌勺,这事很正常。

何雨柱祖上是宫里的御厨,又是谭家菜的传人,对谭家菜,川菜都是很有自己的一套,厂里的工人都喜欢吃他的饭菜,说是再普通的食材,经何师傅手里做出来,就是和别人做的不一样,味道那个鲜美。

而厂长请的客人可都是重要的人物,自然得何师傅来做。

一句话,何师傅做的菜,吃了以后客人满意,厂长脸上也有面子。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太顺利。

不多一会儿,厂长就和后勤主任过来了:“何师傅,今天又得麻烦你,今天有几位客人需要招待,还得何师傅你亲自掌勺。”

何雨柱连忙笑脸相迎:“厂长,看你这话说的,你招待客人用我掌勺那是看得起我,是给我何雨柱面子,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太客气了。”

尽管是穿越人士,尽管有系统附身,但何雨柱明白为人处世的原则。

况且,厂长一直很看重自己,对他分外器重不说,还允许他把接待客人多余的饭菜拿回去,就冲这一点,这样的领导就必须维护好关系。

厂长点点头:“行,那我就也不跟你客气了,今天来的客人可是非常重要,关系到咱们厂子的前途,所以你这边一定不能掉链子,饭菜一定要让领导满意,让他吃的高兴。”

何雨柱马上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厂长您尽管放心,我何雨柱没别的本事,就是会炒俩菜,你看重我,我这边绝对不会给你掉链子,一定让人吃的美美的。”

厂长连连点头:“我当然对你放心了,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事了,今天来的领导是回民,所以不能吃猪肉,得用牛羊肉。有问题吗?”

何雨柱一愣:“这……恐怕……厂长,你也知道,咱们厂食堂只有猪肉和鸡肉……”

厂长顿时就急了:“这不行啊,回民是不吃猪肉的,就是鸡肉也只能吃他们自己人宰杀的,要不然也是不能吃的。只能吃牛羊肉,这是他们的民族习惯。”

说着,扭脸看着后勤主任:“怎么样?老王,能不能搞到牛羊肉?”

后勤主任顿时傻了眼:“厂长,这,牛羊肉本来就难弄,这又是临时要,我,我也没办法啊。”

厂长顿时额头就沁出了细细的汗丝,这件事是他疏忽大意了,忽视了清真回民和汉族的饮食习惯有很大不同。

这个年代虽然牛羊肉的价格还不如猪肉贵,但问题是东西少,平日里只有早上赶早才能买得到。可这现在都大下午了,客人也马上就要来了,牛羊肉从哪里来啊?

这时候,一旁的何雨柱小心的开了口:“厂长,你要是相信我的话,牛羊肉我来想办法。”

厂长顿时眼睛一亮,惊喜的看着他:“何师傅,你能弄来牛羊肉?”


下午六点,何雨水回来了。

一进屋,何雨水就一惊一乍的:“哥,你又做什么了?这么香,满院子的人都在闻咱家的香味呢。”

何雨柱笑了笑:“自己看吧!”

何雨水跑到厨房看了一眼,顿时又叫了起来:“哇!烧大肠!”

“哇!凉拌猪耳朵!”

“哇!爆炒猪心!”

何雨柱有点无语,这丫头,怎么这么一惊一乍,大惊小怪的。你就不能一下子说完吗?

还一个菜一个哇,你是还嫌院子里的人口水流的还少吗?

不过我很喜欢,要的就是这效果。

我就是要馋死那些“禽兽”们!

尤其是西厢房的那一家子!

“哥,你这是不过日子了吗?怎么一下子弄这么多好吃的?”何雨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还在替哥哥心疼钱。

何雨柱笑笑:“这不是看你平时学习太累吗?所以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

“那也用不着做这么多啊。”何雨水说着,习惯的问:“那把哪个菜给秦姐她们家?红烧大肠吧,秦姐肯定喜欢,还有凉拌猪耳朵,棒梗肯定爱吃,要不,两个都送去吧?”

说着,居然端起两个盘子就往外走。

何雨柱:“……”

这个傻丫头,怎么见了好吃的先想到的不是想着自己吃,而是要去给别人送呢?

还不是原来那个傻柱,整天舔寡妇,给这丫头养成了这个习惯了!

何雨柱鼻子有点酸,连忙叫住:“站住!”

何雨水站住脚,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哥,这两个菜不行?对了,你喜欢吃大肠,就把大肠留下,换成猪心给她们送去好了。”

说着,要回来换菜。

何雨柱无语的说:“不是让你换,是让你把菜都放下。这菜是我做了给你吃的,谁也不许送!”

何雨水一愣:“可我也吃不了这么多菜啊?还是给秦姐送去吧。”

何雨柱摇摇头:“不送。”

何雨水心里有点奇怪,抱住他的胳膊说:“哥,我知道你疼我,可是秦姐她更需要你疼,她一个人要养活三个孩子,还有贾婆婆呢。”

这丫头,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秦寡妇要养活三个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三个孩子是我的种吗?

还有什么贾婆婆,那个老白眼狼,我巴不得她马上去死呢!

何雨柱无语的把何雨水按在了凳子上:“雨水,你给我听着,这些肉,这些菜,都是我给你做的,只许咱们兄妹俩吃,不许送给别人。”

“还有,不但是今天,以后哥都会每天给你做肉吃,你都不能再送给别人,你得赶紧把身体长起来,看你都十八了,还这么瘦。”

何雨水小心的问:“秦姐也不给吗?”

“不给!记住,以后不但菜不给她们家吃,她家那三个孩子,你也不要偷偷给他们东西,总之一句话,以后少和她们家走太近!”何雨柱叮嘱说。

何雨水吃惊的看着他,看了半天,最后疑惑的说:“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脑……脑袋进水了?”

何雨柱:“……”

不是我脑袋进水了,是你脑袋进水了!

你脑袋都能养鱼了!

你哥这么好的条件,不给你哥介绍年轻漂亮的姑娘,总让你哥去接济一个寡妇,你不是进水了是什么?

何雨柱也清楚,何雨水这思想,还是全拜之前那个傻柱所赐,一时半会是很难改过来的,一切得慢慢来。

好不容易“逼”着何雨水坐在那里吃完了饭。

事实证明,三个菜两个人确实吃不完。毕竟都是肉菜,而且何雨水的饭量也不大,三盘菜两个人都只吃了少半盘,剩了三个大半盘。

吃完了饭,何雨水主动承包了洗碗刷锅,何雨柱没有和她抢,女孩子家适当的干点力所能及的活是应该的。

这时候天色已经微黑了,何雨水端着锅来到院子里的水池跟前洗着碗,一抬头却发现面前站着一个黑影。

“是秦姐啊!你啥时候站在这里的?吓我一跳!”何雨水吓了一跳才认出来是秦淮茹,就埋怨说道。

秦淮茹尴尬的一笑:“雨水,吃完饭了?”

何雨水点点头:“嗯,刚吃完。秦姐,你吃了吗?”

秦淮茹面露难色:“没……”

“怎么还没吃?秦姐,我哥给我炒了三个菜,有大肠,有耳丝,还有猪心,我们俩连一半都没吃下呢。走,我去给你端点。”何雨水一听,马上习惯性的要回去拿,可是刚转身没走两步,就突然想起了何雨柱刚才的话,顿时停住了脚步,尴尬的说:“秦姐,还,还是你自己去找我哥拿吧。”

秦淮茹一看,就知道有隐情,就有意问道:“怎么了?你哥说什么了吗?”

何雨水脸色微红,扭捏着说:“我哥……也没说什么……就说……”

“就说什么?”秦淮茹追问道。

“我哥说……这菜是做给我一个人吃的,谁也不能让吃,尤其……”

“尤其什么?”

“尤其是秦姐你家,还让我以后不要和你们走得太近。”

何雨水说完这话,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赶紧又说了句:“秦姐,我那傻哥不知道又犯什么神经了,估计是脑子进了水了,你不要计较,过几天没准就没事了。就这,我先回去了。”

说着,赶紧端着洗完的锅碗,逃也似的离开了。

秦淮茹站在那里,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好个傻柱啊,你这到底是犯得哪门子抽抽,不但自己逼着要我赔钱,连雨水都不让她和我走近,你这是要彻底和我划清界限呢?还是想逼着我有什么打算呢?

看来,今天晚上是必须要去一趟傻柱那屋了。

有些事情必须两个人当面问个清楚了。

秦淮茹很自信,傻柱迷恋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肯定不是想和自己划清界限。

他一定是想借机占点小便宜。

哼,大不了今晚上让他摸摸自己的手,先把那十块钱要回来再说。

还有,那没吃完的红烧大肠,凉拌猪耳,爆炒猪心,可都是下奶的好东西啊!

秦淮茹看了看傻柱的屋,心里有了主意。


秦淮茹顿时愣住了,笑容再次僵住了。

她不明白这次又错在了哪里,这傻柱不是已经笑了吗,怎么就又突然变了脸呢?

“柱子,你……”

何雨柱收了笑容,说了句:“姐,还是那句话,咱们得划清界限。这样,你先给我介绍你堂妹,等这事儿成了,你再来我这里自然就名正言顺,没人敢嚼舌头根子了,对不对?”

秦淮茹一下子傻了眼,敢情这傻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非要自己把堂妹介绍给他以后才肯让自己进这屋啊!

秦淮茹这下子彻底觉得这个傻柱不一样了,以前只要自己哄两句,给他个小甜头就把他高兴地屁颠屁颠的。而现在,这不见兔子不撒鹰,非要吃到嘴里才肯松口啊!

可是,眼看着那肥腾腾,香喷喷的红烧肉就在眼前,难道真要等介绍了堂妹再来吗?

到那时,恐怕红烧肉早就变成农家肥了。

还有,就算自己能等,屋里那个急着吃奶的小槐花可等不起啊!

怎么办?秦淮茹很快便有了主意。

“柱子,你真要和姐划清界限吗?”秦淮茹说着,眼圈一红,开始卖惨:“棒梗他爸这个该死的,死就死了,还给我撇下这三个讨债鬼,尤其是槐花,这才不到两个月,我家里那点钱哪够养活他们啊。我不舍得吃不舍得喝,全都紧着他们老的小的吃喝,可我一不吃好的,就没奶,槐花天天哭……”

又来了……

卖惨是秦淮茹的一大法宝,她就是靠着这一手让傻柱心甘情愿的为她付出。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因为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傻柱了。

“等等,秦姐,你别在我这里哭惨。我知道你惨,可那罪孽不是我造的,是贾仁造的,你犯不着给我说,你该跟贾家人说去。再说了,棒梗他爸虽然死了,可他给你撇下了几百块的厂里赔偿款啊,那钱你现在不用留着生崽呢?”何雨柱面不改色的说。

秦淮茹抹着眼泪说:“别提那五百块钱了,我压根一分钱都没见到,都让我婆婆领了去,说是要留着他养老呢。”

“这就是她的不对了,你也糊涂,那是贾仁的赔偿款,是赔给你娘几个的,凭啥让她领走?还她养老?小的都没啥吃的了,还顾得着养老?先顾顾眼巴前小的这张嘴吧!”何雨柱悠悠然说道。

秦淮茹一愣,对啊,傻柱这话说的有道理啊!她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那几百块钱的赔偿款,是厂里给自己的,凭啥就让贾张氏给霸占了呢?

还说什么留着养老,这小的连奶都没得吃了,她还一分钱不舍得往外掏,非要留到棺材里去吗?

何雨柱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离间计”起了作用,就跟着又说了句:“秦姐,不是弟弟我不帮你,实在是看你婆婆太不讲理了,整天就逼着你出来,她却在家守着钱,还说东道西的。”

说完,又加了一个:“唉!秦姐,我真为你惋惜。这么漂亮一个人儿,又这么年轻,就这么被她一个老婆子给坑了,可惜啊!你要是我老婆,我可舍不得这么待你。”

几句话,说的秦淮茹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自从贾仁死后,重担就落在了秦淮茹一个妇道人家的身上,不但要养家,还要忍受风言风语,再加上贾张氏的各种猜疑,她早就是一肚子委屈无人诉说了。

现在,何雨柱最后这一句,就好像一个导火索,一下子把她肚子里的委屈全都给点燃了。

这两个月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贴心的心疼过她。

一句“你要是我老婆,我可舍不得这么待你”,直接攻破了秦淮茹的防线。

要知道,即使是那个死鬼男人贾仁活着的时候,也从来不敢对她说这么贴心的话。

那家伙,对贾张氏的话从来不敢说一个不字。

“柱子,姐……”秦淮茹一张嘴,声音就有些哽咽了。

何雨柱一看,自己这是戳到了秦淮茹的痛处了,马上就话题一转:“可惜,秦姐,你不是我老婆,我就是再心疼你也没用啊!我可不想管闲事让自己落一身的不是,最后连媳妇儿也娶不上。”

说完,又加了一句:“你,还得靠你自己。”

说完这句话,何雨柱就扭头继续翻炒自己的红烧肉,再也不看秦淮茹一眼了。

而秦淮茹此刻,也没心思吃什么红烧肉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如何的委屈,默默地从北屋里退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西厢房。

西厢房里,贾张氏躲在帘子后边,眼巴巴的等着秦淮茹从何雨柱那里要来红烧肉呢,可是脖子伸着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她空手而归。登时就急了:“怎么?淮茹,傻柱那小子还是不给吗?”

“这人怎么心眼这么脏?明明知道咱家三个孩子吃不饱,槐花没奶吃,怎么就不肯把他的红烧肉分给咱们吃一些?”

“哼,这人太自私了,就和他那个爹一样自私,他爹只顾自己和寡妇快活,把他和他妹丢下不管。他呢,只顾自己吃喝,不管我家棒梗和槐花,那么多红烧肉怎么不把他吃死!”

贾张氏在那里一肚子怨气的嘟囔着,诅咒着,一抬头却发现秦淮茹黑着脸看着她:“妈,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人家的红烧肉再多是人家的,咱的孩子再多也是咱的,肉给咱吃是情分,不给咱吃是本分,咱犯不着这么诅咒人家。”

贾张氏一愣,吃惊的看着秦淮茹:“你什么意思?他傻柱不给你红烧肉吃,你还替他说上话了?你给我说,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傻柱,想要丢下我们祖孙改嫁了?我可警告你,你进了我们贾家的门,就是死也是我们贾家的鬼,想改嫁,没……”

话没说完,秦淮茹就盯着她的眼睛,咬了咬嘴唇说:“妈,你放心,我秦淮茹不会改嫁,也不会丢下三个孩子和你不管的。不过,现在几个孩子都没饭吃,槐花这么小没奶吃,你能不能把他爸的赔偿款拿出来一些,给孩子们改善一下生活?”


在满院人的起哄声中,秦淮茹的脸色变得煞白。

她当然明白这十块钱对于她这个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她可是刚刚才接到厂里的通知,可以接替死去的男人贾仁到厂里上班。

别说她还没有去厂里上班,就算是上了班,每个月就仅仅只有二十几块钱的工资。

而这区区二十几块钱的工资,她要养活贾张氏,棒梗,小当这几个老的老,少的少,别说还有个整天嗷嗷叫着没奶吃的槐花。那二十几块钱根本就不够她们一大家子用的。

而现在,一下子就要赔给何雨柱十块钱,将近半个月的工资,秦淮茹能不心疼吗?

她求助的看向易中海,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话。

可是易中海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为难的摇了摇头:“秦淮茹,刚才大家都同意那个决议,你们婆媳俩也没意见,那就按刚才的决议执行吧。棒梗偷了人家傻柱的红烧肉,就赔人家十块钱吧!”

“不行!”贾张氏原本已经黑着脸耷拉着脑袋半天不说话了,一听见这句话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赔什么钱?我们不赔!一个小孩子他懂什么?不就吃你一碗红烧肉吗?居然黑心要我们赔十块钱,傻柱,你的心也太狠了吧?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是想要钱就把我老婆子的命拿去吧!”

说着,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捶胸顿足的骂起来。

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这个老婆子又开始耍无赖了。

易中海为难的看看何雨柱,心说:“傻柱,你想从贾张氏这里要钱,那不是妄想吗?现在她在这里撒泼耍无赖,我看你怎么要这钱?”

何雨柱早有准备,对付这种泼皮无赖他有的是办法,当下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贾张氏,淡淡的说了句:“不想赔钱是吧?这个好说啊,那咱们就报公安,把小偷交给公安不就完了。”

说着,对一旁看热闹的阎解成说:“阎老大,你去跑胡同口一趟,给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把贼抓走,反正大家也都看着呢,铁证如山,跑也跑不掉。”

“好嘞!那我可就去了!贾婆婆,淮茹嫂子,你们就给棒梗准备一下被褥铺盖,等着送他去吃不掏钱的饭吧!”阎解成高兴的应了一句,还故意对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刺激了一下。

秦淮茹一下子就急了,失声叫了出来:“别,别报公安!”

贾张氏也是脸色一变,也不敢乱叫乱骂了。

她们都很清楚,一旦何雨柱报了公安,那棒梗肯定是要被送到少年管教所里关起来的。

棒梗可是才八岁啊,这么小要是进了监狱,那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易中海也是脸色一变,连忙低声对何雨柱说:“柱子,都是一个院里住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说了,他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要不……”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孤儿寡母不容易,那我和雨水就容易了?再说了,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就不学好,要是没人管教的话,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去?我这是帮他们管教孩子,你说呢?一大爷?”

“这……”易中海无话可说了。

“就是,这么大的孩子要是不好好教育的话,长大了他就是杀人犯强盗,现在不报公安,长大了就得是枪毙的命!”刘海中点着头说。

其他人也都在那里议论纷纷。

贾张氏的脸越发的紧张了,连忙一把把棒梗抱在了自己跟前:“我不管,你们不能报公安,不能把我大孙子送监狱。”

秦淮茹眼泪都快出来了,走到何雨柱跟前:“柱子,你,你真的就忍心把棒梗送进监狱,那样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俏寡妇眼泪汪汪的样子,有种柔弱可怜的别样感觉,在场的男人都不由得心软了一下。

易中海心想:傻柱,我就不信你能硬下这个心肠,拒绝秦淮茹。

可是没想到,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听见何雨柱说了句:“秦姐,话不能这么说,不是我忍心不忍心的事儿,是棒梗现在走上了邪路,进监狱管教他是救他,不是害他。再说了,你要是不想他进监狱也行,赔钱就好了啊,十块钱。”

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那个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掏心掏肺的那个傻柱吗?

平日里自己只要稍作可怜状,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家底儿都拿出来给自己,待棒梗兄妹俩更是比亲爹还要亲。

可是现在,怎么心肠比石头还要硬了,为了十块钱居然非要把棒梗送进监狱里了?

这个傻柱,到底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傻柱?

“对,秦淮茹,你也别在那里可怜兮兮的装可怜,傻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想让棒梗住监狱,那就赔钱不就完了?”

“就是,要么赔钱,要么报公安,有那么难选吗?”

院子里的人又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秦淮茹泪眼婆娑:“我想赔钱,可是我们孤儿寡母的,一天到晚吃饭都吃不饱呢,哪能拿出这十块钱啊?”

“你没有可你婆婆有啊!谁不知道贾仁的抚恤金都在她手里捏着呢,好几百块呢。”阎解成说。

“就是,几百块钱捏在手里,连十块钱都不舍得拿?”阎解放附和着说。

秦淮茹看看贾张氏,贾张氏一个颤栗:“那钱是我儿的卖命钱,我要留着养老的,不能拿!”

周围的人轰的一下就都笑了。

何雨柱笑着说:“贾婆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可是好几百块钱呢,你养老用得着那么多钱?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宝贝大孙子被抓进监狱,也不愿意出这十块钱?再说了,棒梗要是让公安抓进去了,你还说什么养老?谁来给你养老?”

一句话,直接戳中了贾张氏的要害。

是啊,棒梗要是让抓进去了,还有谁来给自己养老?

到时候秦淮茹肯定恨透了自己,带着两个闺女改嫁,那时候自己拿着钱又有什么用?

贾张氏这下顿时慌了,嗫喏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好,这钱我,我出还不行吗?”

说着,咬牙切齿的瞪着何雨柱:“傻柱,算你狠!我就不信你拿着我们孤儿寡母这十块钱心里能过得去!”

何雨柱笑容不变:“贾婆婆,看你这话说的,我这钱拿的心安理得,而且还要用这钱去买更多的猪肉,然后炖上好几锅的红烧肉,放在那里慢慢吃呢。”

一句话,差点把贾张氏气得归天。

这还不完,何雨柱又说了一句:“还有,大家伙儿都记住了,我叫何雨柱,别叫我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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