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少数几个人开始了“操作”,成功地让手机留在身边。
起初,我并不清楚他们是如何做到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很快,某些躲在被窝里看小说却忘记关屏幕的同学,被夜里起床的舍友发现了亮光,秘密由此泄露。
原来,方法并不复杂——交出一部手机,偷偷留下另一部。
不久后,我也这样做了,不过我留下的不是手机,而是一台 iPod touch。
我没有看小说的习惯,主要是用来听歌或看电影。
那时候,流量不像现在这样自由,蹭Wi-Fi是常有的事。
我通常趁晚自习,把 iPod touch 藏在某位老师的办公桌抽屉里,或夹在作业本堆里,因为机身很薄,易于隐藏。
而晚自习期间,整个年级办公室里几乎没有老师,这大大降低了我被发现的风险。
每天晚自习九点结束,我会提前几分钟假装上厕所,趁着人少取回 iPod touch。
否则,一旦下课,走廊人来人往,反而容易出岔子。
如今回想,那些小心翼翼的“操作”虽然稚嫩,却是青春里最真实的写照——在规则与自由之间,寻找属于自己的平衡。
写到这里,我没有像之前那样写太多关于他的事情。
并不是忘了,而是确实没什么可写的。
无论是我参加学校组织的英国、新加坡夏令营,还是无线电测向比赛,亦或是有时,在周六早上在伊藤集合,看电影后吃一顿101,都没有他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我刻意减少对他的关注,又或许,是从一开始,我就有意想摆脱与他的捆绑。
他知道我不少秘密,而其中一些,是我不愿让别人知晓的。
所以,课外活动里,没有他。
当然,这也只是半开玩笑的说辞。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联系彻底断了,只是明显感觉得到我跟他之间没那么亲近了......我记得,初中毕业查成绩那天,我和爸爸一起在家上网查询。
他和他的父亲也来了,于是,我们就一起查了成绩。
之后,爸爸与他们寒暄了几句,他们便离开了。
那一次,爸爸没有像三年前那样问他父亲关于他的未来规划。
三年前,我们两家人在我大姑的酒店吃过饭,之后不久,我便得知他要和我去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