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大的其他类型小说《烬旗程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像模像样的韩清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处的刺青完全吻合。“玄甲卫的转生术……”程拓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突然反手将颅骨狠狠砸向鼎身,“哐当”一声,青铜碰撞发出的轰鸣声在窑厂中久久回荡。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尸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同时僵直不动。紧接着,陶瓮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星图,那些星图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让人眼花缭乱。崔让的脸色在星图的映照下变得惨如金纸,他惊恐地喊道:“这是大胤疆域图!宁王这个疯子,他竟然要把整个王朝炼成瓷胎!”话音刚落,地动山摇间,祭坛底部突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洞中传来,程拓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卷入其中。在坠落的过程中,他拼命挥舞着陌刀,刺入洞壁。火星四溅,短暂地照亮了洞壁上的景象——洞壁上布满了人形凹槽,每个凹槽里都...
《烬旗程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处的刺青完全吻合。
“玄甲卫的转生术……” 程拓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突然反手将颅骨狠狠砸向鼎身,“哐当” 一声,青铜碰撞发出的轰鸣声在窑厂中久久回荡。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尸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同时僵直不动。
紧接着,陶瓮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星图,那些星图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让人眼花缭乱。
崔让的脸色在星图的映照下变得惨如金纸,他惊恐地喊道:“这是大胤疆域图!
宁王这个疯子,他竟然要把整个王朝炼成瓷胎!”
话音刚落,地动山摇间,祭坛底部突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黑洞。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洞中传来,程拓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卷入其中。
在坠落的过程中,他拼命挥舞着陌刀,刺入洞壁。
火星四溅,短暂地照亮了洞壁上的景象——洞壁上布满了人形凹槽,每个凹槽里都嵌着一具青铜化的镇北军尸骸。
那些尸骸姿态各异,但无一例外都保持着痛苦挣扎的模样。
程拓的心猛地一沉,当他看向洞壁最深处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那具尸体手中紧握着的狼头符,正是他亲手放进父亲棺椁的陪葬品。
“父亲?!”
程拓的嘶吼声在黑洞中回荡,震落了无数簌簌土石。
他不顾一切地朝着那具尸体爬去,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 程老侯爷的尸身端坐在青铜莲台上,胸腔裸露在外,原本跳动的心脏此刻已化作一座浑天仪,齿轮间卡着半枚赤凰令。
更让程拓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尸身背后的壁画。
画中,宁王妃正执笔描绘山河社稷图,而在一旁捧砚之人,竟然是三年前的自己!
崔让的冷笑从头顶传来:“少将军可还记得永乐门之变?
那夜你斩下的叛军首领头颅……”他突然甩出金蚕丝,缠住老侯爷的尸身,“现在,你再好好看看他的脸。”
程拓双眼通红,心中的愤怒与疑惑达到了顶点。
他握紧陌刀,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劈开青铜莲台。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青铜莲台破碎开来,父亲尸身的面具也随之脱落。
然而,面具下露出的,却不是父亲那熟悉的面容,而是宁王府首席幕僚的脸——正是三年前被他亲手斩杀的那个男人!
二程拓手中的刀尖
我的贝壳里藏着什么?”
程拓的额角迸出青筋,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
那个绘着双鱼纹的贝壳,曾经承载着他们美好的回忆。
贝壳里藏着一粒从西域商人处购得的青铜籽。
当时,王妃当着他的面吞下籽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笑着说要把它种在心里。
那时的他们,以为那是甜蜜的约定,却不知,这竟是命运无情的捉弄。
“原来从那时起...”程拓的青铜左眼突然淌出血泪。
他的视线穿透海雾,终于看见了王妃的尸身。
王妃悬浮在港口下方,三百条青铜根须贯穿她的四肢,心口处盛开着青铜莲花,每片花瓣都刻着程氏族人的生辰。
那些生辰像是一个个诅咒的符号,记录着程氏家族的悲惨命运。
就在这时,剧变突然发生。
程拓手中的陌刀像是受到某种强大力量的牵引,自主飞向海底。
刀柄上的螭吻纹与青铜莲花产生了强烈的共振,嗡嗡声在空气中回荡。
当程拓的血滴入莲花芯时,整片海域瞬间沸腾如熔炉,海水翻滚着,发出炽热的红光。
王妃的尸身缓缓睁眼,眸中流转着神秘的青铜星图,仿佛蕴含着宇宙的奥秘。
“表哥终于来了。”
王妃的声音带着编钟般的余韵,在这片沸腾的海域中回荡。
她抬手时,腕间的金铃破碎,露出内藏的龟甲符。
“要破宁王的局,需用程氏血亲的魂魄重铸龙心。”
王妃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却让程拓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海底突然伸出青铜巨手,向着程拓抓来。
程拓在窒息中看见王妃的指尖穿透自己胸膛,奇怪的是,他却没有感到疼痛,只有一种彻骨的悲怆涌上心头。
就像那年眼睁睁看着她凤冠霞帔踏入宁王府,喜轿帘幕落下时,她掷出的双鱼佩在他掌心烙出血印,那是他们爱情破碎的印记,也是命运无情的见证。
五深海之中,海水幽蓝得近乎墨色,静谧得让人有些窒息。
程拓的胸膛袒露在外,本应是血肉模糊的伤口处,此刻却没有鲜血涌出。
只见王妃伸出那早已化作青铜的指尖,在程拓心脏的位置轻轻勾画出螭吻纹。
随着她指尖的舞动,奇异的青铜经络顺着程拓的血脉迅速蔓延开来,就像有生命一般,将那颗破碎的龙心一点点重新粘合起来。
每蔓延一分
发出琉璃破碎般的脆响,紧接着,她的胸腔里迸出万千青铜飞蛾。
这些飞蛾每一只的蛾翼上,都烙着赤凰纹,在海水中振翅飞舞,场面诡异至极。
程拓见状,立刻挥刀斩落飞蛾。
可他很快发现,这些飞蛾腹部分泌出的磷粉,竟然能腐蚀青铜。
他心中大惊,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宁王的普通造物。
“是阿姐……阿姐在反抗……”程拓喃喃自语,手中的刀刃在磷粉的腐蚀下开始软化。
就在飞蛾聚集的地方,程锦书的面容渐渐浮现出来。
“程家祠堂地窖…… 藏着初代……”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爆炸声骤然响起,淹没了她的遗言。
浑天仪的核心迸发强光,强烈的气浪将程拓狠狠掀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妃的尸身突然扑了过来。
她用自己的胸膛,替程拓承受了青铜碎片的贯穿。
那些尖锐的青铜碎片,无情地刺入她腐坏的脏器间,而在脏器间,半枚双鱼佩若隐若现。
“当年吞下的青铜籽……终于能还你了……”王妃残破的嘴唇轻轻擦过程拓的耳际,气息微弱却又带着一丝解脱。
程拓的瞳孔突然映出三百年前的画面:威严的国师将双鱼佩一分为二,雌佩种入程氏先祖心口,雄佩则交给了身着凤冠霞帔的圣女。
画面一闪而过,可程拓却觉得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海底的震荡越来越剧烈,四周的海水仿佛煮沸了一般翻滚着。
程拓含住雌佩,毫不犹豫地跃入浑天仪的裂口。
在错综复杂的齿轮间,他看到了一个惊悚的真相。
核心舱里,灌满了程氏女子的经血,那浓郁的血腥味在海水中弥漫开来。
血水上,漂浮着历代宁王妃的冰裂纹瓷像。
而在最中央的那尊瓷像心口,插着一把匕首,刀柄上,清晰地刻着程拓的表字。
“这才是真正的龙心。”
程拓喃喃自语,他的青铜脉纹突然逆流,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涌。
当他握住匕首的刹那,所有的瓷像同时睁眼,三百道声音汇成轰鸣:“弑杀挚爱,方成镇器!”
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程拓的耳膜生疼。
就在这时,王妃的残魂在此刻聚形。
她缓缓伸出手,握住程拓持刀的手,将刀尖转向自己的心口。
“
判,可惜……”他的指尖划过青铜匣侧面的凹槽,凹槽的形状与程拓的虎符完全吻合。
程拓心中一震,他缓缓地将虎符按进凹槽。
刹那间,匣中传出机括转动的脆响,如同古老的咒语被解开。
十二道青铜薄片层层展开,露出了中央的玉雕沙盘。
这沙盘竟是缩小百倍的断龙峡地形,每一处山峦、河流都栩栩如生。
当程拓的血滴在代表赤水河的位置时,沙盘上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红点,每个红点都在向峡谷北侧移动。
“赤凰军的先锋营。”
崔让伸出手指,在沙盘上划出血线,语气沉重地说道,“宁王根本不在乎粮草,他要的是把镇北军逼进青铜阵眼。”
子时的更鼓在此时敲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程拓突然觉得怀中发烫,他低头一看,那枚从大帅手中取下的虎符竟开始融化。
金液顺着他的指缝滴落,滴在沙盘上。
瞬间,整座沙盘爆发出一道强光,光芒穿透冰层,映出地底深处盘根错节的青铜巨树。
而他们所在的断龙峡,正是这棵青铜树冠最高处的一枝。
“程将军现在明白了吗?”
崔让的金蚕丝缠住程拓的手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从二十年前程老侯爷驻守北疆开始,镇北军就是用来喂养这棵青铜树的活祭品。”
话音刚落,冰层轰然坍塌。
程拓在坠落中望见赤水河沸腾如熔金,无数青铜手臂从河底伸出,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拖入无尽的深渊。
当他的后背撞上青铜树干时,树皮表面缓缓浮现出父亲的面容——那张被青铜侵蚀的脸上,还保持着当年诀别时的苦笑,似乎在向他诉说着无奈与悲哀。
一凛冽的北风里,细碎的雪粒子如霰弹般重重地撞在龙窑那斑驳的陶砖上,发出碎瓷般尖锐又清脆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窑厂中回荡,更添几分阴森诡异的氛围。
程拓紧握着陌刀,一路披荆斩棘,当他手中的陌刀劈开第七道铁闸时,原本锋利无比的刀锋已然卷刃。
仔细看去,那些铸铁表面布满了蜂窝状的孔洞,每个孔眼里都紧紧嵌着半融化的赤凰纹瓷片,仿佛是恶魔狰狞的眼眸,冷冷注视着闯入者。
“这是人血浇筑的耐火层。”
崔让皱着眉头,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怒,手中的金蚕丝
,此刻正微微颤抖着抵在“父亲”尸身的喉头。
就在这死寂的洞窟中,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铁链拖曳声响彻而起,那声音从洞窟深处幽幽传来,好似裹挟着无尽的怨愤与痛苦。
伴随着这声响,还有某种巨大金属物摩擦岩壁发出的刺耳动静,程拓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十二岁那年。
那年,他贪玩误入了铸剑池。
彼时的铸剑池,宛如人间炼狱。
三百死囚被当做剑模,滚烫的铁水无情地浇铸而下,他们凄厉的惨叫在池畔回荡,那声音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直直地钻进他的心底,成了他此后多年挥之不去的梦魇。
如今,这相似的声音再度响起,恐惧与不安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心头。
崔让神色一凛,手中的金蚕丝突然绷紧,低声喝道:“来了。”
刹那间,黑暗被一抹诡异的青铜色火光照亮。
程拓瞪大双眼,只见十八根粗壮的青铜锁链拖拽着一座巨型熔炉破壁而出。
那熔炉庞大无比,炉身雕刻的螭吻纹在高温的炙烤下,正逐渐融化,扭曲的纹路好似有生命一般,在火光中张牙舞爪。
程拓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顺着锁链向上移去,眼前的景象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每条链子的末端,都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铸器师。
那些铸器师的脊椎骨竟直接嵌进了锁链,随着熔炉的转动,发出齿轮咬合般的咔哒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这才是真正的窑心。”
崔让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玄鸟刺青。
那刺青在炉火的映照下,泛着令人胆寒的血光,“宁王称其为天地洪炉,他的野心可不止于此,他要拿大胤山河当坯,苍生血肉做釉,妄图铸造出他的千秋霸业!”
话音刚落,熔炉的顶盖毫无预兆地掀开。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程拓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陌刀,可下一秒,他的手却僵住了,陌刀脱手坠地。
只见沸腾的铜汁里,浮沉着数百具躯体,那些躯体在铜汁中翻滚、扭曲,仿佛还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而最上层的一具尸体,正缓缓立起。
那是一具背生青铜枝桠的怪物,它溃烂的面容虽已模糊不清,但程拓还是依稀辨出,那竟是镇北军前任副将的模样。
更让程拓震惊的是,怪物胸腔里嵌着的冰裂纹瓷片,与他怀中那枚赤凰残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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