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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

月落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甚至有种错觉,她的眼睛好了。沈青河又给她洗了脸,重新涂上了药膏,“鹿儿,你的脸明天就好差不多了,周郎中的药还挺好用。”“嗯。”“鹿儿,洗澡的房子,明天要动工了,会来几个工匠,可能会有点吵。”“嗯。”“睡吧,他们明天应该会来很早。”“嗯。”沈青河扶着鹿圆圆躺下,她问道:“青河,你还睡在外间吗?”沈青河又怔住了,他一时不明白鹿圆圆的意思,他是该睡在外间还是不该。他如实回答,“嗯。”鹿圆圆也“嗯”了一声。她听着沈青河走出里屋,关上了门。然后那些乱糟糟的声音,立刻又涌入了她的耳中,脑中。沈青河冲了个凉水澡,穿着汗衫亵裤躺在外间的席子上。里屋的鹿圆圆睁着眼睛,想看那些人到底在不在她周围。她虽然看不见那个老太婆的长相,可是听她的声音,肯定是又...

主角:鹿圆圆沈青河   更新:2025-02-16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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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甚至有种错觉,她的眼睛好了。沈青河又给她洗了脸,重新涂上了药膏,“鹿儿,你的脸明天就好差不多了,周郎中的药还挺好用。”“嗯。”“鹿儿,洗澡的房子,明天要动工了,会来几个工匠,可能会有点吵。”“嗯。”“睡吧,他们明天应该会来很早。”“嗯。”沈青河扶着鹿圆圆躺下,她问道:“青河,你还睡在外间吗?”沈青河又怔住了,他一时不明白鹿圆圆的意思,他是该睡在外间还是不该。他如实回答,“嗯。”鹿圆圆也“嗯”了一声。她听着沈青河走出里屋,关上了门。然后那些乱糟糟的声音,立刻又涌入了她的耳中,脑中。沈青河冲了个凉水澡,穿着汗衫亵裤躺在外间的席子上。里屋的鹿圆圆睁着眼睛,想看那些人到底在不在她周围。她虽然看不见那个老太婆的长相,可是听她的声音,肯定是又...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精彩片段


他甚至有种错觉,她的眼睛好了。

沈青河又给她洗了脸,重新涂上了药膏,“鹿儿,你的脸明天就好差不多了,周郎中的药还挺好用。”

“嗯。”

“鹿儿,洗澡的房子,明天要动工了,会来几个工匠,可能会有点吵。”

“嗯。”

“睡吧,他们明天应该会来很早。”

“嗯。”

沈青河扶着鹿圆圆躺下,她问道:“青河,你还睡在外间吗?”

沈青河又怔住了,他一时不明白鹿圆圆的意思,他是该睡在外间还是不该。他如实回答,“嗯。”

鹿圆圆也“嗯”了一声。她听着沈青河走出里屋,关上了门。

然后那些乱糟糟的声音,立刻又涌入了她的耳中,脑中。

沈青河冲了个凉水澡,穿着汗衫亵裤躺在外间的席子上。

里屋的鹿圆圆睁着眼睛,想看那些人到底在不在她周围。

她虽然看不见那个老太婆的长相,可是听她的声音,肯定是又老又丑又凶,比容嬷嬷还凶。

她想象着,老太婆打她一巴掌,还有把她的手踩在脚下时的表情。

然后脑子里全是她的脸,凶巴巴的脸,扬着手要打她。还有男人各种的哀嚎,各种拳打脚踢和女人间的打骂。

“青河”

只一声轻轻的呼唤,沈青河立刻起身来到炕边,“鹿儿”

鹿圆圆说:“你能睡在我旁边吗?”

沈青河以为听错了,他愣着没动,鹿圆圆听他没动静,说道:“如果为难,就算了。”

“不为难,鹿儿,我可以。”

他心脏‘怦怦怦’的狂跳,自从鹿圆圆醒来,他再也没和她睡在一张炕上。

他乖乖上了炕,躺在周圆圆身边,她侧过身,背对着他,可是整个后背紧紧贴着他。沈青河扭头,鹿圆圆蜷缩着身体,几乎团成了一个球。

他想她是害怕了。

他大着胆子,也侧了身,蜷起腿,伸出胳膊揽住她,把鹿圆圆整个嵌在他怀里。

他忐忑着,不知鹿儿会不会骂他。

他等,等,等,鹿儿没说话,也没动。他放下心来,把下巴靠在她头顶。

鹿圆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被温暖包围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可背后的少年几乎一夜无眠,他既兴奋又煎熬。

那软乎乎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小兄弟苏醒了。沈青河赶紧和鹿圆圆拉开距离,不能再吓到她。

可是鹿圆圆立刻又贴了上来。

沈青河只能使劲撅着屁股,让她尽量靠近他的胸膛。逼迫自己考虑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大哥说得去给鹿儿登记户籍了。没有户籍就是流民,他们没办法成亲。

清晨,鹿圆圆终于动了一下,“鹿儿醒了。”忽来的一声吓的鹿圆圆一僵,她又试探的动了动,确定沈青河就是躺在她身边的。

哦,是了,是她昨晚主动叫他睡在旁边的。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还有点不适应。

微哑的嗓音带着清晨的慵懒,还挺好听。

外面传来多人说话的声音,“他们来了?”鹿圆圆问道。

“嗯。”

“那你还不起床?”

少年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我得先伺候好鹿儿,才能出去干活。”

说着,他起了身,“我去给你打水洗漱。”又趴在她耳边说道:“我出去的时候,会锁上门,进来的时候会敲门。鹿儿一只手,可以吗?”

鹿圆圆想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忽然就脸一热。不可以还能让他帮忙啊,真是废话。

她点点头。

少年又趴在她耳边说道:“鹿儿可以自己解开,但是不能系上。我很乐意帮忙。等我。”


沈水万对沈青木说道:“我说了算,你就回那家人,娶。”

沈青木走了,还听到沈青贵在后面喊:“我不要。”

沈青木回到家,丁春莲问:“咋样?”

“我那兄弟不愿意,不过他爹愿意。姨母,这就要你们考虑了。”

阿彩说道:“娘,儿子肯定要听老子的,小妹被她摸了身子,嫁给他最合适。”

周梅问:“那小子为啥不同意?”

沈青木说道:“本来大家都不认识月英,可是她昨天到我那堂弟家一闹,大家都知道了。说是青河不要的女子,又为了青河跳了河。青贵自然不想要个心里想着其他男子的娘子。”

周梅想了想,嘟囔道:“小妹嫁给他,没啥好日子啊。”

阿彩心里想着她的两个女儿,不能让这个小姑阻了她们的路,说道:“现在都知道小妹没了清白,还能找到啥好人家。”

丁春莲最后决定,“先回家,大家养养伤,让月牙带着白秀才过来,一起商量下。”

半天乱哄哄,午饭也没吃,已经到了半下午。

沈青山在厨房帮忙烧火,陈秀花往锅里烀饼子,“圆圆肯定吓坏了,我看她那手伤的不轻。本来就不是干粗活的手,一点筋骨都没有。”

沈青山往灶膛里丢了根柴,“这女子也是惨,一件接着一件。唉,都是因我而起。谁知道一个月英惹这么多麻烦。幸好没成亲,那一大家子得多少事。”

东厢房,鹿圆圆坐在炕上,睁着眼睛,虽然睁着闭着都一样。可她总觉着睁着就能看到啥,也能吓吓不想见的东西。

耳朵里,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声音,各种谩骂和哀嚎,嗡嗡嗡的一片,时而有几声尖锐的喊叫。

来了还没半个月,比她前二十年的人生都精彩。

她都没想过她还会和人家打架,虽然是单方面被打。

沈青河拿着帕子,给她擦右手,抹手膏。擦半边脸,抹面脂。擦头发,抹发膏。

可这次,鹿圆圆一直闻到的都是猪油味。

两人都没说话。

沈青河不知该咋说,除了鹿圆圆自己掉陷坑里,最近经受的事都是因为他。

鹿儿昨天还说她成了一个废人,今天被人打了,毫无还手之力,又伤了脸和手。

她肯定更认为是个废人了。她怎么是废人呢,她不知道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二郎,吃饭了。”陈秀花在外面喊道。

“天黑了吗?”鹿圆圆问。

“没有,鹿儿,还亮着。”

虽然看不见,可天还亮着,似乎没那么怕了。鹿圆圆慢慢闭上了眼,“我想睡一会儿。”

“吃了饭再睡吧,我马上就端过来。”

她轻轻说着:“我不饿。就想睡会儿。”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明显的情绪。

沈青河默了一会儿,“好。”

他扶着她躺下,盖上薄被。

堂屋,

陈秀花看他坐下,“圆圆不吃?”

“嗯。”

沈青山问:“是吓坏了还是伤口太疼?”他心里愧疚,他的一个决定竟然牵连到一个无辜的女子,还让她接连受到伤害。

“她只说想睡会儿,我也不太确定。”

沈青山又说:“照顾好她。这两天你就别出去了。正好明天要动工了,我们俩得有一个在家。”

“嗯。”

沈青河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鹿圆圆身边,现在却坐在这里一口一口吃饭,不像之前那样急着往嘴里塞。

沈青山问道:“咋了?”

沈青河垂着眼帘,“我不知道该咋劝她。”

“从知道眼睛看不见,她就没哭没闹,我以为她已经接受了。可她只是偷偷掉眼泪。昨天月英来闹,昨晚她就说她成了废人。今天又被打倒在地,还伤了一只手。”


“哥,你咋像个守财奴?钱进了你的手,就别想再掏出来。”

“我那不是给你攒钱成亲。”

“我要钱也是为了能成亲。”

沈青山摸出了十两给他,沈青河看了一眼,不耐烦道:“哥,我们可是刚赚了四百两。”

沈青山迅速捂上他的嘴,厉声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懂啊。你想把贼引到我们家去?”

沈青河摇摇头,那肯定不行,丢了银子事小,鹿儿出事事大。

沈青山又掏出十两,“今天只能花这些。”

沈青河撇撇嘴,接过银子。

他开始逛脂粉店,牙刷,牙粉,不同香味的澡豆。还有面脂,口脂,手膏,发膏,他的鹿儿皮肤娇嫩,一定需要这些,咔咔一通买。沈青山看的肉疼,这是打扮妃子呢,这个败家子。

又去了首饰店,他看中了一支银簪,沈青山不同意,沈青河又犯了倔,他的鹿儿值得最好的,以后还要买金簪子。

沈青山解释道:“我们那个小山村,没有一个女子戴银簪,如果只她一个戴,她就是那些长舌妇茶余饭后的编排对象。没人会愿意看到别人比自己过的好。”

沈青河想到了大伯,放下了银簪,挑了一支便宜但是做工精致的木簪。

最后挑了套成衣,沈青山又补了二两。

“如果不是我把着,你今天是不是要把这银子都花光?”

沈青河买到了满意的东西,一心要赶紧回去,才不会理会他哥说啥。

沈青山又买了油,盐,醋,猪肉。看看沈青河抱着的东西,也去给自家娘子买了匹布。成衣比布料贵很多,在乡下也穿不了时兴的款式,反而让人笑话。

又买了匹白色细棉布,预留着做里衣用。

直到两人都抱不了了,沈青河说道:“哥,我们买辆牛车吧?”

“买它干啥?又不是每天都来县上。”

“哥,我们猎了三年都没成功,鹿儿一到我们家,这次就成功了。我说这头雄鹿就是鹿儿带给我们的。”

少年喜滋滋的,眉飞色舞,“鹿圆圆,你看这名字多好。”

沈青山还真听进去了他的话,又想到陈秀花说的‘天赐良缘’。希望这个鹿圆圆真的能给他这个苦命的弟弟带来好运和幸福吧。

沈青河给自己买的东西就是几个肉包子。他留了两个给他的鹿儿,沈青山也留了两个。

那老牛晃晃悠悠,看的沈青河心急,他恨不得下去拉着车跑。

沈青山看着好笑,这小子也有猴急的时候,不是当初冷着脸说不成亲的时候了。

沈青河从怀里掏出鹿圆圆的头绳和发卡,说道:“哥,这是鹿儿给我的,还有个黄金的平安扣,让我当了。你说我应该听她的话吗?”

沈青山拿起看了看,“这对天鹅做的真好,还亮晶晶的。我们这里绝对做不出来。你都拿回来了,现在又问我该不该当。”

“当不当的,还不是看我怎么说啊。”沈青河宝贝似的又放进了怀里。

“她现在看不见又伤了腿,容易多想。她吃住在我们家,还要吃药,现在又需要人照顾,她肯定觉着过意不去。你如果不当,她会住的不安心。”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准备暂时骗她,你别说漏嘴。”

沈青山冷哼了一声,可是看弟弟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哥,你再给我十两。”

“又干啥?”沈青山立刻警觉起来。

“我给鹿儿,就说这是剩下的银子。这样才够真嘛。”

沈青山咬咬后槽牙,沈青河催促道:“快点,要到家了。”


“她就是被沈青河退亲的那个女子,上午还在他家闹。听说沈青河袒护另一个女子,对月英说的很难听。想必就是因为这个才跳河的。”

沈青贵忽然来了精神,“袒护另一个女子?青河有中意的女子了?”

他娘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脑袋,“这是你现在该关心吗?”

沈青贵一脸的茫然,“那我该关心啥?”

“唉。”沈水万和他婆娘同时叹口气。

他娘继续问道:“你救她,有人看到吗?”

“有啊,很多人。”

他娘脸如死灰,不甘心的问道:“那你碰她身子了?”

沈青贵一脸无语,“娘,我不碰她,咋救她?她还想再跳,我拉着她一路送到堂兄家。”

他娘说道:“你傻啊,你毁了她的清白,她家人肯定会让你娶了她。”

沈青贵瞪着眼睛,喊道:“我咋就毁她清白了?难道看她淹死不救啊?”

顿了会儿,又说:“我不娶。她为了青河跳河,让我娶?我不要。”

他爹哼了一声,“能有个女子给你生儿育女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现在媒婆看见我就跑。你想打一辈子光棍啊。”

他娘看了眼他爹,没说话。好像这话也有道理。可那女子心里想着其他男子,还是沈青河。

自从卖田卖屋之后,他们两家就再无往来。沈水万现在住的还是沈青山和沈青河爹娘盖在村中心的院子。

沈青山回来之后,本想教训下沈水万,陈秀花劝住了,“他没用手段逼迫二郎,只是趁人之危压低了价格。你刚回来,青河也还小,不宜再结仇。就当没这个大伯好了。”

沈青山才没再提此事。可是之后每次沈青河说‘不成亲’,他就会有种想去揍他大伯的冲动。

沈青贵不服的喊道:“连青河都有女子了,我早晚也会遇到。”

沈水万黑着脸,“在牌桌上遇到?”

沈青山和沈青河带人拉着石头回了家。

沈青河洗了手,就进了东厢房,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他的好侄儿正在他的鹿儿怀里睡的香,那脸埋哪了,埋哪了。

他一把揪出庆生,庆有一看小叔的脸色,趁着没工夫搭理他,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沈青山看着他从东厢房慌慌张张跑出来,就知道咋回事了,笑笑继续干活。

庆有一口气跑出去好远,才停下拍了拍胸脯,“差点被庆生害死。小叔还是那么吓人。”

庆生本来睡眼惺忪,一看是他小叔,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立刻缩着脖子,心虚的叫道:“小叔。”

鹿圆圆半撑起身子,“青河,你回来了?”

沈青河对着她柔声细语,眉眼含笑,“鹿儿睡的好吗?”

还被提着的庆生喊道:“圆圆,救我。”

鹿圆圆慌乱起身,朝着庆生的方向摸去,“怎么了?”

沈青河忙握住她的手,“没事鹿儿,庆生调皮。我把他送回去给大嫂。”

鹿圆圆放松下来,“哦,别伤着他。”

沈青山又看到他儿子被沈青河提着出来了。呵,胆子可真大,像他爹。埋头继续卸石头。

沈青河在院子里把他放下,双手抱胸,居高临下,黑着脸,看着他。压迫感十足。

庆生满脸真诚,“小叔,你出去一下午了,应该多陪陪小婶。不用陪着我。”

“噗嗤”,沈青山实在没忍住。他都佩服他儿子的脑瓜子。

沈青河也没了脾气,只说道:“下次再趁我不在家进东厢房,我把你扔山上去。你爹都找不到你。”

“知道了,小叔,不会了。”

沈青河转身回了东厢房,倒了杯茶,端给鹿圆圆,“鹿儿,喝点茶。”


沈青山问道:“问清楚了,她没成亲,没婚配?”

“没有。”

“多大了?”

“21”

“21?比你大四岁,比你嫂子还大一岁。”

沈青河一脸淡定,“我喜欢。”

气的沈青山差点翻白眼,“你,你,十六七的不要,找了个老,老姑娘。村里那个王二梅也是21,刚生了第三个娃。”

沈青河半掀眼皮,“你才老。”

陈秀花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好了,二郎,快起来,我们同意了。”

沈青河跪着不动,瞟了眼他哥。

陈秀花看向沈青山,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啊,先让二郎起来。”

沈青山不情不愿的说道:“起来吧。”

他知道他不同意也没办法,虽然觉着不是良配,可是这个小祖宗喜欢。还没娶进门,已经维护上了,真是弟大不中留。

沈青河一站起身,就端着桌子上的饼要走。

沈青山说道:“站住,我还说完。”

“鹿儿饿了,得先让她吃饱。”

陈秀花笑着接过,“二郎,饼子凉了不好吃,我去热下,锅里还有粥,一并给你热了。”

“谢谢嫂子。”

陈秀花被沈青河的笑容晃了眼,虽然很淡,不过确实是笑了。这是她第一次在小叔子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笑。

“先和你哥聊两句。”

沈青山也看到了。这个女子还真是特别,刚醒来,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就会笑了。从那女子来了之后,他更是‘嫂子嫂子’的叫不停。

三年为他做饭做衣,也没听他叫一声。

“她叫啥?”沈青山问道。

“鹿圆圆。麋鹿的鹿,圆月的圆。”说起她的名字,沈青河脸上都挂着不自知的淡淡的笑意。

沈青山看着他,真是见了鬼了。

“哪里人氏?”

“不是大历朝的。具体的没问。”

“你就不怕她是个细作?”

沈青河看着他,“哥,你见过那么弱的细作吗?”

沈青山斜了他一眼,“有脑子就行。这不是把你迷的团团转。”

“我没什么好让她惦记的,除了我这个人。她若想要,我自己送上门。”

沈青山看着没出息的弟弟,揶揄道:“你不是说不成亲,不让任何女子进你的屋,进一次打一次。”

沈青河迅速接话,“鹿儿不是普通的女子。”

这腻歪劲,沈青山打个寒颤,可真有他的,混小子,“那她是啥女子?”

沈青河说的理所应当,理直气壮,“我未来的娘子啊。”

一瞬间,沈青山仿佛看到了弟弟小时候的样子,明媚,肆意。

好吧,就算那女子三十岁,他也认了,只要这臭小子喜欢。

“她同意了?”

沈青河蔫了下来,“我还没和她说。被那周郎中说准了,鹿儿脑袋里有淤血,现在她眼睛看不见。我如果现在和她说了,像逼她一样。”

“她一醒,就把身上的东西都给我了,只求给她请个郎中。还说她没地方可去,求我允许她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哥,你说我咋能这个时候和她提这个事。”

沈青山第一次听弟弟一次说这么多话,就像小时候,每天追在他屁股后面,哥长哥短的,叭叭叭不停。

“哥,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

沈青山回神,“哦,听见了。你说的对,是不合适。”

沈青河没了神采,啥时候才能和鹿儿成亲啊,他都要是18了。

沈青山才反应过来,“你说她还是个瞎子?”

沈青河不乐意了,“谁说她是瞎子?”

“不是你刚说的吗?”

沈青河不悦的白了他一眼,“我说暂时看不见。只是磕到脑袋而已。”

看在沈青山眼里,就是这个弟弟在向他撒娇。

瞎子就瞎子吧,大不了他多帮扶一点,总不至于会饿死。

“为啥都21了还没成亲?”

“鹿儿说,她们那里成亲晚,都要30左右才会考虑成亲。”

“哎呀,我忘了给鹿儿熬药。哥,都怪你,问什么问啊。”

他说完就跑了。

沈青山看着鲜活的弟弟,欣慰的笑笑。

他仰头望天,“爹娘,我们的二郎又回来了。”

沈青木站在家门口,发愁要怎么回复月英。他思来想去,长痛不如短痛。

长舒一口气,推门而入。

“回来了。”王四凤迎上来,“吃饭了没?”

沈青木摇摇头。

“他们都不留你在家吃饭啊?”

“说了,我没留。”

王四凤看着沈青木的神情,也猜出了一二。屋里,月英巴巴的望着他。

沈青木艰涩的开口,“月英啊,再觅良人吧。”

话音未落,月英又开始落泪。

沈青木无奈道:“月英啊,你们都没见过面,咋就恁喜欢他。”

“谁说我们没见过面。”

“青河啊,他说根本不认识你,也没见过面。”

月英一听,哭的更凶了,“他这样说的?他竟然说没见过我。”

王四凤一听来了精神,“咋?你们见过?见过还退亲,更不地道了。”

沈青木瞪了她一眼,“不要跟着别人胡说,都没定亲,咋能说退亲。”

王四凤撇撇嘴,悻悻然闭了口。

沈青木问月英,“你们啥时候,在哪儿见过?”

月英边抽泣边说道:“一年前,在县里。他们兄弟俩去酒楼卖猎物,我和姐姐在那里吃饭。遇到两个登徒子,是他打跑了他们。”

沈青木松了一口气,“换作其他女子,他也照样会出手相帮。至于他说不认识你,也很正常。他又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青河从来不关注女子。即便是同村的,他说不认识也正常。”

“他知道我名字,我当面感谢他,还说了我是西水村的月英。”

沈青木无奈的叹口气,“唉,妹子啊,他根本不会记得你。他应该从头到尾都没看你一眼吧?”

月英低头不语。

沈青木索性说明白,“别想了,他快成亲了。”

月英猛然抬起头,“成亲?和谁?不是一直没相上的女子吗?表哥刚才还说他从不关注女子,怎么就要成亲了?”

“那女子已经住进他家了。听哥一句劝,赶紧觅个良人成亲。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月英哭着回了厢房。

王四凤凑上来,“还没成亲,就把人领家去了?还住一起?”

沈青木沉了脸,“谁说住一起了?你不要胡说八道,一天到晚乱嚼舌根。”

王四凤翻个白眼,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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