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苏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苏结局免费阅读双生调香师:被基因篡改的爱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分醒九分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暮色森林我站在调香室的玻璃幕墙前,指尖轻轻划过陈列架上那三百二十七个水晶香水瓶。每一个瓶子都像是一个静谧的世界,承载着独特的香气与故事。暮色透过哥特式的彩绘玻璃窗洒进来,为这些珍贵的藏品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绛紫的“午夜玫瑰”在余晖中显得愈发深邃,而“雪松往事”则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仿佛是岁月给予的温柔馈赠。然而,这些价值连城的香水瓶此刻都在微微震颤,就像我发抖的手腕,似乎在诉说着某种不安。“苏雪,你果然在这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裹挟着淡淡的雪松香。我猛地转身,顾松斜倚在雕花门框上,黑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显得随意而慵懒。他的右手把玩着一支香水瓶,那本该是熟悉的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却泛着陌生的孔雀蓝。正是这支香水,让...
《雪苏结局免费阅读双生调香师:被基因篡改的爱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 暮色森林我站在调香室的玻璃幕墙前,指尖轻轻划过陈列架上那三百二十七个水晶香水瓶。
每一个瓶子都像是一个静谧的世界,承载着独特的香气与故事。
暮色透过哥特式的彩绘玻璃窗洒进来,为这些珍贵的藏品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绛紫的“午夜玫瑰”在余晖中显得愈发深邃,而“雪松往事”则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仿佛是岁月给予的温柔馈赠。
然而,这些价值连城的香水瓶此刻都在微微震颤,就像我发抖的手腕,似乎在诉说着某种不安。
“苏雪,你果然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裹挟着淡淡的雪松香。
我猛地转身,顾松斜倚在雕花门框上,黑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显得随意而慵懒。
他的右手把玩着一支香水瓶,那本该是熟悉的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却泛着陌生的孔雀蓝。
正是这支香水,让我彻夜难眠。
“为什么换掉‘暮色森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碎冰在威士忌杯中碰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三天前的雨夜,当他带着陌生的鸢尾香回家时,我精心构建的香水宇宙就开始坍塌,那些曾经熟悉的香气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迷雾。
顾松缓步逼近,皮鞋踩在柚木地板上,发出心跳般的闷响。
我被迫后退,腰窝撞上了冰凉的调香台。
他伸手撑住台面,将我困在雪松与鸢尾交织的牢笼里,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三年了,你爱的究竟是我,还是这瓶香水?”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直击我的内心。
香水瓶突然倾倒,暗蓝色的液体在白色的大理石台面上蜿蜒流淌,如同一条悲伤的河流。
我惊恐地抓过试香纸去抢救,却在试香纸吸满香水的瞬间僵住了。
前调是刺鼻的酒精味,中调混杂着医院消毒水的气息,而尾调竟带着铁锈般的腥甜,这完全不是我记忆中的“暮色森林”。
“这才是真正的‘暮色森林’。”
顾松贴着我的耳垂低语,他的呼吸灼烧着我的颈侧肌肤,让我无法动弹。
“我母亲临终时病房的味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仿佛在回忆着某个不愿触及的过往。
我手中的试香纸飘然落地,记忆如暴风雪般席卷而来,那个
名为“永夜微光”。
当我们的手腕相触,雪松与岩蔷薇在体温中交融成第三种香气——那是眼泪风干后的咸涩,也是伤疤愈合时的酥痒。
第二章 岩蔷薇标本墙电子香薰机发出细微的嗡鸣声,岩蔷薇精油在超声波震荡中化作淡紫色的烟雾,弥漫在整个实验室。
我蜷缩在实验室的角落,目光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顾松正在调配新的香水基底,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随着试管的摇晃时隐时现,像是夜幕中飘忽的萤火。
三天前的对峙过后,这座占地三百平米的调香实验室突然布满了摄像头。
顾松说这是为了记录“破晓时分”的诞生过程,但我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右侧墙壁上那两千四百枚岩蔷薇标本,每一片花瓣里都嵌着微型传感器。
这些标本是我多年来的心血,每一枚都承载着一段记忆,而如今,它们却成了顾松监视我的工具。
“喀嗒。”
身后传来保险柜开启的机械音,我猛然回头,看见顾松捧着一本皮质手册站在标本墙前。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其中一片泛黄的岩蔷薇花瓣,那是我八岁生日时在火灾废墟里捡到的标本,边缘还留着烟熏的焦痕。
“你父亲的调香笔记。”
他晃了晃手中的手册,鎏金封面上烫着“S&W”的字样。
我手中的精油瓶应声坠地,玻璃碎裂的声音惊醒了记忆深处的恶魔。
浓烈的焦糖味混合着肉体烧焦的气息突然涌入鼻腔,将我带回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1987年那个暴雨夜,父亲在香水工坊调配禁忌的“永恒之爱”时,过量的乙醚引发的爆炸将整条香料街染成了血红色。
火光冲天,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烟雾,而父亲的身影在火光中逐渐模糊,最终化为灰烬。
“你怎么会知道……”我踉跄着扶住工作台,腕间的“破晓时分”香调突然变得尖锐。
佛手柑的前调撕开了记忆的封印,中调白麝香化作母亲烧焦的婚纱,尾调琥珀则变成了父亲碳化的指骨。
那些被压抑的痛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顾松解开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硬币大小的烧伤疤痕。
“因为这个。”
他翻开手册的某一页,泛黄的纸页上粘着一片焦黑的岩蔷薇花瓣。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
“妈妈,为什么爸爸身上有焦糖味?”
“因为他在调配最伟大的爱情香水呀。”
声音忽变尖利,“可惜他擅自加入岩蔷薇,毁了整个实验!”
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突然干呕起来,腕间的“破晓时分”香调开始逆向挥发。
中调白麝香褪去后,暴露出被篡改的记忆真相——那场爆炸不是意外,是母亲远程引爆了父亲身上的纳米香氛炸弹!
“你才是第一个成功案例。”
母亲突然掐住顾松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他瞳孔里浮现出诡异的双生花纹,那是我们血脉相连的证明。
“用你表弟的脊髓液培养的香气神经元,和雪儿配型完美契合呢。”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
顾松突然剧烈抽搐,他撕开的衬衫下浮现出和我锁骨位置相同的胎记。
二十年前孤儿院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呼啸而至:暴雨夜,有个男孩替我挡下坠落的吊灯,温热的血混着薰衣草香流进我的眼里……“当年死的本该是你。”
母亲将针管扎进顾松颈动脉,粉色液体瞬间染红他半边身体。
我看着他痛苦地挣扎,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母亲伤害。
顾松突然撞翻香水架,上百支试管在空中交织成致命的彩虹。
他染血的手掌按住我后颈的蔷薇形胎记,滚烫的触感唤醒了基因深处的共鸣。
当我们的血同时滴落在地,大理石地面突然显露出隐藏的苏家族徽。
“快走!”
顾松用身体撞开暗门,他后背浮现的经络竟与族徽纹路完全吻合。
母亲在身后发出非人的尖笑:“你以为能逃出自己血脉里的香气牢笼?”
防爆门降落的瞬间,我看到顾松被五支香水注射器钉在标本墙上。
他最后的唇语是薰衣草田里的约定,是我们六岁时用野花编的婚戒形状,是真正的“永恒之爱”应有的模样。
地下密道的墙壁渗出猩红液体,我奔跑的脚步惊醒了沉睡的香气神经元。
无数荧光孢子从岩蔷薇标本中苏醒,在空中拼凑出惊天真相——顾松后背的族徽,正是苏家失传百年的“双生调香术”传承印记。
第四章 香气觉醒密道尽头的青铜门在血迹的浸染下缓缓开启,门扉上缠绕的岩蔷薇铁雕突然渗出琥珀色的汁液,仿佛在诉说着古
凝固,监控屏幕的蓝光在他脸上投下诡谲的阴影。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串联成一条恐怖的项链——他调配香水时习惯性翘起的小指,与父亲如出一辙的雪松体香,还有他对岩蔷薇病态的收集癖。
“你是来复仇的?”
我抓起镊子指向他,金属尖端在空气中划出颤抖的银线,“因为那场爆炸害你母亲……恰恰相反。”
他突然抓起我的手,按在标本墙上。
干燥的岩蔷薇花瓣像无数细小的牙齿啃噬着我的掌心,“我是来感谢那场爆炸的——它让我在孤儿院遇见了改变命运的人。”
<全息投影突然在墙壁亮起,泛着蓝光的病历档案漂浮在标本之间。
我看到了九岁的顾松蜷缩在病床上的照片,他怀里紧抱着的破旧玩偶,竟是我童年丢失的那只薰衣草香囊兔!
“1992年气味治疗中心的特殊病例。”
他点击某段视频,穿着病号服的小男孩正在嗅闻各种香料瓶。
“PTSD导致的联觉错乱,将岩蔷薇气味与父母死亡场景绑定。”
视频中的男孩突然抬头,琥珀色的瞳孔穿过二十年的光阴与我对视。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我想起了那个总躲在薰衣草丛里的苍白男孩,想起了我们偷偷用野花调配的第一支香水,想起了暴雨夜他追着救护车哭喊“小雪别走”……“你才是小松哥哥?”
我踉跄后退,撞翻了精油架,三十七种香料倾泻而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可林氏集团的档案显示……显示我是海外归国的调香天才?”
他冷笑着扯开领带,露出颈后硬币大小的电子芯片。
“这枚神经阻断器,足够让我忘记孤儿院的煤灰味,成为你完美的香气容器。”
暗红色的血迹突然从芯片边缘渗出。
我这才注意到他后颈密布的针孔,那些排列成蔷薇花纹的伤疤,分明是长期注射记忆阻断剂的痕迹。
电子香薰机不知何时切换了配方,苦杏仁味混着铁锈气息在实验室弥漫。
“当年你被苏家收养后,我被选入‘香气豢养计划’。”
他抚摸着标本墙上我们的童年合影,医用胶布缠裹的指尖微微发抖。
“他们每天给我注射三毫升你的记忆素,直到我的汗腺能自然分泌你迷恋的雪松香。”
全息屏幕弹
出密密麻麻的实验日志。
我看到少年顾松被绑在电击椅上,电极贴片遍布赤裸的脊背;看到他吞下混着岩蔷薇提取物的胶囊后抽搐呕吐;最惊心的画面是他跪在调香台前,将母亲骨灰掺进“暮色森林”的初版配方。
“上周我停止注射阻断剂。”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颤抖的呼吸喷在耳后,激起我浑身的战栗。
“当记忆复苏时,我才发现这场爱情里真实的成分——”警报声骤然响起,实验室所有香水瓶开始诡异地自动摇晃。
顾松猛地将我扑倒在地,一支装着靛蓝色液体的香水瓶在我们头顶炸开,飞溅的玻璃碎片在标本墙上投射出妖异的虹光。
浓雾中传来皮鞋叩击地板的声响,穿白大褂的身影从监控屏后缓缓走出。
当我看清那人胸前的鸢尾花徽章时,二十年前的梦魇化作现实的利刃,刺入我的心房——竟是本该死于爆炸的气味治疗中心主任!
第三章 永恒之爱电子香薰机突然喷射出淡紫色的烟雾,实验室瞬间变成了一间毒气室。
顾松猛地扯下领带,试图捂住我的口鼻,但他的动作被一只冰冷的手臂阻止了。
白大褂男人的出现如同一场噩梦,他手中的香水瓶抵住了顾松的太阳穴。
那瓶中装着的靛蓝色液体在玻璃管里泛着磷光,我知道,那是能诱发心脏麻痹的乌头碱香氛。
“妈妈教过你吧?”
男人用手术刀挑开人脸面具,随着硅胶碎片的落下,一张我无比熟悉却又极度恐惧的脸浮现出来。
那是我在家族相册里抚摸过千万次的脸,是我七岁那年葬身火海的母亲特有的鸢尾花胎记!
顾松突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颈后的芯片迸发出电火花,仿佛在抗议着这突如其来的真相。
记忆如同锋利的香水瓶碎片,扎进了我的脑海:1992年病房里,正是这张脸将注射器扎进了我的脊椎;2003年巴黎调香学院,这张脸出现在监控屏幕里,指挥着顾松的每一个动作。
“永恒之爱计划第77号实验体。”
母亲用香水瓶划过顾松颤抖的脊背,他衬衫下的烧伤疤痕诡异地泛着荧光。
“和78号终于重逢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仿佛我们是她精心培育的两件艺术品。
实验室突然响起我七岁时的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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