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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 番外

小亦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以为会很久,结果等很久人还是没有出来。看着虞桑宁前脚才走出去,虞国公后脚就跪倒在他脚下:“王爷,罪臣自知对你,对你母亲,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俗话说,一命换一命,我这条命,只要你想要,随时可以来取。”“虞国公,如今你都这样了,我要你的命还有用吗?我告诉你,你们虞家欠我的,不止这些……你这一条命换不了。”周宴南恶狠狠的说。“王爷,无论如何,我做的这些事情,桑宁一概不知,她是无辜的,还请王爷能够善待小女,虞某感激不尽。”虞国公最后的诉求,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在靖王府能够好过一些。“虞国公,你奉命追杀我和我母亲的时候,我才六岁,你可曾想过手下留情?”周宴南最终还是把这句话,痛快说出口。那日,若不是皇上提点,让他自己来问虞国公,关于幼时被...

主角:周宴南虞桑宁   更新:2024-11-12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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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以为会很久,结果等很久人还是没有出来。看着虞桑宁前脚才走出去,虞国公后脚就跪倒在他脚下:“王爷,罪臣自知对你,对你母亲,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俗话说,一命换一命,我这条命,只要你想要,随时可以来取。”“虞国公,如今你都这样了,我要你的命还有用吗?我告诉你,你们虞家欠我的,不止这些……你这一条命换不了。”周宴南恶狠狠的说。“王爷,无论如何,我做的这些事情,桑宁一概不知,她是无辜的,还请王爷能够善待小女,虞某感激不尽。”虞国公最后的诉求,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在靖王府能够好过一些。“虞国公,你奉命追杀我和我母亲的时候,我才六岁,你可曾想过手下留情?”周宴南最终还是把这句话,痛快说出口。那日,若不是皇上提点,让他自己来问虞国公,关于幼时被...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 番外》精彩片段


本以为会很久,结果等很久人还是没有出来。

看着虞桑宁前脚才走出去,虞国公后脚就跪倒在他脚下:“王爷,罪臣自知对你,对你母亲,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俗话说,一命换一命,我这条命,只要你想要,随时可以来取。”

“虞国公,如今你都这样了,我要你的命还有用吗?我告诉你,你们虞家欠我的,不止这些……你这一条命换不了。”周宴南恶狠狠的说。

“王爷,无论如何,我做的这些事情,桑宁一概不知,她是无辜的,还请王爷能够善待小女,虞某感激不尽。”虞国公最后的诉求,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在靖王府能够好过一些。

“虞国公,你奉命追杀我和我母亲的时候,我才六岁,你可曾想过手下留情?”

周宴南最终还是把这句话,痛快说出口。

那日,若不是皇上提点,让他自己来问虞国公,关于幼时被追杀一事。

周宴南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追了他们整整三年的人,居然是虞国公!

换个说法就是,如果当时不是他在后面穷追不舍,他的母亲就不会病倒,不会年纪轻轻含恨而终。

周宴南也不会,从小过着如同地狱一样的生活。

说到底,他今日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全拜萧皇后和虞国公所赐。

后来,回到了靖王府,他只要看见虞桑宁就会想起虞国公,想起自己惨死在他乡的母亲。

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周宴南早就在心底发过誓,所有伤害过他和母亲的人,他通通不会放过。

他要杀尽天下有仇之人,管他姓虞姓萧还是姓周。

“王爷,你也看见了,桑宁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你又何苦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她身上?我做的我认,但是王爷你仔细想想……当年我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吗?我带着一队精编的御林军,追你们母子……整整三年都没有追到。”

虞国公声泪俱下,如实说出当年的真相:“皇上微服私访,与你母亲生了情愫,约定好等他回了上京城就派人接你母亲,可是当时萧皇后势力正强,皇上碍于这个皇后的威严,失了约。后来你母亲生下你,托人把消息传到了宫里,希望皇上念在往日的恩情上,善待你们母子。可这消息根本没有传到皇上那里,而是被心狠手辣的萧皇后知道了,于是她命我去抓你们母子回来。”

“我很清楚,以她的手段,只要被抓了,你们母子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王爷,你当真以为,一整只御林军就这么不堪,整整三年未曾追上你们?”

“你继续编……如果你真不想伤害我们,当初这个棘手的任务,你就该拒绝。”周宴南对他所说的话,半点也不信。

“王爷,你以为整个朝中,只有我一个人吗?追杀你们的人,就算不是我,也同样有人为了博得萧皇后高兴,会不顾一切逮捕你们的。”

虞国公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当年就算不是他,也会有其他人做这件事。

周宴南差点就信了他的话,冷哼一声:“一个意图谋反的罪臣,我凭什么信你?虞国公……祝你宁古塔之旅愉快。至于桑宁,她不过是我掌中玩物,我想她笑她就得笑,我想要她哭,她就必须给我痛彻心扉,撕心裂肺的哭。”

说完这句话,周宴南阴着脸离开了牢房。

留下满脸绝望的虞国公愣在了原地。


府里人都道她病了,在西苑躺了一天。

殊不知,虞桑宁一大早就出了府,多亏周山帮忙,她才有机会出府。

虞桑宁知道,这次周宴南不会帮她分毫。

但是为了救父亲,她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虞桑宁去了春熙府。

整个上京城都知道,春熙府是太子在宫外买的宅子,虽然他很少住那个地方。

但是太子曾经对她说过,如果有事就去春熙府。

那里是找他最快最直接的地方。

府里的人看见是虞桑宁,连忙把她迎进府里。

显然,太子早就交待过。

等了小半日,下人便带着她,穿过府邸的后院,走进了一条甬长但亮着微光的地下通道。

原来,这春熙府后院居然有一条秘密通道,直达东宫。

虞桑宁以前去东宫都是走的正门,这条路她还是头一次知道。

她走到尽头的时候,昏暗的地下室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早就在此处等候着了。

只见男人身长九尺,颀长身姿,五官分明,长发如墨,一袭亮黄色锦袍,浑身有种气宇轩昂的气质。

周霁川虽不像周宴南那么结实魁梧,但周身比他多了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

虞桑宁加快了步伐,走到那人面前,跪下身子:“桑宁见过太子殿下。”

周霁川看她行大礼,有些不自然,他早就和虞桑宁说过,见了他不必行礼。

他上前拉起虞桑宁,伸手帮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发丝:“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气?”

“殿下,桑宁这次来,就是为了求你,你能不能救救我父亲?”虞桑宁直奔话题,着急的说道。

一听虞桑宁说起这事,周霁川脸上出现了异样的表情,他说:“你应该也听说了,此案是父皇亲自审查,一旦定案,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桑宁,你先别着急,眼下我也才从诏狱出来,我定会想办法,保住你父亲性命……也会好好保护你。”

其实虞桑宁和周霁川的关系,虽说是青梅竹马,皇上赐婚,但她对周霁川的感情很难说清。

周霁川从小对她就百般关心和疼爱,从来不会与她红着脸争吵,她不喜欢的事情他从来不做。

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任何事,反倒是每次虞桑宁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会挺身而出。

说不清楚到底是喜欢还是尊重,她对周霁川也算事事温柔有回应。

如今,他都这般开口了,那虞家……还有她父亲,只能仰仗周霁川了。

她对周霁川的话深信不疑,点了点头,。

虞桑宁叹了一口气,“那就有劳殿下了,只是我出来有些时辰了,得赶紧回去,不然被发现就……”

她偷跑出来这件事要是被靖王府的人知道,被周宴南知道,一定死得很惨。

周霁川听她的话里话外,皱了皱眉头,看来靖王府的日子不好过。

“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九弟他……没有为难你吧?”

周霁川很了解他这个弟弟,睚眦必报,手段非一般人能想到。

如今,他的女人落到周宴南手里,肯定少不了吃些苦头。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虞桑宁从他手里夺回来。

“桑宁,你别回去了,九弟那里我派人去说一声就行了。”周霁川好歹是个太子,像他要个人,他总不能不放吧?

虞桑宁听了这话,连连摇头:“不行,如果我留下,那帮我逃出府,帮我掩护的这些人该怎么办?靖王定不会放过他们。”


他垂着眼看了她一眼,阴着脸起身,没有说话。

见他不理会自己,虞桑宁跟在他身后:“我给你备了些醒酒汤,你要是觉得头疼,要不要喝一点?”

“虞桑宁,这几日你去西苑住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背着她,语气极其冷漠。

虞桑宁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开口,却看见门口的江望冲她摇了摇头。

她识趣闭嘴没问,微微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

自始至终,周宴南都没有转过身看她。

虞桑宁有些失落,也不算是失落。

很难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夏岚和冬凝听说她要过来一起住,两人开开心心给她备好了房间。

只是虞桑宁来了以后,整天闷闷不乐,问她也不说话,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趴着发呆。

晚上的时候,小圆为了庆祝几人好不容能聚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夏岚甚至还去偷了酒,现在府里大多人都知道虞桑宁眼下是王爷的人,很多事情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个人吃喝吵闹引来了府里的管事,徐嬷嬷。

就在大家都想着要被她痛批一顿的时候,徐嬷嬷看了一眼桌子上一片狼藉,随后眼神就看向旁边虞桑宁:“无论你在哪个院子里,都要好好遵守府里的规矩,莫要忘记自己身份。”

“是,谨记徐嬷嬷教训。”她微微低下头。

徐嬷嬷走后,四人拍着胸脯吸了一口凉气,还好没有被训斥。

很久没有一起谈天说地,几人结束的很晚,一直到周山值完夜班路过进来看一眼小圆。

但是当他看见虞桑宁的时候,有些吃惊:“虞姑娘,今日外面都在传,好像太子很快就要被放出来了。”

虞桑宁满脸震惊:“太子如果被释放,那我父亲呢?”

“未曾听说,只知道隐卫好像查出真凶了,虞国公应该也快出来了吧。”

虞桑宁:“周山兄弟,麻烦你多关注一下外面的形势,有消息告知我一声,我们出不了这王府,只能靠你了。”

周山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看了一眼小圆匆匆离去。

引得一旁的夏岚和冬凝一阵嬉笑。

晚上,虞桑宁翻来覆去睡不着,隐隐有些不安。

原来这两日宫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想去问周宴南,可是又想起他早上对自己说的话。

她不能出现在周宴南面前。

——

东梁的夏季,雨水很多,空气里尽是潮湿的气息。

整整三天,虞桑宁都老老实实待在西苑,渴望着周山能带来好消息,也希望周宴南心情好起来。

皇宫内,同样如热锅上蚂蚁的萧皇后在凤仪宫也坐立难安。

皇上三天前就和自己说,太子马上就能出来了。

这第三天都过了,为何还没有任何动静。

“你去趟太和殿,把李琼给本宫请过来。”萧皇后吩咐身边的老嬷嬷道,“别让皇上知道。”

“是。”

萧皇后能稳在后宫几十年,手段,计谋,人脉样样优势占据。

李琼虽是皇上身边红人,但他对萧皇后也不敢隐瞒太多东西,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他心中有自有打量。

李琼才到凤仪宫,人还没站稳,萧皇后并迫不及待开口:“李公公,我就不和你多费口舌了,今日找你来,就是想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放人,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萧皇后不但强势,手段狠毒,性子也是急得很。

李琼:“娘娘真的不知吗?奴才以为,娘娘最懂万岁爷的心思了。”


周宴南就这样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淡淡开了口,“虞桑宁,到现在为止,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吗?”

“在北漠,是你求我带你走,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虞桑宁清澈单纯的眼神早就写在脸上了。

她无辜的摇摇头,“九王爷,救命之恩,桑宁永记于心。”

“我今日救你,并不是想要你记着我的好,我注定这辈子,做不了好人。”

“不会的,王爷把我从孙平手里救下,带我离开北漠,你和孙平不一样,你是好人……”

“你说得没错,我和孙平确实不一样……”

周宴南并没有把话说完,他想说的是,他确实和孙平不一样,他比孙平坏的更加彻底,他会为了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他手底下沾染的鲜血,不知道是孙平的几十倍几百倍……

他做的那些阴暗,见不得人的事情,三言两语又怎么说得清楚?

他本就从地狱而来……

周宴南手里把玩着她鬓角的碎发,唇角扯出一丝笑意,烛光下那阴霾嗜血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接着说道:“但是虞桑宁,你别忘了,有一点我和孙平并无两样。”

“什么?”

“你别忘了,我与他一样,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见到你这样娇嫩欲滴的美人儿,自然是难以把持的。”

“王爷位高权重,想必身边不缺美人,又何必对我苦苦相逼呢?”虞桑宁轻轻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让他理智了几分,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再次激怒这头野兽。

“本王只要你,虞桑宁,如果我非要你不可呢……”

周宴南语气里不容置疑的坚定。

非她不可,他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虞桑宁费解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为什么,是我?”

周宴南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脑海瞬间闪过无数答案。

但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的是,“因为你是我皇嫂,你是准太子妃,我曾经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皇兄所拥有的一切,都夺走……哪怕得不到,也要毁了它。”

“包括你!”

听完这毫无道理的回答,虞桑宁委屈又无语。

就因为他们兄弟相争,自己却成了炮灰。

就算是这样,那她现在已经不是太子妃了,她不理解的是,周宴南为何要像条疯狗一样咬着自己不放?

“王爷,我如今和太子并无关系,你们兄弟之间的恩怨,再牵扯上我,是不是对我不公平?”

虞桑宁顿了顿,继续说:“况且,太子已经失势,此番境地,早就人走茶凉,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吧……”

这样说,周宴南应该满意了吧。

毕竟,太子落魄,他却依然是那个位高权重的靖王。

“他不是还有你吗?你们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情深义重,如今他落了难,你是不是心都要碎了?”

“太子落难,可他身份高贵,皇上就算苛责,也罪不至死。可我们虞氏一族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我父亲在大理寺,生死不明。我的母亲和兄长被贬为奴仆,如今下落不明,舍妹正直豆蔻年华,也没有了音讯……”

虞桑宁声音细柔又带着些哽咽,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

事到如今,她最记挂的人不是和她青梅竹马的太子殿下,而是她的亲人。

虞桑宁在北漠最艰难的时候,也想过一死了之,她被孙平那伙人欺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想过,或许死亡比活着轻松多了。

可是,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父亲刚正不阿的模样,那么忠心耿耿的一个人,从小教她四书五经,坚贞不二的一个人,怎么会谋反?

所以,她不能死,她不敢死……

为了虞家,为了父亲,也为了自己。

这桩谋反罪案,来得太突然,太猛烈,唯有她活着,才有希望看到真相。

……

周宴南一言不发的望着她,沉默了许久,心中五味杂陈。

他最不喜欢女人哭,可是仅仅一天之内,虞桑宁这个小丫头,不是哭就是在哭的路上。

好看的女人都是水做的吧。

“哭够了没有?你要是再继续哭下去,我这王府可就被你眼泪淹没了……”

周宴南痞笑着打趣道,声音也变得温和起来。

“小桑宁,哥哥我今天高兴,今日暂且可以放过你……”

听到他这么说,虞桑宁连忙从床榻上爬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但她不敢再多耽误片刻,一心只想立刻,马上,飞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脚还未落地,整个人又被周宴南重新拉回榻上,虞桑宁又再次重重摔进男人怀抱里。

“王爷,你……”

这疯批狗男人,出尔反尔的速度这么快吗?

不是说了,放自己走?

“你跑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周宴南手臂紧了紧,把她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些,“虞桑宁,我最后提醒你一次,我也是个男人,我的忍耐和底线是有限的……今天放过你,不代表以后会放过你,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

“考虑……什么?”

“考虑你是否要继续留在王府,还是从这里滚出去!”

周宴南觉得他话已至此,这女人该不会还听不懂这句话里的言外之意吧?

虞桑宁这单纯的小脑瓜一心只想逃跑和远离这个极具危险的靖王爷,哪里想得那么多。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乖巧的回到,“我会好好考虑的,王爷……你话说完了吗?我可以……?”

她白嫩纤瘦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外。

“嗯……睡个好觉,哥哥等你答复。”

那双禁锢着自己的大手终于松开了,虞桑宁一溜烟滑下床榻,弯着腰,捡起靴子,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厢房的门。

一路从北苑跑了西苑,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有惊无险,虎口逃生了。

虞桑宁拍了拍胸口,这会终于有空想起周宴南最后的一句话……

哥哥等你答复?

她不过是情急之下,为了保全自己,叫了声阿宴哥哥……

没想到这人居然吃这套?

虞桑宁默默记在心里了。

周宴南这个大混蛋,吃软不吃硬……

嗯……还有,他喜欢自己叫他,阿宴哥哥……


接下来的两天,虞桑宁在王府里的日子过的还算清静。

靖王的府邸虽然很大,但处处绿荫环绕,花草丛生,偶尔才碰到一两个修剪花草的家丁。

除了刘嬷嬷之外,她也没有和别人说过话。

周宴南在北苑也不知道忙些什么,虞桑宁这次学乖了,老老实实待在西苑里边。

北苑,现在对她来说,就等于地狱禁地,万万不敢踏入。

只是……今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周宴南给她两条路选。

留在王府,还是收拾收拾滚蛋……

虞桑宁坐在厢房门口小花园的石桌旁,双手托着下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如今家道中落,又是涉及谋反的大罪,以前和虞家关系融洽的亲朋好友,现在估计对她避之不及。

离了靖王府,虞桑宁一个人无依无靠,而且她的奴籍还在北漠军营,若是被巡逻官兵发现,极有可能被关入大牢,或者重新遣送回北漠……

虞桑宁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不敢继续往下想。

可是……她若留在靖王身边,这周宴南脾气喜怒无常,难以捉摸,做事手段激进残暴,毫无怜悯之心。

这人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旦被他缠住,就再无脱身的可能。

更何况,他早就挑明了对自己的态度,这个准太子妃,准皇嫂的身份,似乎让她成了周宴南的眼中钉。

按这个说法,其实周宴南也不是非要了她不可吧?

他本意应该是为了报复太子?

仔细想来,以前她与靖王并无任何恩怨情仇,只要她想办法把自己和太子的关系说清楚……

或许周宴南就不会故意刁难了?

夏至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

虞桑宁想了一下午还是没有想好怎么答复他,一不小心趴在小石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戌时,刘嬷嬷送来了晚膳,才叫醒了她。

此时太阳早已落山,天地昏黄,万物朦胧。

虞桑宁心想,糟了,怎么就天黑了!

“刘嬷嬷,王爷可还在北苑?”虞桑宁猛地起身,面带焦急神色。

“姑娘有事找王爷吗?”

“有事,有急事!刘嬷嬷,你快告诉我,他人在哪里?”虞桑宁双手拽着刘嬷嬷的胳膊,着急的问道。

“王爷在酉时就出府了,去哪里没说,貌似去了宫里?”

虞桑宁心中生出了种不好的预感,王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府?

还是说,他把她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刘嬷嬷见她没有说话,轻轻咳了一声,说道:“但是王爷临走之前,交代了件事情,关于姑娘的。”

虞桑宁眉心微蹙,“王爷说我什么了?”

“他说,等姑娘用完晚膳,就让人送你出府。”

“出府……他要送我去哪?”

“王爷说,若是姑娘问起,就告诉你,姑娘哪里来就送你去哪里。”刘嬷嬷把周宴南的话一模一样的重复了一遍。

听到这里,虞桑宁腿脚一软,整个人一下瘫坐在地上。

完了,这下全完了!

周宴南肯定因为没有等到她的答复,一气之下,又把她送回北漠了。

都怪自己,偏偏这个时候睡着了,耽误事不说,现在她还能去哪里找周宴南说清楚?

刘嬷嬷诧异的看着此时的虞桑宁……

一张秀气清澈的脸有些苍白。

“姑娘,你没事吧,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门口的马车已经备好,姑娘吃完饭就早些上路吧。”刘嬷嬷善意提醒着。

“刘嬷嬷,我想等王爷回来,我有很重要的话与他说……”虞桑宁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恳求她让自己再多留一会儿。

“府里的规矩都是王爷定的,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姑娘还是别让我们为难。”

刘嬷嬷说完,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便离开了。

虞桑宁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目光呆滞的望着自己最后的晚膳……

不是说给她两日的时间考虑嘛……

子时还未过,周宴南怎么就擅自决定了自己的去处。

果然,这个暴戾的靖王爷,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反正自己留下也没有好果子吃,不如就去北漠,还可以见到夏岚她们。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吃完这顿再想下顿。

虞桑宁爬起来,把食盒里的东西一扫而尽。

以后恐怕就吃不到这么丰盛又美味的晚餐了罢。

-

好在,周宴南还是有点良心的。

虞桑宁上了马车,看看自己脚上的伤势,想起那天去北漠的情景……

这双脚,总算不用受很大的罪。

除了赶马车的男人,同行的还有四个身穿盔甲的骑兵。

莫不是害怕她半路逃跑?

出了城门,虞桑宁掀开帘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上京城,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忧愁又或是悲伤……

等他们一行人,到达北漠军营的时候,已经次日寅时。

虞桑宁下了马车,脚底陷入这片广袤的沙土里面,不远处,无数白色的帐篷整整齐齐铺列开来,周身来回巡视的士兵无一不对她投来异样的眼神。

虞桑宁被一个个写满欲望的眼神注视的浑身不自在,手里紧紧捏着裙角。

远处是排列整齐正在操练的士兵,一声声口号震耳欲聋,响遍天际。

这北漠军营,不愧是东梁最大的军营集中地。

因为地势平坦宽阔,身处东梁的最北边,且紧挨着北襄国和西蛮国。

虞桑宁听父亲说过,梁国军营之所以选在此处,一来为了训练士兵,打造出最大最强的军队,二来是为了驻守边疆,守护东梁国的最北边。

一旦有战事发生,西蛮和北襄若是想要直取上京城,就必须经过北漠。

只是近两年来,北襄势力不敌东梁,消停了不少。

只有西蛮还在两国的边界线,疯狂挑衅。

刚进军营里,她就被两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妇人领着进了一处帐篷。

里面密密麻麻塞满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女子,看来这些都是和她一样被贬到这里来服侍别人的……

“还不进去?愣在这里做什么?”其中一个妇人,面露怒色,凶巴巴的说着,顺带伸手推了一把她的后背。

虞桑宁重心不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引得旁边人一阵阵哄笑。

突然,拥挤的人群中朝她伸出两双手,虞桑宁抬眼就看了那两张熟悉的面孔。

是夏岚和冬凝!

两人拉着她一直走到稍微安静的角落里坐下来,“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被九王爷带走了么?”

夏岚看到她,又惊又喜,忍不住问到,“你这几日过的可还好?那九王爷有没有为难你……”

“我没什么大碍,在王府待了几日,发生了些事情但是一言难尽,改日再说给你们听。倒是你们,在这里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头?”虞桑宁看着两人,关切的问道。

“我们没事,还请小姐放心,就是黑了一圈,瘦了一圈。”旁边的冬凝终于插上话,笑盈盈的说道。

“没事就好,但你俩,以后不能再小姐小姐的唤我了,如今我们都一样了,没有主仆之分,叫我姑娘便是了,不然别人听了去看我笑话。”

虞桑宁自然是拎得清自己什么身份的,如今虞府嫡小姐早就没有了。

夏岚忧伤的看了眼冬凝,又看了看虞桑宁,懂事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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