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在宾客名单上出现过,旁边标注着“灭门案目击者”。
陈默蹲下身检查尸体,西装内袋中掉出一张工作证——心理诊疗中心特聘顾问林夏的太阳穴突然刺痛,零碎的记忆画面闪过:诊疗室的百叶窗、苏晴递来的白色药片、父亲在观察窗后阴沉的脸……“林小姐,您还好吗?”
陈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显得遥远而模糊。
林夏扶着墙站稳,余光瞥见苏晴站在走廊尽头,银质十字架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她记得那个十字架内侧刻着一串数字,像是某种编号。
更衣室的古董钟指向三点,而她的腕表显示五点。
两小时的时差,正是父亲的死亡时间。
林夏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冲向化妆间,翻找法医箱。
箱底压着一份泛黄的病历,上面记载着二十年前的脑叶白质切除术记录。
“为了封印副人格……”她喃喃念着诊断书上的文字,左手无名指的疤痕突然裂开,鲜血顺着婚纱滑落。
镜中的倒影露出狰狞的笑容,手术刀在掌心转了个圈。
“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声音从镜中传来,却并非她自己的声线,“二十年前的血案,可是我们共同完成的杰作。”
林夏举起手术刀,对准镜中的自己。
警笛声越来越近,而她的意识正在被另一个灵魂吞噬。
最后一刻,她看到请柬背面父亲潦草的笔记:“如果手术失败,就用这把刀结束一切。
2审讯室的日光灯管发出电流过载的滋滋声,林夏被铐在审讯椅上,手腕早已麻木。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夹杂着淡淡的铁锈味。
她盯着单向玻璃上映出的模糊人影,左手无名指的疤痕突然传来灼烧般的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蠢蠢欲动。
“解释一下这个。”
女警将证物袋重重地拍在桌上,老照片在塑封膜下泛着诡异的油光。
照片里,七岁的她穿着染血的公主裙,手中银质手术刀正刺入一个女人的胸口,那人竟与苏晴有七分相似。
林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印清晰可见:“这不可能……”审讯椅突然震颤,仿佛通了电一般,记忆如利刃般刺入脑海:诊疗室的药水味,父亲透过观察窗投来的阴鸷眼神,还有苏晴递来药片时,银质十字架晃动的冷光。
“林夏!”
陆沉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