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致幻剂的余威让林夏踉跄了一下，陆沉及时扶住了她。
实验日志的投影在空中展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中，她捕捉到关键信息：“1994年平安夜，初代克隆体培育成功，代号——零号。”
“所以你才是原版？”
林夏看向冷冻舱中的自己。
零号优雅地坐起身，手指轻抚左眼的泪痣：“不，我们都是实验品。
父亲用你的基因培育了我，又用我的记忆改造了你。”
苏晴突然尖叫起来，她的银质十字架正在发烫。
陈默冲过去查看，却被她推开：“你们都被骗了！”
她扯开衣领，锁骨处赫然烙着“记忆容器维护员”的印记，“零号才是最初的实验体，我们都是她的备份！”
父亲的全息投影适时出现，他西装笔挺地站在实验台前：“完美的容器需要完美的记忆。
零号承载着林氏百年的罪孽，而你们……”他转向林夏，“是净化后的希望。”
在实验室的休息区，林夏捧着苏晴递来的热茶，手指仍在微微发抖。
陆沉坐在她对面，脖颈上的掐痕已经发紫。
“所以你早就知道？”
林夏看向苏晴。
对方苦笑着摇头：“直到刚才，我才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们定期清洗我的记忆，就像给硬盘格式化。”
陈默突然跪倒在地：“对不起……我以为是在进行人格净化研究……”他的白大褂已经被冷汗浸透：“你父亲说这是在拯救精神病患者……”零号的声音从监控屏传来：“多么感人的忏悔。
可惜，时间不多了。”
核心控制室里，零号优雅地操作着控制台。
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与机器融为一体。
突然，她的手指顿住，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看，”她指着监控屏，“副人格正在转移。
很快，我们就能合二为一。”
林夏感觉意识开始模糊，记忆如潮水般退去。
她看见七岁的自己站在血泊中，右手握着手术刀，左手却抱着泰迪熊瑟瑟发抖。
镜中的倒影开始分裂，呈现出不同年龄段的“自己”：十五岁在解剖室露出病态微笑的她，二十岁第一次约会时突然失控的她……“完美的计划，不是吗？”
零号微笑，她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要么接受人格转移，要么与实验室同归于尽。”
父亲的全息投影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