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语彤江如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关风月独钟自己江语彤江如雪 全集》,由网络作家“江语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北辞一把抱住江如雪的腿,泪眼婆娑:“妈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听小姨的话了!求求你别走...”顾景迟上前一步,低声开口,声音带着隐隐的沙哑:“如雪,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可以从头再来。”江如雪垂下眼睑,望着眼前这一片狼狈和哭泣的人,目光冷得像覆了一层霜。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晰而坚定:“从头再来?不是什么都可以从头再来的。”江母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如雪,妈妈知道错了!是我们对不起你!但我们真的改了,真的改了啊...”江如雪冷笑一声,抬头望向江母,眼中满是讽刺:“你们改了什么?当初江语彤诬陷我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问过我一句真相?”“你们只是怕外人说你们对养女不公,选择让我补偿她只是因为这是对你们来说最方便也损失最小的方案...
《无关风月独钟自己江语彤江如雪 全集》精彩片段
顾北辞一把抱住江如雪的腿,泪眼婆娑:“妈妈,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听小姨的话了!
求求你别走...”顾景迟上前一步,低声开口,声音带着隐隐的沙哑:“如雪,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们...可以从头再来。”
江如雪垂下眼睑,望着眼前这一片狼狈和哭泣的人,目光冷得像覆了一层霜。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晰而坚定:“从头再来?
不是什么都可以从头再来的。”
江母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如雪,妈妈知道错了!
是我们对不起你!
但我们真的改了,真的改了啊...”江如雪冷笑一声,抬头望向江母,眼中满是讽刺:“你们改了什么?
当初江语彤诬陷我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问过我一句真相?”
“你们只是怕外人说你们对养女不公,选择让我补偿她只是因为这是对你们来说最方便也损失最小的方案,对吧?”
江母的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让她喘不过气来。
江如雪的目光转向江父,声音更加冰冷:“爸,你总说让我听话,说我是应该以大局为重。
你们需要一个‘懂事’的女儿,来让外人称赞你们家庭和睦,仁义高尚。”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你们用来彰显自己品格的牌坊!”
江父因为中风而扭曲的脸上满是挣扎与懊悔。
他想要反驳,却无法清晰的吐字。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片段,小时候江如雪独自哭泣的背影、被苛责后默默收拾的样子,以及她反抗时被无情呵斥的绝望。
江如雪深吸一口气,将目光移向顾景迟,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寒意:“顾景迟,你最清楚自己是什么人。
从头到尾,你在乎的只有你自己。”
“你心里想的是,只要我父母一起站在道德高地指责我,就能让江家和顾家之间的合作更加顺利。”
“只需要看着我一个人牺牲,你不仅拿到了好处,还能享受齐人之福。”
顾景迟脸色惨白,像是被当众剥去了伪装。
他面色一阵发红,只能无力的后退一步。
江如雪冷笑一声:“你们从来不会替我觉得委屈,因为刀子没有割在你们自己身上。”
“你们总以为,我会一直听话,一直承受。
但现在,我告诉你们,那些牺牲,我从未愿意,也再不会承受!”
话音落下,江母猛地瘫倒在地,泣不成声,江父的身体更是在轮椅上剧烈地颤抖。
顾景迟也终于无力的蹲了下去。
江如雪垂下眼,看着这群人,一个个低头哭泣,目光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如果不是江语彤骗走了你们的一切,你们会后悔吗?
你们后悔的,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叫江如雪的血包而已。”
江母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不是的!
如雪,我们真的错了,我们...”江如雪打断她,声音清冷得像冬夜的寒风:“这话不必再说了。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们的女儿,也不再是任何人的妻子。
你们的生活,与我无关。”
说出这些话,她才终于甩开了心里那块积压多年的巨石。
江父被急救车匆匆送往医院。
江母坐在丈夫的床边,脸色惨白,双手不住地颤抖着。
她手边散落着那些被质押的财产文件,每一份都清楚地显示,江家已经被江语彤侵占得一干二净。
顾景迟站在一旁,神情冰冷,目光深沉。
他看了一眼江母,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江语彤居然能下贱到这个程度!”
江母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不安:“景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你快想想办法,不能让她这样毁了江家啊!”
顾景迟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的怒意已经快要压制不住。
他冷冷地说道:“让我来补救?
我能做什么?
江家的资产已经全在她的名下了!”
江母听着这话,整个人如坠冰窖,喃喃自语:“不,不会的...语彤她不会这么绝情的...她怎么可能对我们...”话未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江语彤踩着高跟鞋,姿态从容地走了进来。
她的声音里透着轻蔑,她缓缓走到病房中央,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母:“我过来通知你们一声,江家名下所有的房产和公司都在过户流程中了。
你们记得快点筹集医药费哦。”
江母听到这话,猛地站起来,指着江语彤的鼻子大声吼道:“语彤!
我们可是你的父母!
这些年,我们对你不好吗?
你居然这么对我们?”
江语彤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情感:“父母?
我可没有父母,如果不是我倒霉,没投个好胎,需要跟你们天天演戏?”
江父听着这些话,气得浑身颤抖,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顾北辞挣脱了顾景迟的手,快步跑到江语彤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天真的期待:“小姨,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你一定会帮我们的,对吗?”
江语彤看着这个小男孩,眼中没有半分温情。
她抬起脚,将他踢开,声音冷如冰霜:“滚远点,别碰我。”
顾北辞摔倒在地,疼得哭了出来。
顾景迟连忙上前抱住儿子,愤怒地看向江语彤:“江语彤,你太过分了!”
“过分?”
江语彤嗤笑一声:“我不过是让你们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罢了。
这才落魄了几天就受不了了?
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你这个恶魔!”
江母失声尖叫,江父更是气得差点从轮椅上跌下来。
江语彤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脸上满是快意:“我劝你们别再抱任何希望了。
就算江如雪回来了又怎么样?
凭她当记者那点工资能救你们吗?”
“哦,对了,她恐怕连你们的名字都不想提了吧。”
“住口!”
顾景迟怒喝一声,握紧了拳头。
江语彤抬眼看向他,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顾景迟,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嘴上说着爱江如雪,最后还不是选择了我。”
“首鼠两端,虚伪做作。”
顾景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江语彤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你们爱怎么挣扎就怎么挣扎。
哦,对了,顾景迟你最好回你们顾家看看,别再在江家充好人了。
我怕你自顾不暇。”
顾景迟眉头紧锁,迅速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顾家长辈略显急促的声音:“景迟,情况不妙,最近我们几笔重要的订单全都出了问题。
供应链这边出现了严重延迟,导致客户直接取消了合同。
你赶紧回来,咱们必须开个紧急会议。”
顾景迟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脑海中立刻联想到江语彤刚才说过的话,以及江家和顾家之间的深度合作。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顾景迟压抑住内心的烦躁,语气尽量平稳地应道。
挂断电话后,他转身看向江母:“我先回顾家处理一些事情,等有消息再联系你们。”
“可我们现在...”江母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顾景迟直接打断:“现在顾家的生意也出了问题,我得回去应对。
江家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他不再多言,径直走出医院,发动汽车,迅速离去。
顾景迟坐在车里,握着手中的诊断报告,目光如冰。
他替换了江语彤日常体检时的血液,拿去了自己信任的医院重新检测。
报告上的结果非常清晰,江语彤很健康,根本没有任何肾衰的指标。
他脑海中闪过的江如雪曾经无数次低声辩解却被忽视的模样。
“从小到大,家里的事事都是我让着她...我的父母、丈夫、孩子都围着她转还不够吗?”
她说这话时,眼圈泛红,声音微微颤抖,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几乎崩溃的模样。
可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呢?
不过是一句冷冰冰的指责。
他握着手中的证据,心里涌起的却只有深深的悔意与滔天的愤怒。
他要亲手撕下江语彤伪装的面具,让所有人看到真相。
江家的客厅灯火通明。
“景迟,你回来了。”
顾景迟没有理会江父的话,而是径直走向坐在一旁的江语彤。
他的目光冰冷而锐利,像要将她看穿。
“语彤,你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的声音低沉,却让整个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
江语彤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一抹虚弱的笑容:“景迟,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
顾景迟将手中的文件甩到茶几上,冷冷地说道,“这些是什么?
你告诉我,你的病情为什么和医院的检测结果完全对不上?”
江语彤微微一怔,随即轻咳了一声:“景迟,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挑拨我们?”
“挑拨?”
顾景迟冷笑着打开手机,将它展示给江语彤:“我怕检测有误,特地同时发给了三家大医院。
但没有一家能从你的血检报告里查出肾衰。”
“你还想怎么解释?”
江语彤握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的计划还需要时间,不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但一条短信适时发送了过来:“计划成功。”
一瞬间,江语彤身上所有的伪装都崩塌了。
她缓缓站起身,抬起头看向众人,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没错,我装的。
又怎么样?”
“你这个逆女!”
江父愤怒地拍着沙发扶手:“我们江家是怎么对你的,你居然这样骗我们!”
“对我好?”
江语彤冷笑,眼神中充满怨恨:“别再假惺惺了!
你们对我可不好。”
江母声音颤抖,整个人几乎已经站不住了:“语彤,我们对你甚至比对亲生女儿还好?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江语彤尖锐地打断:“如果不是我伪装得足够可怜,足够无助,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孤女,你们还会对我这么好?”
顾景迟怒不可遏的瞪着她:“所以你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你知不知道你把如雪逼成什么样子!”
“我当然知道。
因为江如雪傻啊,会为了你们这种人付出一切。
可惜我不是江如雪那种傻子。”
江语彤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像一把尖刀刺入众人的心:“今天早上那份文件可不是什么投资合同,而是一份财产质押合同。
现在,江家的资产都在我手上。”
江父颤抖着手指着江语彤,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他气得脸色发白,捂住胸口猛地倒在沙发上。
“老公!”
江母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他。
顾景迟拨通急救电话,声音低沉却迅速:“这里是江家老宅,立刻派救护车过来。”
而江语彤却冷眼旁观,没有丝毫动作。
她拿起自己的包,冷笑道:“既然已经摊牌,我也就不和你们虚情假意了。
你们江家这股子虚伪劲我早受够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自己逼走亲女儿,就为了对这么个白眼狼好!”
江母捂着脸哭泣,江父则呆呆地望着远处,喃喃自语:“如雪...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江如雪感觉自己的泪都已经干了,才怔愣地看着桌上的台灯。
她心知肚明,江语彤那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只是用来玩弄一家人的伎俩。
每次父母和顾景迟对她态度稍微好转一些,江语彤就刚好病发,生命垂危。
平时游玩购物时倒是活力四射,打网球、骑马也精力十足。
一年只发病一两次的“肾衰”病人怎么不算医学奇迹呢?
可惜,她这些挚爱亲朋却没有一个愿意打破这脆弱的假象,只是一味的纵容着江语彤。
毕竟只需要牺牲她一个,便惠及一家人。
父母也好,顾景迟也罢,本质上都是爱惜自己的羽毛,多过爱别人。
江家现在的好名声都是这么来的。
这么多年,她也看清了。
客厅传来开门声,打破了深夜的沉寂。
顾景迟一手提着打包回来的宵夜,另一只手牵着顾北辞走进来。
他敲了敲书房门,没有等到回应,便径直推门而入:“我给你带了宵夜。”
江如雪连头都没有抬,只是淡淡地说:“不饿。”
顾景迟将餐盒推到江如雪手边,放软了语气:“如雪,我知道最近我和岳父岳母都有点太着急了,让你不开心了。”
“但语彤的身体是真的不好。
她住院这么久了,你连去看看她都不愿意,真的有些过分了。”
江如雪终于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顾景迟,我不去,是因为我知道即便去了,她也不会感激我,只会说我是虚情假意。”
“你怎么能这么说?”
顾景迟皱起眉头:“语彤可是你的妹妹,你就这么冷血?
她住院后我陪她聊过几次,她每次提起你都特别遗憾,说她想和你重归于好,可你连个机会都不给。”
“没什么事的话,你出去吧。
我还有工作。”
江如雪淡淡地开口,再次低下头。
顾景迟叹了口气,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失望。
他转身走出书房,门微微敞开,未曾关紧。
客厅里,顾北辞抱着玩具,皱着小眉头嘟囔着:“爸爸,我不喜欢妈妈。
她总是冷着脸,和小姨一点都不一样。
小姨那么温柔,为什么你不娶小姨?”
顾景迟眉头一皱,却没有反驳。
他低声说道:“小北,不能这么说。
小姨的命还在妈妈手里,你得记住这一点,不要惹妈妈生气。”
顾北辞撇撇嘴,语气里满是不满:“就是妈妈小气,明明能救小姨,却还犹犹豫豫的。”
书房里的江如雪静静地听着,握着钢笔的手越攥越紧,心里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这些话她听了不止一次,但每次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她不想再听下去,索性推开书房门走出来,打断父子二人的谈话:“我会去医院,做个深度体检。”
她马上要去战地,需要保证自己没有基础疾病,才能最大限度保障人身安全。
顾景迟愣了一下,旋即露出笑意:“真的?
那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医院!
你记得体检做得详细些,千万别耽误了雨彤的手术。”
江如雪看他想当然的认为这是术前检查,立即拒绝:“不用了,这几天我比较忙。
自己找时间去就行。”
顾景迟的笑意收敛起来,语气中满是说教的意味:“你不知道要换肾体检越早越好?
你别太不懂事了。”
江如雪揉了揉眉心,神情疲惫至极。
她的丈夫不管做什么,永远首先考虑江语彤。
“江语彤病了也这么多年了,之前这么久吃喝玩乐一点没耽误。
现在一周都熬不住?”
她撂下这句话后,和两父子擦肩而过,径自上楼。
江如雪的稿件在权威媒体上发布后,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文章内容条理清晰,证据确凿,从江语彤伪造病情到恶意转移财产,再到利用“绝症”名义构陷江如雪十几年,每一项罪行都被详细剖析,毫无漏洞可言。
网络上原本对江如雪的指责瞬间逆转,取而代之的是对江语彤的猛烈抨击:“原来真正的恶人是江语彤!”
“这种人简直是人渣中的极品!
装病骗人,还算计家人!”
“江如雪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这些年到底承受了多少委屈啊!”
与此同时,因为江语彤涉嫌诈骗和非法侵占他人财产,这件事还引起了官方的关注。
他们很快开始组织起对江语彤的大规模调查。
“怎么会这样!”
江语彤开始四处变财产,想要尽快变现。
但几乎所有人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冒然和她接触。
江语彤只匆匆兑换了少量的外币和黄金,资产就遭遇了冻结。
官方也开始四处搜寻她的踪迹。
但她没有选择直接潜逃,而是来到了江如雪的楼下蹲守。
看到江如雪从楼中走出的一瞬间,她迅速启动汽车,朝着江如雪撞了过去。
江如雪早就料到江语彤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这几天出门都极为小心。
在听到引擎轰鸣的瞬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往身后大楼的墙柱飞扑了过去。
几年战地生活将她的反应锻炼的无比敏捷,在车撞上的前一刻,她成功靠柱子躲过了一劫。
蹦飞的挡风玻璃还是在她的手上划出了不少口子。
江如雪顾不上疼痛,想要控制住车里的江语彤。
车里的江语彤伤痕累累,却仍旧强撑着身体,在被江如雪抓住前一脚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从另一侧溜下了车。
她头上满是鲜血,看起来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
江如雪还想上去追赶,但江语彤已经拿出了别在腰间的折叠水果刀:“放我走,我们俩的恩怨一笔勾销!
不然你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她形状疯魔的挥舞着手里的刀子,江如雪知道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能举起双手一步步后退,放她离开。
然而,在一切都被严密监控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冒险选择与蛇头接洽,通过偷渡出国。
江语彤穿着一身廉价的黑色风衣,低着头,迅速钻进了停在港口的集装箱货车里。
货车的空间狭窄而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味。
周围还有其他几名试图偷渡的非法移民,神色同样惊恐又无助。
江语彤紧紧攥着自己的包,咬牙忍耐着内心的恐惧。
然而,这趟偷渡并没有按照她预期的方向发展。
蛇头为了规避检查,选择了一条偏僻的海上路线,却因此遭遇了极端恶劣的天气。
货船在海上漂流了三天,船上的食物和水早已耗尽。
蛇头驾驶着小型摩托艇跑了,只剩下被关在集装箱里面的人。
集装箱内的空气沉闷而压抑,黑暗像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将所有人紧紧困在其中。
潮湿的铁皮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混合着腐败的气味,让人作呕。
江语彤缩在角落里,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额头抵在膝盖上,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减少寒冷的侵袭。
然而,刺骨的海风从集装箱的缝隙中呼啸而入,带来令人窒息的寒意。
她的喉咙干涩得像被火烧过,嘴唇早已开裂,甚至连唾液都分泌不出。
三天没有喝水,她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每一块肌肉都酸痛无比。
集装箱内其他人虚弱地靠在一起,偶尔传来几声呻吟。
有人尝试拍打铁皮求救,但最终不过是徒劳无功。
绝望的情绪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每个人的眼中都写满了恐惧和无助。
江语彤的胃部不断抽搐,饥饿和寒冷交替折磨着她。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灰暗的滤镜。
“我...怎么会这样...”她的心中满是怨恨,却已无力喊出声。
集装箱里面很快成为了人相食的炼狱,江语彤的命运在这一刻彻底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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