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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狄龙凯瑟琳无删减+无广告

铁棒无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海浪越来越大,我们的船体随着海浪上下起伏摇晃,像一枚漂浮在水面上的胶囊药丸。坐在遮阳棚下的我们,抓住两边的握把,内心无比的紧急,大家并没有晕船,这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船上摇晃的日子,又或者是因为紧张的心理,导致身体克服了这种晕眩感。灌进遮阳棚内的风,带着大量的雨水扑出来。大风夹杂着的雨水像小冰雹一样,打得我们脸颊生痛。我注意到那团巨大的风暴,漆黑的积云像一团巨大的龙卷风,这团风暴中似乎有不明的巨龙,在风暴的中心搅动!当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巨大的生物呢?那一定是风暴眼!我们像一个个无助而弱小的爬在浮物上的细菌,看着外面被风暴覆盖的黑压压一片的天空与海洋,!海浪一浪接一浪,甚至海水随着浪尖一下子往舱内倒灌进来。我们瞬间就被海水淹没了!...

主角:狄龙凯瑟琳   更新:2024-11-13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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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狄龙凯瑟琳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狄龙凯瑟琳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铁棒无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浪越来越大,我们的船体随着海浪上下起伏摇晃,像一枚漂浮在水面上的胶囊药丸。坐在遮阳棚下的我们,抓住两边的握把,内心无比的紧急,大家并没有晕船,这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船上摇晃的日子,又或者是因为紧张的心理,导致身体克服了这种晕眩感。灌进遮阳棚内的风,带着大量的雨水扑出来。大风夹杂着的雨水像小冰雹一样,打得我们脸颊生痛。我注意到那团巨大的风暴,漆黑的积云像一团巨大的龙卷风,这团风暴中似乎有不明的巨龙,在风暴的中心搅动!当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巨大的生物呢?那一定是风暴眼!我们像一个个无助而弱小的爬在浮物上的细菌,看着外面被风暴覆盖的黑压压一片的天空与海洋,!海浪一浪接一浪,甚至海水随着浪尖一下子往舱内倒灌进来。我们瞬间就被海水淹没了!...

《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狄龙凯瑟琳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海浪越来越大,我们的船体随着海浪上下起伏摇晃,像一枚漂浮在水面上的胶囊药丸。

坐在遮阳棚下的我们,抓住两边的握把,内心无比的紧急,大家并没有晕船,这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船上摇晃的日子,又或者是因为紧张的心理,导致身体克服了这种晕眩感。

灌进遮阳棚内的风,带着大量的雨水扑出来。

大风夹杂着的雨水像小冰雹一样,打得我们脸颊生痛。

我注意到那团巨大的风暴,漆黑的积云像一团巨大的龙卷风,这团风暴中似乎有不明的巨龙,在风暴的中心搅动!

当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巨大的生物呢?

那一定是风暴眼!

我们像一个个无助而弱小的爬在浮物上的细菌,看着外面被风暴覆盖的黑压压一片的天空与海洋,!

海浪一浪接一浪,甚至海水随着浪尖一下子往舱内倒灌进来。

我们瞬间就被海水淹没了!

船没有沉,一浪过去后,倒灌进来的海水从遮阳棚两边的窗口排出去,我们艰难的像土拨鼠一样,在里面冒出头来,立即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准备着迎接下一波海浪的倒灌!

没几秒钟,重复的痛苦再一次袭来!

我们像躲在罐子里的小人,被巨人冲进来的水一下子吞没!

这一波倒灌进来的海水还来不及排出去,下一波又来了!

我们双手死死的抓着握把,将脖子往遮阳棚顶部伸,使自己的口鼻尽快接触到空气。

只是吸了一口气,马上就感觉到船体向下急速“坠落”!

没错,就是一种掉下瀑布的坠空感!

我们知道,这并不是坠落,而是处于巨浪的谷底!

有了经验的我们,知道马上就会有下一波巨浪扑来,所以,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们抱着必死的决心承受着风暴的折磨,内心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船体不要沉没!

一旦沉没了,我们离死亡就不远了!

虽然现在我在右舷绑了五根绳子,船翻了之后,我们可以利用一些巧劲能将船翻过来,但是,这也必须等风暴过去之后才能实现的操作。

问题是,船体翻了之后,我们能熬得到风暴结束吗?

我们的精神和身体,在此刻受到巨大的冲击。

面对大自然的任性,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对抗的办法,就像拼命咬着落叶在湍急的河流里逃生的蚂蚁,只能祈祷上帝,肆虐的风暴尽快过去。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

可是,上帝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们三个苦难的幸存者,像是要考验我们的意志那般,在我们苦苦支撑一个小时之后,又送来了一波巨大的海浪!

这一次,我们没有那么好运了!

船体处于海浪曲面的中间,头顶是遮天蔽日的浪尖,下方是深渊般的浪谷!

我们的“小胶囊”一下子被翻覆过来的巨浪盖了过来,整个船体一下子被卷进了海里,像滚筒一样在海底猛烈翻滚。

无数泛白的气泡,不断的在船体周边冒出,上涌!

像极掉进了洗衣机里的玩具船,而身处船内的我们,只觉得头晕目眩,像车祸时,没有系好安全带的乘客,全部甩出了船舱之外,唯一的意识就是努力保持清醒!

足足十秒钟才从海底浮上来!

这一刻,晕眩的脑袋什么也思考不了,大量的海水,呛进我们的鼻腔,身体像是要被撕碎一样。

我觉得我们必死无疑了!

我的内心在呐喊着——

上帝啊,放过我们吧!

就让我们少受一些罪吧!

我们愿意臣服你,甘愿匍匐在你的脚下,亲吻你的脚,成为你虔诚的信徒!

然而,上帝似乎又没有玩够,船体被冲出去之时,将我们三人从海里扯了上来,几乎“甩”出海面的。

接着经受海浪的玩弄!

要不是身上的绳索,不管我们怎么拼命游,都不可能从暗流汹涌的海底浮上来的。

是绳索救了我们一命!

朱雅这丫头在我的身边不断的呛着水,而凯瑟琳有较好的体质和熟悉水性,浮上来后,便大喝喘着粗气了。

我见朱雅连踩水都非常吃力,便将身上的唯一的救生衣脱了下来让她穿上。

原本,这就是我从医疗船上逃生时的物品,我不给她们,她们自然也无法有意见,我并非冷血,只是不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为他们负责。

但是,此刻我需要扶朱雅一把。

让她缓过来。

朱雅穿上了我给的救生衣,痛苦的脸上,那双呛红了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充满了感激之情。

“坚持住,我们很快就会被甩出风暴!”

我抓住朱雅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冲着她大声喊道。

风暴并不会因为我们的祈祷而变得平静,依然不断的在折磨着我们!

我们紧紧的拥在一起,一起对抗着大海的无情!

我内心又咒了起来——

该死的上帝,我们不会臣服你的,更不会成为你虔诚的信徒!

你就是个徒有虚名的泥像!

你是个胆小鬼!

然而,风暴也没有因为我们的咒骂而有所加剧或平静。

我们像不小心掉落到水里的尘埃,在大海面前,毫不起眼。

……

我们也不知道抵抗了风暴多久,又被呛了多少次,那种连呼吸都是奢侈的感觉,让我们感到绝望。

体力也早消耗殆尽,在风暴平缓下来之后,我们拼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了倾覆的船体边缘,快艇此刻就像个落水的巨大葫芦瓜瓢,在海里不断的上下浮动。

这样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天边的灰色积云被一道夕阳的光辉刺破,像圣光一样,洒在涌动而漆黑的海面上,我们才看到了希望!

“我们把船翻过来!”

我说道艰难地爬上了船底,然后翻到了另一边去。

凯瑟琳和朱雅也照着做。

我们踩在船底的另一边,使船身一侧下沉的同时,像拉风帆一样倾斜着身体拉着绳子。

在我们三人再借着海浪的势,在船体一侧下沉之时,同时使劲,快艇奇迹般翻了过来。

我们激动的不行,迸发出最后的一丝气力爬上了湿漉漉的甲板。

我们躺在后甲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着这无比奢侈的空气。

我们不知道这样又休息了多久,总之身上的疲惫感根本难以消退,船体一直上下晃动,让我们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待我们恢复些许精神之时。

才发现我们赖以生存的遮阳棚已经被风浪带走了,只留下断掉的六根塑料支柱,光秃秃的立在船体的两侧位置上。


我告诉朱雅,如果你在海水上发现一些漂浮的腐叶、海藻、树枝等,或者海水变成了棕色,证明我们距离岸边就不远了。

“可是,如果是在晚上呢?晚上我们什么也看不见,靠什么知道周边有陆地?”

朱雅很细心,思维也很缜密。

“晚上也不必担心,如果靠近陆地的话,会有蚊虫出现的,因为我们身体上的热量会吸引飞在空中的蚊子,一旦发现蚊子,我们就要仔细观察了。”

我解说着。

但还有一些更困难的识辨方法,我并没有告诉她。

因为有些东西是需要经验的。

而且我也不能把发现这些信息后,怎么找到陆地方向的具体方向告诉她们。

我必须保留一手,不能绝对相信她们。

她们如果没有我的话,就算发现了那些信息,也很难找得到陆地的。

所以,在朱雅问我怎么找准陆地方向的时候,我并没有告诉她,而是让他注意观察这些大自然留给我们的信息,其他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凯瑟琳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也学会了很多求生知识。

有她们二人观察环境,我也就放心的休息了。

一直睡到了中午,火辣辣的太阳几乎在头顶正上方。

现在是初冬季节,太阳几乎是射南回归线的,所以,在正午的时候,太阳就在我们的头顶正上方。

如果没有六分仪,我们也可以通过太阳位置和周边的温度来确定自己的纬度。

又或者通过可观察的星星来估算纬度。

比如在北半球的话,可以观察北极星,北极星与地平线之间的夹角度数,就是自己所处的纬度。

在南极的话,就可以靠观察南十字星的位置与地平线的夹角度数。

我又去前甲板的储物间,从里面拿出了一包能量条和一瓶水。

之所以没有一直将这些东西带在身边,是担心在我睡着的时候,两个女人偷了去。

我回到遮阳棚内,两个女人早已经期待的看着我手里的水瓶和食物了。

我给他们分了比上午更多的水量,因为中午的时候,他们消耗的热量和水分更多。

“我们必须减少活动,免得身体消耗更多的水分。”

我用力张开干裂黏合的嘴唇说。

两个女人点点头,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话了。

喝了水后,两个女人没有张开双腿靠着遮阳棚休息,我注意到她们的动作,她们这样做完全是为了避免伤口黏合在一起,这些伤口是拜船上那些粗鲁的男人所赐。

早上的时候,她们就是夹着腿侧卧着的,双腿分开活动时,就会感受到阵阵的伤口撕扯的痛楚。

我没办法用珍贵的淡水去帮他们清洗伤口,不过,昨晚的暴雨,让他们冲洗干净了,要不然,伤口上的污染物会让她们的伤口更加恶化。

我将药箱里的一瓶高锰酸钾取了出来,还有几根棉签。

两女明白我的好意,便主动将腿分开,将伤口向我展示,她们自己也看不到伤口的全貌,所以,只能拜托我了。

我将棉签浸泡在高锰酸钾溶液中,然后取出,细心地给她们的伤口消毒。

两个女人咬着下唇,忍受着刺痛一声不吭。

由于伤口比较隐蔽,我需要将泡满高锰酸钾溶液的棉签头探进去,确保所有撕裂的伤口都被消毒。

两个女人,对此并不会有什么尴尬的。

毕竟现在生存得像条狗一样,还有什么比这种境况更尴尬的吗?

处理好伤口后,我收起了高锰酸钾溶液,妥善地放回到药箱之中。

两个女人此时也从刺痛中恢复过来,长长呼了一口气。

我告诉她们,最好让伤口晒一晒太阳,这样会好得更快一些,等伤口结了痂,明天中午,我们就可以泡在海水里清凉清凉了。

两个女人满是期待的点了点头。

中午的确太热了,又缺少淡水的补充,如果天天这样,很容易中暑的。

我没有下水,也是担心这一带有鲨鱼。

……

由于饮用的水太少,我一直也没有什么尿意。

两个女人也是一样。

虽然尿液有一定的水分,但是我们没有收集的容器,除非把一个瓶子的水喝光。

绝对不能让珍贵的淡水与尿液混合在一起,干净清甜的淡水不能被污染,哪怕只有一小口也不行,因为那一小口都比一大瓶尿液要更解渴。

喝尿液那是最后的选择,因为尿液本身也有非常多的其他成分,喝进去会加重肾脏和肝脏的负担,从而消耗更多的水分。

而且由于喝水太少,尿液是高度浓缩的,这种尿液喝了比没喝更难受。

搞不好还会呕吐,把我们推向死亡的深渊。


我并没有跟她讨论政治上的见解。

但我知道,祖国的方针是绝对是正确的,人类也是一定要走向和平的,否则的话必定是自取灭亡。

作为老百姓,没有人会希望战争发生,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只要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才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

而那些士兵作为政治的齿轮,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命运,当第一个齿轮滚动的时候,后面所有的齿轮都不可能停止。

这是人类的自私与贪婪在作祟。

朱雅躺在我的怀里,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是在认真听还是在睡觉,直到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才发现她在发高烧。

这个傻丫头,发了高烧也不说一声,要不是我发现,她可能就要烧一个晚上了。

我连忙把她放平,拿起她给我擦背的那块布,沾上水敷在她的额头上。

然后打开了前些天我拆下来的灯具,利用灯光,我在药箱里面翻找。

急救药箱里面,我找到了头孢拉定、红霉素和金霉素。

我问了问朱雅,最近有没有乱吃东西,她听话地摇了摇头,那有可能是着凉了。

“叔叔,椰子蟹应该出来吃椰子了。”

朱雅这时候还想着她的椰子,我说你放心吧,我等会帮你去抓回来。

朱雅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喉咙发炎了,这是明显的细菌感染。

我给她吃了一块头孢拉定。

如果明天没有好转,那就只能慢慢的熬了,毕竟我们的药箱并没有其他更好的药物了。

大部分药物都只是辅助作用,恢复身体对抗病毒与细菌,主要还是靠身体的免疫能力。

发烧只不过是一种症状,并不是病。

是身体的白细胞在对抗病毒和细菌所表现出来的。

“这人说病倒就病倒了。”

凯瑟琳心疼的拿起朱雅发烫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

“叔叔,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朱雅十分抱歉的对我和凯瑟琳说。

“你生病就别说那么多话,好好休息,等你好起来,我们一起做好吃的。”我伸手抚了抚朱雅的脑袋说。

“嗯!”

朱雅点了点头。

“叔叔,我怕我会传染给大家,今天晚上我自己睡另一头吧。”朱雅说。

“要传染的话,现在基本上都已经传染了,每个人的抵抗力不一样,你不用担心其他事情,好好休息吧。”

我安慰着说。

“凯瑟琳,你看好朱雅,我现在就去看有没有椰子蟹,等我回来。”我对凯瑟琳说道。

“可是狄先生,你知道位置吧?”

凯瑟琳担心的问。

“你告诉我就可以了,我过去的时候仔细辨别,还是很容易找到的。”我说。

凯瑟琳只好点点头,让她自己过去也抓不了椰子蟹,把朱雅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凯瑟琳把她做的几个陷阱位置都告诉了我,我拿上绳子直接就出发了。

凉爽的海风吹在我的脸上,前方海岸处,一阵又一阵的海浪声不绝于耳。

天上的月亮高高挂起,像一个白玉做的挂盘,我一个人提着电瓶灯,行走在被月光照得明亮的沙滩上,像极了夜间赶海的渔民。

我小心地翻过海角礁石,那里受惊的海鸟被吓得吱嘎叫,飞到夜空中很快又飞了回来。

我越过了那块像小山一样的海角礁石,来到了西面的沙滩,要进入林子里,我便把藤鞋穿上,把手电筒往林子里面照。


我在里面找到了一些聚乙烯合成材料绳子,这种绳子非常耐用,即便是过了15年,它依然十分坚韧。

我用这些绳子把我收集到的物资,全部捆绑起来,准备回去的时候把它背到海边去。

我在山的另一边发现了一条新的路径,我马上背着准备好的物资,顺着这条路径往山下走,走了一半发现这下边是一个密集的竹林。

而且竹林里有淙淙的流水。

“是溪流!”

我心里激动的不行。

我连忙背着那些物资,叮叮当当的走下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这个深山老林里收破烂的人。

穿过竹林,我很快就来到了小溪流的旁边。

刚才发出流水声的是一个水潭上的瀑布,那水流自北向南流,清澈的溪水,缱绻地、明快地、赶着趟儿地向前奔去,溪流叮咚,跳跃的水珠,溅到了溪边的岩石上,把岩石浸湿了一大片。

如此美好的地方,光是看着我就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真想马上就在这里建一个避难棚,然后和两个女人在这里长住。

或许这种隐居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不过我很快就清醒的过来,与世隔绝的生活,只不过是一种向往,但是长期以往的住下去,我们的后代是不可能适应的。

除非我们愿意承受数十年的孤独。

很明显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住这种十年如一日的乏味的生活,孤独感会不断的蚕袭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我顺着溪流往海边走去。

这里面的确环境很好,可是没有稳定的食物来源,我们还是要在海边定居,直到想办法找到更稳定的食物供应。

由于有藤鞋垫底,我直接就走在了溪流里,溪流里那些碎石对我的脚并不会产生伤害,反而冰凉冰凉的溪流,使我疲惫的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服。

大概走了四十多分钟,我终于走到了海边,这条溪流入海的地方是一大片礁石滩,溪流很好的隐藏在了这片礁石里,入海的地方有高低不同的岩石。

溪流在这些岩石中穿梭,前方就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岩石水池,那个岩石水池大概有一米深,溪水清澈透底,我恨不得想要跳进去洗一个痛痛快快的澡。

我想那两个女人要是来到这里的话,一定会高兴的飞起。

我跳到岩石水池的旁边,用手捧起了一泓清泉往我脸上招呼。

那清凉的感觉,使我脸上的疲惫消失了一大半,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清新感受,把我之前在海上漂流的苦难,全部变成了先苦后甜的美好。

我迫不及待的要跑回去,跟两个女人宣布发现溪流这个好消息。

这里距离登陆的地方大概只有一两百米左右,沿着沙滩走的话,要经过一个海湾和一个海角。

他们的登陆位置就是在那个海角后方。

只要我沿着细碎的沙滩奔跑过去,就可以看见两个正满心期待等待着我归来的女人。

这边的沙滩还是很细腻的,我直接就把我的藤鞋给脱掉了,直接让我敏感的脚部皮肤,接触在这柔软的沙子上。

在那上面行走,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我前进的方向站在西边,这时已经是黄昏。

当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金黄色,海浪轻拍着沙滩,发出清脆的声响。


现在只需要等待,便可以知道这座岛屿是否有其他人了。

我们在沙滩上吃饱喝足之后,坐在椰子树的阴影下恢复体力,由于吃饱喝足,我们便有了气力,开始聊着天,释放着获救后的喜悦。

朱雅笑呵呵的对大家说,等她回到文明世界后,她要写一部求生的小说发表,因为自己就是求生的原型,到时候一定能赚到不少钱的,这样自己大学的学费和零花钱都有了!

还会有很多记者来采访自己,会有很多粉丝追求自己!

她把一切描述得有声有色,就像此刻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大作家一样。

那得意的模样,把我和凯瑟琳都逗笑了。

我问她,她是怎么到船上来的, 她这时才哭了起来。

她说自己原本是去泰国玩的,但是被黑车骗上了车,运到了缅甸,被他们强迫搞诈骗。

可是自己不会骗钱,就被他们虐待。

后来,他们发现我是罕见血型,于是就将我送到了医疗船来了,等待有合适的人需要替换器官,就拉我去掏器官!

她现在想起来都瑟瑟发抖,像噩梦一样折磨着她。

还好,她比较坚强,要不然,也支撑不到现在。

这段经历有可能会是她一生的阴影,当然,如果挺过去的话,这段经历恰恰相反,会成为她人生中最辉煌最浓重的一笔,在将来遇到任何事情都会无比的坚强,因为她经历过更加黑暗的存在!

朱雅这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子,受了这么多苦,也实在叫人心疼。

不过她说完,很快就抹去了泪水。

一副紧张的模样。

“大家放心,我是打不死的小强,他们害不死我,无情的大海也害不死我,那我永远都不会被他们打败的,他们是这个世界最阴暗的人,是下水道里生存的老鼠,而我是堂堂正正的,有着美好前途的大学生,他们休想摧毁我!”

朱雅含着泪光,情绪稳定地说出了这一句内心的真实感悟。

她在鼓励着我们,也在鼓励着自己!

我伸手抚了抚朱雅的脑袋,这个坚强的少女,给人一种无比怜爱的感觉。

我告诉她,你这个梦想一定会实现的,世界所有人都会看到你的这一段传奇经历,从而影响到那些住在阴暗下水道里干着阴暗勾当的老鼠的生活。

朱雅听到我的鼓励,天真的俏脸,顿时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谢谢叔叔的鼓励!”

“我也会支持你的,我一旦活着回去,同样也会是整个世界的焦点,我会让当权者下台的。”凯瑟琳也支持着说。

“凯瑟琳阿姨,你一定要赢!”

朱雅说。

“必须赢,有狄龙先生的协助,我一定不会输的。”凯瑟琳说着看向了我,显然她也想知道我的意思。

“放心吧,他也是我的敌人,我们现在是统一战线的,一旦我们活着回去,我必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对着凯瑟琳保证说。

凯瑟琳点了点头,很心安。

我们在闲聊着,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小时,我们的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并没有看到任何救援过来。

这不由得让我们感到疑惑,难道是因为他们没有看到我发射的信号弹吗?

可是也不应该呀,他们住在山顶上,那座山也不是很高,100米左右的高度而已,信号弹的响声以及红光肯定会吸引到他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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