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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女配要逆袭后续+完结

饮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冥冥之中,江灵儿感觉自己本该是那块玉佩的主人。心底传来的狂喜告诉她,只要拿到那块玉佩,她就可以摆脱原有的命运,一生心想事成。江灵儿也顾不得掩饰,做出那番谨小慎微的样子,眼中凝着两汪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宁墨。“墨墨,你不想救莫大哥我不勉强。只是...只是你能再满足我一个愿望吗?”宁墨实在是被恶心得够呛。“不好,自己的愿望要靠自己努力。心诚则灵,心黑则不灵。别整得我像你爷爷似的,小孙子啥要求都答应。”江灵儿原本准备好的话一噎,没想到宁墨连最后一点情面都不讲。江灵儿和莫家本来就是一类人,自私自利,只顾自己。都说升米恩斗米仇,这样的人你对她多好都不会记得,反而有一点不好,就会对你耿耿于怀。对这类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惯着。江灵儿怎么会轻易罢休,上...

主角:莫尧铮江灵儿   更新:2024-11-13 1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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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尧铮江灵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炮灰女配要逆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饮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冥冥之中,江灵儿感觉自己本该是那块玉佩的主人。心底传来的狂喜告诉她,只要拿到那块玉佩,她就可以摆脱原有的命运,一生心想事成。江灵儿也顾不得掩饰,做出那番谨小慎微的样子,眼中凝着两汪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宁墨。“墨墨,你不想救莫大哥我不勉强。只是...只是你能再满足我一个愿望吗?”宁墨实在是被恶心得够呛。“不好,自己的愿望要靠自己努力。心诚则灵,心黑则不灵。别整得我像你爷爷似的,小孙子啥要求都答应。”江灵儿原本准备好的话一噎,没想到宁墨连最后一点情面都不讲。江灵儿和莫家本来就是一类人,自私自利,只顾自己。都说升米恩斗米仇,这样的人你对她多好都不会记得,反而有一点不好,就会对你耿耿于怀。对这类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惯着。江灵儿怎么会轻易罢休,上...

《快穿炮灰女配要逆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冥冥之中,江灵儿感觉自己本该是那块玉佩的主人。

心底传来的狂喜告诉她,只要拿到那块玉佩,她就可以摆脱原有的命运,一生心想事成。

江灵儿也顾不得掩饰,做出那番谨小慎微的样子,眼中凝着两汪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宁墨。

“墨墨,你不想救莫大哥我不勉强。只是...只是你能再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宁墨实在是被恶心得够呛。

“不好,自己的愿望要靠自己努力。心诚则灵,心黑则不灵。别整得我像你爷爷似的,小孙子啥要求都答应。”

江灵儿原本准备好的话一噎,没想到宁墨连最后一点情面都不讲。

江灵儿和莫家本来就是一类人,自私自利,只顾自己。

都说升米恩斗米仇,这样的人你对她多好都不会记得,反而有一点不好,就会对你耿耿于怀。

对这类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惯着。

江灵儿怎么会轻易罢休,上前就差给宁墨跪下了。

“墨墨,你就是当是我最后一次求你。那块玉佩成色也不好,上面还很脏,想来也不值钱,墨墨你应该是瞧不上的。你就把它送给我,给我留个纪念,好吗?”

宁墨有点难以理解这种人的脑回路,我的东西怎么处置是我的事情,你是怎么有脸让我送给你的。

“你平时感觉脖子不累吗?”

江灵儿一下子被问懵了,但为了不惹恼宁墨,还是小心翼翼地说:

“不...不累啊,墨墨你怎么关心我的脖子了...”

宁墨冷笑一声。“像你这样脸皮赶得上城墙,脑子装了整个大东洋的人,不关心你那弱小可怜的脖子关心什么,关心你什么时候才能有自知之明吗?”

江灵儿脸又是一白,饶是她心理素质再好,一天之内被这么多人打击,也着实有些暗恨。

连和善的神色都快维持不下去,只能紧紧攥住手指,提醒自己来日方长。

江灵儿的直觉一向很准,好几次都帮她逢凶化吉,祛灾避难。

这次直觉告诉她那块玉佩是好东西,如果不拿到手,之后一定会后悔的。

宁墨看着江灵儿的神色也有几分明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主光环”?

本应给女主准备的机遇,这次误打误撞被她捡到了,那就断然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毕竟原主的悲剧也有江灵儿的一份功劳。

想到江灵儿平常对原主的所作所为,宁墨神情更加冷淡。

“你自己居心不良如今还舍下脸面和我扮演姐妹情深,我是忍不了的。今后祝你和你的铮哥哥渣男贱女妻妾成群,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各位请回吧,恕不远送。今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奈何桥。”

莫父莫母一向尊贵惯了,受了宁墨半天的气,也懒得维持那副慈善面皮,当即就拂袖要走。

不过宁墨又将人叫住:

“慢着!几位空手而来,可不能空手而归。”

“之前两家缔结婚约时的信物,可得给我原原本本地还回来。”

莫家夫妇只好咬着牙,将之前神医谷赠送的救命丹药九转丹拿了出来。这可是应对重伤的良药,哪怕是神医谷,数量也不多。

他们行走江湖,为了应对不测,都是将东西带在身上的。

但是现在已经被宁墨点破,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东西掏出来,省得再被冷嘲热讽。

宁墨接过丹药,见里面少了一颗,估计是给莫尧铮吃了,但九转丹应对各种刀伤有奇效,可解不了莫尧铮的毒。

宁墨将背篓里的玉佩随意扔出,江灵儿见状急忙去接。

“莫家给的那把破剑已经被我烧了化作铁水了。你们不是眼馋玉佩吗,那就正好用玉佩补上。”

“顺便算作我对你们的新婚贺礼。”

莫家夫妇气得咬牙,但见江灵儿那副如获至宝的样子,也没法再闹将起来,不然只怕脸上会更不好看,只能恨恨地离去。

“857,今天的事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大佬您英明神武…事情应该都在您的预料之中…小的哪儿敢多话。】

“让你说你就说。不然我就自己读取信息了。”

宁墨看着装死的系统不由得好笑,如今剧情因为她的伤好已经发生了改变,857还藏着掖着,实在不必。

见状,857怕宁墨真为了剧情将它切片,急忙介绍起来。

【原剧情中,宁墨受了这么重的伤,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才苏醒,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一茬。】

【在云剑山庄的奸细伤了宁墨逃走后,魔教并没有死心。

趁着莫尧铮和江灵儿两人追查奸细时,绑架了江灵儿,莫尧铮为了救出江灵儿只身赴险,果然中了埋伏,魔教伤他的箭上有毒!

如果没有百年山参吊着命,怕是很快就会毒发。】

“那这山参和玉佩,在原剧情中是江灵儿找到的吧?”

【大佬你怎么知道!当时莫家也上门求谷主了,但谷主夫妇因为女儿昏迷不醒,心中有气,直接闭门不见。

江灵儿见状偷偷潜入了神医谷后山。不仅挖到了百年山参,还捡到了玉佩空间。】

“后来江灵儿拿山参救了莫尧铮的命,莫家是不是对江灵儿观感更好了?”

【对对对…莫家因谷主的见死不救对宁家生出了怨恨,反而对舍命救莫尧铮的江灵儿很是感激。

两家已经因为这事生出了嫌隙,但莫家父母还是眼馋神医谷的医术,怎么都不退婚,最后还哄骗着原主嫁给莫尧铮。只可惜…】

“只可惜,成婚当日没能如愿嫁给莫尧铮对不对?”

【大佬!你怎么又知道了…确实是成亲当天出了岔子,原主被人劫走了。】

“被那伙专吸新嫁娘元气的魔教劫走的吧?魔教本来应该也是想吸原主的元气,只不过发现了原主的特殊,所以将她劫走,之后原主的日子怕是生不如死。”

857见宁墨已经猜出了大概,也不再隐瞒,将原剧情中这一段原原本本地讲来。

【原主成亲当日,魔教一伙收到消息,也想吸原主元气,没想到发现原主丹田的异样。

原主丹田破损,自身不能修炼,但之前疗伤服用了众多天材地宝,使得她可以帮他人净化功力。

相当于一个筛子,将功力渡给原主再收回,功力会更加精纯。】

【魔教修炼的邪功十分痛苦,经过原主的过滤反而没有那么折磨,因此魔教将她掳走,作为练功的炉鼎。

原主每日都要忍受经脉破碎、心脉受损的折磨,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主失踪后,谷主父母哀痛不已,发动所有江湖力量寻找原主,为此不惜舍下脸面求助莫家。

但每次快要找到的时候总会被魔教发觉,然后带着原主转移阵地。】

【后来谷主夫妇因为爱女失踪伤神伤心,身体也每况愈下,对贼人突然的袭击应对不力。

一天夜晚神医谷被贼人全灭,谷中上下二百多人全部殒命,谷主夫妇也当场身亡。

连在外游历的弟子也没有逃过。神医谷被一夜灭门。】

【原主每日忍受折磨,全凭着与家人重聚的期待撑着。魔教见原主丹田全毁,将原主随意丢弃。

等原主好不容易一路乞讨,爬回神医谷,只见到一片废墟。

可怜神医谷天天悬壶济世,如今连个为他们收尸的人都没有。】


宁墨顾不得理会学徒的呵斥,只对妇人说:

“放手交给我医治,他有六成的生还率。如果在这哀求他人,只是等死!”

妇人也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别说六成,哪怕只有一成她也不想放弃。

学徒却不乐意了:

“六成!你可真是大言不惭!这样的急重症连我们的主治大夫都十分棘手,你还是放过这个孩子,让他少受些折磨吧!”

宁墨利落地给幼童下了针,原本抽搐的幼童竟慢慢停止了抽搐,呼吸也变得绵长起来。

宁墨顾不得理会旁人的议论,飞快地开好了方子,让绿竹去抓药。

转身对妇人说道:

“这个针需要扎一刻钟才起效。这期间我让人取来药煎下,你喂给孩子。只要孩子能够喝下药液,那就是有救了。”

妇人双眼一亮,眼泪鼻涕也顾不得擦。

焦急地看着绿竹抓药的方向,时不时为幼童擦擦嘴角。

绿竹有武功傍身,去得快来得也快。问周围的店家借了泥炉和陶罐便开始煎药。

不一会儿,药煎好了,宁墨将时间到了的银针拔下。

妇人半抱着幼童,小口小口喂他喝药,原本已人事不省的幼童现在能慢慢吞咽了。

虽然是本能的求生动作,但妇人好像看到了希望,一碗药全给孩子喂下,连一滴都没舍得浪费。

围观的众人没看到结果也舍不得散去,正对着几人议论纷纷。

“这小姑娘胆子也真大,说不定看了几本医书就觉得自己医术大成了。就这么跳出来给人救治,要是孩子没了指不定那女人怎么和她闹呢!”

“是啊,怕是神医都不敢说自己能救回这样的惊风幼童,这丫头敢说有六成几率。难道那么多老大夫还比不过她?真是无知!”

“咱们就等着吧。要是话放出去了,孩子却没救回来,那可有好戏看了。”

“说不定人家有真本事呢……”

“对啊,我瞧着也是,这小姑娘不骄不躁,不像是借着别人性命出风头的那种人。”

这世道就是这样,站着说话怎能感同身受,看热闹的不吝以最坏的后果揣测。

倒也不是多大的恶意,只是世态就是这样,各人自扫门前雪,人心冷漠是寻常。

宁墨没有与他们计较的打算,只把着幼童的脉象,以防出现紧急情况可以迅速应对。

良久,幼童终于睁开了眼,吐字不清含含糊糊地对妇人说:“娘...饿...”

幼童看着只有一岁上下,话还说不清楚,但对妇人来说,看着终于有了意识的儿子,已经激动得喜极而泣。

由于旁人在场,妇人转向偏僻处,掀起衣襟开始给幼童喂奶。

幼童喝了奶之后面色逐渐转为红润,又在妇人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看着幼童已经转危为安,绿竹也松了一口气。

这可是小姐第一次行医,要是生出什么波折就不好了。

宁墨却没想那么多,又给妇人重新开了张方子。

“刚刚是急救的药方,孩子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拿了这个方子上的药回去,一日喝三次,再喝七日孩子就能好全了。”

妇人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姑娘,明明年纪尚小,却将她的孩子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她也知道若是治不好将惹上多大争议,却没有半点犹豫...

可以说宁墨不止救了她的孩儿,也救了她一命。

心中想着,妇人的眼眶又是一热。

“恩人大恩大德,我们孤儿寡母都是您救回来的...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妇人就跪下要给宁墨磕头,宁墨和绿竹急忙将妇人扶起。

“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使命,孩子还需要休息,让绿竹陪你抓药去吧。患者痊愈就是对我最好的谢礼了。”

众人看着绿竹扶着妇人和孩子去抓药,都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被医署诊断必死无疑的幼童转眼间被宁墨救了回来,还能够说话能够喝奶,难道宁墨的医术真的在那么多老大夫之上?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难以置信。

“说不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那小儿患的根本不是惊风,就是普通风寒,这才能被她救活。”

妇人同村的村民反驳道:

“不可能!那孩子病的多重我们同村的都知道,那妇人为了救儿子把家里的田地都卖了,去了好几个药堂和医署都诊断是惊风,药吃了多少也没见效,这才越来越严重的。 ”

立马又有人不死心道:

“现在好转说不定是回光返照的。谁知道到底治好了没有,切”

但说这话的人立马被周围的啐了一口。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孤儿寡母的还不盼着人家好,恶心!”

那人悻悻然也不再说话。

宁墨对周围的言语并不关心,如今事情了结,自然是收拾东西准备继续转悠看看。

于是等医署的老大夫听着信出来发现当事人都已经走了,只有几个游手好闲的还在就刚刚一幕津津乐道。

老大夫看着妇人和孩子都走了,只以为也像旁人说的,不过是药性太强,消耗了幼童的精力才显得好转,摇摇头叹息一声。

旁边摆摊看风水的老头看着大夫出来,想起了什么,冲上前从怀里拿出宁墨开给他的方子,展开给老大夫看。

“大夫,您看我这个方子有效吗?不会有毒吧?”

老大夫抚恤须看了一会,待到看完时,已经激动不已。

“精妙,真是精妙!这药十分对症,药的分量多一分则重,轻一分则弱。此人于用药一道真是天才!”

老头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

这么说宁墨真不是背书或者胡蒙,而是真有真才实学?那刚刚救那孩子想必也是有真本事了?

老大夫还不知道老头内心所想。拉着他问:

“你可认识开方这人?可否替老朽引荐引荐?我想延请他来我们医署坐堂。不不不,不用坐堂,只要一旬来上几次,就是给我们医署增光了。”

老头按下心中的惊讶。只说:“这就是刚刚救活那个惊风幼童的小姑娘。现下已经走远了。”

“难道刚刚那幼童真的被救活了?还是个小姑娘?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老大夫摇头叹息,这下却不是叹救孩子那人欺世盗名了,而是惋惜自己怎么没有早出来,都没与那天才见上一面。

宁墨不知道她走后还有这么一茬。不过扛着角旗摇晃的她感觉到了不对。

暗中有两拨人在观察她。有一拨人只是遥遥注视,可能是宁父宁母或者哪派江湖势力。

但另外一拨,那明晃晃的恶意可真是不加掩饰。


进了正房,宁墨看清了屋里的形势。原来是云剑山庄终于来人了。

莫父莫母都在,连那个罪魁祸首江灵儿都在,不过奇怪的是莫尧铮竟然没来。

见宁墨来了,莫母的啜泣停了一停,拿手帕擦了擦眼,便上来搂住宁墨:

“好墨儿,你的伤怎么样了,来让伯母瞧瞧。你这孩子,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也不说一声呢,可把我担心坏了...”

宁墨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这位大娘,我受伤那阵都昏迷了,差点就死了。

咋跟你说啊,托梦吗?而且伤就是在云剑山庄受的,哪怕你们不在,之后也是知情了。

我伤重时你不来探望,现在估摸着我好了你又来了,这是哪门子担心。

余翠见宁墨不搭她话茬,倒也不恼,想要抱着宁墨寒暄一阵,被宁墨一袖子甩开,只好絮絮叨叨地说着没营养的话。

连宁母也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

“墨儿今天又进山啦?快来娘这坐着歇歇。”

宁墨终于得以从余翠唾沫横飞的絮叨中解脱,急忙过去摘掉背篓坐在苏荻旁边。

屋内发生了什么她也并不关心,因此只对苏荻悄声闲聊,压根没将那几人放在心上。

苏荻也不想理会屋内的乌烟瘴气,慈爱地看着宁墨:

“墨儿,今天上山累不累?”

宁墨刚收获山参内心也很是欣喜,对宁母悄声道:

“不累,不过是转悠转悠罢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奈何有个一直关注宁墨的江灵儿。

江灵儿正聚精会神关注着屋里的局势,还不忘观察宁墨的神情。

见宁墨背着背篓进来,眼睛巴巴地使劲往背篓里看,这一眼就让她看到了药草间埋着的玉盒。

宁墨收拾玉佩时,已经将山参也揣进了怀里。不过也给山参换了个好点的玉盒,那个废弃的玉盒就扔在了背篓里。

下山时一路颠簸,等到了屋里,隐约露出了一点玉盒的缝。

而江灵儿看着宁墨轻松的神色,自得的样子,更是断定玉盒里就是好东西。

当即也顾不得掩饰了,心里揣测一番,就装作无意地突然叫了一声:

“宁墨!你背篓里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是不是可以救莫大哥!”

屋内因为江灵儿的叫喊瞬间安静下来,连正在交谈的宁子苓与莫云锋也戛然无声。

莫母听见这话再一次扑了上来,扯着宁墨的衣袖紧紧不放。

“好墨儿,你尧铮哥如今受了很重的伤。你要是有好东西可别藏着掖着啊!”

怕宁墨不信,莫母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天上:

“如今只有你才能救他了!你把药材给伯母,伯母保证,等铮儿身体恢复后,就让你们即刻完婚,好不好?”

宁墨没想到,江灵儿只凭自己的主观臆断,都想将“见死不救”这个帽子扣到自己身上。

但自己却不是原主。莫尧铮那样的大猪蹄子不是人人都想要的。

原主可以为莫尧铮放弃所有,连自己性命都不顾,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

宁墨冷淡地将自己的衣袖从余翠手中抽出,神色冷冷。

“你们想必也知道,自我为莫大哥受了那么重的伤后,一条命也去了大半。”

莫母脸上丝毫没有愧疚之色,反而还是紧盯着宁墨不放。

“婚约的事我爹应该也与伯父商议过了,还是作废为好,不然我怕我没命成亲。”

莫父神色也有些尴尬,显然是先前莫母只顾着哭的时候,他和宁父已就婚约的事达成了一致。

但莫母可不管这些,她就是个后宅妇人,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儿子。

只要能救儿子,撒泼打滚她也是使得的。余翠恨恨地斜了江灵儿一眼。

“好墨儿,你也知道,你铮哥哥自幼与你要好。那贱丫头不过是对他有几分恩情才得了铮儿看重。”

莫母根本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还是哭天喊地地叫着:

“在铮儿心里,你就是他妻子,如今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可怜我的铮儿,如今还人事不省...只有你能救他了...”

莫母的话已经让宁墨无力吐槽。

江灵儿怎么说也是莫尧铮的救命恩人,在她口中就成了“几分恩情”,想来自己两次救命之恩,人家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如今上门做出这番姿态,之前的事绝口不提,反而又让自己救莫尧铮,这得是多厚的脸皮?

宁墨一家在莫家眼里是不是就是个大号的血包?受伤了随时拿来加血,平时就抛之脑后。

而今承了原主的身体,也要将这事好好解决才行。

宁墨可不管伤了谁的脸面,见莫母如此无赖,脸色也不好看。

“我被伤丹田后,你嫌弃我医术不成还无法习武,觉得我配不上你家儿子是事实。我发现了云剑山庄的奸细,本是功劳一件,却因莫尧铮和江灵儿落得个身受重伤。我养病半月有余未见你们上门探望,现在莫尧铮病重,你们倒是上门了。”

“在你们眼中,是不是全天下人命都是草芥,只有你们儿子命贵?我为莫尧铮两次险些殒命的恩情你不记,反倒想着法子从神医谷和我家人身上吸血。这些年来,神医谷中人出手一次千金难买,你们拿我爹当府医。如今还舔着脸让我救命?想都别想!”

莫父听了老脸一红,莫母脸皮可厚多了。

“墨儿,你还在生你铮哥哥的气是不是,只要你将药材拿来救你铮哥哥的命,我立马将这小贱人赶走!再也不许她上门!”

江灵儿原本一直充当背景板,只偶尔用怨愤的眼神瞥一眼宁墨。

听了一话,脸瞬间一白,泪珠就下来了。

“宁墨妹妹,铮哥哥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了,求你一定要救活他。只要...只要你能救活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哪怕从此都见不到铮哥哥,我也甘心...”

说着又是一连串的泪珠。

仿佛怕宁墨不信,江灵儿直接就要跪在她面前,被苏荻一袖子气劲甩开。苏荻也忍不下这口气了。

“滚开!你爱在哪儿跪在哪儿跪,别污了墨儿的眼!”

宁墨如今也不在意江灵儿的那番作态,只拿出玉盒把玩着。

“这药材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寻来的。你们来唱念做打一番以为就能心想事成,未必也太天真了。”

“我劝二老,有那条件还是再生一个吧,别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莫尧铮要是叫我一声娘,那这个儿子救我也救了。但显然我生不出这种叉烧儿子。两位请回吧。”

莫母听了这话,脸皮红一阵白一阵,也不再装之前的亲热姿态了。

“今天这个仇,我记住了!老莫,走!咱们云剑山庄与神医谷从此恩断义绝!”

话音刚落,江灵儿一眼瞥见宁墨座前的背篓,里面那个玉佩被擦掉了泥土,随意地扔在背篓里。

一阵心悸传来,江灵儿忍不住开口。


过了几天,宁墨感觉伤势恢复了不少,可以下地活动了。

虽然伤得很重,但有宁墨的精神力撑着,日常活动是没什么问题了。

宁墨没有心急,利用几天时间掌握了江湖现今的形势,心中有了成算,这才下地看看。

太强悍的力量容易让位面世界崩溃,想要改变原主的悲剧,还是要掌握这个世界的力量。

如今原主伤了丹田,当年那剑将原主的丹田伤了根本,不仅无法修炼武功,还会让身体越来越虚弱。

而丹田一伤已成暗伤,没必要多费力气再去习武。

因此宁墨可以活动之后,便和谷主提出:“爹,我想学医。”

原主小时候也不是没跟着谷主学过医术,但她看莫尧铮的剑花属实潇洒,便也弃了医和莫尧铮学剑。

她于剑术上天赋平常,因此伤了丹田之后,除了原主父母,其他人竟是没有多少惋惜。

就连莫尧铮也只是愧疚了几天,说“以后我保护小墨妹妹就好”。

在宁墨看来,莫家乃至莫尧铮,都不是什么仗义知恩的人。

神医谷每年大把的药材丹药给着,山庄众人受伤还会无偿医治,莫家上下也没有几分感激之心。

尤其原主受伤后,这可是为救莫尧铮受的伤,莫家夫妇也没有多少表示。

甚至莫尧铮的母亲余翠言语之间还会流露出几分宁墨医不成武不就的叹息,仿佛这样的原主压根配不上她儿子。

这样的人家叫他们白眼狼都是委屈狼了,偏偏原主之前还看不清。

看着女儿的转变,宁子苓也很是欣慰。

“墨儿想学,爹就教你。还有毒术,墨儿要不要和你娘学一学?医毒相辅相成,这样墨儿以后出门,我和你娘也能放心了...”

“当然要学,这次我可是认真的,我还想青出于蓝呢。”

看着一心为女儿打算的谷主夫妇,宁墨也不禁一笑,这对夫妇心性纯真,有些过于单纯,但对女儿确实是付出了全部。

之后的几天,宁墨一直跟着宁子苓学医。

宁子苓看着行动不便的女儿,让宁墨先把《汤头歌》背下来,之后再学习辨认药材。

小时候的原主因为不情愿,一个月的时间都没背下来。

现在换作宁墨,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背了下来。宁父看女儿是真心想学,将书房中的藏书都搬了出来。

“墨儿,这两天你先看看医书,等你伤好了,爹就带你进山采药。”

饶是宁父宁母做好了教导女儿思想准备,看着宁墨两天就看完了小半屋的书还是有些咋舌。

宁父怕女儿敷衍了事,挑着书中内容提问了一遍。

没想到宁墨对答如流,还能举一反三,将不同医书结合起来阐释。

宁父差点忍不住老泪纵横。

“墨儿,想不到你于医术一道有如此天赋,这十几年是爹爹耽误了你啊…”

宁墨看着一脸赞同的宁母和满脸追悔的宁父,不由得好笑,连忙打断宁父接下来的夸赞:

“爹,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进山吧!”

宁父宁母怕让女儿想起伤心事,忙不迭答应。

神医谷占地很广,周围几座山连绵起伏,形成一条纵深的山谷,神医谷便坐落在山谷中,周围山脉都是深山老林,连谷中弟子都要结伴才敢进去。

进山之后,宁父宁母生怕女儿累着,又是擦汗又是喂水的。

宁墨被父母的关爱整得哭笑不得。只好用药材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爹,你看,那是不是就是书上说的白芍?”

宁父一愣,一看果然是,女儿的天赋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和宁母也淡然接受了宁墨转悠了一天,就将山中药材认得差不多的事实,甚至还一样采了几株准备回去炮制。

宁墨跟着谷主夫妇又学了将近一旬(10天)的医术毒术,这时的宁墨几乎掏光了两夫妇的底子,食、药、针、气都已熟练,只差实践。

谷主夫妇也不再拘着宁墨,宁墨闲下来便会去周围几座山转转。

哪座山上有不足年的人参,有成熟的夏草,宁墨都摸得一清二楚。

这天,之前看好的五百年的山参终于到了日子,宁墨一早就进山准备采摘。

她已经打算好了,这五百年山参的药效非常好,炮制后一部分可以给宁父宁母调一些益寿养气的汤药,剩下的可以留着以备急用。

到了山中,果然那根山参枝节粗壮,根系错杂,一看就是难得的精品。

这根山参长在山中幽潭附近,蛇蚁众多,人迹罕至,这才能够逃过谷中弟子的搜寻。

宁墨好不容易才将山参完完整整地挖出来,用玉盒仔细装好。

正要走的时候,宁墨发现一枚斑驳的玉佩,玉佩的成色不好,上面还沾着泥土。

用意识探过之后,宁墨心道果不其然,这是一枚有着储物空间的玉佩。

空间不大,也就十平方,只能存死物,所以没有什么灵泉灵田的东西。

但里头还是有点好东西的,单说里面的一摞武林秘籍,拿出来在江湖上就是人人争抢的东西。

当初原主跟着莫尧铮学剑法,莫云锋还心疼自家的功法要被外人学去。

莫家的功法和这里面的相比,那就是小巫遇大巫。

莫家仅凭剑法就能成为江湖五大势力之一,可想而知这里面的功法拿出来,江湖上的势力格局都将被改变。

玉佩空间里还有一箱丹药,有些丹药是连谷主现今的医术都不敢保证炼得出来的。

不过这些东西也就能让外人眼热,宁墨看一眼已经将其中精髓看了个七七八八,因此并未放在眼里。

让她稍微挑了挑眉的是空间里剩余地方堆积的药材,可称得上难得的药材了,不知道能救多少次人命。

如果炼成丹药,堆一个大宗师出来也绰绰有余。

这个玉佩空间给宁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称霸武林大礼包”,仿佛是特地给人准备的机缘。

江灵儿和莫尧铮作为剧情中的男女主,想必这玉佩就是特地为他们准备的。

今天让她遇上了,那就先捡回去。

宁墨不在意地将玉佩往背篓里一扔,便下山了。

不过想了想,既然是为女主准备的,那自己何妨来个偷梁换柱。

宁墨将玉佩和山参揣进怀里,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块相似的玉佩,也刻上了相似的花纹,在玉佩上又抹了些东西。

这下子两块玉佩看起来,几乎是真假难辨了。宁墨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将玉佩重新扔到背篓里。

在山上耽误了一会工夫,回神医谷已是日中。宁墨肚子也有些饿了,快步走向正房。

正房里隐约能听见男子交谈声,还隐隐有女子的啜泣。

没想到神医谷终于来了客人。


【原主每天守着神医谷一片废墟,哪怕莫尧铮已经得知原主死里逃生的消息,也没有过来看她一眼。

在原主临死前,江灵儿来见了她一面。

江灵儿走后,原主心中的那点期待灰飞烟灭。残破不堪的身体本就撑不了多少时日,这下一时间气绝身亡。】

听着系统的话,宁墨的眼中已是一片冷凝。没想到江灵儿就是原主悲剧的罪魁祸首。

“莫家和和江灵儿不急,有一个算一个。当务之急,先把魔教解决了,以绝后患。”

虽然原主有错,但为了情之一字,牺牲了太多,而且背后之人还是恶意利用她。

本来是爹疼娘宠的娇小姐,神医谷在江湖上也颇有声望。

结果就因为渣男贱女的爱情,最后落得被人掳走成为炉鼎,连整个神医谷都被连累灭门。

仔细想来,原主的一生做错了什么呢?她全心全意对待莫尧铮,为了他两次身受重伤。

而莫尧铮对原主的牺牲视而不见,反而处处照顾另外一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女子,这对原主来说又何其不公?

如果莫尧铮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变心了也好,原主的教养也不会让她做出死缠烂打的行为。

但莫尧铮和莫家偏不,非要好处都占全了。

一方面享受着原主和神医谷的付出,一方面还要打着“真爱至上”的旗号,觉得原主是掺和他和江灵儿感情的第三者,原主和神医谷只是在挟恩图报。

而且偏偏不退婚,莫家父母更是利用儿女婚约,从神医谷这里得到了不少好处,舍不得退婚。

不得不说,原主的悲剧完完全全就是这些渣渣造成的。

当无赖变成了横行霸市的资本,善良和忍让只会换来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只是可惜了善良的原主和神医谷上下众人。

弄清楚了原剧情中的恩怨情仇,宁墨对莫家的无耻嘴脸有了新的一层认识。

而她的伤也已经痊愈,医术和毒术理论早已远超宁父宁母,此时再待在山谷中只是闭门造车。

宁墨决定去江湖上闯荡一番,顺便试探一下藏在暗处的敌人。

宁父宁母看着女儿已经完全走出情伤的打击专精医术也欣慰不已。

但当宁墨提出要闯荡江湖时还是操心操肺。

“墨儿啊,你一个人爹和娘哪里放心啊,要不你多带点护卫。我再联系神兵楼,让他们给你炼点好点的暗器...对了,光有护卫可不行,还得有人照料你出行,你诊病时帮你抓抓药啥的,不如让你大师兄陪你吧...”

宁父宁母每天这样的唠叨已是常态,宁墨听着让早已江湖鼎鼎大名的“神针圣手”大师兄一路随行照料她,还只是给自己抓药,不由得有些心疼还不知情的大师兄。

不过她显然是不需要的。

“爹,娘,你们忘了,我现在的毒术比娘还厉害呢。方圆十米多少高手也近不了我的身。再说这次是去做游医,你们给我带那么多护卫,不知道的以为游行呢。”

不过宁墨也放心不下神医谷这边。剧情中的灭门还有好一段时间,但是宁墨也不知道剧情会不会发生改变。

因此拉着宁母练了许多的毒药,在神医谷门前更是设下了巨大一片迷雾林。

林中的迷雾自然是有毒性的。对普通人无效,但如果是想来灭门的江湖人士,却可以让他们功力尽失。

而至于功法,神医谷中人都是专精医道,于武道上并无多少天赋,因此宁墨也只得让宁父再招募一批护卫。

等将神医谷安排好,宁墨也终于说服了宁父宁母,带着绿竹主仆两人轻简出发。

前些天宁墨从玉佩空间中找出了一本《易如剑法》,正适合绿竹练女子软剑。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宁墨也确定了绿竹是忠心护主的,因此提高一下她的功力也算举手之劳。

绿竹本就习武,看到宁墨拿出来的功法便知珍贵,当场眼睛亮得像饿了三天的狼崽子,看宁墨的眼神是无脑崇拜。

经过几天的练习,绿竹的武功便在原有的基础上又上了一层楼。

这本剑法可比莫家那自创的功法好得多。

要是让莫云锋知道自己藏着掖着的功法跟宁墨拿出来的一比就是垃圾,不知道会不会羞愧得吐血。

两人行李轻快,骑马很快就到了附近一个城镇。

宁墨此行主要是为了多救人,多实践,让绿竹扯了一面角旗,上面写着:神医传承,免费问诊,诊金随意,未愈退还。

问诊是免费的,因为宁墨需要了解足够多的脉象,才不至于故步自封。但若是开药方,那就需要付钱了。

两人每天在镇子里四处逛悠,但生病的人自有医署可去,哪会相信两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因此宁墨一直没有病人。

这天两人还是一如既往摆摊,生意差得连旁边看风水的老头都看不下去了。

“小姑娘,我看你们年纪轻轻,要骗人也不能这么直接啊...而且你们这摊子就摆在医署对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该选哪个。”

宁墨看着好心提醒的老头不由发笑。

“谢谢老伯提醒。我观您面色,是不是有时头晕胀痛、耳鸣如潮、口苦口干,有时还会烦躁易怒?”

老头看着宁墨竟给自己问起诊了,摇头失笑。

虽然宁墨都说对了,但真正的神医圣手哪个不是一把年纪才有所成的。

连神医谷谷主都是而立之后才创建的神医谷。

小丫头才多大年纪,就算都说对了,也是背医书蒙出来的。

“小姑娘,真叫你说对了。那依你看,我这个病该怎么治?”

“您这病还不算严重,是由肝肾阴虚引起肝阳偏亢,我给您开个方子,可以滋补肝肾,平肝潜阳,您拿了药回家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次,不出三日就能缓解。”

说罢,宁墨取出纸笔,唰唰唰就写成一张药方。

正当这时,医署门前一阵喧闹。

一个中年妇女搂着怀中的幼童,正“砰砰砰”地在医署门前磕头。

“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我家男人去年上工被大梁砸死,他上工的那家人不仅不给赔偿,还倒打一耙嫌家里死人晦气。这孩子是他的遗腹子,家里就我和儿子苦苦支撑。要是孩子...孩子有个什么好歹,我哪有脸面去地下见他爹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镇上也有周围村子来的人,听了女人的话,好几个村民点头说:

“我们和娘俩是一个村的。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孤儿寡母本就生存不易,孩子又生了这么重的病...眼看是活不成了,这个家是真的散了。”

周围一圈看热闹的正对着女人和医署的学徒指指点点。

学徒听了这话也不由脸色一红:

“各位乡亲,不是我们狠心。实在是这幼儿已经病入膏肓,就算救治也花费不菲,还未必有生还的希望。这大娘也掏不出药费,何苦再求我们呢。”

宁墨听了众人的谈论,好看的眉头也微微皱起,上前查看情况。

妇人怀中的幼儿已经面色蜡黄,口中流涎,已经重度昏迷人事不省了。再耽搁下去确实没有生还的希望。

宁墨吩咐道:“绿竹,把我的银针取出来。”

学徒看竟还有人想踩着医署的名头出风头,也顾不得羞愧了。大喝一声:

“大胆庸医!你可知这幼儿得了惊风。小儿之病,最重惟惊。你不要借着孤儿寡母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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