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霆李昭慈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后重生:奈何皇上要宠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迩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卿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长乐宫暖阁之中正红色的帷幔,金色的络子长长地垂下来,连枕下的味道都是那么熟悉。她瞪着大眼睛,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隐没进浓密的发间。从冷宫回到寝宫,她并没有感到高兴。或许是哪个边疆又叛乱了,需要父兄去平乱,慕容霆才又来惺惺作态。毕竟那个男人为了他的皇位什么都肯做。“娘娘,您可算醒了。”宫女紫苏满脸欣喜地迎上来,“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您起来。”叶卿袖看着紫苏,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把头一偏:“我不舒服,再睡一会儿。”她已经认定慕容霆有求于她,反正已经撕破脸,何必装什么温良恭俭让,不如就摆摆架子又如何。紫苏一看急了:“我的好姑娘,您是睡糊涂了吗,现在是在宫里,可不是在家中,哪能由您说睡就睡。您得...
《弃后重生:奈何皇上要宠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叶卿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长乐宫暖阁之中正红色的帷幔,金色的络子长长地垂下来,连枕下的味道都是那么熟悉。
她瞪着大眼睛,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隐没进浓密的发间。从冷宫回到寝宫,她并没有感到高兴。或许是哪个边疆又叛乱了,需要父兄去平乱,慕容霆才又来惺惺作态。
毕竟那个男人为了他的皇位什么都肯做。
“娘娘,您可算醒了。”宫女紫苏满脸欣喜地迎上来,“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您起来。”
叶卿袖看着紫苏,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把头一偏:“我不舒服,再睡一会儿。”
她已经认定慕容霆有求于她,反正已经撕破脸,何必装什么温良恭俭让,不如就摆摆架子又如何。
紫苏一看急了:“我的好姑娘,您是睡糊涂了吗,现在是在宫里,可不是在家中,哪能由您说睡就睡。您得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啊。”
叶卿袖脑子还不清醒,把手一挥:“那糟老婆子不是早死了吗?”
“娘娘您慎言啊!”紫苏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同时暖阁的门被一脚踹开,慕容霆满脸怒容站在门外,两条剑眉几乎拧到一起:“叶卿袖,你好大的胆子!”
他脚边,宫人们跪了一地,手脚都在不停发着颤。
紫苏面向门口,头都快磕破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娘娘夜里梦魇了,尚未清醒才说了胡话......”
“你闭嘴,滚出去!”慕容霆看也不看紫苏,直直地踏过门槛,朝着拔步床走来。
紫苏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去看发生了什么,跪着退了出去。
这一闹,叶卿袖的脑子终于有点转过来了,刚才是紫苏跟她说话了吗?紫苏不是死了多年了吗?难道她也终于死了?
不对不对,她如果死了,那么站在面前的慕容霆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定是在做梦。
她看着慢慢靠近的慕容霆的脸,不耐烦地呻吟一声:“阴魂不散,做梦都不肯放过我。”然后她扯过被子,盖上自己的脸,翻了个身,背对着慕容霆。
慕容霆原本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伸手要去掐叶卿袖的脖子,她这一盖被子一转身,他伸出的手尴尬地落了空。
慕容霆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了两下,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扯着红色的锦被,扔到了一边。
腊八刚过,暖阁里虽烧着炭火,但门板已经被慕容霆踹落,冷风见缝插针,飕飕地往叶卿袖的丝质寝衣里面钻。
冷。
叶卿袖条件反射地缩成一团,嘀嘀咕咕:“冷宫真是冷,做梦都这么冷。”
慕容霆被她气笑了:“你以为装做梦朕就会饶了你吗?你在家里恃宠而骄,在这宫里可就没有那么好过的日子了。”
恃宠而骄?叶卿袖晃着沉重的脑袋,梦里的慕容霆也这么胡说八道,她在家是无人问津的二小姐,进宫是皇帝拉拢兄长的一枚棋子,恃宠而骄,她叶卿袖可没有那个福气。
破罐子破摔的叶卿袖从柔软温暖的床上跳了起来:“是啊,我恃宠而骄,我不识礼数,我貌若无盐,我不是你心心念念要娶的叶卿衣,可那又怎样啊?您贵为一国之君,也没有那个脸跟自己的亲侄子抢老婆!”
最后因为那突如其来的“龙种”,叶卿袖没能如愿以偿,李昭慈跟叶卿袖唠叨了一大堆孕期注意事项以后,带着叶卿衣回了将军府。
叶卿袖还愣着,迟迟不能接受自己有孕的事实。不,她不要,她不要重倒覆辙,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又死去,在冷宫里苦熬。她明明已经有了爱惜她的家人,为什么还是躲不过老死深宫的命!
她摸着自己的腹部,慢慢抬头看坐在一边的慕容霆,一字一句:“你骗她们的,对不对,我没有和你......我也没有孩子。”
慕容霆突然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他伸手毫不费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冷静下来之后,他仔细思考,这个叶卿袖,似乎跟昨天满怀欣喜要和他入洞房的不是同一个人。
“你说对了,一个月前,你在将军府给朕下药没有成功,昨天你百般勾引,又失败了。所以朕和你根本就没有孩子,也不可能有孩子。”
眼前的女人明显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
欲擒故纵么?慕容霆冷笑:“但话都说出去了,如今为了跟你母亲交代,必须得有一个。”
女人的眼神又变得惊恐而痛楚,急急地躲开了他的钳制,那份拒绝不似作伪。
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哪一步。
慕容霆直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桃花眼微微眯起,语气亲昵:“皇后昨夜做过的,再给朕做一遍好不好?”
他抱过来的时候叶卿袖并没有挣扎,身体悬空之后也没有反抗,她太清楚他的力量了。她怎么闹,于他而言就等同一只没有利爪的猫在挠,所以她并不去费那个劲,任凭他抱着他走出花厅,众目睽睽之下穿过连廊,去往寝殿。
可她虽然不挣扎,慕容霆却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瘦削的身板下突兀的蝴蝶骨十分硌人,跟她昨夜纠缠他时的柔若无骨判若两人。
他将她丢在床上,欺身而上,一阵胡乱的摸索之后,她依旧无动于衷,最终,两人四目相对。
叶卿袖笑了:“皇上不必吓我,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你不会碰我的。”虽然她不是原来的叶卿袖了,但她知道慕容霆不会对她有好感,他喜欢温婉聪慧的女人。前世的她胆小懦弱,这一世的她听紫苏形容是任性骄纵,都不是他看得上的。
慕容霆僵住,原来他那点心思都被她看透了,偏她还一路看他演。以退为进,她一定是,以退为进。要稳住。
他低头去寻她的唇,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的唇落在她耳侧,他闻到了淡淡的香气,跟宫里任何一种香都不一样。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闻起来很舒服。
他觉得自己像个市井流氓,但一想到这是自己的皇后,又理直气壮,正要进行下一步,一串“咕噜咕噜”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叶卿袖推他:“我饿了。”
又是一声“咕噜咕噜”。
慕容霆猛然烦躁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你就饿了?”
叶卿袖看看外头已经暗下来的天,拉了拉自己散乱的领口坐起身来:“紫苏,传饭。”
外头的紫苏叹了口气,一跺脚,应了一声是。
“可那是我的错吗?看我不顺眼就不要娶我啊,何必惺惺作态,你以为娶了我叶家就会受你摆布吗?拉倒吧……啊!”
叶卿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慕容霆咬着牙在她耳边吐出气息:“叶卿袖,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叶卿袖试图掰开那只钳制着她脖子的大手,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用指甲挠也好,那只手都岿然不动,窒息的感觉渐渐上来,她眼前有些模糊。然后她看见有几个人影冲了进来,一个个在地上磕头,耳边似有呼喊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那只手终于松开了,她摔在床榻上,大口吸气,这让她混混沌沌的脑子清楚了些,她感觉到冷,感觉到痛,这应该不是在做梦。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霆的背影挡在她身前,男人语气冷冽:“叶氏言行无状,不配为后宫表率,即日起打入冷宫。”
“皇上三思,皇上与皇后昨日才大婚……”这个时候敢站出来说话的,只有跟随皇上多年的过公公,后面的话他沉吟着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是明显了。
过公公说得很有道理,慕容霆咬着牙忍了又忍,才说:“皇后身染恶疾,禁足三个月。”然后他微微侧头:“三个月后,朕再跟你好好算这笔账。”
说完,慕容霆大踏步出了门去,带走了一大堆宫人,而长乐宫的人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原以为分到长乐宫是份好差事,可谁能料到,大婚第二天,皇后娘娘就疯了,他们这些下人,可见是没有出头之日了,不知道三个月之后,还有没有人在。
静默了许久之后,紫苏擦掉满脸的泪水站了起来,叫宫人们都退了出去,才捡起地上的被子,给还在发愣的叶卿袖盖上,柔声问着:“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明明是您自己哭着喊着要嫁进宫来的,皇上也是看在老爷和大公子的面子上,眼下您又这样……实在是怨不得皇上这样动怒。”
叶卿袖呆呆地被紫苏服侍着重新躺下,在紫苏给她掖好被角的时候,猛地抓住了紫苏的手腕:“等等,昨日才大婚,今儿是哪年哪月哪日?”
紫苏被吓了一哆嗦,探了探叶卿袖的额头,叹着气回答:“今儿是禾楚三年腊月初九,昨儿是腊月初八,帝后大婚的日子。”
叶卿袖听完,伸手摸着自己还在作痛的脖子,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滚下来。禾楚三年,她刚进宫,太后还健在,紫苏也还活着,她的瑜儿还没有出生,一切还来得及。
猛地,她拽着紫苏的手紧了紧:“刚才你说什么,我哭着喊着要嫁进宫?”
紫苏无奈地叹气:“是啊,您这是怎么了?不是打小就心仪皇上吗?为了嫁给皇上,您可是拿着刀跪在老爷和夫人面前两天两夜呢。老爷心疼您,才逼着皇上立您为后,这些您都忘了?昨儿皇上因为政务没有在长乐宫留宿,您还生了好大的气,奴婢还以为您只是闹闹小脾气……”
叶卿袖脑子又开始不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她那个连她叫什么名字都已经忘记的爹,会心疼她,还因此威胁皇帝?
叶卿袖听紫苏讲儿时过往,一时哭一时笑,实在累了才沉沉睡过去,全然不知长乐宫外已经是翻天覆地。
皇后被禁足的消息传到宫外头的时候,叶夫人李昭慈立刻就拍了桌子:“好你个狗皇帝,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娶了我的袖儿立刻就打入了冷宫。这种男人嫁他干嘛,我去把人领回来!”
叶康玉则淡定许多,坐在太师椅上轻抚着额头。他一向反对女儿嫁进天家,长女赐婚给兆王,已经让他不悦,次女还成了皇后,别说她那没头没脑的性子适不适合做皇后,光姐妹两个的辈分就够让他头大了。
可这偏偏是女儿自己以死相逼求来的,他还用辞官威胁了皇帝,这时候若是去质问皇帝,他自己都觉得没脸。
叶卿衣眼疾手快地夺下了李昭慈高高举起的一个八宝花瓶,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劝慰:“娘亲先别动气,许是传话的添油加醋,袖……皇后娘娘在家时虽是娇宠了些,但毕竟是娘亲教导出来的,应当是有分寸的。”
李昭慈一指头戳在叶卿衣额头:“你啊你啊,要不是你替袖儿说话,老娘怎会一时心软?一个个的胳膊肘都往外拐!那皇宫要是什么好地方,你爹哪里娶的到我,老娘哪里生得出你?”
叶卿衣垂着脑袋:“是是是,娘亲教训得是。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弄明白宫中的情形……父亲毕竟是臣子,后宫的事情也不方便过问,娘亲您看是不是……”
说到这里,叶卿衣微微抬眼观察李昭慈的神色,生怕一句话说错又惹她不快。
李昭慈斜了叶康玉一眼,重重哼一声:“罢了,今儿豁出我这张老脸,再去会一会那狗皇帝。”
叶康玉听她口口声声“狗皇帝”,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生着闷气吩咐人去备马车了。
掌灯时分,紫苏一溜小跑着进了暖阁:“娘娘,夫人和大小姐进宫看您来了,正和皇上一起往长乐宫来呢。”
听到前半句,叶卿袖几乎立时就要起身去瞧瞧,可紫苏这后半句话一出,叶卿袖的心又沉了下去。慕容霆怎么会愿意踏足长乐宫,他不过是想多瞧瞧叶卿衣罢了。
她蔫蔫地歪回了软塌上,不咸不淡哦了一声。
紫苏急得直跺脚:“娘娘,您倒是起来迎一迎!”
尽管不情愿,叶卿袖也还是被紫苏应拽着起来,匆匆洗漱一番,好歹是一副能见人的样子了。又到了花厅上端端正正坐好,才听宫人扯着嗓子嚎叫:“皇上驾到——!!!”
那颤巍巍的尾音还没有落下,李昭慈已经大步跨了进来:“袖儿,我的袖儿,你受苦了!!!”
叶卿袖听见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眼泪立时就夺眶而出。
前世她是叶家庶出的女儿,生母早亡,嫡母从来视她如无物。她并不因此怨怼,嫡母没有欺压她已经是最大的善良了。入宫之后,她才更清楚,一个丈夫要和别人分,是怎样的痛苦。
如今她终于……
叶卿袖的思绪还没有结束,整个脸已经被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个怀抱里有好闻的檀香气息,是她之前从来都不敢靠近细闻的。
茫然的叶卿袖想着自己是重活了一回,可又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拉着紫苏就问:“紫苏,你是不是叫紫苏?我是不是叶卿袖?”
“当然是啊,姑娘您到底怎么了?”紫苏急得都要哭了,“在这深宫里,皇上可是您唯一的依靠,您得罪了他,往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啊。”
不对,一切都不对。她好像是叶卿袖,但她好像又不是叶卿袖。
“紫苏,跟我说说以前发生的事吧,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叶卿袖看着头顶的帷幔,喃喃地说。
紫苏跪坐在脚踏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姑娘您别吓我,您到底怎么了?”叶卿袖向来跳脱,做事乖张,怎么一进了宫什么都变了?
叶卿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你别问,只管说就是了。”纵使这个叶卿袖跟自己好像不一样,但紫苏还是没有变,圆着一张小脸,跟在她身边姑娘长姑娘短,安排她的生活起居总是井井有条,指挥下面的人的时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其实自己还是个小丫头。
紫苏只好顺着她,替叶卿袖擦了擦泪,然后开始细细地说话,从她被夫人选中做叶卿袖的大丫鬟开始,一直说到昨天帝后大婚。
叶卿袖一边听着一边哭,这个叶卿袖,没有生活在将军府角落的阴暗里,没有爹不疼娘不爱,而是她一直向往的,恃宠而骄的将军府的二小姐。多好啊,可惜那样好的日子,她却没有荣幸亲身体验。
“紫苏,我好想爹爹和娘亲啊,还有兄长和姐姐。”叶卿袖止不住眼泪。
她好想,好想见见宠爱自己的家人对她到底是何种模样啊……
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长乐宫,因为一大早的闹剧,变成了整个皇宫最萧条的地方。而相对应的,其他的宫殿里,主子们一个个笑开了花。原本想着,将来有了娘家得势的皇后,怕是再没有她们这些嫔妃出头之日。谁知道,刚刚举办了盛大婚礼的皇后竟然连去给太后敬茶都没有撑到就被打入冷宫了。
不到一天,宫里就已经盛传,这皇后的位置,很快就要易主了。
勤政殿里,慕容霆对着奏折愣了半晌,提着朱笔就是看不进去眼前密密麻麻的字都表达了什么。他是心仪叶卿衣,可那就快要是他的侄媳妇了,还是他亲自赐婚。他的这点小心思,从未对人言,别说叶卿衣本人,贴身的过海都不知道,叶卿袖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有什么失言或者失态的地方,让人瞧出端倪来了?
“过海。”
“奴才在。”
“朕……下令赐婚兆王和叶卿衣的诏书,可有不妥之处?”
过海一脑门子的汗:“回皇上的话,诏书都是按本拟的,并没有不妥之处。”
“那么,中秋夜宴上朕看叶卿衣献舞时,可有不妥之处?”
“回皇上的话,中秋夜宴上有三名大臣之女献舞,给的赏赐都是同样的,并没有不妥之处。”
“那么叶卿袖是怎么知道的?”慕容霆心烦意乱地搁下了笔,喃喃自语。
过海一直没有回过味来,呆了一下,才明白慕容霆指的是什么,抬了几次眼皮,都不敢问出那句话。皇上当真心仪叶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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