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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结局+番外

大空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时间过得很慢。我一整天都是在愤怒和痛苦的煎熬中度过的。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前岳母和小姨子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了。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举报信发出去以后,程心的单位就炸了锅。单位的领导联系不上她,打我电话同样关机了,最后辗转通过员工登记表,联系上了前岳母。知道她们从外省赶过来,单位派人在车站接住了她们,说了我群发举报信的事情,然后把她们送到我住的小区,还嘱咐前岳母,一定要以和为贵,劝我们两口子别把事情闹大,影响不好。前岳父死得早,前岳母一个人把程心姐妹俩拉扯长大,供她们上学读书,看着她们各自出嫁,一路走来确实很不容易。可乐出生以后,前岳母还过来照顾了几个月,对小家伙像亲孙子一样疼爱。前段时间,我还跟程心商量,我家和小姨子家各出一部分钱,在洛...

主角:程心方鸣   更新:2024-11-14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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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心方鸣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空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过得很慢。我一整天都是在愤怒和痛苦的煎熬中度过的。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前岳母和小姨子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了。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举报信发出去以后,程心的单位就炸了锅。单位的领导联系不上她,打我电话同样关机了,最后辗转通过员工登记表,联系上了前岳母。知道她们从外省赶过来,单位派人在车站接住了她们,说了我群发举报信的事情,然后把她们送到我住的小区,还嘱咐前岳母,一定要以和为贵,劝我们两口子别把事情闹大,影响不好。前岳父死得早,前岳母一个人把程心姐妹俩拉扯长大,供她们上学读书,看着她们各自出嫁,一路走来确实很不容易。可乐出生以后,前岳母还过来照顾了几个月,对小家伙像亲孙子一样疼爱。前段时间,我还跟程心商量,我家和小姨子家各出一部分钱,在洛...

《妻子的谎言:迟来的道歉不配说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时间过得很慢。

我一整天都是在愤怒和痛苦的煎熬中度过的。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前岳母和小姨子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了。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举报信发出去以后,程心的单位就炸了锅。

单位的领导联系不上她,打我电话同样关机了,最后辗转通过员工登记表,联系上了前岳母。

知道她们从外省赶过来,单位派人在车站接住了她们,说了我群发举报信的事情,然后把她们送到我住的小区,还嘱咐前岳母,一定要以和为贵,劝我们两口子别把事情闹大,影响不好。

前岳父死得早,前岳母一个人把程心姐妹俩拉扯长大,供她们上学读书,看着她们各自出嫁,一路走来确实很不容易。

可乐出生以后,前岳母还过来照顾了几个月,对小家伙像亲孙子一样疼爱。

前段时间,我还跟程心商量,我家和小姨子家各出一部分钱,在洛城市区给前岳母买一套房子,让她长住这里。

两女儿都在城市里安了家,留老太太一个人住在农村,不方便照应。

程心出轨这件事暴露前,我对前岳母一直都是心怀感恩的,对她也像对自己亲妈一样,买东西都是一式两份,我爸妈一份,前岳母一份。

但这次前岳母给我的感觉很陌生,就像是一个不懂礼数、帮亲不帮理的掐腰吵架的泼妇。

她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劈头盖脸的数落我,怪我平日里对程心的关怀太少,怪我工作上不上进没办法给程心提供更多的助力……

反正就是各种我的不是。

哪怕她女儿拉我家锅里了,也是我家的锅位置放的不对,她女儿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搭话,我妈率先发飙了。

两个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老太太,在这个时候各自偏袒自己的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姥姥和小姨来了,可乐原本还很开心。

但姥姥一来就拉开了架势跟奶奶吵架,他吓得大哭起来,我爸抱着可乐一个劲的安抚着。

小姨子挡在两个老太太中间,面对两个老太太的相互推搡,左右支拙,忙得焦头烂额。

家里一团糟。

我深吸一口气,护在我妈身前,看着前岳母,沉声道:

“看在你是可乐姥姥的面子上,我再叫你一声妈。

我就问你两个事:第一,你女儿出轨这件事,她做的对不对?”

前岳母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红着脖子分辩,还是那一套推卸责任的说辞:

“那还不是怨你对她的关心不够,工作上不求上进?”

我冷笑一声:“家务活我全包了,衣服也一直都是我洗的,你女儿喜欢吃什么我都给她做,她上班累下班回来我给她做按摩,这叫我对她的关心不够?

你女儿每个月工资加起来六千多块钱,我们单位差不多也是这个水平,但我每个月交到她手里的钱从来没有低于五位数的,这叫不求上进?”

前岳母知道我很宠程心,但还是不肯低头:

“反正就是你没做好,你要是事事都做好了,心心怎么会出轨呢?”

我不想跟她胡搅蛮缠下去,继续说道:

“第二,你女儿出轨的对象是她的同事,她知道那人已经结婚,还去参加过人家的婚礼。这两个人明知道对方是有家室的,还要勾搭在一起,你觉得你女儿还有理了是不是?

好,就算你有理,我认一百个错,但人家老婆跟你女儿又不认识无冤无仇的,你女儿去破坏人家的婚姻和家庭,你难道还能挺直腰杆说是人家没管好自己的老公吗?”

出轨本来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但前岳母一点都没有拎清,溺爱女儿也不是这样溺爱的啊。

小姨子是明事理的,她见前岳母还要争辩什么,急忙拉住了她:

“妈、妈,别说了,咱们先看看我姐吧。”

说着,向我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

小姨子一直羡慕程心,说我是模范老公,她姐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程心背对着门,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管外面吵多厉害她都无动于衷,仿佛天塌下来都跟她无关似的。

前岳母和小姨子吓了一大跳,以为我把她给掐死了。

“姐,你没事吧?”

小姨子壮着胆子走过去,把她搀扶起来。

程心目光呆滞,双目无神,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前岳母一看自己女儿被打了,又不依不饶的闹腾起来。

小姨子也抓着我的胳膊质问我:

“姐夫,当初我姐嫁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会一辈子疼她爱她!现在你竟然家暴她,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甩开了她的手,红着眼睛喝道:“如果杀人不犯法,我早就一刀捅死她了!”

我的声音很大,一下子把前岳母撒泼的气势都压了下去。

我一天一夜没休息了,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疲惫不堪。

此刻,我红着眼,面目狰狞,不要说是小姨子前岳母了,就连我妈都被吓住了。

她担心我死脑筋想不开,真的一刀捅死程心,那这个家就彻底完了。

家里终于清静下来。

我反手把自己关进了次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思索接下来的善后处理。

事情已经发生了,伤悲愤怒亦是徒劳,我能做的就是更好的活着,让程心为她的错误选择埋单。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水浒传》里武都头血溅鸳鸯楼的情节。

武松杀了张都监一家,用血在屏风上写下了“杀人者,武松也”六个大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里,但这个念头刚浮出脑海,我就被自己吓住了,急忙做深呼吸,平复波动的情绪。

报复肯定是要报复的。

但一定不能失去理智,更不能钻牛角尖走极端。

我躺在床上,让自己休息一下,不去胡思乱想。

但刚闭上眼睛,我就梦到了程心。

梦到了我们高中时候,我们偷偷约会的情景,那个时候牵一下手都觉得是罪过。

梦到了大一那年国庆,我们一起去爬泰山,她正式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吻了她,那是我们彼此的初吻。

梦到了大二那年暑假,她把第一次给我,我们融为一体时候的血色浪漫……

十几年的感情,程心就像是我心头的一块肉,早已成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曾经,我们两个在阳朔旅游的时候,到过一对闹矛盾的小情侣,大庭广众之下,两人互抽耳刮子,凶狠得跟杀父仇人似的。

现实中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做不成恋人,就是仇人。

那个时候我对程心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爱了,也不应该有恨,感恩曾经的美好相遇,祝愿我们彼此未来的人生一片坦途。

但是现在,我却要思索着如何算计她,思索着如何才能让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终究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这操蛋的人生啊。


送走秦忠和,我正准备上楼,一辆120救护车开进了小区,停在我家楼下。

我当时还在想,这是谁家有人生病了吧。

结果,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直奔我家,把程心抬了出去。

对此我也没感觉太大的意外。

早上的时候,前岳母就嚷嚷着程心生病了,要送她去医院。

三天不吃不喝,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我一句话没说,冷眼旁观他们的忙碌。

医护人员忙着弄担架,前岳母和小姨子则是匆匆忙忙的往行李箱里塞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也许我当时应该把这幅画面拍摄下来,因为这是程心最后一次在我家了。

这次离开家门,直到她死,都没有再回来过。

我儿子站在门口,很无助的看着妈妈被担架抬走的一幕,也在我心里永恒的定格。

前岳母跟着担架匆匆下楼了。

小姨子出了门又转身回来,抱住可乐,眼泪直往下淌:“宝宝乖,你要听话啊。”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妈妈、妈妈……”

小家伙一脸惘然的看着我。

他年纪太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从今天开始,他再也没有妈妈了。

我妈抱着可乐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我爸也是一个劲的叹息。

孩子有什么错呢,要遭这罪?

原本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就弄成这样子了呢?

他们想不明白。

我起初不太理解为什么小姨子会去而复返,抱着可乐哭泣。

后来才明白过来,大概是觉得对不起孩子吧。

因为她们接下来要用她们自己的办法跟我斗智斗勇了。

而她们的办法,就是孩子。

小孩子普遍喜欢热闹,我儿子也不例外。

原本姥姥、小姨来了他很开心,尤其小姨还给他带了挖掘机和赛罗奥特曼玩具,姥姥虽然一直黑着脸,但抱他的时候,眼里都是爱……

大人置气不说话,但小家伙意识不到,他一会找爷爷奶奶玩,一会给姥姥小姨玩,别提多开心了。

但是现在,家里突然冷清了起来,可乐很不习惯。

具体表现就是,小家伙一直问我,妈妈小姨她们去哪儿了……

到了晚上,这种情况尤其严重。

小家伙满屋子的找妈妈,找不到就哭,死犟死犟的,哭得都快背过气了,谁都安抚不住。

我妈看着孙子遭罪,忍不住落泪,看着我说:“要不给他妈打电话让她们回来吧。”

我爸看着快哭晕厥过去的可乐,也是于心不忍的看着我。

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

我虽然已经做好了既当爹又当妈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儿子哭得如此可怜,心里跟针扎似的。

但这口气我咽不下。

犯错不可怕,怕的是明道知错了,还要像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

程心这种死不悔改的女人,不配当可乐的妈妈!

与其委曲求全在今后的日子里拉扯不清,不如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

事已至此,只能让可乐尽快度过这个阵痛期。

“妈,我爸你俩休息去吧,我带可乐下去散散心。”

“我、我不要散心,我要、要麻麻。”

“好好,爸爸带可乐去找妈妈,好不好?但是你不能再哭了,再哭就不带你找妈妈了。”

我爸妈知道我这是下定决心要离婚了,便不再多说什么。

晚上十点多,小区里的孩子们都回家睡觉了,小区里面的儿童游乐场的灯也关了,漆黑一片。

我用抱被把可乐包好,免得小家伙受凉,然后抱着他,一直沿着小区绕圈。

“粑粑,怎么还没到呀。”

可乐不哭了,瞪着大眼睛,一直期待着我带他找到妈妈。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时间里,这句话他问了我无数遍。

我像行尸走肉一般,在小区的走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绕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最后小家伙实在扛不住了,在我怀里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的胳膊、腿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像我这个人一样,变得麻木了。

第二天早上,小家伙又是哭着找妈妈。

我安抚了好久都无济于事,最后他爷爷奶奶推着婴儿车带他出去“找妈妈”了。

我打电话把胡志超叫了过来。

我们两个把家里的结婚照清理了出去,塞满了整个后备箱。

这些照片是我们在明珠市的时候拍摄的,相框都是实木定制的,很重质量也很好。

从明珠市运送到洛城,费了不少的功夫。

它们曾是程心我们两个幸福的见证。

但是现在,它们的存在格外扎眼。

只要看到它们,我就会想到程心背着我做的那些龌龊事,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人欺骗任人肆意嘲笑的小丑。

汽车开到了郊区,老胡我们两个把相框扔在空旷的草地上。

老胡递给我一把斧头。

我抡起斧头劈了下去。

没有留恋,没有不舍,只有无尽的恨。

劈碎以后,一把火丢了进去。

熊熊的火焰,噼里啪啦燃烧着。

烧掉的,是我三十年的青春。

程心的背叛,让我意识到,一直以来我所谓的“幸福圆满”,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的心不再炽热。

我的血液不再奔腾。

我的眼神也变得冷漠起来。

老胡拍了拍我的肩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说着,递过来一根烟。

我抽了一口,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抽烟。

回到家,我妈小心翼翼的告诉我,孩子哭的太厉害,实在哄不住了,她给程心打了个电话。

结果发现打不通。

前岳母、小姨子的电话同样打不通。

我觉得有古怪,于是用我的手机打过去,语音提示已经关机。

打电话给医院,医院说,程心没住院,只是用了一下医院的救护车。

我看了一眼已经哭肿眼睛的儿子,意识到程心她们一家这是准备把可乐当成筹码逼我就范呢。

我爸妈年纪大了,再加上我爸身体不好,我不可能彻底撒手不管把孩子交给他们带的。

而我还要上班要挣钱养家,孩子又太小离不开妈妈……

她们知道孩子是我的软肋,所以想用这个拿捏我。

我在心里把程心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虽然你有错在先,但你想为自己多争取一些利益,这无可厚非。

但你把孩子当做筹码,拿孩子来要挟我,想要逼我就范!

我只能说,程心你打错算盘了!


交警愣了一下。

这种事情以往都是要拉扯半天的,甚至要拿出确凿的视频证据,才能认定责任。

但是现在……

车主的素质都这么高了吗?

交警指挥着两人各自把车靠边停,检查双方的证件。

两辆车的车头破损太严重了,根本没办法再开。

两个交警给特斯拉车主搭把手,把车上发高烧的老人抬到了警车上。

警车鸣起警笛,朝医院方向驶去。

“你去哪个医院,我打电话确认一下。”

交警看向胡志超。

“xxx医院,何书鸢。”

交警确认了信息,查验他的身份证:“你不是她儿子啊?”

胡志超红着眼睛:“我兄弟有事来不了,我替他过来的。”

“什么事啊这么忙,连自己亲妈最后一面都不见?”

“他三岁的儿子快不行了,还在XXX医院抢救。”

交警听了,嘴角动了一下,但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场疫情,不知道压垮了多少个家庭,世间大恸,莫过如此。

他递给胡志超一个头盔:“戴好,上车!”

交警骑着摩托车,鸣响了警笛,载着胡志超向定点隔离医院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隔离医院,我爸一看来的人是胡志超,脸色登时就变了。

“方叔,我何姨怎么样了?”

胡志超气喘吁吁的,他从大门口一路狂奔过来的。

我爸看了一眼他身后,没看到我的身影,问道:“方鸣呢?”

胡志超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方鸣离得远,一时半会过不来,我是何姨你们两个看着长大了,也算是半个儿子,现在何姨病了,我必须得过来啊。”

我爸大半辈子都呆在机关单位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呢,待人接物早已洞若观火,胡志超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根本骗不到他。

“小超啊,你不要骗你方叔,可乐是不是出事了?”

我妈快不行了,要见我最后一面,我无论如何都要过来的。

但是现在,我却让胡志超替我来了。

我爸很容易就猜到,一定是可乐出事了!

胡志超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没有啊,我大侄子好的很,方叔你别瞎想了。”

我爸急了,加重了语气:“小超!”

胡志超知道瞒不下去了,狠狠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我大侄子……还在医院抢救,肯定会没什么的事的,方叔你不用担心。”

我爸瞪着他不说话。

就像胡志超说的,他是我爸看着长大的,相当于半个儿子。

知子莫若父。

子女嘴巴动一下,爸妈就知道是好话还是歹话了。

我爸看的很透彻,如果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可能不来见我妈最后一面呢?

胡志超被我爸看得心里发怵,只能坦白:

“情况不太好,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估计……估计挺不过去了!”

我爸听了,两眼一黑,直挺挺的往后就倒。

胡志超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了他:

“方叔、方叔,你别着急,应该会没事的,方鸣有一会儿没给我打电话了,说明事情还有转机,真要是出事了,他一定会通知我的!”

我爸被这个消息彻底打倒了。

我妈救不过来是因为上了年纪,这次的新冠病毒对老年人的杀伤力巨大。

我爸看的很开,老伴走了就走了吧,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几年了,很快就能去陪她。

但孙子呢?

他才三岁啊,还是一个孩子……

我爸老泪纵横。

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小家伙睡着了,你可以进去看一眼,悄悄地,不要吵醒他。”陈主任叮嘱道。

我再次向她道谢,然后在小护士的指引下进了病房,隔着玻璃看了可乐一眼。

小家伙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各种医疗器械……

我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命运多舛的小家伙啊,你才三岁,为什么要遭这么多罪呢?

旁边的小护士递过来一张纸巾,我点表示致谢,然后悄悄的退出了病房。

“你好医生,我能请你帮个忙吗?”我急切的问道。

给我送药的小护士忙摆摆手:“不不不,我不是医生,我是师院的学生,因为被感染了现在出不去,医院里又急缺人手,于是就做了志愿者。”

我点点头:“我家里有急事,现在必须要回去一趟,我儿子要是醒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吧。”

我妈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必须得过去看看。

万一……

我也能见她最后一面,送她最后一程。

小护士问:“孩子的妈妈呢?”

“死了。”

“啊?”

小护士瞪大了眼睛:“可是他这么小,醒过来一定会想念爸爸妈妈的,我怕我哄不住。你,家里的事情很着急吗?”

再急的事情也没有孩子重要吧?

她心里想道。

“我妈快不行了,我得过去见她最后一面。”

小护士听了,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手足无措:“那、那……那,你快去吧,我先替你照看孩子!”

我郑重的向她鞠了个躬,连个电话都没来得及留,急匆匆的离开了。

我先给胡志超打了个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

我愣了一下。

又给我爸打了个电话,打通了但没人接。

我心里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连片刻都不敢耽误,开车直奔定点隔离医院。

两家医院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相距二十多公里。

现在全城处于静默状态,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十分通畅,只是每一个大点的十字路口都设有关卡,想顺利通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在第一个关卡处耽搁了不少时间,因为我请求关卡处的一个大队长帮忙,帮我报备一下,让通往定点隔离医院路上的关卡看到我的车牌号主动放行。

这样可以避免不少麻烦,节省时间。

大队长先向隔离医院确认了我的身份信息,然后给我画出来一条路线,让我沿着他画的路线走,他会一个一个的打电话进行报备,这样就不用停车检查了……

报备之后,畅通无阻。

每到一个关卡处,不管是交警还是公安,都主动放行。

通过第五个关卡的时候,我爸电话打过来了:“可乐……可乐怎么样了?”

我爸声音嘶哑,颤抖着问道。

我鼻子一酸,带着哭腔道:“抢救回来了,现在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应该没事了。我妈呢,我妈怎么样了?”

我爸听了,嘶哑的话音里透着一股子释然,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你妈也抢救过来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伏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像一个受了委屈却没人管没人问没人爱的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没有人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绝望,压力有多大。

我一度坚持不住,感觉自己也要倒在这场大疫之中了。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隔离医院那边有我爸和胡志超在照看着,我就没有过去。


看到韩英俊发过来的信息,我感觉一股冲天的怒气从我脚底的涌泉穴直冲脑顶的百会穴!

我一把按住程心的头,强迫她看聊天记录:

“程心,你亲爱的宝贝约你去车上玩,你要不要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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