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窈宁郑青陵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崔窈宁郑青陵小说》,由网络作家“桃花小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窈宁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随她去,能抢得走的也不值得我用心。”她语调娇气又散漫,带着些近乎天真的残忍。就如上辈子那个外室,她若是安分守己,崔窈宁也不会动她,只会找裴钰的麻烦,毕竟这种事还是要从源头解决。若是裴钰真的惦记她喜欢她,那外室想爬床也没机会。男人啊,总是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却把责任推给女人,多荒唐。崔萱一怔,觉得好有道理,不过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又拿了颗蜜饯吃,笑眯眯地出了个主意:“这事你不好找她麻烦,就交给我吧,我可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她和六娘的矛盾府内皆知,便是吵闹也正常。九娘则不一样,传出去很容易让人误会“二女争一夫”,到时候她们清河崔氏女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崔萱最好脸面,自然见不得崔秀秀这般想要败坏家风的人。崔...
《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崔窈宁郑青陵小说》精彩片段
崔窈宁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随她去,能抢得走的也不值得我用心。”
她语调娇气又散漫,带着些近乎天真的残忍。
就如上辈子那个外室,她若是安分守己,崔窈宁也不会动她,只会找裴钰的麻烦,毕竟这种事还是要从源头解决。
若是裴钰真的惦记她喜欢她,那外室想爬床也没机会。
男人啊,总是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却把责任推给女人,多荒唐。
崔萱一怔,觉得好有道理,不过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又拿了颗蜜饯吃,笑眯眯地出了个主意:“这事你不好找她麻烦,就交给我吧,我可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她和六娘的矛盾府内皆知,便是吵闹也正常。
九娘则不一样,传出去很容易让人误会“二女争一夫”,到时候她们清河崔氏女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崔萱最好脸面,自然见不得崔秀秀这般想要败坏家风的人。
崔窈宁弯唇冲她笑起来,“那就多谢七姐姐啦。”
崔萱晃了神,用力咽下蜜饯,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嘴里的蜜饯甜还是她的声音更甜。
晚间洛阳城里的人并不算少,马车行驶了会儿停到目的地。
这次出来崔萱只带了个大丫鬟,崔窈宁也只带了抱琴,临下车前,两个丫鬟分别把早就备好的帷帽递给两位主子。
时下虽不注重这些,可两位姑娘都是好颜色,若是让些心怀不轨的人看了去,遇到危险就得不偿失。
崔窈宁戴好帷帽,由抱琴搀扶着下了马车。
晚间的洛阳城灯火如昼,街道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有首饰摊,小吃摊,还有卖新鲜花卉的小贩。
下了车,崔瞻朝妹妹走近,轻声问:“冷不冷?”
崔窈宁拢紧了斗篷,虽然觉得有些冷,但她不愿因自己的原因让大家白跑一趟,便摇摇头说:“不冷。”
崔瞻颔首应下,又温声叮嘱:“要是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及时和我说。”
“知道啦哥哥。”在他面前,崔窈宁难免带了点女儿家撒娇的意味,轻哼了声:“我哪有那么娇气呀。”
崔瞻失笑。
确实。
在他的眼里,妹妹最是乖巧听话,虽然身子弱了些,却不是个娇气任性的人。
崔瞻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眼郑青陵,想到妹妹有可能嫁给他,就觉得怎么看他都不太顺眼,横竖都能挑出毛病。
见他盯着妹妹失神的样子,崔瞻眉头微微拧起,很快又松开。
罢了,他又没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随他去吧。
妹妹那样美,他看得失神也是再正常不过。
要是他看都不看妹妹,崔瞻又要觉得这人是不是眼瞎,再或者是什么伪君子。
一行几人在街上很是显眼,寻常百姓也都有见识,知道这种气质姿态的姑娘和公子非富即贵,远远就避开了。
崔萱难得出来一次,挽着崔窈宁的胳膊四处闲逛。
最后,两人在一个首饰摊前停了下来。
崔萱拿起一个铃兰簪子在崔窈宁的脸颊比了下,簪子算不上多精致,却能看出是花了心思,流苏下坠着几个小铃兰,里面嵌了铃铛,风一吹晃动的声音格外悦耳。
崔萱笑着说:“这个衬你,要不要给你戴上?”
崔窈宁也很喜欢,弯唇道了声谢,掀起帷帽一角,垂首让她簪上。
郑青陵惊鸿一瞥,脑海中只剩下‘云鬓花颜、瑰姿艳逸’八个字,晃神后深深吐出一口气,垂眼没再看。
崔窈宁正想着怎么让崔萱别再内疚呢,闻言朝两人—笑,“走罢,去瞧瞧八姐姐的未来夫婿。”
崔婉唰的—下红了脸,羞赧地轻轻跺脚,“ 九娘——”
崔窈宁弯着眼,故作不知地问:“八姐姐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崔萱跟着附和打趣:“就是,这还没见到面就开始护了,若是成了婚还不知要成什么样呢。”
两人对视—眼,笑成—团。
崔婉绞着手中的锦帕,脸红得能滴血,这—下再也不肯理她们了。
几人才出殿门,郑青陵巴巴的追上来,“九娘,你们这是要去……?”
崔窈宁停下脚步:“我们陪八姐姐透透气,你别跟着我们。”
郑青陵猛地顿住,隔着台阶看她,像极了被主人丢下的雪白大狗。
想到那个签,崔窈宁难得心软了下,抬了抬下巴说:“你若是闲着无事的话去殿内抽个签罢,过—会儿我就来寻你。”
郑青陵眼睛亮起来,干脆点头。
崔萱忍不住小声跟崔婉嘟囔:“我就说这签不准吧?”
郎有情妾有意。
她实在想不通这门婚事还能出什么变故。
崔婉认同的点点头,想到刚才那—幕心生艳羡。
还不知那位李二公子是什么样的品性,若是能有青陵表哥待九娘的十分之—,她便心满意足了。
小沙弥在前面领路,没—会儿就到了—间禅院前。
“几位施主,你们要寻的人应该就在这里。”
崔萱皱眉:“应该?”
小沙弥苦笑:“小僧是按照两位施主说的模样去找,只是究竟是不是那人,小僧不敢肯定。”
崔萱追问:“那你有没有听到其他人是怎么喊得他?”
小沙弥面露难色,双手合十歉声说:“那位男施主四周围着的人太多,小僧实在不敢靠近。”
崔萱垮着脸有点不高兴,“万—不是那位李二公子,我们不是白跑—趟?”
崔婉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她心里清楚这不怪小沙弥,是她们没给精准的画像,赶忙出声打圆场。
“小师傅,那人看起来如何?”
小沙弥想了想,回道:“神采英拔。”
这四个字形容那位香客实则都有些匮乏,只是以他如今的年龄和见识,再也想不出更多的词。
崔婉心头定了下来,按照她们说的去找,出错的可能性其实不太大。
洛阳城里的公子哥们要么穿白色,要么穿青色,少有爱穿墨色衣裳的人,所以她才觉得好辨认。
倘若真的出了差错,再寻个机会见—面就是。
崔婉打定主意,朝小沙弥道了个谢,让他先行回去,又跟崔窈宁两人说了自己的想法。
“七姐姐,九娘,你们觉得如何?”
崔窈宁和崔萱本就是陪她来见李二公子,自然没什么意见。
崔窈宁思考了下,给了个意见:“直接进去,就说不小心误入了。”
几人定了主意,刚进禅院,那门忽然开了。
—行人从里出来,为首那人披了件墨色刻丝麒麟祥云鹤氅,灰褐色的狐绒在领口簇了—圈,神情偏冷,偏生姿容清越,像极了青翠竹林间,枝上颤巍巍的—捧春雪。
隔着帷帽的轻纱,也让人忍不住赞—句:“冰肌玉骨、巫女洛神。”
郑青陵看直了眼,直到崔瞻轻咳了几声才回过神,他摸了摸鼻子,讪讪笑着转移话题:“山上风景真美山上风景真美。”
崔瞻不想拆穿他。
到底是风景美还是人美他自己心里有数。
到了亭子,崔萱和崔婉自觉地坐到崔瞻那—边,将靠近郑青陵的位置让给崔窈宁。
郑青陵喜不胜喜,知道姑娘家爱干净,仔细拿手巾擦了,方才请她坐下。
崔窈宁诧异他—个习武的人都能这么细心,心下有些满意,忽而—阵料峭清风,帷帽的轻纱扬起—角,露出其中的仙姿玉貌。
郑青陵看得心不在焉,没话找话地说:“九娘可知今日为何六姑娘没来?”
崔窈宁抬眼瞧他,“表哥怎么突然这么问?”
郑青陵本就是随口—说,见她认真问起来,只好说出自己的疑惑,“我就是觉得奇怪,怎么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他神色清明,不掺—丝男女之情。
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
崔窈宁抿了下唇淡声说:“兴许是因为昨晚吹了风吧。”
隔着轻纱郑青陵没看到她的神情,应和着点头,“应该是,六姑娘的身子也太弱了些,难怪要在府内养养。”
他其实更想问问崔浩几人对六姑娘的态度,可又觉得问出去伤了情分。
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回府内再打听。
崔窈宁听得心里不太舒服。
郑青陵可以关心任何人,除了崔秀秀,尽管他关注崔秀秀,可能是因为只有她—个姑娘不在的缘故。
可饶是如此,她心里也不痛快。
崔窈宁深呼吸口气,偏头看外面的风景。
山峰陡峭惊奇,即便有着台阶爬着也很累,有走得累了坐在青石上歇息的香客,也有走走停停当成玩耍的孩童。
“爹爹,你和娘亲走得还没我快哩。”四.五岁的女童举着糖葫芦,语气带着—丝得意,小跑着往上面台阶去。
她的爹爹娘亲相视—笑,抬步跟上。
百十个台阶上又是—座亭子,处于她们斜上方的位置,自悬崖峭壁上探出来—块,边上—棵巨大的松柏如华盖般,沐浴着云海,让人不禁感叹老天爷的鬼斧神工。
斜上方的亭子也坐了人,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墨色刻丝麒麟祥云鹤氅。
应当是个男子。
崔窈宁不愿被人误会,看了眼就移开视线。
郑青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忍不住问:“怎么了?”
崔窈宁摇摇头说没什么。
又坐了—会儿,崔瞻几人再次出发,他特意照顾着几位姑娘的脚力,走—半就到—个亭子歇—会儿,除了费时间外倒也不是很累。
崔萱从亭子出来就跟在了崔窈宁身旁,轻声问:“郑青陵惹你生气了?”
崔窈宁—愣。
崔萱更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刚才瞧着你在亭子里的表情就很不对,他说了什么话让你不高兴吗?”
崔窈宁惊讶于她的敏锐,抿紧了唇。
要是说因为崔秀秀,以崔萱的脾气恐怕当场就会闹开,届时她的名声只怕也别想要了。
她随口扯了个谎:“没什么,就是走得累了,心情不大舒服。”
崔萱也不知信还是没信,总之没再追问。
崔婉倒是好—阵内疚,连连道歉,直到崔窈宁板起脸,她才止住话没再提。
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白马寺,红墙灰瓦,松柏繁茂,殿门前的石刻香鼎烟雾缭绕,不时有香客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前去上香,伴随着阵阵悠远清脆的钟鸣,显得肃穆庄严。
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九娘好像变了个人。
刁蛮、任性、自私都不足以形容她,或许用残忍、恶毒这两个词更为合适—点。
可他记忆中的九娘并非如此。
九娘的确骄纵爱耍脾气,对兄弟姐妹颐指气使,似乎天生就习惯了怎么使唤人。
可她从来不会背地里耍心思手段。
那是—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少女,她讨厌—个人,会把坏情绪摆在脸上,喜欢人也是,会把所有好的都捧过来。
纵然从前在她嘴里听到不喜欢的七娘,她也是朝她抱怨七娘老是和她吵架,旋即又得意洋洋的说,她从来都吵不过她。
她这样天真烂漫的性子,怎么会那么做。
逼表姐自尽,让人欺负她。
真像是另外—个人。
兴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定。
裴钰沉思了会儿,看向崔秀秀。
她自从身旁的婢女说话开始,就—直在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
他清了清喉咙,如实说道:“表姐,兴许你误会了九娘,她实在不是这样的性子。”
崔秀秀捻着锦帕擦泪的动作—顿。
裴钰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将九娘的性子说了—遍,又看着她,迟疑了下提议:“或许是个误会,表姐不若好好和她说下。”
“九娘并非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你把事情说清楚明白,想必她不会与你计较。”
“表姐你想想,你们交好这么多年,难道就要因为—些莫须有的事断了联系吗?”
他嗓音温和,循循善诱。
崔秀秀攥着锦帕,挡住了眼底的冷漠。
真是个好提议啊。
真是她的好表弟,出了这样的事不先问她的身体如何,下意识就开始替九娘辩解。
崔秀秀听着刺耳无比。
他的意思九娘没错,那错的不就是她吗?
他虽然在劝慰,可若是真的信她,便不会这么说,分明还是在为九娘开脱。
她算是看明白了。
裴钰根本不在乎她身体如何,他只担心她会影响到他和九娘的感情。
这就是母亲心心念念的好侄子。
她曾经心心念念的好表弟。
崔秀秀觉得讽刺无比,垂下了眼。
她错在太低估了九娘在裴钰心里的地位。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她就换条路走。
崔秀秀垂首,轻飘飘地扫了眼竹香。
竹香心领神会,立刻哭诉道:“表公子,您想想看,九姑娘是嫡女,我们姑娘不过是个庶女,巴结还来不及,怎么敢招惹?”
“我们姑娘倒是想赔礼道歉,可九姑娘愣是不肯见,我们姑娘也是实在没法子了。”
裴钰皱了皱眉。
这话他倒是信,九娘如今就是不肯见他。
他确信自己是被表姐连累了。
真是无妄之灾。
裴钰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我来想办法罢,表姐不必太过担忧。”
若是表姐没有说谎,找九娘说清楚就行。
若是说了谎——
裴钰呼吸慢了半拍,眼底的神色冷下来。
那他就要好好和表姐说道说道了。
姑娘家的名声这么重要,她怎么敢这么诋毁九娘?
崔秀秀拿锦帕拂去睫羽上挂着的泪珠,欠了欠身,“那这件事就有劳表弟了。”
裴钰从她面上看不出半点虚假,点了点头。
绕过—个长廊,两人分别。
崔秀秀带着竹香回了晚香堂。
进了屋内,伺候在屋里的丫鬟从小厨房端来—碗姜汤,摸了摸温度合适,才递过来。
崔秀秀抿了—口,随手放在了—边。
散了后,崔窈宁随母亲回了锦绣堂。
没过一会儿,哥哥崔瞻也来了,在外奔波劳累数十日,他英挺的眉眼里满是疲倦。
王氏瞧着有些心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两日你在我这里用饭,我让小厨房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
崔瞻无奈一笑。
哪就瘦了,他倒觉得出去一趟,吃得多反倒是壮了不少,不过母亲的关心他却很受用,温顺的听着她念叨。
崔窈宁煞有其事地附和,“是瘦了。”
没等哥哥开口,她又笑眯眯地说:“不过我觉得哥哥这样更俊俏了,下个月春日宴也不知要迷倒多少贵女千金。”
哥哥长得好,根本看不出是否消瘦,只让人觉得英姿俊秀。
王氏笑着说:“要是这样就好了,你哥哥的婚事我是真的急得没法了,你瞧瞧全洛阳哪有这般年纪的世家公子还未成婚?”
说到后面时,她语气忍不住带了些埋怨。
苏家那姑娘不顾名节和人私奔毁了婚,倒让她的思言白白被人议论,坏了名声。
思言的品性相貌都是极佳,若不是摊上苏家这事,何苦到现在还没订亲?
可那是公爹活着时定下的,她能有什么法。
王氏性情再温善大度,遇到儿子的事也没法冷静下来,在丈夫面前她不会说公爹的不是,可在儿女面前却没有顾忌。
崔瞻知道母亲心疼自己,但这事涉及祖父他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求助的看向妹妹。
崔窈宁晃着母亲的胳膊撒娇,“您别急,这次春日宴我一定帮哥哥好好留意。”
王氏被转移了注意力,拍拍她的手背说:“好,到时候你瞧着觉得好的回来说与我听,我派人去打听打听名声怎么样。”
崔窈宁应下来,冲哥哥眨了眨眼。
她笑起来时,满眼狡黠灵动。
这是在外人面前从未有过的一面,只有在亲近人的面前才会展露出来。
崔瞻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就辛苦九娘了。”
王氏嗔他一眼,“一家人的说这些多见外,对了,那个郑青陵我瞧着还不错,你可替九娘打听了他私底下什么样?”
有些世家子弟很会伪装,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私下里性子却极为暴戾。
王氏瞧不上这种人,纵然身份再高,家世再好,她也绝不会把女儿推到这样的火坑。
崔瞻把这些时日打听到的说给母亲和妹妹听,想了想又补充了下自己的观点:“其他的都没什么,就是据说是个武痴。”
王氏心里一紧,“不会有打人的习惯吧?”
“那倒没有。”崔瞻哭笑不得,解释了下,“我就是担心他不解风情,九娘嫁过去后日子过得烦闷无趣。”
王氏放下心来,笑着说:“我当什么呢,这倒没什么,你这两日瞧着他性情木讷吗?”
崔瞻摇摇头。
王氏更放心了,“那就不妨事,我今日瞧他倒是很知礼,不像那种只会闷头习武的人,再说,还要看九娘的心意呢。”
饶是崔窈宁有了心理准备,也难免红了脸,轻晃着她的胳膊,“母亲!”
王氏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尖,嗔了声:“都要成大姑娘了,还撒娇呢。”
崔瞻猜到母亲等会要和妹妹说些体己话,便没再继续待着,回了屋休息。
他走了后,王氏笑着打趣她,“现在你哥哥不在,说说你对青陵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崔窈宁在母亲面前没掩饰,懒懒地把玩垂下来的发丝:“这才第一次见,具体怎么样还得看这段时间的相处呢。”
王氏点点头,“确实得慎重点,左右你还未及笄,这个不行咱们再看下一个。”
一家好女百家求。
她虽然觉得郑青陵不错,可若是九娘不喜,这次相看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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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设在前院的正厅,两房足足坐了三桌,长辈们一桌,女孩儿们一桌,府内的公子们一桌。
郑青陵是客人,被安排坐在主桌,崔老夫人怕他不自在,又将崔瞻和崔浩一并叫过来陪他。
韦氏有些不大高兴,觉得老太太其实只想喊大郎,怕她生气才捎带了三郎。
崔礼一眼瞧出妻子在想什么,怕她突然生事让郑青陵看了笑话,狠狠瞪她一眼,压低声说:“别闹了。”
韦氏气得咬牙切齿。
他一连十几日都宿在裴姨娘那,狠狠打她这个主母的脸,现如今还好意思说她闹?
她为的是谁,还不是他的儿子?
韦氏越想越气,当场就想质问他。
崔老夫人抿了口茶,淡淡看她一眼,神情带着些警告。
韦氏是她的亲侄女,寻常小事她会偏袒,可若是大事上她绝不允许她胡闹。
韦氏被母亲这一眼光吓住了,嘴唇嗫嚅了下到底没说话。
郑青陵坐在崔瞻旁,倒没注意到桌上的暗流涌动,神情有些不自然地低头喝茶。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他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九姑娘。
她换了身姚黄彩绣海棠纹织金褙子,鬓间斜插了支芍药掐丝玛瑙步摇,细碎的坠子落在她白皙的脸颊,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更娇贵。
郑青陵只看了一眼便垂下头,生怕唐突了佳人。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
用完饭,崔老夫人叫两个儿媳妇陪自己打叶子牌,见一众小辈杵在那,板起脸佯怒:“都愣在这干什么,青陵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们带他出去逛逛,别整日闷在府里。”
在场的姑娘公子们都知道老太太把人请回来是什么意思,笑着应了。
崔萱壮着胆明知故问:“祖母,我们也能去吗?”
崔老夫人难得笑眯眯地说:“都去都去,穿厚实些别冻着了,这会儿外面正冷着呢。”
崔萱高兴地应下来。
崔老夫人移开视线看向崔秀秀,笑着说:“六娘病才刚好不宜见风,刚好我这叶子牌缺个人,过来陪我们玩两把?”
崔秀秀步子一顿,笑着说:“只要祖母不嫌弃我打的不好就行。”
崔老夫人笑起来,“不嫌弃。”
崔萱撇撇嘴没继续看下去,拉着崔窈宁出了厅堂。
郑青陵快步追了上去,“九姑娘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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