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炫厉兴的女频言情小说《男儿当自强后续》,由网络作家“厉二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群散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场面,如今显得有些冷清。大伙儿清点着今天的收获,呵呵,还是蛮大的。为了奖励大家今天的表现,老大决定今天请大家下馆子。不过,对这个老大,厉兴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过,那次他的加入仪式,也是张海强主持的。每一次那神秘老大的决定,都是别人代表着宣布的,他从来也没有露过庐山真面目。众人一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相互转告着,特别年纪轻的更是欢呼鸦雀,兴奋不已。厉兴本来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何炫的,只不过一直到他们浩浩荡荡的开赴预定的菜馆时,也还不见他的踪迹。不仅是何炫没有回来,章二牛和那一同跟随而去的十个少年也没有回来。这到底是怎回事啊?厉兴本来想提醒一下,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听到余默在吩咐下边的人给何炫他们预备一桌。推盏换杯,...
《男儿当自强后续》精彩片段
人群散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场面,如今显得有些冷清。大伙儿清点着今天的收获,呵呵,还是蛮大的。为了奖励大家今天的表现,老大决定今天请大家下馆子。不过,对这个老大,厉兴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过,那次他的加入仪式,也是张海强主持的。每一次那神秘老大的决定,都是别人代表着宣布的,他从来也没有露过庐山真面目。
众人一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相互转告着,特别年纪轻的更是欢呼鸦雀,兴奋不已。厉兴本来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何炫的,只不过一直到他们浩浩荡荡的开赴预定的菜馆时,也还不见他的踪迹。不仅是何炫没有回来,章二牛和那一同跟随而去的十个少年也没有回来。这到底是怎回事啊?厉兴本来想提醒一下,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听到余默在吩咐下边的人给何炫他们预备一桌。
推盏换杯,很快就酒过三巡了。何炫,余默以及那十位少年这才匆匆的赶到。张海强提议其他人一起敬这些晚到者一杯,以感谢他们的功劳。
在座的厉兴以为张海强那口中的所谓功劳,无非就是他们在今天晚上的的出色表现,他根本不会去往其他方面想。敬过酒,余默发话了:“兄弟姐妹们,现在大家可以尽情的吃好喝好,张开肚皮,请不要客气。”余默的话引起的大家的一阵笑语。
“四当家的,有什么好东西,您尽管吩咐他们端上来,我们一定统统的消灭掉,绝不留一点痕迹。”一个长相英俊潇洒的十六七岁的少年郎高声嚷嚷道,他的话立即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就你话多,等一下干活的时候你就多做一点。”余默笑骂道。
等一下还要干活吗?这都将近午夜了,还不赶快收拾收拾睡觉,不是说明天白天也要表演节目吗?难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明天白天的表演临时突然取消了?厉兴在听到余默的话后,心里特别的不解,这又是为什么呢?
众人的吃相,可以说十分的不雅,每个人都犹如狼吞虎咽一般,一道菜刚刚才端上桌,转眼间就被清的精光。有人开始拿着筷子敲起了打击乐,引得众人一阵阵哈哈哈的肆意狂笑。还好,他们所处的是一间可以容得下数十人的大包间
,因此不管他们怎么样的放浪形骸,别人都不会出面干涉的。
热热闹闹的聚餐,直到快接近凌晨的时候才结束。厉兴已经哈欠连天了,他真的很想马上回去,倒头就睡。不过他的想法确实不切合实际的,他们的重头工作才正式开始。
他们这帮人走出酒店后,便兵分两路,厉兴被分配到跟何炫同一组里。随后,余默就下令,两路人马按照原定的计划分别行动。带着浓浓的睡意,厉兴强忍着难受,也跟了过去。别人都没有回去睡觉,厉兴也不可能列外啊。
厉兴一脚高一脚低的跟着何炫他们来到了一处高档别墅住宅区,此刻,这座住宅区静寂无声。看大门的保安此时也已经进入了沉沉的梦乡,睡着了。厉兴曾好奇的问何炫,他们此来到底要做什么?何炫只是很简单的回答道,搬家。
搬家?深更半夜的搬哪门子的家,白天虽忙,难道连一点搬家的时间都挤不出了吗?面对厉兴的疑问,何炫给出了一个理由充分的回答,“白天,大伙儿都要准备自己的表演节目,准备道具,联系地方政府,确定演出场地。还要搭建临时的演出后台,谁也没有空余的时间啊。再说,搬家是要不少的人手的,不是说一个二个人就可以搬家的。”至于为什么要搬家,何炫说是因为这栋别墅的主人要回来住了,他们便得搬到别处去。何炫还说,这别墅的主人跟他们的老大是发小,俩人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
厉兴从来就没有走出过他生活的那个小地方,年龄又小,所以对于何炫的话,他选择了完全相信,不疑有它。何况,厉兴想,何炫不至于对他撒谎吧?
这是一栋装潢考据的别墅,里面的物件,厉兴看到后,不由得伸了伸舌头。这些东西,很精致,可以说是美轮美奂。他们开始往外搬东西,一辆大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静静地停在了这栋别墅的大门口。他们进进出出,来来往往一个多小时后,别墅内有价值的物件基本上都被搬上了车。满满的一大车子了,再也装不下了,于是带头的就说,今天就到此结束吧,剩余的东西,明天晚上再来搬干净。随即,厉兴他们便撤了回来,回到暂住地后,厉兴已经困得不行了,他倒头就睡。在搬东西的时候,已经打碎了一只古朴的瓷瓶,被领头的大骂了一顿。
一觉醒来,厉兴发现太阳已经照屁股了。他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就一骨碌的爬了起来,赶紧快速的穿戴起来。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已经过了晨练的时候了,何炫竟然没有叫醒他?一想到何炫,厉兴这才下意识的往何炫的床位看去。刚才他心里着急,顾不得仔细观察周围,也就没有发现周围的不同寻常。
当厉兴眼光扫到何炫的床位时,他傻了眼,何炫此刻正呼呼的睡得很香甜。再看其他人的床位,都占得满满的,所有人都睡意正浓。见到这一情况,厉兴哑然失笑了,看来今天白天的表演应该是临时取消了。于是,厉兴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临近下午时分,厉兴才被何炫急匆匆的叫醒,说是想趁着此刻的空闲,到处逛逛,见识一下这个城市的人图风貌,领略领略这个城市的独特情怀。
于是,厉兴和何炫会同另外几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一起,悠哉悠哉的瞎逛起来。他们这些人就只在大街小巷里走来走去,连开在两旁的商店,都没有进去过。这让厉兴感到有些索然无趣。突然,他听到了两个人的一番对话。听到这两个人的话,厉兴小小的心,就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脸色惨白惨白的,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上。这怎么可能呢?何炫不是说,那房子里的东西都是他们表演团的吗?怎么这两人说是被偷了呢?还有那个他打碎的样子古朴的瓷瓶,居然是价值无法估量的老古董。
由于厉兴家人的激烈反抗,那帮曾经扬言要他们限期搬离,还恶狠狠威胁说要来强行拆迁他们祖屋的恶人,最终没有了下文。这些人从那以后就没有再来纠缠过,而他们口中所说的强拆事件也根本没有发生过。厉兴的家人以为这些人是知难而退了,于是也就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
然后,没过几天就发生了一帮人群殴厉兴父母的事情。年幼的厉兴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的惨剧发生。但是他还是隐约地听到别人的议论,好像是说,他的爸爸妈妈偷了他们的什么东西。对于这样的说法,厉兴打死也不会相信,但是那些人就是一口咬定,东西是厉兴的父母偷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在厉兴的家里亲自搜出了他们失窃的东西,于是不容分说就拳脚相加,一顿毒打与侮辱。
想到这儿,再联系到刚才何炫他们所说的话语,厉兴便想明白了,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一些奇怪事情的突然发生,都依然是祖屋而引起的。那帮想强行霸占他们祖屋的人,眼见厉兴的家人软硬不吃,就改变了原有的方式和策略,改明抢为暗夺。而他们最狠毒的杀手锏就是让他这个涉世不深的小孩,在别人的鼓动下,盲目的出走造成了失踪的假象。然后,他们肯定会以此为要挟,让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让出祖屋。
突然,厉兴那小小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怎么会突然的想通了这些?他又怎么会这样草率的离家出走呢?他又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让自己变得强大呢?难道那件事对他的刺激真的有如此的激烈吗?他又为什么这样的相信何炫呢?毕竟,他们认识也不过几十个小时而已。突如其来的这么多为什么就如潮水般从厉兴小小的脑袋之中一下子喷涌而出,这让厉兴一下子惊呆了。
这些问题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就像不受控制的翻滚起来,是因为刚才他听到了何炫他们说出来的事实真相?还是,还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可怕的念头,犹如一道闪电般掠过了厉兴的脑海。是他被别人控制了思想,做出了很不理智的行为?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牢牢的盘踞在了厉兴的心里。
厉兴以前听爷爷讲过一个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就是一个被别人操控了自己思想的人,从而做出了一些让他自己都很吃惊的错事,而当他在别人的帮助下,彻底清醒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宽恕的滔天罪行,然而一切都已晚矣。难道这样的古怪之事现如今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厉兴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就在厉兴胡思乱想之际,他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何炫,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玩啊?还不赶快的回去,晚上的表演不用做准备吗?”这是章二牛的声音。
“二牛哥,不是我们贪玩不想回去,而是厉兴不见了,我们正找他呢。”厉兴听到了何炫的回答。
“什么?那小子不见了?他不是跟着你们一起出来的吗?怎么会不见了呢?”章二牛的声音有些严厉。
“这小子,说要小便,所以我们也就没跟着。没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找不到他了。”一个声音听起来很无辜的回答道。
“噢,那看来是不认识路,走散了。这样吧,晚上有表演节目的人先回去,没节目的跟我一起继续去找。找不到那小子,我看你们就要免不了一顿罚。”章二牛如此说道。
随后,这些人便离去了。小公园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厉兴没有动,他还是静静地躲在那竹林里。他要等到夜彻底的黑将下来,才动身离开。他就怕他这时出去会被章二牛等人发现,从而再一次落入他们的手里,失去一次逃走的机会。厉兴很担心他如果再留在这所谓的少林寺表演团,等到他们跟那些人的交易顺利完成,也许自己会被他们抹脖子灭口
,或者是在这里遭受非人的折磨。
夜快速的暗降下来,小公园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人,只剩下厉兴一个人还孤零零的呆在那里。这小公园虽然也是处在城市的闹市区,但一到晚上,这里就再也没有人前来了。幽暗的灯光犹如鬼火,散发着淡淡的绿光,加上死寂的氛围
,让人有一种阴森森的压迫感。
天上没有月亮也不见星星在眨眼闪烁,厉兴小心翼翼的从竹林中慢慢地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挂着泪迹,想来是在刚才等待天黑的时候,思念起了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了。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那些可恶的坏人是不是使用诡计将他们赶出了世代居住的祖屋?厉兴很无助,他不知道自己的幼稚冲动,将会给大人们带去怎样的痛苦。他用一双小手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后悔。只是,厉兴续而又想到,如果自己依旧平庸的留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温暖的呵护里,那他什么时候才能成长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给他的至亲的亲人们遮风挡雨呢?
想到这,厉兴就不在痛苦纠结,也许这个时候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会受一些屈辱和悲苦,但是只要他能学到强大的本领,他们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他都会帮他们如数的讨回来。
心念被坚定下来,厉兴也不再犹豫彷徨,他加快了步伐,转眼间他走出了那个小公园,融入了浓浓的苍茫夜色之中。厉兴没有走那些繁华的大路,而是专挑僻静的小弄小巷,他担心走大路有可能遇上章二牛等人。
肚子叽里咕噜的想起了阵阵雷鸣,空城计唱响了。厉兴却只能任凭它闹腾,他现在身无分文,没有钱可以去买东西充饥,只好先委屈五脏六腑了。
忍饥挨饿,厉兴快速的串行在夜色之中,他要尽快的离开这座城市,远离那所谓的少林寺表演团。厉兴知道,如果他再一次落入他们的手中,那他就一定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
厉兴虽然不熟悉这座城市的地形,但是他却是很清楚,只要自己一直朝喧闹繁华的反方向走,那么他就会越来越远离这座城市,进入偏远的乡村。到那时,他打算找户人家讨点食物裹腹,同时也可以询问一下去少林寺最快捷的途径。
见到黑压压的人群爆发出如雷鸣般的鼓掌声,何炫不失时机的端起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铜脸盆,他脸带着微笑朝着围观的人群走去。厉兴见状,才如梦初醒,刚才他被张海强那精彩刺激的表演给深深地震撼了,一时间差点儿将自己接下来的重要任务给忘记了。他也顺手拿起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铜脸盆,朝着另一边的人群走去。
“叮当,叮当,叮当。”一枚枚新的旧的硬币投入了铜脸盆之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看着铜脸盆里不断激增的还带着体温的钱币,厉兴那张稚嫩的小脸,溢满了兴奋之色。他长这么大了,还从没见到过赚钱竟然如此的快速,如此的容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多的钱财,他那小小的脑袋里,此刻开始思索为什么爸爸以前挣钱会这么的难?
“厉兴,想什么呢?小心别把钱撒了。”没过多时,何炫和严重走神的厉兴差点儿碰撞在了一起。
“呵呵,好多钱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厉兴这才猛然的回过了神,脸露欣喜的解释道。
“呵呵,看把你高兴的,晚上还有大钱等着我们去捡呢。”说到这,何炫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改口道:“一下一个节目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赶快下去。”
说完,何炫不等厉兴回话,就掉头往后台走去。厉兴愣了愣神,刚想要问个清楚,却见何炫已经走开了,便跟着下去了。只是他那个小小的脑袋里,还在一个劲儿的琢磨着何炫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但毕竟他还这么的小,经历的生活也很有限,实在是想不通何炫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想了一会想不通,也就没再去钻牛角尖,反正晚上就可以揭开谜底,那就不去想呗。
演出还在继续。接下来的一个表演节目,论惊险刺激的程度并不亚于刚才张海强的那个节目。节目的名称叫做钢筋锁喉,也是属于硬气功一类的节目。
锣鼓再一次激昂的敲响,两个一十二岁左右的少年,肩扛着一根长长的如大拇指粗的钢筋,稳健的走向了场地中央
,紧接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男子走了出来。他叫章二牛,人如其名,他确实健壮的如同一头蛮牛。不过他的最大特点
,并非他的一身蛮力,而是他脖子上的功夫。
章二牛在场地中央站定,他先是双手抱拳,憨厚的笑着向众人行了一个礼,随即双脚开立,高大魁梧的身子缓慢的下蹲,他沉稳的扎了一个四平八稳的标准马步,紧接着他开始运气。
过了没多久,人们听到一声轻喝:”开始。“章二牛已经准备妥当,他要表演了。
一直静静地站立在他左右两侧的那两名少年,闻声速急上前,他们出手果断坚决,径直的就将那如大拇指粗的钢筋往章二牛的脖子上缠绕。缠上一圈,两少年就使劲的向两边拉,很快那钢筋就深入了章二牛的肉里。人们看到,章二牛的脸色开始泛起红昏。再一圈,再拉紧,再一圈,再拉紧,如此反复,到第五圈,两少年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反观章二牛,脸上此时却没有了红晕,神色如常。”啊,拉不动了,快来些人,帮帮忙。“两少年此时已现疲态,他们出声寻求援助。
他们的话音还没落尽,人们看到从后台快速的冲上来四个比那两少年还要略大几岁的少年,他们个个如狼似虎,强壮得很。四人,两人一边,会同之前的那两少年,形成了三对三的局面。接下来,又缠绕了三圈。可是当第九圈时,这六个人又显得有些吃力了,他们与章二牛形成了僵持状态。
"使劲,用力啊。”正当六个人咬牙奋力朝两边拉时,章二牛好像是欠他们的力道还不够,居然在此时出声催促了起来,他的脸色通红通红。
“后台还空闲的兄弟们啊,这蛮牛力气太大了,你们赶紧前来支援支援呐。”六个人竟然发出了求援信号。
“哎呀,不能再缠啦了,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啊!”有不少好心肠的妇女规劝道。
但是,她们的规劝,没有人理会,那后台居然又冲上来四个人,这一下就变成了五对五的拔河比赛了。
这四人上来后,原本的僵持瞬间就被打破了。很快,章二牛的脖子上再度被缠绕上了几圈,等到第十五圈时,章二牛的整个脖子已经淹没在了钢筋里。而原本大拇指粗的钢筋,现在却变得细小了许多,只剩下小拇指的三分之二粗细了。章二牛的脸色也从通红变成了青紫色,然后又从青紫色变成酱紫色,他的呼吸仿佛也渐渐地变得异常的困难了,双眼变得空洞无神,他有些脱嘘的缓慢的闭上了眼眸。
“快住手啊,他快要窒息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你们勒死的。”
......
观看表演的人们在见到章二牛此刻的表情后,连声惊呼道。可是,这十个人竟然充耳不闻,他们在这个时候还做出了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动作。
就在人们发声希望他们停止表演的时候,十个人象似经过了商量一般,齐刷刷的反转了身子,变面对面为背靠背。他们将钢筋背在了肩膀上,脚掌大力的后蹲地面,他们似乎要全力以赴,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章二牛绞死。
许多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僵硬起来,这不是在表演啊,这是要将人往死里推啊。人群里出现了激愤的怒骂声,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人,正准备往前冲时。突然,他们看到,章二牛的双目在此时猛然的暴睁开来,下一秒人们就听到一声,犹如惊雷般的暴喝声陡然炸响。
“嘿哈。”章二牛发出了一声怒吼,只见他双臂急速的向两边伸展,他牢牢地的抓住了钢筋的两端,旋即猛烈的大力合拢。
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了,那十个奋力朝反向方向拉扯的人,在下一刻,居然被章二牛硬生生的拉了回来,他们一个个摔得仰面朝天,说不尽的狼狈。也就在这个时候,趁着钢筋有些松弛之际,章二牛的身体快速的旋转起来,很快,那十五圈紧紧缠绕在他脖子上的钢筋,全部脱离了。
这个转眼之间出现的变化,让刚才还在为他担心的人,口瞪目呆,双眼直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半响过后,如潮水般的掌声,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涌来。
晚上六点,华灯初放,城市的繁华并没有因为白天的结束而有所减弱,反而更显得绚丽迷人。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散发出夺目的华彩,这个城市在此时此刻呈现了另一面的热闹与喧哗。
当大街上的人流渐渐地变得熙熙攘攘的时候,厉兴他们的表演也正式的拉开了序幕。因为厉兴是新来的,对表演团内的各项规章制度认知还是一片空白,所以他被派去敲锣打鼓。别看这敲锣打鼓在整个表演团内是个最基本的活儿,但它的技术成分也不是象厉兴这样刚刚才入行的人所能掌握的。因此,厉兴只被要求跟随别人依样画葫芦,别人敲一下,他也跟着敲一下。他还有一项对表演团来说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在一些惊险刺激的高难度表演结束后,去跟观看表演的客人讨要一些赏钱,这可是表演团日常生活的主要来源啊,来不得半点的马虎。只是提一次,还是有人带着他的。
说实在的,如果现在让厉兴这个新人去跑龙套,那他还不具备这种能耐,也更不用说让他登台去表演节目了。
跟厉兴一起敲锣打鼓的有五个人,除了厉兴之外,其他四人等会儿还有各自的拿手节目要表演。精彩的表演在六点三十分正式开始,厉兴跟随何炫一起率先出现面对四周围黑压压的人群。生平第一次面对无数双期盼等待的目光,厉兴有些怯场,他的身子开始忍不住的哆嗦。
“别害怕,不要紧张,等一下你跟着我做就行了。如果,你真的害怕,那就不要去东张西望,眼睛只看我一个人就行了。”何炫见到厉兴哆哆嗦嗦的模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悄声安慰道:“放心,他们又不是洪水猛兽,吃不了你的。”
“噗嗤。”厉兴被何炫的俏皮话给逗乐了,他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不过,很快他就收住。经这一闹,厉兴恐慌的心里,一下子安稳了不少,没有了刚才的畏手畏脚了。
“梆。”何炫首先敲响了第一下。“梆。”厉兴接跟着也敲了一下。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厉兴跟着何炫的节奏敲打起来,何炫敲两下,厉兴也跟着敲两下,何炫敲三下,厉兴也跟着敲三下。如此这般
,铜锣敲过三巡,何炫就开始用他那稚嫩的腔调唱响了表演的开场白。”各位老少爷们,各位大婶大妈们,我们是来自嵩山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此次途径宝地,是因为少林寺这座千年古刹,需要重新修缮,同时也为几尊大修罗汉重上金身。顾而,我们师兄弟数人下山卖艺化缘。希望大家伸出爱心之手,积德积善,万灵的菩萨佛祖会保佑你们的。“何炫说到此,挥动右手,用力的敲了一下铜锣,”梆”的一声,有力有度。“梆”厉兴见状,也随即挥动小手,用力的跟着敲了一下。
就在厉兴的锣声刚刚消散之际,一个二十四五熊腰虎背的壮汉,在一连串的前空翻后空翻的开道下,闪亮登场了。”哗哗哗。“他的出场方式赢得了一阵阵掌声。这是这个自称为少林俗家弟子表演团的一个小头目,他叫张海强。
看到群众热烈的反应,张海强微笑着抱拳致谢,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今天与我来表演本场表演的第一个节目,大家有钱的给点儿钱,没钱的赏个脸,站脚捧个场。“说完他再一次抱拳向四周拜谢。随即他大声的喊了一声
:”锣鼓敲起来,头场闹起来。“”咚咚咚“”梆梆梆“”咚咚咚咚“”梆梆梆梆“”咚咚“”梆梆“,锣声鼓声齐鸣,震耳欲聋。
就在这喧天的锣鼓声中,四个健壮的约摸十五六岁少年,抬着一张钢床走了进来。人们看到那四个少年所抬得的钢床上面,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数十道尖锐的铁钉。那些铁钉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锋利的光芒。
四人放下铁钉钢床,旋即转身离开。紧接着二个跟他们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年,扛着一把沉重的铁榔头,步履有些蹒跚的与他们擦肩而过。当那两名少年将铁榔头放下之际,刚才的那四名少年此时抬着一块厚厚的青石板再一次走了进来。
表演所需要的道具都已经齐备,张海强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而这次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跟随而行。
张海强走到场地中央站定,双手抱拳先行向四周围的人们行了个礼,然后他面向敲锣打鼓的厉兴五人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震天的锣鼓声嘎然而至,随即张海强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接下来我给他们表演硬气功,铁钉钢床碎石板。在我表演的时候,还请大家不要出声,保持安静,这样可以保证我的表演顺利完满的完成。“
站在张海强身旁的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随即做了一个噤声手势,他是这个表演团的四当家,名叫余默。
原本的吵闹喧哗,随着余默的噤声手势,很快便安静了下来,人们屏住呼气,有些担心的注视着**着上身的张海强慢慢的躺在了布满铁钉的钢床上。等张海强慢慢的调整好躺着的身姿,刚才那四个少年合力将那块厚厚的青石板放到了张海强的身上,而余默则在此时悄悄地抡起了那把沉重的铁榔头。”嗨!“”啊!“张海强和余默各自发了一声。
随即人们看到,余默急速的抡起了铁榔头,凶狠的朝躺在铁钉钢床的张海强砸去。
看到这一幕,许多胆小的人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厉兴也害怕的合上了原本充满了好奇的眼睛。也就在他们闭上眼睛的当口,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了场地的上空。”砰“,余默抡起的铁榔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势沉力大的弧线,转眼间就砸在了张海强身上的青石板上。“啊‘有人吓得惊叫了起来,这一下可要出人命了,不少人在心里这样想着。只不过,他们在听到”啪“一声很脆很脆的声音之后,随即而来的便是如暴风雨般的掌声。
榔头落下,青石板应声而断裂。而张海强却像没事人儿一般,一个轻巧的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然后就轻盈的站立在铁钉钢床之上。他缓缓的旋转着身子,他那**的后背,毫发无损。
掌声再一次如潮水般爆发,这真是神奇啊,厚厚的青石板都断裂了,可张海强的后背却没有任何的伤痕出现。厉兴也被这一幕给镇住了。他开始再一次庆幸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明智,然而,当表演结束后,他们的所做所为,却彻底的改变了厉兴的看法,他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了。
就这样厉兴在微凉的风中伫立着,足足有将近半个小时。最后,他双膝下跪,朝着家乡的大致方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磕完头,厉兴慢慢的站起了身,再一次深情无限的朝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遥望了一眼,便大步流星的继续去追逐他心中的那个梦想。
又是一天一夜,厉兴在一个偏僻的乡村小镇被一位好心的老伯收留,他在那里吃饱喝足,还美美的睡上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厉兴问得去少林寺的大概路径和方位后,就告别了那位好心的老伯,满怀希望的上路了。
一个人的心情是在随时变化的,而玄奥无穷的大自然更是神秘莫测,刚才还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此刻天色却逐渐的暗了下来。黑压压的乌云占满了整片天空,白昼瞬间就变成了黑夜,一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雨点慢慢的飘散下来,起初是一滴二滴,零零散散,就像一个个顽皮的精灵,可爱而活泼。可没等多时,似乎是谁惹恼了它,让它大发雷霆,怒不可歇。于是暴雨如注,倾盆而下,明亮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狂暴的雷鸣一阵强过一阵。厉兴此时正走在荒郊野外,这片区域,人烟稀少,往往走上两三个时辰,才有可能看到几户散落在山林边缘的人家,有时更是一连一两天也见不到一个人影。
豆大的雨点,无情的砸在厉兴头上脸上,有些痛。厉兴已经浑身湿漉漉的了,这个样子极像一只刚刚才从水里捞起来的落汤鸡。厉兴焦急的搜寻着可以避雨的地方,但是雨幕茫茫,四周围的一切根本看不清楚。他漫无目的朝前跑着,希望在前方能够找到一处可以躲雨避风的处所所在。
一道耀眼的闪电,从远处的天空亮起,它快速划过厉兴的头顶,“噗”的一声落入厉兴左边五米处的一棵,五六十厘米粗五六米高的松树上。随即一个震天动地的炸雷,“啪”的响在了厉兴的头顶,“哗啦啦”那棵五六十厘米粗的松树顷刻间被拦腰劈断,倒了过来,差点儿就砸在了厉兴的身上,吓得他一愣一愣的。
惊魂未定,厉兴这时又看到一道亮着强光的闪电,像一条游龙,疾速的向他扑了过来。还没等到他做出反应,一阵滚雷隆隆而来,“嘭”的一声巨响,又一个落地雷在这个时候炸裂,就在厉兴所在位置的右方二米处。一块重达上千斤的巨石,瞬间崩裂,碎石四下飞溅,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击中了厉兴的右大腿,痛得他龇牙咧嘴。
可是还没等厉兴缓过神来,紧接着又一道耀眼的闪电出现,如离弦的箭矢,笔直朝着厉兴所在位置袭来。厉兴见状惊恐万分,他立刻没命似的撒腿就跑。也幸好,这次厉兴反应够快够灵敏,堪堪的躲过了这次凶狠的雷击。不然,也许此时的厉兴早已魂飞魄散了,已经被黑白无常拘送到十八层地狱之中去了。
“今天是活见鬼,这雷电怎么老追着我打啊。难道是这雷神也贪杯,喝得烂醉如泥,醒来后在发酒疯?”厉兴一边没命似的疯狂奔跑,一边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着。
又是一道闪电,一声狂暴的雷霆,在距离厉兴身后一米远的地方落下,激起无数沙砾。接着厉兴感到左耳朵传来一阵阵生痛的感觉,有几颗沙粒打在了耳朵上,鲜红的血立刻热乎乎的流了下来。
厉兴一路的奔跑,上气不接下气,雷暴也一路的追打,只不过每次都没有击中他。所有的雷击都在他的前后左右不太远的地方炸裂。似乎是有惊无险,可这也太让人抓狂了啊,厉兴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极度的疲惫。
就这样,厉兴在前面狂奔,而天上的惊雷也不停的追着他打。十多分钟的时间,厉兴竟然跑出了数万米路,但是他依旧没有逃脱雷霆的魔掌,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再也跑不动了。厉兴也发狠了,他决定不跑了,既然老天要亡他,那他再躲再藏也是无济于事的。于是厉兴索性就放慢了步伐,在雨中闲庭漫步起来。说来也怪,厉兴这一停下来,这一路追赶过来的怪雷,居然也渐渐地变得温柔了,它再也没有凶残如虎狼一般落在地上,而是在远远的天上继续它的天威。
但是,雷霆不发威了,却并不代表厉兴脱离了险境。风开始发威了,雨也变得坚硬冰冷。狂啸着的风尖锐锋利,它们犹如一把把利刃,割裂着厉兴的肌肤,虽然不见血,但是那疼痛感却比见血更胜一筹。这让厉兴从心底里冒起了阵阵寒意,“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真的是天要灭我?”厉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然而,让厉兴更为头疼的是,这时候的雨它居然变得坚硬冰冷无比,雨势虽然变小了,视线也比先前明朗了一些,但是每一滴雨滴落在他那裸露的肌肤上,就犹如针扎锥刺一般,钻心的痛彻骨髓。可这种痛,你想大声的叫喊出来却是无声,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是一个声符也发不出来。这就叫做痛在心里口难开吧。
就在厉兴感觉到十分绝望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在前方一百米左右,好像有一个破旧的废弃窑洞。这真是绝处逢生啊
,下一秒,厉兴便撒腿朝着那个破旧的废弃窑洞飞奔而去。
“快!再快!再快!”厉兴不停地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他要尽快的躲避这可怕的风雨,还有这天上滚滚的雷霆。厉兴直觉,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他肯定是顶不住了。不是被这风刀雨剑所伤害,就是被这无情的雷电所毁灭。
似乎是发现了厉兴的举动,天上的雷电再一次狂暴起来,“嘭嘭嘭”接二连三的雷击,再一次在厉兴的前后左右炸响。似乎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明明可以一击毙命,却故意让你逃让你惊魂让你看到希望又破灭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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