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门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回头,就见侯军,正站在我身后。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我。我知道侯军调来赌场工作了。看他穿的马甲颜色,他现在应该是服务生主管一级的。“有事吗?”我冷冷问道。“你跟我来一下……”我本不想搭理他。这把秃顶下了大注。按正常来说,他一定还会出千。可侯军叫我,赌桌上的所有人,就包括荷官,都看着我。我如果不和他走,似乎也说不过去。走到一旁,侯军压低声音问:“是你领老黑去超市认的扑克?”看来超市的小老板,把那天我和老黑去的事,告诉给了侯军。我也不隐瞒,冷冷点头。“对!”“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侯军一脸愤怒,低声质问我。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无耻!侯军的确无耻!他用老千扑克千自己最好的兄弟。他居然问我想干什么?21点的赌台,已经开始发牌。并且,我离开的...
《门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回头,就见侯军,正站在我身后。
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我。
我知道侯军调来赌场工作了。
看他穿的马甲颜色,他现在应该是服务生主管一级的。
“有事吗?”
我冷冷问道。
“你跟我来一下……”
我本不想搭理他。
这把秃顶下了大注。
按正常来说,他一定还会出千。
可侯军叫我,赌桌上的所有人,就包括荷官,都看着我。
我如果不和他走,似乎也说不过去。
走到一旁,侯军压低声音问:
“是你领老黑去超市认的扑克?”
看来超市的小老板,把那天我和老黑去的事,告诉给了侯军。
我也不隐瞒,冷冷点头。
“对!”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侯军一脸愤怒,低声质问我。
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无耻!
侯军的确无耻!
他用老千扑克千自己最好的兄弟。
他居然问我想干什么?
21点的赌台,已经开始发牌。
并且,我离开的位置,也被别的赌客占上了。
这么好的观察机会,被侯军硬生生的搅和。
我心里有气,看着侯军,口中蹦出两个字:
“滚开!”
侯军一愣。
他没想到,我的态度会如此强硬。
但马上,他的声调提高,故意大声道:
“初六,我知道你是个小老千。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我们场子里出千,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老千。
是所有赌场和赌客心中,最为敏感的词语。
果然,侯军话音刚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包括秃顶。
也包括赌场里的明灯暗灯。
我知道,侯军是想把我赶出去,但他没有这个权利。
所以,他就用这种方式,想让我自己灰溜溜的走。
因为他这么一说。
别说赌客,就连暗灯的注意力,也都会放在我身上。
一个人赌钱,背后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都在怀疑你出千。
就算你心理素质再好,即使不出千,你心里也难免会不舒服。
“怎么回事?”
赌场负责安保的主管,带着两个打手模样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一到我身边,他便恶狠狠的盯着我,问说。
“你出千了?”
棒槌!
这他妈是个地地道道的棒槌!
哪有这种安保,上来就问对方是不是出千。
就算出千,还能直接承认?
这场子,真是养了一群废物!
看热闹的赌客,越来越多。
安保也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刚想带我走。
就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位冷艳美女,快步的走了过来。
而安保和侯军,一见这美女,立刻恭敬说道:
“梅姐!”
这女人,正是苏梅。
她应该通过监控,知道我这里出事了。
才特意赶了过来。
苏梅故意装作一副偶遇的样子。
“初六,怎么是你?”
“我下班过来玩两把,侯军和这个安保,却说我是小老千……”
我淡淡说道。
苏梅秀眉一皱。
看着侯军和安保,一脸冰冷。
“胡闹!初六虽然是天象的服务生,但下班后到场子里来,他就是客人。你们没凭没据,就说人是老千。你们这么弄,还让不让客人们玩了?我告诉你们,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一次,你们全都给我走人!”
侯军和安保低着头,谁也不敢再说。
苏梅又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滚蛋。
接着,又冲着周围看热闹的赌客,客气的说道:
“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吧!”
周围又恢复了赌场该有的喧嚣。
苏梅看着我,特意问了我一句:
“怎么样?输了赢了?”
我知道,苏梅问的输赢,并不是筹码。
而是问我,有没有看出秃顶是怎么出千的。
我冷着脸,摇头道:
能感觉到,她今天是真的为我担心。
“我上次就说,让你去楼下赌场做暗灯。你不同意。说你要的条件,我给不了。好,那我现在告诉你,明天晓娴回哈北。你想要什么条件,你可以直接和她谈……”
哦?
我抬头看了苏梅一眼。
这个传说中的美女老板,终于回来了。
“不过我可告诉你,你不能漫天要价。更不能胡说八道。晓娴是美女,你别像对我一样,张嘴就想要人家……”
咳!咳!
我刚抽了口烟。
还没等吐出来,就被苏梅逗的呛到了。
没想到她对这事儿,还念念不忘呢。
我很想笑。
这个苏梅,的确有点儿意思。
她可以妩媚,可以冷艳,也可以妖娆。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发现。
她居然还有可爱的一面。
见我似笑非笑的咳嗽着。
苏梅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带着几分嗔怪的口气,嘱咐我说: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我点头。
“听到了,明天见见这位邹总!”
“最主要的,是别胡说八道,记住了!”
苏梅又白了我一眼。
我微微点头。
见我同意,苏梅这才好像有些放心。
她回身在抽屉里拿出两把车钥匙,递给我说:
“楼下停车场,黑色的桑塔纳2000,最新款的时代超人。手续都在车里呢。你去看看吧,要是颜色不喜欢,明天我叫人去换。行了,你先去吧……”
苏梅做事干脆利落。
昨天说的事,今天就办好。
我本来想要的,不过是辆十万左右的车而已。
但这辆车的价格,恐怕要十八九万。
我也没说什么客套的话。
拿起钥匙,便要出门。
刚到门口,身后忽然又传来苏梅的声音。
“初六,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苏梅,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而苏梅的神情,忽然有些尴尬。
白皙的脸上,还多了几分羞涩。
犹豫了下,她还是低声说道:
“我想知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为什么没和我……”
说到这里,苏梅停顿了。
漂亮的脸蛋上,也多了几分红晕。
“和你什么?”
我是明知故问。
我不爱开玩笑。
换句话说,我也不会开玩笑。
我喜欢直来直去。
但此时,我却很想逗逗苏梅。
苏梅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不满的反问。
“你说什么?”
摇晃下车钥匙,我自信说道:
“因为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又何必急于一时?”
“切!别做梦了!”
苏梅的神情有些不屑。
但样子,却更可爱。
“我还以为,你是觉得我哪儿不好呢。你知道的,孤男寡女在那个时候,什么都没做。我好像感觉,自己是不是不够优秀,或者,不够女人……”
我笑了。
这是发自肺腑的笑。
这就是女人。
矛盾的女人。
当你想要她时,她不甘,她委屈。
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她的不满。
可当你按她的意思,什么都不做时。
她又开始觉得,你是不是嫌弃她。
“原来你会笑啊……”
苏梅再次送了我一个白眼。
是啊,我会笑。
只是好多年,没有这么发自肺腑的笑了。
到了一楼大厅。还没等出门。
就听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一回头,就见陈晓雪踩着高跟鞋,扭扭哒哒的朝我跑了过来。
她鞋跟很高,还不敢快跑。
她那一副小心翼翼,又有些着急的样子。
看着,倒是有点好笑。
一到我身边,陈晓雪像是怕摔了一样,她立刻抓住我的胳膊,说道:
“初六,你没事吧?我刚才就看到你上楼了,估计你是去找梅姐,我就没叫你。其实我都在大厅,等你好一会儿了……”
我知道,陈晓雪等我。
牌局开始,我并不着急出千。
只是按照常规牌路,正常打着。
可能花姐和对面的男人,把我和梅姐当成了棒槌。
两人要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这也导致,没过几圈,梅姐就又输了一万多块。
我偶尔还会胡几把,把自己输的钱,控制在一两千左右。
看着时间越来越晚,牌局也渐渐接近尾声。
最后一圈时,到梅姐坐庄。
还没等她打骰子,花姐就说道:
“一会儿我该上班了,最后一圈牌,别说我赢钱了,不给你们机会啊。你们有多大就胡多大,花姐我赔得起……”
花姐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该出手了!
不过我今天的目的,不是我赢,而是要梅姐赢。
我对梅姐印象不错,刚来天象时,我负责男浴接待。
因为我从来不笑,被一个醉酒的客人投诉,说我态度不好。
按照规矩,我本该开除。
但梅姐网开一面,让我去了后勤部分发备品。
这也算是给了我一口饭吃。
而现在,该是我还她这个人情的时候了。
梅姐骰子打的是七点,抓我面前的牌。
没等她抓,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推。
这在麻将桌上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了。
但就是这个正常的动作,却大有乾坤。
我在推牌的过程中,把之前码好的清一色的对子,快速扣在手里。利用推的时间,又把这些牌放到了梅姐该抓到的位置。
这样就可以保证,梅姐每次抓到的牌,都是一色的对子。
这个手法,在千门中被称为“移山卸岭”。
指的是在神鬼不觉的情况之下,把牌移形换位。
如果梅姐打的骰子点数,不是抓我面前的牌。
我依旧可以用这招移山卸岭,来保证梅姐抓到的牌,有四个以上的一色对子。
牌已抓完,应该梅姐出牌。
但梅姐看着手里的牌,满脸惊讶,似乎不敢相信一样。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动。
“你倒是出牌啊?不会输的连牌都不会打了吧?”
花姐点了支烟,晃荡着身前的波涛,不满的催促着梅姐。
对面的男人也跟着说道:
“喂,苏大美女,你是想男人,还是想什么呢?你倒是快打啊……”
梅姐抬起了头,她看了我一眼。
但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姐。
没等开口,花姐便不满的说道: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麻将啊?快点打……”
梅姐神情依旧惊讶。
看着花姐,她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对,还断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庄家直接胡牌。
而天胡的概率极低,有人算过,大约是三十三万分之一。
再加上清一色,断幺九。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却说她天胡了。
“你可别逗了,还天胡,我看你还夜壶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两人都觉得,梅姐是在开玩笑。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见没有幺九的七对筒子,整齐的排列着。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他们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张张仔细的看着。
可任由他们怎么看,牌也不会变了。
清一色七对,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们这里是168翻。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也有32番的。各地的规则不同,番数的计算也不同。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断幺九的两番,一共是202番。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每人输两万零二百元。
梅姐之前输了两万多,这一把全都赢回来不说,还赢了将近两万。
这还不算我应该付的两万。
花姐和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现在却输了。
忽然,花姐转头瞪着我,大声说道: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发现了?
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
她看出来我出千了?
可这不应该啊?
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字。
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释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
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
“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付了。
梅姐继续坐庄。
这一把,我没再让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胡。
接下来几把,梅姐又连续胡了几把。
虽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赢了八九千。
麻将局在花姐骂骂咧咧声中结束了。
她们两个把赢的钱全都吐了出来不说,还各自输了一万多块。
两人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几千块钱,放到梅姐面前,说道:
“不好意思,梅姐,给你输了三千多,还没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钱,也不说话。
而是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问道:
“初六,你来天象多久了?”
“半年了!”
“你好像从来不笑呢?”
我沉默,没有回答。
看着父亲断手断脚,死在自己面前。寄人篱下,又饱受折磨。连自己的亲妈在哪儿都不知道的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笑的。
见我没说话,梅姐又问。
“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还不错!”
我实话实说。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说实话吗?”
“你说!”
“你开事儿?”
我一愣,抬头看着梅姐。
所谓的“开事儿”,是北方蓝道中的一句黑话。
意思是指对方懂赌术,会出千。
我本以为,梅姐不过是洗浴的经理,平时爱打个麻将而已。
没想到一开口,竟是蓝道黑话。
难道她也是混蓝道的老千?
可看着根本不像。
我摇了摇头。
“梅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姐笑了。
其实这就是陈晓雪,接近我的目的。
从她第一天知道我是老千起。
她就时时刻刻想和我混在一起。
毕竟,老千搞钱,可要比她按摩和做皮肉交易,来的快得多。
我本不想和陈晓雪掺和在一起。
但今天欠了她一个人情,早晚都要还。
不如就趁现在,把这个人情还了。
我也不拐外抹角。
看着陈晓雪,我直接问说:
“那你想要多少?”
陈晓雪先是一愣,但马上笑眯眯的说道:
“多少无所谓的。你赢了,随便赏我点儿就行。我这人,可是一点都不不贪心的哦……”
我心里冷笑。
不贪心?
在我家时,我让她拿500的按摩钱,她却偷拿了一千。
这种女人的话,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好,给你三成,但只限这一次,没有以后!”
能感觉到,陈晓雪有些失落。
但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陈晓雪说的茶楼,叫品茗居。
档次属于中档偏上。
据陈晓雪说,她的这个姐妹,从前也是做技师的。
偶尔,也会接些皮肉单。
后来被一个客人看上,干脆就把她包了。
怕她天天没事做,又给开了间茶楼。
而这男人喜欢打牌,没事就组织一群人,去茶楼赌。
我们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但包厢里的牌局,却依旧热火朝天。
陈晓雪的姐妹,倒是很热情。
我们一来,她就邀请我和老黑上场。
但我没同意,还是按我之前的规矩。
站在一旁,先看局。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一共六个人。
玩的是一百五百,两万封顶的。
每人都必须下底,不管跟不跟,都要先下一百。
最大注可以叫五百。
如果闷牌五百,看牌的就得一千跟注。
当桌面上到两万时,不管几家,都直接比牌。
相对来说,比我和侯军之前玩的,讲理一些。
这局的确不错。
看了一会儿,扑克没问题,也没发现有人出千。
并且桌上的人,都喜欢闷牌下注。
几乎每把,牌桌上的钱,都不少。
最少时,也有三四千。
并且每隔几把,都会出现封顶两万。
这种局,对于我来说,就是捡钱。
即使保守着玩。一晚上搞个十多万,也不成问题。
玩了一会儿,陈晓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说饿了。
要下楼吃点宵夜,让我上去先玩儿。
我也没再推让,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们来时,特意去了趟银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当,都取了出来。
毕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验货。
也就是看你钱带的多少,才允许你上桌的。
我拿出两万,摆在桌上,开始玩着。
这个局的庄,并不是轮流坐庄。
而是谁赢了,谁坐庄。
如果你连续赢,就可以连续坐庄。
像这种没有荷官发牌的散局。
坐庄对老千来说,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毕竟,只靠洗牌和发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着急坐庄,更没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随意的玩着。
毕竟,在这个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来就大杀四方。
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抢劫了。
虽然,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没有警觉的时候。
这么好的局。
这么肥的一群猪。
我要一点点养,慢慢的宰。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从我进门起,他就不时的看我几眼。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欢迎我似的。
我本以为,他是不喜欢陌生人参与他们的牌局。
可玩了一会儿,我发现不对。
办公室装修的还不错。
真皮沙发,实木办公桌,豪华老板椅。
一进门,蜈蚣就问正斜靠在沙发上的一个女人说:
“欢姐,八哥呢?”
这欢姐看着能有二十六七岁。
长得倒是不错,只是穿着暴露。
并且,还化着浓郁的烟熏妆。
身材也是一流,前凸后翘。
看着,倒是挺诱人。
只是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浓郁的风尘气息。
欢姐没回答,而是打量了我一眼,反问说:
“他就是那个叫初六的?”
“对,就是他!”
蜈蚣答道。
而我却有些意外。
我只是洗浴里,一个小小的服务生。
而这个欢姐,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又看了我一眼,欢姐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她穿的本来就是紧身小衫。
这一伸,胸前的饱满仿佛要把衣服撑破,直接跳出来一般。
“八哥二楼睡觉呢,我去叫他吧……”
欢姐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蜈蚣点头。
“告诉八哥,人我带来了……”
看着欢姐扭着细腰,出了门。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
本以为,蜈蚣设局搞我。
就是因为我之前赢了他,他想把钱搞回去而已。
可现在看,事情好像不这么简单。
蜈蚣没提钱不说。
真正找我的人,似乎也并不是蜈蚣,而是他口中的那位八哥。
没多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再次推开。
一群穿着贴身黑T恤,纹龙画虎的打手,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中等身高,脑袋很大,眼睛却小的像一道肉缝。
短粗的手指上,带着一个金镶玉的扳指。
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泰国佛牌。
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有一定地位的江湖大哥。
他一进来,蜈蚣和其他小弟,立刻恭敬的打着招呼。
“八哥!”
八哥也不答话。
他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好一会儿,才问道:
“你小子就是初六?”
我点头。
“出千被抓了?”
八哥又冷冷的问了我一句。
这句话,看似普通。
但却漏洞百出。
从洗浴出来,我被押上车。
就一直和蜈蚣坐在一个车上。
这一路,蜈蚣一个电话都没打。
而这个八哥,他怎么一上来就说我出千?
我猜原因只有一个。
这个局,是八哥和蜈蚣一起设计的。
不过还有一点,我没想清楚。
我不过是个洗浴的小服务生而已。
就算赢了蜈蚣五万块钱。
也犯不上八哥这种江湖大哥,专门设局来搞我啊?
没等我回答。
八哥又问:
“出千被抓的后果知道吧?”
“知道,但我没出千!”
我淡淡答道。
八哥笑了。
但他的笑,是带着几分狰狞的冷笑。
看着,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摸了摸左手的扳指,嘴角上扬,冷冷说道:
“不承认没事!我有办法让你承认!来人,把人带上来。这个两个小老千,今天一起办了!”
话音一落。
门口处,两个打手押着一个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
就见这瘦男人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冲着八哥,他哭天抹泪的说道:
“八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给我个机会吧……”
八哥冷哼一声。
“机会?在我罩的场子里,你都敢出千。你还有脸和我要机会?”
说着,一摆手。
几个打手把我和瘦高男人,同时推到了办公桌前。
我们两人的手,都被死死的摁在办公桌上。
蜈蚣站在一旁,正一脸阴险的看着我俩。
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把铁锤。
这锤子不算长,不到一米。
但锤头却很大,和粗瓷碗口相仿。
拿着锤子,蜈蚣阴森森的看着我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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