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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小说

格格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指甲不自觉得掐紧,我想尽快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不肯罢休。“他是贺家家主,三十六了,心死阴狠又多疑,你才二十四岁。简妍,你是不是疯了?”深吸一口气,我这才转过身,看着这个五年前不告而别的男人。“那又关你什么事?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管不到我头上来吧。”贺霖的样子比五年前成熟很多,听到这话脸色僵了一瞬。“我这是为你好,贺九不是个能交往--”“他是我男朋友,轮不到你这个消失五年的人管!”我径直打断了他。脸色彻底黑了下去,贺霖阴着脸逼近,我从不知道他这么有压迫感和攻击性。扫了眼我身上的吊带,视线在饱满的上围上扫了扫,贺霖突然冲上前吻住了我的唇。“呜-”我呜咽着拒绝,却被他擒住了双手。男人的气息粗重,连冲进来的唇舌似乎都带着高温,热情得似乎要将我...

主角:贺九简妍   更新:2024-11-14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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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九简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格格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甲不自觉得掐紧,我想尽快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不肯罢休。“他是贺家家主,三十六了,心死阴狠又多疑,你才二十四岁。简妍,你是不是疯了?”深吸一口气,我这才转过身,看着这个五年前不告而别的男人。“那又关你什么事?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管不到我头上来吧。”贺霖的样子比五年前成熟很多,听到这话脸色僵了一瞬。“我这是为你好,贺九不是个能交往--”“他是我男朋友,轮不到你这个消失五年的人管!”我径直打断了他。脸色彻底黑了下去,贺霖阴着脸逼近,我从不知道他这么有压迫感和攻击性。扫了眼我身上的吊带,视线在饱满的上围上扫了扫,贺霖突然冲上前吻住了我的唇。“呜-”我呜咽着拒绝,却被他擒住了双手。男人的气息粗重,连冲进来的唇舌似乎都带着高温,热情得似乎要将我...

《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指甲不自觉得掐紧,我想尽快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不肯罢休。
“他是贺家家主,三十六了,心死阴狠又多疑,你才二十四岁。简妍,你是不是疯了?”
深吸一口气,我这才转过身,看着这个五年前不告而别的男人。
“那又关你什么事?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管不到我头上来吧。”
贺霖的样子比五年前成熟很多,听到这话脸色僵了一瞬。
“我这是为你好,贺九不是个能交往--”
“他是我男朋友,轮不到你这个消失五年的人管!”
我径直打断了他。
脸色彻底黑了下去,贺霖阴着脸逼近,我从不知道他这么有压迫感和攻击性。
扫了眼我身上的吊带,视线在饱满的上围上扫了扫,贺霖突然冲上前吻住了我的唇。
“呜-”我呜咽着拒绝,却被他擒住了双手。
男人的气息粗重,连冲进来的唇舌似乎都带着高温,热情得似乎要将我吞吃下去。
贺霖睁开了眼,眼中是明晃晃的性趣。
我硬撑着使劲向下咬去,嘴里甚至尝到了铁腥味,这才把贺霖逼退。
“好好好,那么多年了,只有你会拒绝我,不愧我惦记你这么多年。”
被鲜血激怒,贺霖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变得讽刺。
“你跟贺九睡了吗?”
我头也不抬得道:“关你什么事?”
“那你这么守身如玉?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回想起之前我穿着情趣内衣勾引贺霖的事。
那时我十八岁,爱得热烈单纯。
只要贺霖一句喜欢,就愿意主动在他眼前脱下衣服,甚至主动求爱。
无数个夜晚,我生涩得学着片子里的技巧,带给贺霖无上快乐。
他的一切初次几乎都是我给的。
只除了最后一步。
贺霖心疼我年纪小,硬撑着要等我们大学毕业订婚后再要了我。
我当时感动得落泪,越发肯定他就是我的良人。
但后来有天晚上,我学了新花样,高兴得跑去出租屋给他送饭,却看见贺霖带着女人在我选的沙发上纠缠。
那人背对着我,在贺霖的身上起伏娇喘。
情到浓时,没一个人发现门口的响动。
“回头自己吃药,别给我惹麻烦。”
贺霖冲着身上的女人喘息道。
我呆站在他们背后,任凭心脏处爆开的酸涩将自己淹没。
这才明白,他并不是真的珍惜我。
不碰我只是没想过跟我有未来,不想惹麻烦而已。
在他印象里,我热情又重欲。
其实,这不过是因为十八岁时,我是真的爱他。
至于现在的我?
爱情在我眼里是件可笑又廉价的事。
连一瓶妈妈要用的进口药都买不到。
这副身子倒是用处很大,可以留着钓个有钱的买家。
贺霖的嘴唇在眼前一张一合:“以前跟我在一起那么久,我都不舍得上你。怎么?你就那么喜欢贺九,刚在一起就愿意跟他睡?”

那天之后,我在简家的地位肉眼可见的升高。
贺九在外面放言,说我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谁也不能欺负。
话一出口,简涛更是把我当成了祖宗。
阴暗狭小的卧室被换成了二楼中间的主卧,家里的下人更是对我毕恭毕敬,再不见一点轻慢。
简诺当晚就被送去了医院,右手差一点就没能保住,现在还在医院休养。
黄颖也没工夫招惹我,正好,我在家里过得自在。
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简诺的手突发感染,到后面严重到只能截肢。
黄颖哭了几晚,到处求人帮忙。
可简诺的右手还是没能保住。
等我再收到她的消息时,简诺已经成了废人。
当晚,我收到贺霖打来的电话。
我坐在二楼窗台边,声音有些缥缈:“贺霖,我们早就结束了,你别再招惹我了行不行?”
贺霖好像喝了酒,电话那边还有酒吧嘈杂的声音:“妍妍,我还是放不下你。你跟贺九分手好不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我轻声问他,声音听起来还带了些泣音:“你敢主动跟你亲叔叔提要我吗?你能吗?”
但二楼卧室的灯光下映出来的,分明是一张漠然的脸。
只看那天晚上他一步也未曾踏出去,我就知道贺霖是个什么人。
他也许爱我,但一定比不上权势。
这样的人,哪有资格谈爱?
电话那头是诡异的沉默。
过了会,贺霖低笑得说了句:“妍妍不愧是我惦记那么多年的女人,真聪明。”
“我承认,我跟贺九是叔侄关系,而且他占了家主之位。但现在今非昔比,本家的人支持我的占多数,贺家家主这个位子,我也有一争之力。”
“简诺的手是我做的,以后她就是个残废。”
“你妈妈那边,我也可以帮你接出来。”
“妍妍,跟我在一起,是你最好的选择。”
听到妈妈这个字眼,我不由得呼吸一滞。
如果贺霖的能量够大,这样做也不是不行。
把妈妈接出来,然后远离简家,这个选择对我来说有着无比的诱惑力。
但想到那天晚上贺九黑沉的脸,我还是很快清醒过来。
那个疯狗的怒火,我承受不起。
我没什么筹码,这两边,我都没法得罪。
手机里沉默了半响,而后,响起了女人的呜咽声。
低沉的男声传来:“妍妍,怎么了?”
我哭着回他:“贺九不会放过我的,你是他侄子,可我什么都不是。贺霖,你别找我了,我玩不起,你们谁我都惹不起。”
贺霖的声音温柔:“妍妍,我知道你过得不容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早就不是当年的贺霖了。”
我木然的握着话筒,嘴里却泄出来些哭音,听着十分惹人怜惜。
“贺霖,我能问问吗?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因为,那晚你被贺九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几乎忍不住想杀了他。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大度,妍妍,你注定是我的。”
我在心里嗤笑,那你不还是看着我受辱。
男人嘴里的深情,是够贱的。
我在这边一言不发。
贺霖顿了顿,带着磁性的男声一如当年温柔:“贺九最近在欧洲回不来,他最好永远也别回来。”
“妍妍,你放心好了,我会把一切都准备好的。”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只觉得他是个神经病,说些云里雾里的话恐吓我。
只是,贺霖话里的意思似乎在说,他给贺九找了些麻烦,甚至能威胁到他的性命。
他能成功吗?
如果贺九没了,贺霖这边是不是会上位贺家家主,到时候我要吊着他?
辗转反侧,我在床上一晚都没睡着。
直到天亮,我接到了贺九的电话。

这个房间装修得很特别,厚重的酒红色窗帘,毛绒绒的全屋地毯,墙上还挂满了充斥着暧昧气息的各种道具。
尤其是这张床,铺满了玫瑰花瓣的酒红色床单,床脚甚至准备了锁链,一直连到墙壁上。
心脏漏跳了一拍,我这才知道白马会所到底代表了什么。
看着脸色阴沉的贺九,我小心翼翼得往角落里缩去:“没,就是万芳仪--啊!”
话还没说完,贺九忽然掐着我的脚踝将我拖了出来。
而后直接上手将我的手腕捆起。
他捏着我的下巴轻声问:“你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万芳仪?”
“宝宝,我讨厌别人撒谎。”
我吓得浑身发颤,知道刚刚贺九根本就没信万芳仪的话。
那他知道露台上发生的事吗?
或者再深层次的,贺九知不知道自己跟贺霖之前的事?
贺九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暗示性的点了点我的唇:“这里能玩的东西,比你想象中的多多了。”
“宝宝,我本来不舍得用在你身上。”
贺九笑着拿过来一个箱子,向我展示了里面的东西。
我一直以为简家教我的东西就足够不堪了,没承想过居然还有这种侮辱人的东西。
“贺霖,是贺霖呜呜……”
后背吓出了一层冷汗,我毫不犹豫得把贺霖卖了。
这事本就是那个狗男人惹的,凭什么只我一个人受罪。
贺九摆明了不信万芳仪的说辞。
那万芳仪为什么要撒谎?结果似乎显而易见。
加上我跟贺霖的事算不上秘密。
只要贺九有心打听,当年那些事根本算不得秘密。
直觉告诉我,这时候实话实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低沉得笑声在房间内响起,贺九帮我把手腕上的绳索摘下。
“终于肯说实话了,还算乖……”
然后,在我惊恐的眼神下扒光了那条上百万的裙子,将我的腿压得门户打开。
他笑得阴鸷,表情逐渐变得疯狂。
“所以,你跟贺霖睡了吗?”
“让我看看,宝宝有没有被脏东西碰过。”
贺九强硬得扯去我的内裤,掰着我的腿往里探。
这个动作太过耻辱,我挣扎着往后退,却被他扣的更紧。
“没有,我们只是高考后谈了一阵,我没跟他睡过,我没骗你。”
颠三倒四得解释着,我哭着挣扎,却在绝对的力量前躲无可躲。
“听话。”
贺九嘴上诱哄着,手部的动作却不容抗拒。
我哭得打颤,他却丝毫没有手软,只盯着我的眼睛将手指往里推,直到碰见一层薄薄的阻碍,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我放了回去。
经过这一遭,我的身上已经软得像面条,根本没有力气,任凭贺九动作。
爱怜得拍了拍我的头,贺九的表情这才缓了下来:“还算乖。”
见我仰躺在玫瑰花瓣上,白肤黑发,曲线美得惊人。
男人的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他摩挲着我的脚踝,眸色沉沉得盯着我。
而后一把覆了上去,暗示性地揉捏着我的上围。
“我就知道,这颜色衬你。”
旖旎暧昧的气氛在屋内蔓延。
我愣愣的看向天花板,任凭咸涩的泪水划过眼角。
而后泪眼朦胧得看向贺九,轻声道:“贺九,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可以。”
这是我第一次在贺九面前褪下伪装,这么明确的拒绝他。
哪怕早知道贺九迟早会睡了我,今晚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是太过极端。
尤其是检查时贺九黑沉的眼睛,不容抗拒的动作。
只要想到,我就吓得心悸。
静静得看了我一眼,视线定格在哭到红肿的眼睛上,贺九还是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他将我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得抹去我脸上的泪。
“乖宝贝,这次不做了。下次别惹我生气了,看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面对贺九的亲昵,我吓得哆嗦着闭上了眼。
他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我在心里确认。

将贺霖的身影抛在身后,我径直回了简家。
简涛和简诺都没回来,我先上楼洗了个澡。
贺九那个狗男人下手太重,白腻的胸口印上了男人的指印,看起来分外明显。
还有贺霖,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回来了。
总归,妈妈的手术需要一笔大钱。
贺九这个大客户我不可能放弃,谁都不能影响我救她。
出来涂上药后,我收到了贺九的微信。
语气一如往常得霸道。
明天白马会所有宴会,你也去,衣服已经让人买给你了。
白马会所是这里有名的情色场所,里面有不少从事特殊服务的“公主”,算是上层男士们心照不宣的生意场。
就在这时,佣人上楼把礼盒拿给我,说是九爷送的。
我打开看了看,细细的深V吊带,后面是大露背。
衣服上镶着密密麻麻手工缝制的宝石,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好看,但也性感得过份。
是连我都觉得尺度大的程度。
贺九让我穿这身去白马会所,是什么意思?
把我当成了什么新奇玩意,迫不及待得炫耀给别人看吗?
这个男人,说是喜欢我,其实只是在意这副身子。
哪怕我钓了他这么久,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能睡的玩意儿,跟养了条漂亮的猫猫狗狗没有任何区别。
心里有些发凉,我安慰自己。
好歹贺九长得不错,出手也大方。
这条裙子我见过,最贵的丽影手工女装定制店,往日只有简诺能去。
我这种私生女,手里的钱连最便宜的丝巾都买不起。
贺九能帮我就行。
至于别的,我不在乎。
看了看时间,我下来餐厅吃饭。
简诺最近在跟陈家的公子哥接触,现在正缠着简涛撒娇。
“爸爸你也给我买一条嘛,丽影手工的裙子一个就要上百万,那个贱人能有,我为什么不行?你给我买,我肯定能抓住陈肖的心。”
见我下来,简诺翻了个白眼。
继母黄颖扫了我一眼,在一旁帮腔:“诺诺是咱们简家正经的大小姐,想要条裙子给她就是了,上百万咱家也不是掏不起,就买跟简妍那条一样的。”
含沙射影得,生怕我听不出来她们的言下之意。
看样子,黄颖母女都看到了佣人送上来的那个礼盒。
她们从小就看不起我这个私生女,如今我这个不上台面的女儿却拥有了简诺也买不起的裙子,她们当然不爽。
被母女俩馋得没了办法,简涛这才没好气得说道:“你们懂什么?简妍那条重工钻石裙是丽影最贵的一条,恐怕要大几百万,我能拿这钱给诺诺买裙子?”
“更何况,九爷已经放话,简妍已经被九爷选中,你让我给诺诺买一条同样的岂不是打九爷的脸?”
咬了咬唇,简诺没好气得坐回了位置上。
“狐媚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迷住了九爷。”
我没说话,如往常一样在这个家里当背景板。
黄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意有所指得暗示道:“诺诺,你是大家闺秀,怎么能说这种话?”
“跟陈肖好好相处,以后顺利继承咱们简家,这才是你的路。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计较什么?”
处处提醒我低人一等,黄颖惯用的招数。
“知道了。”简诺瘪着嘴应下。
而后眼睛一转,探身去拿桌上的开水,一个不小心,滚烫的开水淋到我手上。
肉眼可见的,手腕处的皮肤变得红肿。
我皮肤白,任何伤口印在上面都分外显眼。
痛意从手上炸开,逐渐蔓延至心底,掀起平日里掩藏得很好的戾气。
简诺平日里对我非打即骂,妈妈也被简涛硬生生气到脑出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简家对我们母女的苛待,我一刻也未曾忘记。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我像是害怕似的。
只红着眼圈将手抽回来,不敢声张一句。
“简诺,你干什么!怎么能这么对简妍!”
简涛一反常态得呵斥,像是真心维护我的慈父。
而后下一刻,他补了一句:“被九爷看到成什么样子!”
原来是怕我向贺九告状啊。
简涛对这个唯一的独女,当真不错。
转过头,简涛看我的眼神分外温和。
“九爷给你那身衣服,是看重你,自己心里要有数知道吗?”
“回头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看来,简涛知道贺九让我去什么地方。
我故作为难得表示:“可是,那是白马会所……我不想去。”
简诺夸张得笑了起来:“白马会所?九爷这是拿你当鸡啊哈哈哈,我说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黄颖转头看她,但脸上分明带着满意之色:“诺诺,说得什么话?也不嫌脏。”
我垂下头,像是难过似的憋红了眼圈。
见我这般怯懦,简涛叹了口气过来劝我。
“不是爸爸逼你,这几年行业升级,家里本就遇到了转型危机,这次的项目投入过大,要是没有九爷帮扶……你大了,也该为家里考虑考虑。”
我抬起脸,眼里泪光闪烁:“但是,那不是什么正经场合,爸爸,我不想去。”
黄颖严厉得看向我:“家里这样用心培养你,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我在心中冷笑。
家里怎么培养我了?
是像看管犯人一样监督我生怕我乱搞掉了身价?还是找来各种老师教我讨好男人的技巧?
他们的培养,说直接一些,跟养鸡没什么区别。
只是我比较高级,能用联姻给简家带来不少利润。
心里骂了他们几句,面上我还是万分不愿。
简涛这才大发慈悲得表示:“医院那边,这个月给你妈多加几种药。妍妍,家里如果没有盈利,也没法维持你妈的治疗费,懂点事,嗯?”
脸上泪光闪烁,我这才点头应了下来。
第二天,贺九过来接我赴宴。
细细得给自己手上涂了粉,又化了个精致得妆容,我才拎着裙子下楼。
贺九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满意得笑了。
“我就知道,你穿肯定好看。”
说着,他凑上来把露背的吊带重新打了结,眸色深沉得盯着我。
“宴会之后,自己洗干净等我,知道吗?”

十八岁时,我听到这话还会高兴得发疯,现在却只觉得可笑。
贺霖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一直等他。
天真热烈这种东西,只存在于十八岁的年龄里。
现在我已经二十四,被社会毒打这么多年。
我要还信男人的话,才是真的把岁数活到狗肚子里。
“你做梦!”冷冷得撇了贺九一眼,我转身离开。
刚出露台就碰到一个穿着礼服的女孩,浑身豪门淑女的气质,脖子上还带着成套的华贵珠宝。
我知道她,南市身价最贵的千金--万芳仪。
按以往我私生女的身份,这种顶尖豪门的贵女根本就接触不到。
“不好意思,请问你有没有碰到贺霖?”
贺霖这会儿刚巧从我身后出来。
眸光一闪,万芳仪亲切得走到贺霖身边,替他理了理衣领。
“到哪儿去了,我叔叔也在场,等你过去打招呼呢。”
见我也在场,贺霖的脸色沉沉,没有吭声。
他们俩一看就关系匪浅。
我没兴趣介入他们之间的关系,点了点头就往外走。
心里只觉得万分讽刺,有了交往的女伴还跟我说什么回不回来。
呵,这就是男人。
贺九被众星拱月地围在中间。
南省黑白两道的生意几乎都归他管,来套近乎的人络绎不绝。
见我出来,贺九招了招手,让我坐在身边。
酒气扑鼻,我皱了皱眉头,贺九就停了杯,眼神灼灼得看着我。
“我女朋友不喜欢酒气,不喝了。”
知道这是贺九给我面子,男人们识趣儿得附和。
“看不出来九爷还是个妻管严。”
“说什么呢,简小姐分明一句话都没说,九爷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主动投诚啊。”
他们嘻嘻哈哈得笑作一团。
有几个男人盯着我,看得挪不开眼。
像是才反应过来我穿得太过性感,九爷把外套脱了下来,而后斜斜地朝那几个人看了一眼:“看什么呢?”
早就听说过贺九的威名,那几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再不敢往上瞄一眼。
我温婉得低下了头,心里却只觉得嘲讽。
贺九要是真在意我,还让我穿这身露肉的衣服做什么呢?
说到底,不也就是拿我当个玩意儿,拎过来给这些男人炫耀。
贺九把衣服披到我身上。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帮我整理了一下鬓发。
他随口问道:“宝贝,刚才去哪儿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又觉得以刚才露台那个角度,贺九在这里不可能知道。
于是强装镇定:“去了趟卫生间。”
“是吗?”
他慢慢凑近了我,嘴角一点点扯出狰狞的弧度。
而后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一把压倒在沙发上。
被吓得呼吸一滞,我愣愣得看着贺九的动作,一时之间来不及反应。
在场的人本就在暗中观察这边的情况,现在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惊恐得看着突然发怒的贺九。
“宝贝,你的吊带怎么动了?”
“我问你,谁她妈动了你的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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