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个够。”晚寻楠睫毛抖了抖。抿着发麻的嘴唇,有些嗔怪地说着:“殿下,您答应我的。”容桓吐了口气。他自然没打算现在就把晚寻楠带回府上,时机还未成熟。良久,他站起身来,将晚寻楠打横抱起来,足尖轻点,又跃回晚寻楠的院中。不带半分客气地一脚踢开晚寻楠的房门,将人轻轻地放到床上,他不发疯的时候,向来体贴。半跪在床边握住晚寻楠的脚踝,替她除了脚上的鞋袜。露出了只雪白小巧的脚,脚趾圆润可爱,容桓有些爱不释手地捏了一把,才将晚寻楠的脚放回被子里。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何曾做过这些伺候人的事。偏偏晚寻楠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根本没在意容桓的动作。她扯过被子掩住自己的身形,整个人在寝被中缩了缩身体,才咬着唇看向他。“谢、谢殿下,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回去吧...
《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完结版小说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亲个够。”
晚寻楠睫毛抖了抖。
抿着发麻的嘴唇,有些嗔怪地说着:
“殿下,您答应我的。”
容桓吐了口气。
他自然没打算现在就把晚寻楠带回府上,时机还未成熟。
良久,他站起身来,将晚寻楠打横抱起来,足尖轻点,又跃回晚寻楠的院中。
不带半分客气地一脚踢开晚寻楠的房门,将人轻轻地放到床上,
他不发疯的时候,向来体贴。
半跪在床边握住晚寻楠的脚踝,替她除了脚上的鞋袜。
露出了只雪白小巧的脚,脚趾圆润可爱,容桓有些爱不释手地捏了一把,才将晚寻楠的脚放回被子里。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何曾做过这些伺候人的事。
偏偏晚寻楠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根本没在意容桓的动作。
她扯过被子掩住自己的身形,整个人在寝被中缩了缩身体,才咬着唇看向他。
“谢、谢殿下,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回去吧。”
“赶孤走?”
容桓眯虚着眼,对危险感知敏锐的晚寻楠顿时僵了身子。
勾着一抹牵强的笑。
“没有赶殿下走,我怕殿下疲惫。”
容桓盯着她的唇。
这张嘴真会说话,可惜了,骗子一个。
他尚未起身,门边忽然传来剧烈的一声“砰”。
小禾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自家小姐的床边,居然坐了个男人。
那男人还状若亲密地勾着自家小姐的手,低着头不知道在与自家小姐说些什么。
慌乱之下,她手中的水盆就这么砸在了地上。
盆里的温水四溅开来,星星点点地溅在房门上。
被打湿的地方颜色深重了许多。
容桓转过头,目光凛冽地看向小禾。
小禾在那瞬间,都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死法了。
她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水里,额头贴在地上,声音抖得险些不成句。
“奴、奴婢,拜见、太、太子殿下。”
小禾在普济寺见过容桓,自然能认出眼前之人便是当今太子殿下。
膝下的水凉得很快,小禾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上。
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水凉些,还是眼前的太子殿下更凉些。
小禾着实被吓得不轻,晚寻楠蹙了蹙眉,柔软的手从被中伸出拉了拉容桓的袖子。
“殿下……”
“小禾她……”
虽然不知道小禾犯了什么事,但是她想替小禾求求情。
容桓眼底深沉。
习武之人,他怎么可能听不见远远的脚步声。
他故意让小禾看见的。
只见他伸手揉了把晚寻楠毛茸茸的脑袋,声音低哑。
“娇娇儿记住自己的承诺,及笄之后随孤入府。”
“这半月时间,最好别去见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不然……”
容桓并没有将威胁说完。
他知道晚寻楠明白。
等人彻底地消失在屋子里,连影子都瞧不见了,小禾才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慌里慌张地将门关上就往前一扑。
“小姐,太子殿下他……”
小禾说这话的时候,双眼谨慎地往窗外望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继续道:
“太子殿下怎么会在您屋子里。”
“还有太子殿下刚才说的,让您及笄之后随他入府是什么意思?”
晚寻楠咬紧嘴唇,不知怎么回复小禾。
两人沉默良久。
小禾可算是顿悟了。
昨日太子殿下光明正大来晚寻楠屋子里的时候,她也在。
那个时候,她没想太多。
当真觉得容桓只是顺道来看看晚寻楠的。
如今看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子殿下来府上,大概就是冲着自家小姐来的。
“孤倒是有些许想法,朝后孤随丞相回府,细细说与丞相听。”
文官之首的晚霄早已魂飞天外,忽然被容桓提到,愣了一下,皱着眉头不太明白太子是何意,又碍于太子的身份,只能朝他讪笑了两声。
“臣确实为安州雪灾一事愁眉不展,太子心善,重伤之际也挂念着大容百姓,实为我大容之福。”
容桓凉薄的眼底勾出一抹笑意来,袖中手指微微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
晚霄与容桓来往并不多,大多都是朝上。
此时与容桓并肩走着,他满身都是不自在,领着容桓进了府,一边虚伪地笑了笑。
“殿下莅临寒舍,招待不周,望殿下见谅。”
容桓敛着眸,细长的手指捏过精致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不太在意道:
“无事。”
“孤此行是为与晚丞相说安州之事,旁的虚礼不必太在意。”
晚霄的手指轻点着桌,认真的听着容桓接下来的话。
听到某些有用的计策时,晚霄的眼眸亮了亮,看向容桓的目光里也充满了赞赏。
太子果真有勇有谋,又心系百姓,比起那莽撞蠢笨的三皇子,确实好得不是一点半点。
说完自己的观点时,晚霄已满脸带笑。
容桓正欲离去,被晚霄拦了下来。
“殿下若不嫌弃,不若便在寒舍用顿午膳再走。”
容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面上带了几分纠结,皱着眉问道:“如此会不会太惊扰府里上下之人了?”
“不会。”
晚霄当机立断,“殿下替臣解决了如此大的问题,请殿下用顿随茶便饭是应该的。”
容桓轻轻叹了声,手指扣住桌面,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如此,那便麻烦晚丞相了。”
太子在府上用午膳,怎么样都得是最高规格的。
一时间,丞相府上下气氛紧张忙碌,生怕招待不周惹太子不喜。
饭桌上,容桓坐在主座上,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周围一圈。
并未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他微微蹙了蹙眉。
“殿下,这是小女晚念薇。”晚霄并未察觉容桓的神色异常,笑着朝容桓介绍着自己膝下子女。
晚念薇目光怔怔的落在容桓脸上。
一一描绘过容桓的眉眼,在容桓的目光打量过来时,蓦然红了脸颊。
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胡乱地朝容桓屈膝行礼。
“臣女晚念薇,见过太子殿下。”
晚念薇说话时,只觉得自己心脏砰砰乱跳。
她以前从没见过太子殿下,今日一见,才知太子殿下竟如此俊美,比她见过的相看过的所有男子都俊逸。
太子殿下还有权有势,是日后的天子。
若她能嫁给太子殿下……
晚念薇光是想着,她都觉得自己呼吸急促了许多,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紧张。
容桓仅仅只扫了她一眼便挪开了目光。
另一边的晚霄还在介绍着,“殿下,这是犬子晚元杰,还有这两个……”
容桓蹙了蹙眉,声音淡淡地打断了晚霄的话,
“听说晚丞相还有个大女儿,性子温和,容貌昳丽,乃京城一姝,怎么今日没见着呢?”
晚霄愣了一下,还没说出口的话也堵在了嘴里。
随后尴尬的哈哈笑了声。
“殿下是说臣的大女晚寻楠?”
“她昨日高热,此时还未退热,臣担心她病体冲撞了殿下,便让她在院里休养了。”
容桓捏紧了握着筷子的手,幽暗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气氛忽然凝滞下来,席上众人压低着呼吸不敢出声。
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
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
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
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
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
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
“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
“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
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
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
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着:
“总会有办法的。”
还在中午时,街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
一阵硝烟过后,地上满是红色的鞭炮碎屑。
府里高悬的红色灯笼与地上白雪交相辉映,充斥着洋洋喜意。
小禾给晚寻楠也换了身红色的衣裳,衣领边上缀着雪白的绒毛,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精致昳丽。
将暖手的手炉递给晚寻楠后,才领着晚寻楠去前院用年夜饭。
还没进门呢,晚寻楠便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跟随着自己移动。
她朝那道目光的主人看过去,就看见了满脸不快的晚念薇。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晚寻楠的目光充满了嫉妒与愤恨。
这样的目光对晚寻楠来说只是稀疏平常,晚寻楠也懒得搭理她,小步地往前走,坐到了晚老夫人身边。
乖巧地叫了声:
“祖母。”
晚老夫人和蔼地笑了声,拉过晚寻楠的手,看向席上最不起眼角落里那个少年。
“这就是娇娇的表兄,曲家曲逸吧。”
曲逸站起身来,朝老夫人行了礼,正想说话,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边上传了出来。
“那可不呢,我当姐姐攀上了什么高枝,原是看上了临安破落户来的穷书生啊。”
晚念薇勾着眉眼,说出的话是掩不住的刻薄恶毒。
曲逸清俊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难堪。
沉沉地呼吸了两口气后,朝晚老夫人笑了笑。
“是曲逸礼数不周,本该入京便先去拜见老夫人的,因一些琐事耽搁了,还请您见谅。”
老夫人虽老,可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还未消散完全。
浑浊的双眼冷厉地瞪了一眼一旁的霍氏,才收回目光。
“无妨,好孩子,坐下吧。”
霍氏也讪笑着朝曲逸致歉:“我这女儿打小宠坏了,冒犯了曲逸公子,还请多见谅。”
霍氏演技向来是好的。
哪怕是不喜,可表面上断不会表现出半分,可她这个女儿,是半点没学到她的精髓,这张嘴时常给她闯祸惹事。
思及此,霍氏心中有些愤懑,桌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晚念薇的大腿。
晚念薇吃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龇牙咧嘴地吸着气。
“砰!”
主座上作为一家之主的晚霄终于看不下去了,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眉目阴沉地扫了席上一圈。
席上的所有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大过年的吃个饭也不安分,闹腾什么!”
晚霄发了怒,席上总算安静下来了。
“小禾。”
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
“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
“等等。”
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
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
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
“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
“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
太子寝宫内。
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
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
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
柯绥实在不理解,这一夜发生了什么,能让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高兴成这样。
偌大的寝宫中安静极了,只有清脆的棋子与棋盘的相互碰撞声。
乔公公快步走了进来,隔着重重珠帘,躬身道:
“殿下,谢将军来了。”
容桓落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懒散清冽的声音传了出来:“请他进来。”
他将手上的棋子丢回墨色的玉碗里,懒懒散散的往软榻上一靠,清冷的眼神望着门的方向。
厚重的靴子踏着地板,深重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
随着那脚步声愈近,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容桓眼前。
眼前的人刚从大理寺归来,一身银灰色盔甲,长身玉立,眉目冷峻,挺拔如松。
他先将手中的案牍递给一旁立着如一根柱子的柯绥,才躬身向容桓行礼。
“臣谢濯清见过太子殿下。”
柯绥赶忙将手中的案牍呈了上去,交到容桓的手中。
容桓随意的翻了两页,都是关于前些日子他在普济寺遇刺后处理掉的人。
他有些满意谢濯清的行动速度,“啪”一声将手中东西合上,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声音清淡。
“谢卿不必多礼。”
柯绥知道两人有正事相谈,低着头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将大门紧紧合上。
直到殿中最后一个人也离去时,谢濯清才直起身子,撩开重重的珠帘,坐到了容桓的对面,两指执起白子落到棋盘上。
原本已尽显颓势的白子忽然气势大盛,竟被谢濯清这一手救活了来。
他的动作有些无礼。
容桓却懒得与他计较。
谢濯清长他两岁,是当朝最年轻的正三品官员,他二人自幼一块长大,谢濯清帮助了他许多。
就连他遭受了现皇后的暗害,地位不保,流落江南,性命垂危之际。
也是谢濯清站了出来,领兵以强势的手段镇压了南疆,才稳固了他的地位。
容桓是极信任谢濯清的。
可以说,他与谢濯清,相互扶持,相互成就,才有的今日。
极少有人下棋能与自己平分秋色,谢濯清算是其一。
容桓好久没得尽兴,眼中闪过一丝盎然,重新执起黑棋落下,敛眸盯着对面的谢濯清冷声道:
“容涟那边如何。”
“殿下遇刺一事,确是三皇子主谋,不过这背后应该有皇后与司家的手笔。”
“朝中三皇子党派众多,我以各样的理由解决了部分,朝中那群老家伙生怕我搞到他们,天天上书弹劾,就差血溅墙头逼着皇上卸了我了。”
容桓垂眸嗤笑了声,几乎都能想到朝中的鸡飞狗跳了。
借着容涟那个蠢货做的刺杀,他刚好假借重伤的借口休息两日,不必去对付那些老顽固。
“那老不死怎么说?”
老不死的指的便是当今皇上,容桓的亲生父亲。
他与皇帝积怨已久,别说道一句“父皇”,私底下就连一句尊称都懒得。
谢濯清跟容桓久了,自然明白容桓说的是谁,他随着容桓的动作,又落下一子白棋,淡淡道:
“皇上态度含糊,模棱两可的,今日早朝时也借此发作了一番,罚了三皇子两月禁闭。”
容桓的眸色幽沉,似乎早有预料。
天家无父子。
无论是他,还是容涟,或是他其余的兄弟。
在皇帝的眼中,都比不过朝堂的安稳。
他打压下去一个,必会拔擢另一个。
偏生那老不死的还虚伪,见不得兄弟相残,容涟刺杀他一事败露,在皇帝心里,这颗制掣他的棋子,也算是废了。
“还是要将司家拔除,司家不除,三皇子永远有后盾。”
司家便是三皇子容涟的外家,当今皇后司氏的娘家,与三皇子关系亲密。
司家家主在朝中任正二品礼部尚书,权力极大,想要将其拔除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容桓的目光透过珠帘,落在外边大亮的天光上。
随后无意的落下一子,局势再次扭转。
白子本势危,在谢濯清的手下扭转了局面,可好景不长,再次被容桓翻转。
最后彻底落败,再无起势可能。
天色渐渐暗沉,容桓有些疲惫了,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对面的人。
“你还不走,可是要孤留你下来用膳?”
谢濯清面色有些阴冷,沉吟了许久,才半掀着眼皮看向容桓,眼里像是蒙了一层翳般,雾霭沉沉。
随后,冷冷道:
“并不,说到司家,臣只是想到了些不太愉快之事。”
容桓顿时来了听八卦的心思,竖起耳边听着谢濯清的下文。
他倒是有所耳闻,谢家与司家前两日似乎定亲了,定的是谢濯清那不起眼的妹妹。
又听谢濯清淡淡开口:
“若殿下有一心爱女子,可那女子并不爱殿下,反而对旁人情有独钟,与旁人订了亲事,不日便要出嫁,彻底从殿下身边消失,殿下会怎么做?”
谢濯清说这话时,并不知容桓当真有心爱的女子。
他只是随意打个比方。
容桓忽然就想到了晚寻楠。
她爱上了别人,不顾一切的要嫁于那人,彻底的将他抛弃。
思及此,容桓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都冷绝起来,眼底染上了薄怒,冷哼了声,冰凉的声音从嗓间溢出。
“奸夫杀了,至于她,腿折了锁床上。”
谢濯清听着容桓的话,愣了一下,沉着的眼里尽是散不去的阴翳,而后勾着唇冷笑出声。
“殿下说的这法子,倒也不是不可为。”
“撅了腿,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往哪儿逃。”
夜凉如水,太子府灯火如昼。
容桓半倚在软榻上,纤长的手指懒懒散散的翻过谢濯清带来的案牍。
这上面写满了名字,皆是谢濯清这段时间处理掉的人,翻到最后一页时,忽然将手中的册子合上。
一阵细微的风从没关紧的窗里吹了进来,吹得殿中烛火摇曳生姿。
容桓抬头望了眼外面的天色。
早已月上中天,晚寻楠也该睡熟了,他取过一旁的披风,起身正欲出门时,又听见乔公公的通传。
“殿下,谢将军又来了。”
容桓蹙了蹙眉,清隽的眉眼间也染上了几丝不耐。
他又有何事,至于这大半夜前来叨扰。
谢濯清此次脚步异常匆忙,几声响动后,人已站至容桓面前。
容桓皮笑肉不笑的瞧着他,冷声开口:“谢卿怎么又去而复返,莫不是孤未留你用膳心有不甘,非得吃了这顿饭才能离去。”
谢濯清听出了容桓口中的不耐,薄唇上带起了些寒凉的笑意。
就连那发出的声音亦阴沉到了极点。
“殿下,臣为抄了司家而来。”
“臣有一计,可助殿下彻底拔除司家,自此三皇子再无法在殿下眼前蹦跶。”
容桓掀了掀眼皮,看了眼周身气息冷冽到了极点的谢濯清。
“谢卿怎忽然如此偏激。”
此时便彻底拔除司家不是最好的时机,恐会发生太多意外。
谢濯清沉了口气,将心中那些逼仄疯狂的念想全部逼出,坦诚的与容桓道明原因:
“殿下怕是不知,那司尚书的二儿子,要娶的女子,正是臣的心上人。”
“她执意要嫁,便得明白一事,她嫁谁,我便能毁了谁,连带着那家人的骨灰,我都能扬了!”
话到最后,谢濯清语气中,全是刻骨的狠意。
容桓正了神色,难得认真的看着谢濯清。
谢濯清与他那来路不明的养妹的爱恨纠葛,容桓也略有耳闻。
只是没曾想,他能为这女子,狠绝到这个地步。
如今借着这个机会,彻底的拔了司尚书这颗毒瘤,永绝后患,倒也不错。
可惜今晚不能去看娇娇儿了。
晚寻楠今日总算睡了个好觉。
没有那乱七八糟的恶鬼从窗户里爬进来要将她吞吃了,更没有从天而降的容桓来对她上下其手。
竖日天刚亮,晚寻楠便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禾还没来,她便先去盥洗室洗漱了,回来坐在窗边开始绣给容桓的香囊。
昨日那个莲花的香囊,随着书信一同交给了小禾,快马加鞭的送到临安,给了表兄。
送给容桓表达谢意的,便又得重绣。
晚寻楠托着脑袋想了想,决定给容桓绣个兰花的样式。
兰如君子,也是十分符合太子殿下的气质。
小禾打着哈欠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晚寻楠,有些惊讶的揉着眼睛,疑惑的问:
“天刚蒙蒙亮呢,小姐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许是昨日给表兄递了信,过了年便能看见心上人。
也可能是昨夜没做梦,太子殿下也没入梦骚扰她,晚寻楠今日心情挺好。
弯着唇笑着回小禾,“昨夜没做噩梦,就醒得早些。”
“那感情好,指不定小姐多去太子府两次,便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晚寻楠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乃是未来的真龙天子,她身上沾染上他的气息,邪魔外祟有几个不害怕的。
早膳过后,晚寻楠本来打算继续绣香囊,忽然听见外边凌厉的一道女声。
“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小禾替人开了门,晚寻楠抬着眼睛往外一瞥,就看见了个身穿粉色小袄的丫鬟。
是霍氏身边的大丫鬟碧溪。
晚寻楠不愿去与霍氏演戏,听见碧溪的声音,瞬间冷了脸色,“不去。”
碧溪的神色依旧凌厉,没有半分变化。
“大小姐,谢家夫人上门求亲,夫人说您若是不过去,她就做主给您决定了。”
“砰!”
晚寻楠咬了咬牙,将手里的针线丢在桌上,站起身来,怒瞪着碧溪。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碧溪默不吭声的走在前面,带着晚寻楠一路到了前院走去。
还没进入院中,晚寻楠便听见一道陌生的爽朗笑声,又听见霍氏笑中带点刻薄的声音。
“谢夫人说笑了,我们家娇娇如何能配得上谢将军。”
“谢将军少年英才,我们家娇娇被宠坏了,性子不好,怕是会惹谢将军不喜。”
闻言对面温婉的妇人皱了皱眉。
霍氏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心善。
上孝婆婆,下对夫君亡妻生的女儿也是没话说。
她还以为是真的,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她还没见到人呢,这人便在她眼前上眼药了。
晚寻楠步履缓慢的走了进去,依着礼法向霍氏行了一礼,又转头朝一旁的谢夫人点了点头,随后便立到一旁,没再说话。
她是知道这谢夫人的,乃是朝中冠军大将军谢濯清的亲生母亲。
谢夫人今日来求亲,也实在出乎她的预料。
霍氏笑着朝谢夫人道:“娇娇被宠坏了,礼数不周之处还请谢夫人多加见谅。”
谢夫人没有回霍氏的话,有些锐利的目光落在晚寻楠身上。
眼前的姑娘身形姣好,容貌昳丽,温和有礼,哪是霍氏口中被宠坏了的模样。
谢夫人朝她笑了笑,“晚小姐想必知晓我今日来意,我今日是为膝下独子谢濯清前来求娶,不知晚小姐可愿意。
晚寻楠咬了咬唇,指尖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袖,沉默了一下,随后缓缓摇了摇头。
“多谢谢夫人抬爱,我年龄尚小,还想在家中多陪陪祖母。”
她与表兄私定终身一事,自然是不能说的,能拿出来的借口,只有祖母。
谢夫人恍然大悟了一下。
她倒是忘了,晚家这位大小姐要年后正月十九才及笄,她倒是心急了些。
“无妨,我也并不是现在便要晚小姐与濯清定亲,晚小姐仔细思索,一切等晚小姐及笄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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