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完结版小说楚净秋萧以寒》,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净秋心想:这个邮局的服务态度真好,比供销社的服务态度好太多了。“谢谢你啊!同志。”楚净秋连忙道谢。那个小伙子帮她把包裹捆到自行车后面,他熟练的缠绕着绳子,脸上都是密集的汗水。擦了一把汗,“同志,你是青山大队的插队知青吧!我看你的包裹单是京市寄来的。”楚净秋笑了笑,“对,我从京市来的,在青山村那边插队。你们邮局的服务态度可真好,回头我写一封表扬信,让你们领导表扬表扬你。”“这都是为人民服务,是我们该做的。”小伙子抓了几下头发,嘿嘿地笑着。“我想起来了,我订了一份杂志,这几天应该就到了,现在能不能查到。”楚净秋订了点杂志画报,她想这几天抓紧看一下,感觉自己画墙报都快没有灵感了,想找一些红色素材。小伙子说:“如果到了是可以查到的,我帮你...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完结版小说楚净秋萧以寒》精彩片段
楚净秋心想:这个邮局的服务态度真好,比供销社的服务态度好太多了。
“谢谢你啊!同志。”楚净秋连忙道谢。
那个小伙子帮她把包裹捆到自行车后面,他熟练的缠绕着绳子,脸上都是密集的汗水。
擦了一把汗,“同志,你是青山大队的插队知青吧!我看你的包裹单是京市寄来的。”
楚净秋笑了笑,“对,我从京市来的,在青山村那边插队。你们邮局的服务态度可真好,回头我写一封表扬信,让你们领导表扬表扬你。”
“这都是为人民服务,是我们该做的。”小伙子抓了几下头发,嘿嘿地笑着。
“我想起来了,我订了一份杂志,这几天应该就到了,现在能不能查到。”
楚净秋订了点杂志画报,她想这几天抓紧看一下,感觉自己画墙报都快没有灵感了,想找一些红色素材。
小伙子说:“如果到了是可以查到的,我帮你查一查。”
“名字是我的名字,地址不是青山村,是镇公社。”楚净秋叮嘱了一句。
他走到柜台后面,在一堆单据里面看了看,“楚知青,有两本杂志到了,还没送,你现在取了吗?”
“镇上的信件都是我负责送的,中午王姐临时有事,我单身汉一个,也没啥事,就在柜台替她一会儿。”小伙子满头大汗地在一堆杂志期刊里帮楚净秋找她的那两份,
“这都是我要送的,我还没分出来,我顺便分一下,然后再帮你找出来,你稍等会儿。”
“我可以帮你做点什么吗?”楚净秋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了,这个镇上订这种画报的人不多,也就两三个人,这种外包装比其它的要长,很好找。”本来打算拖延会儿时间,多跟楚净秋接触接触的小伙子此时也有点拖不下去了。
他拿出两个稍微大点、卷成筒状的邮件,递给楚净秋。
“镇上订这种画报的一般都是什么人啊?”楚净秋有点好奇,随口问了一句。
”嗨,就俩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供销社的李科长,她喜欢订这个,订了好多年了。”
“是李梦雪吗?”楚净秋问的有点急切。
“对、就是她,你认识她啊?你刚来没几天,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小伙子笑着把一摞报纸放到绿色的邮差包里。
楚净秋笑了笑,“凑巧知道,谢谢你啊!”
走出邮局,楚净秋用意识问江江:“江江,你最近监控见到过李梦雪和顾万山接触过吗?”
“秋秋,白天没有看到过,晚上我们就回村了,监控看不到。”江江也有点失望。
“没关系,江江,监控也不是万能的,也不一定能看到我们想要看到的信息。”楚净秋安慰江江。
来到公社,楚净秋先拆开杂志画报,她打算从里面找几幅红色题材,适合做墙画的素材,下午就用上。
她还没有看到过这个年代的杂志,杂志封面用的都是领袖的照片,上面还有语录。
里面几乎全都是红色题材的图片,她找了一些宣传工农兵结合的图片,打算下午就用这个。
她摩挲着这几幅图,想到李梦雪也订了这样的画报,她订这样的画报是单纯的喜爱呢,还是有别的目的,或者说,这是她联系外界的一个渠道呢?
通过她这几天搜集的信息,觉得李梦雪是马老大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自己的画像画的就是她,而且她的工作性质也适合在大青山和小青山活动,她跟钱云云虽说是母女,关系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
“小时候,我和我哥哥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时光,那时候的妈妈温柔,贤惠,善解人意。
后来,我弟弟钱小宝出生了,我妈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钱小宝。
钱小宝要天上的星星,她就不给月亮,一切以钱小宝为中心。
记得有一次,钱小宝把我的作业本撕了,气的我打了他一巴掌,我妈拿起笤帚疙瘩把我打的当时就躺那起不来了。
我哥要买一辆自行车,她不给买;钱小宝要收音机,她饭都不顾不上吃,给钱小宝买回来。
我哥结婚时,她连彩礼钱都舍不得出,还说我哥花的多,还得给钱小宝留点。
后来我爸看她实在不像话,就强硬地从她手里要过来一些钱,我哥才顺利结婚。
一结婚我哥就搬出去住了,从那以后我妈在家,我哥和我嫂子就不回来。”
“十号桌,端菜。”
楚净秋和钱云云二人急忙起身,把自己的饭菜端了过来,二人边吃边聊。
“云云,你觉得你妈是从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强势的,或许是有什么事刺激她变成这样的。”楚净秋给钱云云夹了一个鸡块儿,试探性地问。
“好像就是从怀上钱小宝开始吧!那时候还小,记不太清了。我妈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能受啥刺激。”钱云云不满的说。
随手夹起一块肉,使劲咬着,好像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妈经常出去采购,你见她的次数也不多,让你妈换个岗位,兴许你们就有时间沟通了。”
“我们小时候,我妈是供销社出纳,根本不用出去采购,后来我上小学以后,她自己要求做采购的,她说她喜欢山南海北的跑,能看不同的风景。
快生钱小宝时,才歇了几个月,生了钱小宝没几个月,她就又出去采购去了。
在她眼里,只有钱小宝和她的工作。上次我被人贩子绑了,她还在外面采购,我爸都找不到她的人影。”
“那你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知道你被绑了,肯定也很着急。”楚净秋眼睛一亮,挑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直接问。
“我被救回来那天她还没回来,等到大半夜的她才回来,说是听别人说我出事了,然后就连夜回来了,回来也没见她多担心我,哼!”钱云云撅着嘴,十分的不满。
楚净秋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宽慰了钱云云几句,然后就岔开话题,两个女孩聊的很开心,不时还传来几声银铃般的笑声。
而知青点的林子珊,此时怎么也笑不出来,她妈妈就是赖着不走,软硬兼施地要求她嫁给那个屠夫。
她上午上工一直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她不知道怎么能把她妈妈打发走,她去找胡明月,胡明月也不知道怎么帮她摆脱困境。
她想到了一个人,楚净秋,这个女孩儿一看就是一个聪明,有能力的人。
那天在厨房自己还没出手,就不知道怎么被放倒了,而且这几天看到她踢沙袋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听说她也是高干子弟,人家有本事去公社里帮忙,肯定是有靠山,所以她想求求楚净秋帮帮她。
想好了怎么做,她的眼里也有了光彩,林妈还以为她想通了,心里有点窃喜。
楚净秋晚上吃饭的时候,发现林子珊不时的盯着她看,自己被盯得毛骨悚然。
吃完饭,她拉着石爱红就往外走,秦伊兰赶紧也跟着走出来。
到时候,你俩都得剃阴阳头游街,你这村干部也别想当,你说你同意不同意吧?”
“风琴,俺也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俺这一次,俺肯定跟她断了,以后绝不来往。”于富贵倒是认错很快。
冯寡妇也被吓住了,在一旁小声地啜泣着。
王凤琴让俩人保证书,俩人刚开始不愿意写,后来王风琴又开始威胁他们,于富贵写了保证书,因为冯寡妇不识字,就在上面按了个手印。
过了一会,于富贵一家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楚净秋从空间出来,也偷着溜了出去,等她回到打谷场,第二个电影演了一多半了。
她悄悄地坐到自己的位置,林子珊小声问她:“净秋,你干啥去了,走这么长时间?”
“没事,周围转了一圈,又去了趟厕所。”
一直到电影看完,也没有看到于富贵一家三口过来,看来这仨人没心情看电影,都回家了。
电影一散场,大家都十分兴奋地聊着电影的内容。
石爱红撅着嘴,有点沉默,楚净秋赶紧问她怎么了。
张萍萍说,你刚才出去那会儿,第一部电影放映完,正在换第二部时,杜二愣过来了一下。
他硬扔给石爱红一包瓜子,一包酸辣萝卜,还不要脸地大声说:“这是我和爱红请大家吃的,爱红赶紧给大家发一下。”
旁边还有一群混混在那起哄,还大声叫嫂子,石爱红就开始骂他,我和林子珊也帮着骂,但是声音没他们起哄的声音大。
石爱红气的开始哭,杜二愣装模作样地过来哄她,被石爱红一个过肩摔摔地上了。
他们几个混混还想动手,江轻舟过来阻止他们,周卫东他们几个挡在我们前面,眼看就要打群架。
后来那些混混被杜书记的爱人给骂走了,这才没闹起来。
“这个臭不要脸的狗皮膏药,还是贼心不死,我以为上次揍了他一顿,他就不敢招惹我们了,想不到憋着坏招呢!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见他我就恶心。”石爱红愤愤地说。
“爱红,别生气,哪个村也有这样的无赖,你今晚能摔倒他,这就是进步,以后坚持练,只要自己强大了,就不怕这些小流氓。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杜二愣明显没有死心,今天这样闹,就是打算让十里八村的乡亲都以为你俩在搞对象,这人心机还挺深。
我们得想办法把这事解决了,老是防着也不是个事儿。”楚净秋搂着石爱红的肩,小声说:“咱们找机会先给他套个麻袋,揍他一顿,给你先出出气,如何?”
石爱红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不错,一扫刚才的不快,说:“就这么办,说好了啊!我得多打几下,正好练练身手。”
楚净秋拍了拍她的肩,爽快地答应,还开玩笑地说:“记住,不是你一个人在战斗,我们是一群人在战斗。”
张萍萍和林子珊表示自己也必须参加,以后要在这村里生存,她们几个必须抱成团。
刚才差点打起来的时候,秦伊兰和胡明月不知道躲哪去了,现在秦伊兰不在,大家也没啥可顾忌的,就开始商量怎么下手。
林子珊下乡时间长,对杜二愣有些了解,她想了想说:“这个杜二愣喜欢喝酒,脸上经常碰的青青紫紫的,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我觉得等他喝多了,咱们再动手,神不知鬼不觉。”说完还得意的摇头晃脑。
……………
公社宣传科科长王三江一大早就被叫到了领导办公室,公社书记亲自交代他要安排好楚净秋同志,因为楚同志还有其它重要任务,所以在宣传队的工作时间可以自由一点。
不仅不能在时间上去约束她,还要全力配合她的工作。
王三江是军队转业干部,政治觉悟高,党性观念强,当即表示,一定全力支持楚净秋的工作 。
楚净秋来到宣传科时,王三江热情接待了她,知道她擅长画画以后,非常高兴。
“我们公社就是缺这种人才,每次我们写标语,画宣传画都得从县里找文化馆的同志帮忙。
好多墙画在雨季被冲刷的不像样子了,我们一个月前就去文化馆请人,结果排队也得排俩月。你来了,我们可就解了燃眉之急了。”
王三江以为来了个祖宗,想不到竟然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他给楚净秋找了几个助手,帮忙调颜料,刷墙什么的简单活,楚净秋负责绘画那部分。
他们打算今天先画公社大门口的宣传画,楚净秋先把标语边沿画出来,让其他人填色。
大家正在卖力干时,革委会办公室出来一个熟人,顾大叫驴(顾万山)出来了,他一眼就看到那个穿着一身工人服的苗条身影。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楚净秋看,目光中赤裸裸的欲望能把人扒光。
楚净秋总感觉有一道恶心地目光在打量自己,她转过身发现了五短身材的顾大叫驴在盯着她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装模作样地把助手都叫过来,告诉助手接下来涂色的要求。
顾万山被助手们挡住了视线,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拖着他臃肿的身体来到楚净秋面前。
“这不是小楚吗,想不到小楚同志还是个才女,这写的字、画的画比县文化馆那些人水平高多了。”顾万山这次是真心地赞美。
“谢谢顾副主任夸奖,我这也是赶鸭子上架,我这技术只能是勉强过关。”楚净秋应付着。
“谦虚了,年轻人,不要妄自菲薄!”顾万山用手理了理自己那油光水滑的头发,色咪咪地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的胸部,臀部。
顾万山心里发出赞叹:真是人间尤物啊!
楚净秋被他恶心到了,“顾副主任,您先看着,随时欢迎您指导工作。我再去取点颜色去,您忙,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楚净秋快走几步,进了宣传科办公室。她坐到自己桌子前,气的火冒三丈,江江感受到她的怒气,赶紧给她准备了灵泉水让她喝。
喝了灵泉水,她感觉心里的郁结瞬间舒展开了。“秋秋,我要收拾那个丑陋的色鬼,他竟然想欺负你。”江江在她耳边气愤地说。
还没等楚净秋回答,就看见院里高架子上的燃料桶自己掉了下来,正好砸到顾万山头上,砸的他头破血流,混合着红色的颜料,很是鲜艳。
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红色的染料,大家赶紧把顾万山送去了镇医院。
“江江,小调皮,干得好。”楚净秋用意识夸赞江江。
王三江还特意买了些补品去看了看顾万山,虽然不屑于顾万山的做法,但在宣传科这儿出的事,虽说是意外,也得礼貌性的看看他。
顾万山引以为傲的头发被剃了个精光,偶尔还能看到皮肤透着红色,脑袋缠了一圈纱布,就像一个褪了毛的猪头,看上去很滑稽。
胡明月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没了,我们都吃完了。”
“俺不信,还没多大工夫,肯定你们藏起来了。”肉泡眼两只小眼睛咕噜咕噜转着,说完拉着油饼头就要冲进屋里看。
江轻舟对这群老娘们儿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他还是大声呵斥:“你们要干什么,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江知青,大家都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助咋了,就吃你点东西,咋就是明抢了,孩子馋的想吃,俺们也没办法,你们就不能行行好,给孩子盛点。”
胖嫂说完用她那肥硕的身子撞了一下江轻舟,差点把江轻舟撞倒。
石爱红看不下去了,直接冲到胖嫂面前,愤怒地说:“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你们这么做跟土匪有什么两样,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养,凭什么你们的孩子要吃,别人就要给。
我们是来支援农村建设的,不是来受你们欺负的。
我们没有义务帮你们养孩子,要是真心疼自己的孩子,就自己给孩子做去,一个个厚着脸皮来蹭吃蹭喝,你们也好意思。”
“唉吆喂,这小姑娘咋说话这么难听,啥叫厚脸皮,俺们都是地道的农民,咋能吃得起肉呢,能跟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大小姐比吗?
俺们这叫帮你们好好锻炼,你们来村里可不是来享福的,是来吃苦的。”肉泡眼说。
石爱红气的说不出话来,把手臂一张,拦在三个人面前,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能说出口,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进我们宿舍。”
油饼头扬起胳膊就要打,楚净秋上前直接抓住油饼头的胳膊,往后一扭,油饼头疼的直咧嘴。
“咋的,要动手啊!你们不就是想去宿舍里看看,有没有你们要吃的肉,不让你们进去还变成资本主义享乐了,进去看看吧!”说完,打开了屋门让几个人进去。
张萍萍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也憋回去了,其它人不解的看着楚净秋。
而那几个女人眼里冒出贪婪的光,争前恐后地跑了进去。
进去发现炕桌上果然放了几个搪瓷饭盆,上面盖着几本书,几个人上前就把书划拉到一边,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而谁也没有发现有两本书掉进了炕边的水盆里。
几个女人还打算去别的屋找,这时候,楚净秋发话了:“慢着,江知青,马上去叫老支书,这里有反革命,恶意毁坏红宝书,企图破坏知青学习语录炼红心。”
几个女人看到水盆里的红宝书,吓得脸色惨白,灰溜溜的要走。
“你们要是跑了,我就直接去公社找革委会主任,抓反革命,就不用叫老支书了。你们想好,你在这等着支书处理呢,还是明天被革委会抓走游街。”楚净秋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几个女人停住了脚步,她们也明白,这件事情如果一旦交到革委会,迎接她们的可能是劳动改造,甚至被判刑,就一言不发地低着头站着。
不大一会儿,江轻舟带着气喘吁吁的老支书小跑过来,在路上杜建国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一进知青点的门,杜建国就对着几个老娘们开训:“又是你们几个,你们平时贪小便宜没够,又来知青点闹事儿了,你们家男人是缺你们吃了,还是缺你们喝了,咋脸皮这么厚呢,脸皮厚的三眼枪都打不透。
楚知青,都乡里乡亲的,我豁出这张老脸,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看这件事能不能大事化小。”
“我这几天在乡里老是碰见这个人,这个人看人的眼光很恶心,所以我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这个人。”楚净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
“你可别招惹这个人,这就是一个流氓,靠着他姐夫的关系,弄了个革委会副主任当,其实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
顾万山解放前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好事不干,侮辱妇女,打架斗殴。人送外号“顾大叫驴”。
解放后,他姐姐嫁了一个军官做续弦,那个军官比他姐姐大十几岁。
他姐夫刚开始让他在镇机械厂工作,后来他姐夫转业到市委,就把他调到乡里工作。
这几年他姐夫当了市革委会主任,就把他提拔成公社革委会副主任,这人也是整天不务正业,吃吃喝喝,作风不正,小道消息说,他这几年也祸害了不少女知青。
你以后防着点他,你长得如花似玉的,像我这样的女人看了都动心,更何况这么一个色鬼,你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这样的人渣也能当上副主任,简直是没天理。”楚净秋叹了一口气。
“人家上面有人,再说也没有人告他呀,民不高,官不究。”钱云云喝了一口疙瘩汤,感慨地说:“你说这世界上哪能那么黑白分明呢,哪也有害群之马,也有好人和坏人之分。”
“你岁数不大,看问题倒是看的很透彻,有点看破红尘的感觉啊!”楚净秋开玩笑地道。
“你爸爸跟顾万山关系如何?我看你对顾万山了解的很清楚啊,是叔叔跟你说的吧?”楚净秋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不能直接问人家妈妈跟顾万山的关系。只能迂回的问。
“我爸爸才不屑与这样的人为伍呢,就是平时在一开个会什么的,也就是正常的工作往来。
这顾万山在这镇子里那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凡事本地人,上至九十九,下至刚会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声在外啊!”
“还传奇人物,是骂名,坏名声在外吧。”楚净秋忍不住笑了。
“净秋,你还是防着点他吧,别不把我说的当回事。”钱云云认真的说。
“我知道,虽然我也看不惯这样的人,讨厌这样的人。
但是宁惹君子不惹小人,敬而远之就好,但不能把嫌恶表现的那么明显。你说是吧!”
楚净秋用勺子轻轻地搅动着碗里的汤,“心思恶毒的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让叔叔也别轻易招惹这样的人。”
“放心吧,这姓顾的跟我妈有点亲戚关系,平时关系还行,所以他一般不会来我家找茬。”
“跟你家有亲戚,你还这么议论人家。”
“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我才不认这种人当亲戚呢!”钱云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吃完饭,楚净秋想起来今天还有一个包裹没有取,明天就是周末了,她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今天就得把包裹取出来。
楚净秋走到邮局,看到柜台前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柜台后面坐着,她拿出自己的包裹单递给了他。
这个小伙子习惯性的抬头看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他来这工作这么多天,就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他耳根有点发红,默不作声地取出一个大包裹,鼓起勇气说:“同志,你这个包裹个头挺大的,我帮你搬出去吧!”
说完,不等楚净秋回答就搬起包裹,走出了柜台。
楚净秋缓和了一下情绪,接着往下说:“我怕他们进来,就装样子一样捆住自己的手脚,靠在墙上,等待机会逃走。
傍晚,那个高壮男子进来了,他看见我醒来了,问我喝不喝水,我点点头,然后他拽下我堵嘴的布,我乞求他解开绳子自己喝,他没有同意,他喂我喝了点水,我求他放了我,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继续堵住我的嘴,然后就出去了。
他们吃过晚饭,我听到他和那个瘦小男人出去了,等到天彻底黑下来,院里没有声音时,我故意发出呜呜的声响,手背在后边拿着一块砖头,用脚跺着墙。
老太婆不耐烦的打开门,对我吼道:“吵什么吵,你要干什么?再吵把你丢出去喂狼。”我指着小肚子,意思要方便,老太婆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我用砖头打晕了老太婆,用绳子捆住她,然后我就没命的跑了出来。
我发现这座民房位于山中,四周的住户稀稀疏疏都离得很远,我试图辨别一下方向,看了一圈,还是不清楚自己的方位,但我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方向有个大烟囱,我觉得那是机械厂的烟囱,然后我就朝这个方向没命的跑着,因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同伙,又怕被追上,所以跑了一晚上,然后就踩空摔下来,就遇到了你们。
那个老太太一看就是一个惯犯,她很擅长伪装,警惕性很高,那座民房竟然有一个大门,两个小门,三个出入口。那两个男人中,那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倒是憨厚,看着没什么心眼,偶尔能从他的眼光里看到怜悯,是的,应当就是怜悯,我觉得这个男人应当刚干这行不久。唯一感到古怪的是那个瘦小的男人,他就是一个娘炮,走路扭扭捏捏,要不是看见他有喉结,真觉得他就是一个女人。”
“不错,说的很详细!”萧以寒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楚净秋。
……………
三个人吃的差不多了,就走出国营饭店,驱车来到镇派出所。
到了镇派出所,萧以寒直接找到所长顾为民,顾为民以前是萧以寒的下属,转业到红旗派出所。
顾为民看到萧以寒过来找他,感到惊喜的同时,也知道以萧以寒的性格,肯定是有任务才来找他,绝不是为了续战友情而来。
萧以寒开门见山的把楚净秋的情况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下,然后拿出萧净秋画的几张画,交给顾为民。
顾为民听说是为了人贩子而来,而且还有人贩子的画像,他一下子双眼发亮,激动的站了起来,“团长,您真是及时雨呀,我们这几天就为这件事焦头烂额呢!
这两天我们接到两起报案,一个是供销社主任钱国强,一个是镇中学王明诚老师,他们的女儿都在两天前失踪了,这两个女孩一个是供销社售货员,一个是高二的学生,据目击者反馈,她们最后接触的就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有可能楚同志遇到的人贩子就是这个人。
楚同志,你在那个被困的民房还看到其它女孩子吗?”
楚净秋略微沉思了一下道:“我被关的屋子就我一个人,但那个瘦小男人貌似说的是这批货,我觉得应该还有其它人,当时我也没细想,我也不敢去别的屋看,就怕还有其它同伙,万一自己跑不出来呢。”
顾为民看着有些愧疚的楚净秋,安慰说:“你这么小的女孩子,能自己逃出来,还给我们提供这么有价值的线索,真的就很了不起了,换成其他人还做不到呢!”
萧以寒打断他们的对话,表情严肃的说:“楚同志把那个老太太绑住了,而另外两个同伙去联络买家,我们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民房的具体位置,兴许还能抓住人贩子,救出其它人。
能从山上看到山下大烟囱的直线距离应该不远,这个民房应该位于大青山之上,大青山上,人口较少的村有几个?”
顾为民拿出地图,指着大青山的位置说:“符合条件的有两处,一个是岳家寨村,一个就是我们的301林场,301林场与楚同志描述的稀疏的民房有点不同,这里是军事化管理,人贩子在这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只能是岳家寨村。
岳家寨有三十几户人家,解放前是土匪居住的地方,后来山脚下发生泥石流,这三十多户就搬到这居住,时间长了也就单独成了一个村。”
“我们现在就去岳家寨,大家换上便装,楚同志也过去,为民给青山村打个电话,帮她请个假,她昨晚没回去,就说是协助公社完成紧急任务,不用担心楚同志安全问题。”萧以寒对众人吩咐道。
由于山路不好走,又考虑到楚净秋的脚,他们找了一辆牛车,就直奔岳家寨而去。
大概走了有两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了岳家寨,楚净秋认真观察了一下这个村落,努力寻找那个关押自己的民房,她发现这些房子的建筑风格跟关押自己的房子类似,但是至于是哪一座房子,她还真是一时辨别不出来,但是从她逃跑的大致路线,能肯定的是就是这个村。
他们找到大队长说明来意,大队长看上去有五十多岁,头上包着蓝条白毛巾,看了一下萧以寒递过来的四张画像,最后指着老太婆那张道:“这个女人是俺们寨子的,她叫金水香,五十多岁了,解放前她男人是土匪,后来被枪毙了,她没查出做过啥坏事,就在监狱呆了几年,放出来以后,就一直住在俺们寨子里。因为她家以前做过土匪,寨子里的人都不愿意挨着她住,她自己就在离寨子不远的地方盖了一个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现在大部分人都在林场干活,这金水香整天也不好好上工,年底也拿不了多少工分,一批评她,她就说身体不好,干不动,原来是悄没声的干这丧良心的坏事,我赶紧带你们去,看看还有没有其它被绑的女娃。”
漆黑的夜晚,初秋的晚风微凉,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一个女孩在拼命的奔跑,她的两个小辫都跑散了,身上也被野草和树枝挂的伤痕累累,一只鞋也跑丢了一只,脚被石子硌的鲜血淋漓,但是她依然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着。
突然,她双脚踩空滚下了山坡,滚了十几米后,被一棵树挂住,晕了过去。
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楚净秋从昏迷中醒来,她头疼欲裂,身上像被大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她震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商场楼顶,跟劫持人质的犯罪分子搏斗,不幸从楼顶摔下来了吗,这怎么是野外呢?”楚净秋懵了。
她竟然躺在半山腰里,非常幸运的是山不太陡,有一定的坡度,她的衣服被一棵树勾住,周围杂草丛生。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黑色作战服,而是具有年代特色的白衬衣,军绿裤子,还有一只绿色的胶鞋。
突然,她头疼欲裂,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电流般涌入脑海。
她穿越了,穿越到华国七十年代,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原身也叫楚净秋,今年十七岁,是一个下乡知青。
原身是京市人,她是家里独生女,本来不用下乡,但原主在闺蜜秦伊兰不断的劝说下,跟秦伊兰一起下乡,他们下乡的地方是北省红旗公社青山村。
昨天,原主和几个知青一起去镇上买生活用品,在镇上被佯装问路的老大娘迷晕,捆绑手脚关在一户偏僻的民房里,原主趁老太太两个同伙出去联络买家,就剩老太太一个人时,磨断了绳子,打晕老太婆,偷跑了出来,结果失足滚下山坡,然后21世纪特种兵楚净秋穿越而来。
楚净秋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挂在半山腰,这里离山脚还有十几米,山脚下有一条盘山公路,爬到山脚下获救的几率大点,但是,再往下山坡稍微陡峭一点,要是自己爬下去,会有一定的难度,要是呼救不小心把人贩子再招来,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这里人烟稀少,不一定会有人经过,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她在自己被挂的这棵大树周围发现了一些粗大的藤蔓,双手用力抓住树干,用脚把藤蔓一点点勾过来,然后把这些藤蔓编在一起,编成一个长绳子系在腰间,把绳子另一头一头绑在大树上,避开酸枣类的荆棘,一点点试探着,慢慢爬下了山。
她站在盘山公路上,发现此时没有车辆经过,而且自己站在这个路上目标太大,不能被人贩子发现,于是她就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等着被救的机会。
她在草丛里趴了好长时间,看到过一些牛车,还有拖拉机经过,但是她不敢贸然出来,直到远方过来一辆吉普车,是的,军用吉普车,从远方驶来,她快速跑到路中央,使劲挥舞着胳膊,拼命地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吉普车一个急刹车停下来,楚净秋跑到车窗前,对着车内副驾驶穿军装的年轻小伙子乞求道:“解放军同志,我是下乡知青,刚从人贩子那逃出来,求求你们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
吉普车内的两个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副驾驶的军人打量了楚净秋一下,对驾驶员点了点头,驾驶员急忙跳下车,拉开后车门,让楚净秋上去,然后从后备厢里拿出一个医药包,递给楚净秋,“同志,你先自己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到前边镇上再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谢谢!不麻烦你们了,我这都是一些皮外擦伤,不用去医院,你们把我送到前边镇派出所就行。”
副驾驶的军人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一双凤眸冷漠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发动车子继续前行,驾驶员通过后视镜,看着十分狼狈的女孩说:“同志,你在哪里插队呀,怎么会遇上人贩子呢?”
“我在红旗公社青山村插队,昨天,我和朋友去镇上购物,我们约好在镇小学门口集合,有个老大娘过来问路,问我机械厂怎么走,我看老大娘挺可怜的,然后就给她带路,结果走到偏僻的小巷子时,她竟然把我迷晕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被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然后我趁人少时,打晕老太婆,就偷跑出来了。”
“你现在还能找到你逃出来的那个民房吗?那个人贩子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副驾驶位子上的军人突然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
“你们有纸和铅笔吗?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楚静秋若有所思的说。
“有,你等一下。” 说完,副驾驶的军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支铅笔、几张纸递给楚净秋。
楚净秋拿起纸笔,略微想了一下,就开始在纸上画起来。车内此时很安静,就只能听见楚净秋沙沙沙作画的声音。
大约过了多半个小时,车子快要进入镇子的时候,楚净秋把自己的画递给了副驾驶位置的军人。
楚净秋一共画了四幅,一张自己被困民房的地理位置,民房的结构图;还有老太太和两个男人的画像。
男人认真的看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的画功如此了得,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画的惟妙惟肖,几乎跟照片没什么区别。
他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个男人的画像上,这个男人长的斯文白净,右脸接近下巴的位置有一个大痦子,这个大痦子上还长着稀疏的毛发。他摩挲着画上的大痦子,眼神冷冽的如同万年寒冰,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同志,怎么称呼你? ” 他开口问楚净秋。
“楚净秋,干净的净,秋天的秋,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怎么称呼你们吗?”
“萧以寒,可以的以,寒冷的寒,这个是我战友,他叫齐越,飞越的越。”
”楚知青,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前面的国营饭店吃点东西,然后再送你去镇派出所吧?”萧以寒诚恳地说。
“不用了,你们把我放到镇派出所就可以了,我不饿。”
“咕噜……咕噜……”,一说到吃饭,楚净秋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
楚净秋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没事,一块去吧,正好我们也打算去吃饭。”齐越也劝道。
“你们救了我,应该我请你们吃饭,可是我的钱都被老太婆搜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请我吃饭。”楚净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谁还没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本来也是要去吃饭的。”齐越抢着说,“人民子弟兵为人民。”
其实,齐越心里想:表哥不是说要赶时间,到了目的地再吃饭,今天我哥有点反常啊,他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坏笑。
楚净秋冷哼了一声,所有值钱的东西,还有吃的喝的都被她弄进空间了,以后就是喂狗也不会便宜这个白眼狼。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机,等时机到了,以前欠的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想到这,她得找机会回一次京都,必须把所有的危险因素清除,避免上一世家破人亡的悲剧。
按梦里的情景,最少还有一年时间做准备,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因为她的到来出现变数,她觉得再休息时去镇上先给父亲打个电话,让父亲提高警惕。
就在这时,知青点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大队长于富贵的女儿于换香。
张萍萍正在厨房里做饭,于换香看到她时,眼里闪过一丝恨意,随即换成一张笑脸,“张知青,村里决定派两个知青代表给顾主任汇报一下最近的思想工作。
老支书让你和楚净秋知青作为代表去一下大队部,汇报一下你们近期的工作。
你俩现在跟我去吧,不用在知青点吃饭了,到时候在大队部吃顿饭,也算慰劳一下知青同志,你们准备一下吧!”
于换香说完,还没等张萍萍说话,就又冲着女知青的屋子喊:“楚知青,楚知青,你出来一下。”
张萍萍眼里满是不屑,掩下内心的愤怒,冷冷地看了一眼于换香,平静地说:“这汇报工作的事,当然是我们点长最合适,我这啥也不懂,可不能因为不会说话,丢咱知青点的脸,丢咱大队的脸。”
楚净秋干脆连屋子都没出,就当没听见。于换香不甘心地去敲门。
“你是哪位?”楚净秋打开门,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找我有事吗?”
于换香介绍了一下自己,又把刚才对张萍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让我做代表,于同志您没弄错吧,我才来了一个月,我能汇报什么,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楚净秋看到江轻舟走过来了,连忙说:“江同志,你是知青点总负责人,我觉得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只有你才能胜任。”
说完,转身又回自己屋里了,于换香咬了咬牙,继续坚持,“那张知青已经来了两年了,知青点情况很熟悉,最起码张知青得去,要不咱们怎么跟顾主任交待。”
“这有什么,就是汇报一下工作,我作为知青点负责人最合适了。”江轻舟说完,扬了扬手里的笔记本,“我早就写好总结了,随时准备给村里和乡里汇报。”
于换香气的脸都扭曲了,但是还故作平静地说:“好吧,你们商量好了就行。”
说完,也没等江轻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顾万山有个外号,叫“顾大叫驴”,这“大叫驴”指发情的驴,用来形容好色的男人。
这么多年,顾万山仗着自己革委会副主任的身份,不仅勾搭一些风骚的女人,这两年还想迫害女知青。
听说隔壁村一个女知青被他糟蹋了,还怀了孕,最后打胎大出血伤了身子,办了病退回城了。
这样的人找两个最漂亮的女知青给她汇报工作,能安好心才怪。
大队部里,于富贵看到女儿回来了,悄悄把于换香拉到一边说:“咋样,来了吗?”
“那俩女的没来,那个江知青来了。”于换香没好气地回答。
“废物,一点小事也办不好。”于富贵气的摆了摆手,“你先回家吧,回去告诉你娘,我中午不回去吃饭了!”
这时候,江轻舟走了进来,杜建国看到江轻舟,赶紧招呼他进来:“小江知青呀,快过来坐,边吃边聊。”
说着给江轻舟搬过来一个凳子,“你们知青的工作跟顾副主任汇报一下,当然,有什么困难也可以说出来,村里和乡里想办法给你们解决。”
“老支书,我就汇报一下知青的工作,花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不吃了,不耽误你们研究工作。”江轻舟连忙开口拒绝。
顾万山白了一眼于富贵,“小江知青,上工累了吧,来,快坐下,坐下一边吃饭一边汇报工作,也算乡里、村里对知青的慰问了,这也是任务。”
江轻舟不再推辞,杜建国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顾万山明显没料到江轻舟要来,看来他跟于富贵俩人肯定又算计那几个女知青呢。
他可不想自己村子里出现这种糟心事,而且他也不怕这顾万山,他妹夫可是革委会主任。
他也没想给二人留面子,就想敲打敲打二人。就直白地说:“这些知青还都是小娃娃,咱们的孩子都比他们大,又从那么老远的地方来支援咱农村建设。
咱可不能亏待这些娃娃们,今天当着乡里顾副主任的面,我代表村里向领导保证,任何人别想欺负俺们村的知青。
小江知青,你有啥困难就跟伯伯说,村里要是谁欺负你们,老子就是不评先进村,也得办了他这个王八犊子。”
于富贵和顾万山俩人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顾万山赶紧说:“老杜,这知青交给你们村,我们乡里是真的放心,放一万个心。”
这边又吃又喝的热闹着,于富贵家里可是另一种场景了。
于换香回到家,一进屋就摔摔打打地,嘴里还不断骂着:“贱人,贱人,不信弄不死你。”
于富贵老婆王凤珍见状,急忙走进来阻止她摔东西,“你这是咋啦,又拿东西出气,东西摔坏了,不得重新买啊,这可都是钱!”
“娘,你到底替我问那事了没有,月明哥答应不。”
“我上次不是告诉你了,月明跟知青张萍萍在搞对象,人家等月明回来就结婚了,你就别想了。”
于换香气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红着眼喊:“我不管,我不管,不管用什么办法,我就要嫁给月明哥!”
王凤琴只好安慰她,轻哄着:“唉,这怎么就这么犟呢,等你爹来了,看看有啥办法不,不过丑话说前头,要是成不了,你可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于换香拿起毛巾,擦了擦眼泪,点头应下。
杜月明是大队书记杜建国的侄子,这于换香从小就喜欢他,还找人去他家提亲,被杜月明拒绝了。
后来杜月明去当兵,她消停了一段时间,这两年,杜月明在部队提了干,她更想嫁给杜月明了,一心想嫁给他去部队享福。
结果,杜月明去年回家探亲,救了被小混混纠缠的知青张萍萍,俩人一见钟情,都书信来往了一年多了,就等着杜月明回家就结婚。
青山村知青点位于村子最北面,有两排房子,一排六间,一共12间平房。屋子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3间房,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白墙黑瓦的房子,每间房都有平整的天花板和敞亮的门窗,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座“豪宅”。
男知青住在第一排,女知青住在第二排,楚净秋凭记忆穿过中间的过道,走到第二排中间右边靠近过道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
她从窗台的一块砖下面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大炕,屋子不大,有十几平米,光这个炕几乎占据了屋子的二分之一。
炕的一头放着一排炕柜,炕柜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
红砖铺的地面,地上还放着两个大箱子,一张长方形桌子靠墙放着,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挂着一小面镜子,镜子上还印着伟人的肖像。
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的整整齐齐,楚净秋把粉色的窗帘拉上,她拿起桌子上放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点水喝。
又凭记忆从炕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点常用的药品,她先用消毒水擦了擦脚底,然后抹了点云南白药。
弄完这些,她觉得自己真的太累了,昨晚一宿没睡,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啥也不管了,先睡一觉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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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萧以寒和齐越正开车走在回派出所的路上。
萧以寒今年24岁,首都军区最年轻的团长,由于天资聪颖,小学到高中多次跳级,被誉为“天才少年”,15岁军校毕业,立功无数。
近日,华国截获一则情报,原军统特工马震山潜入北省,要唤醒潜伏人员。
萧以寒和齐越此行的目的就是联合相关部门抓捕马震山和潜伏的敌特分子。
齐越此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十分严肃的说:“哥,按道理马震山此时还不可能来到北省,为何会在大青山出现呢?”
“这个人根本不是马震山,从楚净秋的描述,以及提供的画像看,这个人不但瘦小,而且娘娘腔。”
萧以寒挑眉看了一下齐越,“加上我在人贩子窝点搜到的白布,猜测这个白布是用来裹胸的,她为何要裹胸呢?”
“她是个女人?”齐越惊讶地说,“这个女人为何脸上有跟马震山一样的大痦子,还要女扮男装呢?”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她肯定和马震山有一定的关系,这也是我们今天要留在红旗镇的原因,我们要先弄清楚这个女人是谁,这也许是我们抓捕马震山的一个突破口。”
萧以寒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齐越:“你这几天抽空查一下楚净秋的相关信息。
这个女孩画肖像的技术比我们的专家水平还要高,而且懂唇语,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如果没有问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人开车来到派出所,派出所出任务的同志都还没有回来。萧以寒决定先去镇卫生院会会金水香。
来到镇卫生院,萧以寒看到派出所的同志小刘正守在病房门口。
“金水香醒了吗?”萧以寒问。
“在路上颠簸时就醒了,就是虚弱,后来给她输了点血,就清醒了。”
萧以寒走进病房,看到金水香正在输液,惨白的脸上,一双三角眼耷拉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金水香,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政府,我老婆子啥也不知道呀,有坏人抢劫我老婆子,我被打晕了,谢谢政府及时救我!”
“你是说你被坏人打晕的,那你说说,你家地窖里为什么绑架了两个女孩子,还有受害者指认,就是你以问路为名,绑架了她们。
此外,你地窖里的金银财宝是从哪来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萧以寒冷着一张脸,语气寒如冰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老实交待!”
金水香翻了翻三角眼,“政府,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家里的侄子穷,都娶不上媳妇,我老婆子就是想给家里的侄子们绑个媳妇,我有罪,我有罪!
我那金银财宝是我那死鬼丈夫留下来的,那是他当土匪时攒的家当,都埋了起来,我出狱之后,就挖了出来,弄了个地窖放进去。
我老婆子前半生受苦,被爹妈卖进窑子里,伤了身子,我无儿无女,也是想留点东西傍身。
可谁知这些年金银玉器啥的也没人敢买,我决定把它全部捐给政府,替我自己赎罪。”
“你认识马震山吗?”萧以寒突然冒出来的问话,吓得金水香瞳孔微缩,快速的转开头,掩饰自己的惊慌。
萧以寒拿出那几张画像,一张张展示给她看,金水香低着头,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颤抖着声音说:“政…府,我…我…交代,我都说,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是主谋,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们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啊!”
原来,解放前金水香被好赌的父亲卖进了窑子里,后来被岳家寨二当家的看中,给她赎了身,在岳家寨也算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日子。
解放战争打响以后,经常有军统和部队的人过来,打算收编他们,都被土匪们拒绝了,他们也怕死,不想上战场。
后来,她男人下山时认识了马震山,在马震山的花言巧语下加入了军统,还被封了个上校,她有时候也为她男人送个情报,能获取不少的活动经费,在金钱的诱惑下,她也加入了军统。
解放前夕,马震山要求他们混进老百姓中,潜伏下来,等着被唤醒。
后来俩人因土匪身份被群众举报,她男人被枪毙了,她出狱后,就在岳家寨住下来。
两年前,马震山联系到她,说政府查的紧,活动经费不够用,自己想办法去筹活动经费。
于是,这伙人就开始干起偷窃,拐卖人口,抢劫的勾当。金水香负责拐卖妇女,马震山负责联系买家。
“你确定他是马震山吗?”萧以寒疑惑的问。
“我以前没有见过马震山本人,我男人见过,他告诉我马震山脸上有个长毛的大痦子。
两年前,我听到广播里的寻人启事,知道我要被唤醒了,马震山在岳家寨山神庙的佛龛后面放了信物,而且脸上长毛的大痦子都让我相信,他就是马震山本人。”
“你这条线上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彼此怎么联系,都交代清楚,要想立功,还得看你的表现。”萧以寒沉声说道,“你拐卖了多少人,把人都卖哪了?这都要交代清楚。”
“我负责把人骗过来,迷晕,然后先放我们在镇上租的小院里,晚上就由镇机械厂看门的老赵帮我把人运到岳家寨,然后他负责把人搬到地窖。
马震山负责联络买家,联络买家是另外几个人,他从来不让我们见,说是避免一个人暴露,把整条线上的人都抓了。”
“这个人是老赵吗?”齐越指着画像上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说。
“这个是老赵的大儿子,老赵是个酒鬼,半年前喝的太多,骑自行车摔马路沟里,摔了个半身不遂,他就让他儿子干了。”
金水香叹了口气,“其实他儿子刚开始不想干,后来他找了个对象,那家闺女也是个狠的,非要三转一响,还得要666块的彩礼钱。
这老赵本来这几年攒了点钱,但是他都吃喝花了,她老婆生老六时大出血去了,老赵一个人带六个孩子,现在又瘫了,出不起彩礼,让他大儿子自己想办法。
他大儿子就想干够彩礼钱就不干了,其实他不知道,上了这条船就别想走,马震山心黑着呢。”
“这些妇女都是你从哪拐来的,你怎么寻找作案目标。”萧以寒继续问。
“我一般没事就去火车站,汽车站逛逛,找那些落单的姑娘。”
“昨天那知青可没有在汽车站?”齐越忍不住插嘴。
“那个是赵老大告诉我的,他说有人给了他一个纸条,我觉得要是知青,又不是本地人,也可以试试。”金水香说完,从袜子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齐越。
齐越嫌弃地抽了抽鼻子,无奈的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递给了萧以寒。
萧以寒嘴角抽了抽,不紧不慢地接过来,看到这个纸条上,写着女孩的大致样貌,以及在镇小学门口等待的大概时间,还说这个知青家里都不在乎她,就算被弄走,家里人也不会找。
萧以寒把字条放进档案袋里,看到护士过来给金水香换液体,“今天就先到这,你再好好想想有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信息。”
随后嘱咐门口的小刘一定要提高警惕,守好金水香,护士和医生专人看护,其它人禁止进入这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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