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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栀陪着太子一路匆匆忙忙赶回来,加上路途颠簸,还得时不时打起精神应付太子,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好。眼下太子不在身侧,她一路紧绷的心难得能松懈下来。南栀看着眼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她这会儿有些头疼,也没心思训话,便随意打发了人出去。等到人都散去后,她安静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手撑着太阳穴,那些被她压下的思念,此时一一冒了出来。她想念母亲,不知晓她走后母亲过得如何,可是还在为她伤神?也想念着体贴细心的竹烟,若是竹烟在这儿,定会细致地替她按摩一番,缓解她的头疼。还有红珠那小丫头最是喜欢黏着她,往后见不到她,怕是会伤心得哭鼻子。他呢,不知晓他又会如何。她和温庭岳算是青梅竹马,自幼便相识,起初她不知晓他喜欢她,只拿当他当哥哥对待,待及笄那年,温庭...

主角:沈淮序南栀   更新:2024-11-15 2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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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栀陪着太子一路匆匆忙忙赶回来,加上路途颠簸,还得时不时打起精神应付太子,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好。眼下太子不在身侧,她一路紧绷的心难得能松懈下来。南栀看着眼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她这会儿有些头疼,也没心思训话,便随意打发了人出去。等到人都散去后,她安静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手撑着太阳穴,那些被她压下的思念,此时一一冒了出来。她想念母亲,不知晓她走后母亲过得如何,可是还在为她伤神?也想念着体贴细心的竹烟,若是竹烟在这儿,定会细致地替她按摩一番,缓解她的头疼。还有红珠那小丫头最是喜欢黏着她,往后见不到她,怕是会伤心得哭鼻子。他呢,不知晓他又会如何。她和温庭岳算是青梅竹马,自幼便相识,起初她不知晓他喜欢她,只拿当他当哥哥对待,待及笄那年,温庭...

《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精彩片段


南栀陪着太子一路匆匆忙忙赶回来,加上路途颠簸,还得时不时打起精神应付太子,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好。

眼下太子不在身侧,她一路紧绷的心难得能松懈下来。

南栀看着眼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她这会儿有些头疼,也没心思训话,便随意打发了人出去。

等到人都散去后,她安静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手撑着太阳穴,那些被她压下的思念,此时一一冒了出来。

她想念母亲,不知晓她走后母亲过得如何,可是还在为她伤神?

也想念着体贴细心的竹烟,若是竹烟在这儿,定会细致地替她按摩一番,缓解她的头疼。

还有红珠那小丫头最是喜欢黏着她,往后见不到她,怕是会伤心得哭鼻子。

他呢,不知晓他又会如何。

她和温庭岳算是青梅竹马,自幼便相识,起初她不知晓他喜欢她,只拿当他当哥哥对待,待及笄那年,温庭岳向她表露了心声。

她那时还愣了一下,不过想着温庭岳是个可靠之人,若是嫁给他倒也合适,后面便应了他。

母亲对这门亲事极为满意,母亲只要她过得开心即可,可父亲却不大满意,但碍于母亲的要求,他到底是没拒绝。

她对温庭岳喜欢自然是有的,但还没到爱上的地步,欣赏居多,原本以为往后她会嫁给他,过些平常宁和的日子,全被太子和父亲给毁了。

想到父亲,南栀颦着眉,心里一凉,犹如寒气刺骨。

父亲牺牲了她,把她当讨好太子的工具,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站在一旁的青玉见她面色不佳,不免有些担忧,小声问道:“姑娘,您可是不舒服?”

南栀摇了摇头,示意青玉她没事,随后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矮榻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外面的阳光倾洒进来,照在南栀白皙的脸上,不知为何,青玉总觉得姑娘的脸色像是苍白了些,唇上的血色浅淡,看得她有些揪心。

姑娘好像不大开心?

青玉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想法,可见南栀闭着眼的模样,她也不好再多过问,便转身走了进去,拿着一条薄毯走了出来,轻着脚步朝着南栀走去,把手里的薄毯缓缓盖在了她身上。

青玉做完这些,便在一旁守着,时不时朝着南栀看几眼。

不多时,青玉听着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朝着外面走去,紧接着陈公公的身影又出现在她眼前。

陈如海身后还站着几个年轻的婢女,见青玉出来,便开口问:“姑娘呢?可在里面?”

“陈公公,这是给主子送的婢女?”青玉面无表情问道。

陈如海点了点头后,她扫了一眼送过来的那几个丫鬟,“我去叫主子。”说完,青玉便转身朝着里间走去。

南栀这会儿听着动静,长睫轻颤着睁开了眼睛,正巧见到青玉进来,便轻声问:“陈公公又过来了?”

青玉回道:“主子,陈公公给您送几个贴身伺候的婢女过来,让您挑选。”

南栀闻言,从矮榻上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刚一出去便听着陈公公尖细的声音传来:“姑娘,奴才给您送了几个婢女过来,您挑挑可有满意的?”

“陈公公费心了。”南栀朝着他颔首示意,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陈如海笑得客气,“这都是殿下的吩咐,您仔细瞧着,若是不满意,奴才再挑些给您送来。”说完,他朝着身后的几人招了招手,“还不赶紧上前来,让姑娘见见。”


“奴才领命。”

——

此时的南栀尚且不知晓自己被册封的事情,她刚离开皇后宫里正准备回东宫时,在半道上忽然被人拦了下来。

“站住!”空旷的道路上,一道略带兴奋和好奇的声音在南栀背后响起。

南栀听着声音,身形一顿,转身看向朝着她过来的二人。

二人的身形相差不多,身穿黑衣锦袍的男子面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不过身上的气质倒是不凡,一瞧便知晓不是普通人,年岁看着和太子不相上下。

黑衣男子身侧身穿宝蓝色锦袍的男子看着要小些,瞧着十五六的模样,翩翩少年生得唇红齿白,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正好奇地打量着南栀。

南栀猜测二人的身份应当是皇子。

四皇子沈淮易和七皇子沈淮阳走上前,沈淮阳眼露惊讶,率先问道:“你便是三哥带回来的那个姑娘?”

这姑娘生得天姿国色,难怪向来冷情的三哥也为她动了凡心,沈淮阳心里暗想着,目光一直落在南栀身上,对她生了几分好奇。

方才那句站住便是他喊的。

这会宫里都传遍了,说他三哥带了个姑娘回来,宝贝得紧,他知晓后便忍不住想去看看,正巧路上遇到了四哥,他便拉着四哥陪着他一起,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能把清心寡欲的三哥给迷到。

一旁的四皇子沈淮易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南栀,他眼神略带侵略性,眸色深沉,看着南栀不发一言。

好一个清新脱俗的清冷美人。

沈淮易看到南栀身后的青玉,眼神眯了眯,他倒是护得紧。

虽沈淮易的目光不明显,可南栀却察觉到了,他压迫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心生不适。

一旁的青玉急忙上前,朝着二人恭敬道:“青玉见过二位殿下,姑娘才来京中,不识二位殿下,还请殿下勿怪。”

青玉说完,又替南栀解释:“姑娘,这是四殿下和七殿下。”

南栀朝着二人福了福身,“南栀见过四殿下和七殿下。”

沈淮易听着她婉转动听似翠玉敲击的声音,心中一动,眉头微挑,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免礼。”

“三哥艳福不浅。”

南栀柳眉微皱,面前的四殿下让她觉得颇有压迫感,不想久待,便轻声道:“四殿下说笑了,若是两位殿下没有旁的事情,臣女便先告退。”

她刚准备走,沈淮阳又喊住她,“唉,你先别走啊。”

紧接着,她裹着衣袖的手腕被人抓住,南栀回过身,不可思议看着抓住她手腕的四殿下,挣扎着从他手里出来。

“四殿下,您请自重。”

这四殿下委实放浪,哪有随便抓着人手腕的,南栀对他心生不喜。

此情此景看得青玉心头一突,眉头紧锁,急忙喊道:“四殿下,还请您放开姑娘的手,姑娘是太子殿下的人,您万万不可如此!”

这场景,看得沈淮阳也跟着愣了一下,弄得他心生紧张,四哥这是在做什么?

他不会是看上了三哥的女人吧?这可万万使不得!

往日他看上其他姑娘便罢了,眼前这位可是三哥的人,招惹不得。

沈淮阳回过神,眉心一跳,急声喊道:“四哥,你快把她放开,若是被三哥知晓了,定会找你麻烦的。”

京中人都知晓四殿下喜好女色,府里的美人如云。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三哥不会这般小气。”沈淮易冷哼一声,连眼皮都未抬一下,脸上满不在乎。


半个时辰前,南栀见到了温庭岳一闪而过的身影后,心绪翻滚如浪,可太子就在身旁,她不敢表现出丝毫异样。

南栀极力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后,她素白的手松开了车窗,眸光平静地把头从窗外收回坐回原位,看似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还残留着几分红。

沈淮序放下了手中书,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握着她冰凉的手,表情漫不经心,像是随口一问::“栀栀刚刚在看什么?眼睛怎么红了?”

南栀被他扣在怀中,身形动弹不得,她低垂着头,回他:“殿下,臣女方才有些晕车,便看着窗外吹了会儿风,许是风吹着沙子入了眼,眼睛不大舒服便揉了几下。”

太子的耳力只怕比她还要好,分明听到了她母亲的声音,知晓她是因何缘故红了眼,却偏生这般故意问她。

只是太子装作不知,她便也识趣地不提这一回事。

“哦?是吗?”沈淮序的眼睛眯了眯,眼神耐人寻味让人不敢直视,他手捏着南栀冰凉的手,像是在随意把玩一般,又问:“手怎么这么冰凉?”

“殿下,臣女刚把手搭在马车窗边吹了风。”南栀的声音轻而柔,让人听着如沐春风,很难不信她的话。

沈淮序讳莫如深的眼眸里眸光微动,他温热的掌包裹着南栀娇小柔软的手,低沉一笑,“孤给你暖暖。”

“多谢殿下。”就在南栀刚打算放松些,紧接着沈淮序话音一转,他左手随意放在她细软的腰上,声音低沉缓慢:“孤不让你同你母亲道别,栀栀可是在怨孤不近人情?”

温热的气息洒在南栀的脖颈间,她清冷的脸上一僵,皎皎似月的眼眸里瞳孔微缩,刚缓下去的心一紧,呼吸停滞了一瞬。

那只被握在沈淮序手里的手像是怎么也捂不热,更是冰凉了几分。

“殿下的行程要紧。”南栀说完,压低了头,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她其实很想说实话,可是她不敢,她怕眼下的这位太子殿下。

他可不就是个不近人情的冷血动物。

太子身份尊贵,谁敢惹他不快?

闻言,沈淮序在她腰上轻掐了一下,“栀栀这是在怨孤了。”

南栀腰上传来一丝丝痒意,在太子的怀中不敢乱动一下,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折腾她,只得闷着声回他:“殿下,臣女不敢。”

沈淮序收回她腰间的手,细长的中指顶在她下巴上,只需轻轻一用力,便抬起了南栀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注视着他。

“栀栀,看着孤说,孤喜欢听实话。”沈淮序低沉温柔的声音萦绕在南栀的耳边,可南栀却觉得太子身上压迫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仰着头,一眼便望进了他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紧张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南栀一时没出声,纯净的眼睛里微微湿润,红着眼眶直视他,语气淡淡说道:“殿下,您想要臣女如何说?”

“臣女实话实说又如何?您会倒回去让臣女再见母亲一面吗?”南栀眼眸里的水气渐蔓延开来,眼睛里盛满了水雾,她别过头,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倔强,“您不会的。”

“您心里跟明镜似的,又何必问臣女。”南栀晶莹滚烫的泪珠无声滑落,滴落在沈淮序的手上。

沈淮序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热意,扳回她的脸,见她泪眼婆娑的模样,神情愕然,面上心疼说道:“倒是孤的不是了。”

“栀栀伤心的模样,孤见了心疼,你若是想你母亲,往后孤派人把她接到京中与你相聚便是。”他语气软了软,清越华贵的脸上勾唇一笑,像是在安抚南栀,可他眼底却不起波澜。

她才不信他,太子就是个骗子。

南栀凝视着他的眼,话毕,她睫毛微颤了一下,太子这是随口说说哄着她的,她自然不能当真。

太子嘴上说着心疼她,可那幽深的眼眸里平静无波连点水花都没闪现,她自然要见好就收。

南栀眼泪止住,面露惊喜,展颜欢笑:“多谢殿下,殿下可不能哄着臣女。”

南栀一笑,恍若百花盛开时,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沈淮序轻抚着她细腻光洁的脸蛋,雅俊的脸上发出一阵低笑,“放心,你的事情孤自然会放在心上,孤不会食言。”

若是旁的女子听了,只怕会感动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直接黏在太子的怀中,可南栀面上笑得温柔,心底却在冷笑。

“栀栀往后在孤面前,不必拘着自己,孤喜欢你笑。”沈淮序清冽的嗓音划过,让人忍不住放松。

可南栀却是不敢大意,她故作羞红了脸,把头垂下,点了点头,“嗯。”

就在南栀以为这事便结束了之时,太子又话音一转,他贵气逼人的脸上眸光流转,乌黑浓密的剑眉微挑,漫不经心随口问道:“栀栀方才在看什么?”

南栀呼吸凝滞了一瞬,随口回他:“殿下,您也听到了,方才母亲叫臣女,臣女舍不得母亲,没忍住便多看了几眼。”

她语气如常,面上平静,可手心却冒出了一丝细汗。

太子应当没发现她看了温庭岳吧?

沈淮序盯着她凝白的侧脸和细润修长的脖颈,清冷的眸光转暗,却是没再继续问下去,反倒是手捏着南栀微红的脸,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朝着她浅淡的唇吻了下去。

南栀怎么都没想到太子会忽然有此举动,她愣了愣神,长睫如羽,轻扫过沈淮序的脸。

她下意识推了推太子,潜意识里她是抗拒他的,可沈淮序把她揽得很紧,温热的唇细细摩擦着她的唇瓣,轻咬着。

太子身上淡雅的檀香味在南栀鼻息间萦绕。

许是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刚刚还柔情似水的吻转瞬间便变得激烈如火,沈淮序勾着她的舌,如狂风暴雨般在南栀嘴里缠绕。

一时间马车内的温度仿佛都随之升温,暧昧的气息流动。

南栀被吻得险些喘不过气来,白里透红的肌肤因着这一吻,更是粉润如三月桃花。

她忍不住在心底暗骂,太子莫不是属狗的,怎么动不动就吻她。


刚到长信宫门口,便见着她想躲着他,沈淮序的脸色一下便冷了下来。

他欺身而上,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问道:“栀栀这是想躲着孤?”

沈淮序的手劲不小,南栀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压着疼意,抬起头,惊讶看着他:“殿下怎么过来了?臣妾刚刚想着事情,便没注意到您。”

“殿下,您松些,臣妾的手腕疼。”南栀离他离得近,近得能闻到太子身上若隐若现浅淡的紫檀香味。

南栀抬眸间,神色带了一分委屈,看得沈淮序心里一软,手上的劲松缓了下来,转而问道:“可在母后的宫里受了委屈?”

南栀摇了摇头,长睫随之眨了几下,她轻声回道:“皇后娘娘并未为难臣妾。”

不过就是让她在殿外多等了一炷香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没在言语上奚落她,她身上也没少块肉。

这在沈淮序的意料之中,他松开了南栀的手,抬起手撩了一下她额间的碎发,低声一笑:“栀栀今日受惊了吧?先回去吧,孤晚上回来陪你。”

南栀见此,一口都没犹豫,直接点头:“多谢殿下体贴,臣妾便先回去了。”

太子难得发善心一次,她可不得赶紧走,正巧她说完话时,眼尖地看着长信宫里,梁冰月和陆婉言正从里面走出来,麻烦过来,她自然得赶紧走。

偏生她正想迈着步子离开时,沈淮序又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那二人又见到太子,便朝着这边走来。

南栀疑惑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不解,“殿下,您拉着臣妾,臣妾如何走?”

“孤一直想着你,栀栀却是一点不思念孤,孤生怕你被母后为难,特意赶过来看你,你倒是好,说走便走。”沈淮序拉着她的手,神色幽怨地看着她。

南栀朝着他笑了笑,声音温柔又轻:“臣妾自然是想着殿下的。”

他想她吗?这可不见得,她听说皇上正在昏迷,他眼下正是忙的时候,手里堆积的事情都处理不完,哪有时间想她。

他又不是什么恋爱脑,说这些话,无非是想彰显他对她的宠爱,一步一步想蚕食她的心。

既然他想听,她便说给他听。

南栀刚说完这话,正巧梁冰月二人过来,她那话便入了二人的耳里。

梁冰月傲慢地盯着她,语气不屑又气愤:“你好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便勾引太子哥哥!”

南栀站在沈淮序身侧,听着她这无理取闹的话,面上不仅没生气,反倒是朝着梁冰月浅笑了一下,看得梁冰月心神晃荡,失神了一瞬。

她是太子的人,和太子亲昵一些,自然是合情合理的,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人说道。

更不用说,那话是可是太子喜欢听的,也不是露骨的话,不过是这梁冰月看她不顺眼故意有此一说,倒是没必要同她置气。

不等南栀回应,沈淮序便沉着一张脸,周身威严的气势尽显,声音冷如寒冰,开口训斥道:“冰月,不得放肆!她是孤的人,岂容你说三道四!”

“还不同她道歉?”

南栀听着这话,唇角微扬,瞧,不用她说,沈淮序便教训了她,只不过经此一遭,梁冰月怕是会更不喜欢她。

南栀不甚在意,梁冰月本就不喜欢她,就算没这事,她也不会喜欢她几分。

至于道歉这事,只怕也会不了了之,若是她出身高贵,又怎会被人轻视,她猜测站在她身旁的陆三小姐一会儿便要开口替她说话。


翌日,太阳自东方缓缓升起,一丝微光透过雕花木窗照进了房间里,空气中似乎还尚存着一丝没来得及散去的暧昧气息。

南栀眼皮微微颤动,忍着全身的不适睁开了双眼,她只觉得浑身酸痛,犹如被拆散了架似的。

她刚想动一动,便察觉自己被人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

身上的反应和身旁圈着她的人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上经历了何种事情。

她如遭雷击,绝望漫上眼底,终究是没逃过啊。

太子没放过她。

南栀原本灵动清澈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犹如一潭死水。

她双眼空洞,愣愣望着床顶,甚至没来得及悲伤,耳边便传来一阵热气,身旁太子低哑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响起。

“南小姐,醒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面和他相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声音冷了几分,“和孤一起,委屈了你不成?”

“能和殿下春宵一度,是臣女的荣幸。”南栀嘴角动了一下,面上扯出敷衍的笑意。

这荣幸她委实不想要,原本还有三个月她便要嫁人了,如今全都成了泡影。

仅在一夜之间,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她极快地藏起眼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眼前之人是太子,她就算再是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若是能,她恨不得踢他下床,再扇他一巴掌解气。

可太子身份尊贵,她如今还没这个胆子冒犯他,只怕他随意一句话,便能要了她的性命。

事已至此,她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殿下,时辰不早了,请允许臣女先回去,臣女的母亲若是早上没见到臣女,恐会担忧。”南栀声音平缓冷静,被迫接受了事实。

沈淮序并未松开她,他下巴抵在她额间,揽着她细腰的手收紧了些,“再陪孤一会儿。”

清浅的嗓音里夹着一丝暗哑,眸光流转,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往上,南栀忍不住发出一丝轻哼。

昨日那些羞人火辣的画面尽数浮现在她脑中,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昨日她是不受控制,可今日她是清醒的状态,太子的这番举动让她觉得难堪。

南栀紧咬着唇,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心里暗骂,狗东西。

沈淮序像是察觉到了她意图,手上的动作更明显了些,故意挑逗着她,“栀栀,把嘴松开些,孤想听你叫出声。”

她昨晚的叫声可真是动听。

南栀脊背一僵,忍着心里的屈辱,小声求饶道:“殿下,还请您放过臣女。”

“栀栀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晚上对孤可是热情似火,求着孤要你。”

沈淮序轻声一笑,像是在惩罚她,轻拢慢捻,南栀再是忍不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面上红得滴血。

“殿下,求您别、”南栀请求的话未说完,唇便被吻住,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她越是反抗,太子便折腾得越是狠。

她忍着屈辱,再次被迫承欢,任由太子摆弄。

南栀身子娇嫩,身上本就疼得厉害,被太子这般折腾一番,更是疼得她忍不住出声,“殿下,疼。”

沈淮序闻言,低头见着她冰肌玉骨的腰上被掐的青青紫紫,神色微动,倒是轻缓了些,但也仅仅只是稍微罢了。

他俯下身,贴近她耳边,眸光幽暗深邃,嗓音清润柔和,“栀栀放松些。”

南栀身子一僵,不由绷紧,偏过脸不去看他,任由太子温热的掌在她身上游离。

簇新的锦被下,一浪盖过一浪。

良久之后,南栀闭着眼,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沈淮序俊雅的面上浮现一丝餍足的神情。

“殿下,臣女可以离去了吗?”南栀眸光潋滟,小声问着。

沈淮序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眉目如画的脸,手搭在她腰间,轻掐了一下,低声一笑,戏谑道:“栀栀这么着急走做什么?难不成孤是洪水猛兽不成?”

太子对她来说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他矜贵俊雅的皮囊下,内里藏着的怕是魔鬼的心。

只愿太子经此一遭便放过她。

她只想过寻常人的生活,可这愿望竟也成了一种奢侈。

太子搭在她腰上的手让南栀身子一僵,不敢乱动,她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声音温柔干哑,低声问道:“殿下,您能放过我吗?”

“孤自然、”

“殿下,属下有急事禀报!”沈淮序话未说完,房间外传来卫风急切的声音。

沈淮序闻言,从温香软玉中抽身,贪恋地注视着她,轻拍了拍南栀的脸,语气倒是温柔了不少,“孤还有事,让人一会儿送你回去。”

说完,便穿好衣物,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出去,眼底清明,哪里还是一丝的眷念。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人打开,紧接着砰的一声,又被人关上。

南栀听着动静,一直紧绷的身心才跟着放松下来,可一想到方才太子的话未说完,她直觉太子不会就这般放过她,刚缓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柳眉轻皱,漂亮的丹凤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愁绪。

南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睁眼,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爬起身,恰巧看到床上那一抹红,只觉得委实有些讽刺。

她冷静着下了床,正准备寻找她的衣物。

可视线落在地上那堆零零散散破破烂烂的衣裳上,刺目又碍眼,像是在提醒她昨晚上是如何的荒唐。

南栀嗤笑了一声,随意捡了件外裳披在身上。

吱呀一声,门又被人推开,一穿着墨绿色衣裳,身形高挑,二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与寻常的丫鬟打扮不同,简洁利落,一看便知晓不是普通的婢女。

青玉推开门,看着眼前略微凌乱的场景,眼底微微诧异了一下,很快便收敛好,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她目光落在南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心底惊叹,天底下竟有生得这般貌美的女子,京中第一美人在她面前都要逊色几分,险些把她给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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