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我。
我才知道,原来我在你眼里,不是个没用的家伙。”
风吹过,钟楼的钟敲了一下,低沉而悠长。
我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而轻浅。
她比划:“晨冬,你从来不没用。
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对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得有些笨拙。
“对,可我还是怕。
治愈残疾后,我能看见你,可我听不到你的心跳,看不到你的视角。
我怕我们会变陌生。”
她沉默了,低着头,手指攥紧风铃。
我听不到她的想法,可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也怕,就像我一样。
夕阳的红光洒在钟楼的地板上,像在为我们倒计时。
我闭着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晨冬。”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清脆而坚定。
她抓住我的手,把风铃塞进我掌心,比划:“我不怕。
因为你是你,我是我。
治愈也好,不治愈也罢,我们不会变陌生。”
我愣住了,指尖摩挲着风铃,感觉到她的温度。
我低声问:“那你选什么?”
她想了想,比划:“我想留下这个。”
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我的眼睛,“不是因为残疾,而是因为这是我们的。
你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像被什么填满。
我想治愈失明,想看到她的脸,可我也想留住她的视角,留住这份独一无二的联结。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也想留下。
因为这是我们的。”
风铃声响得更清脆,像在回应我们的话。
她的视角里,我看到她笑了,眼泪却掉下来。
她抱住我,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像两天前在后院时那样。
我拍了拍她的背,低声说:“别哭,傻瓜。”
她松开我,比划:“才不是傻瓜。
是开心。”
我笑了笑,心里暖得像被夕阳烧透。
就在这时,四叶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还是那副温柔的语气,可这次多了点笑意。
“晨冬,意柔,第五步完成了。”
她说,“你们选择了未来,也选择了彼此。
残疾不会消失,但感官共享会留下。
这是你们的故事,我很喜欢。”
我愣了一下,想问她是谁,可她的声音已经消失,像风一样无影无踪。
钟楼的钟又敲了一下,夕阳沉进地平线,风铃还在响,像在为我们送行。
我们并肩站在栏杆旁,风吹过,卷起她的头发。
我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