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划，嘴角微微上扬。
我笑了笑，继续说：“你的脚步很轻，像小鹿在跑。
小时候你拉我去食堂抢饭，我总跟不上，可你从不生气。
你还喜欢风铃，虽然听不到，可你说它们像在跳舞。
我猜，你一定也像风铃，清脆又温柔。”
她的手停了一下，我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抬头看我，眼里闪着光，然后低头继续画。
我不知道她在画什么，可我知道她在认真听。
风铃声还在响，像在为我的话伴奏。
我闭着眼睛，想象她的模样，心里暖得像被阳光填满。
“好啦。”
她比划，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她把画板转向我，可我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眼前的桌子和自己的影子。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画完了？”
她点点头，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她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放在画板上。
我摸到了一片凸起的颜料，指尖滑过，感觉到一条条线条，像头发，像笑脸，像风铃的形状。
“这是我？”
我问。
她点点头，比划：“对，你的想象。”
我笑了笑，心里有些酸涩。
我看不到颜色，可我知道，那是她的亚麻色，是她的温暖。
轮到我画了，可我从没拿过画笔，连自己的脸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意柔，告诉我怎么画你心中的我。”
她想了想，比划：“你很安静，像风铃停下来的时候。
不过，你也很暖，像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你总闭着眼睛，可我觉得你的眼睛一定很亮，像星星。
你还很高，我得抬头看你。”
我听到了，也感觉到了。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像风铃的回响，清脆而柔和。
我拿起画笔，手指有些抖。
她站在我身边，手指轻轻按住画板，帮我固定。
我闭着眼睛，开始画。
“这样？”
我问，画笔在纸上划出一条弧线。
她点点头，我听到她的呼吸，轻轻的，像在鼓励。
我继续画，凭着她的描述，画出她的“心中的我”。
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和风铃声混在一起，像一首安静的歌。
我不知道画得像不像，可我知道，她在听，也在看。
夕阳西斜，光线从窗外洒进来，照在旧教室的地板上。
她的视角里，我看到画板上有两幅画——她的和我并排摆着。
我听不到她的评价，可她突然抱住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