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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

小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时曼回到船上的第三天,冯霜忽然向周越谨撒娇说,做完月子就要搬回周家,可家里有林时曼养的金毛添添,孩子刚出生,怕金毛伤了心心。周越谨让林时曼送走添添。添添是周越谨送给林时曼养的,大学时她被黑社会放狗追咬后,见到狗就害怕,当时还是小奶狗的添添可爱活泼,治愈了她。她想替添添争辩几句,可想起自己马上要离开,既然冯霜容不下它,留在家里也不会善待它,还不如早些送给爱狗的家庭领养。她点了点头,立刻在宠物群里发布通知,寻找有愿意领养的家庭。周越谨本来以为她会为了留下添添大吵,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平静地接受了,反到有些猝不及防,总觉得这几天的林时曼有点奇怪。半小时后,添添就从周家被接走。林时曼特地和新领养主视频通话,确认他家里有养育添添的条件,这才依...

主角:周越谨林时曼   更新:2025-03-13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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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时曼回到船上的第三天,冯霜忽然向周越谨撒娇说,做完月子就要搬回周家,可家里有林时曼养的金毛添添,孩子刚出生,怕金毛伤了心心。周越谨让林时曼送走添添。添添是周越谨送给林时曼养的,大学时她被黑社会放狗追咬后,见到狗就害怕,当时还是小奶狗的添添可爱活泼,治愈了她。她想替添添争辩几句,可想起自己马上要离开,既然冯霜容不下它,留在家里也不会善待它,还不如早些送给爱狗的家庭领养。她点了点头,立刻在宠物群里发布通知,寻找有愿意领养的家庭。周越谨本来以为她会为了留下添添大吵,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平静地接受了,反到有些猝不及防,总觉得这几天的林时曼有点奇怪。半小时后,添添就从周家被接走。林时曼特地和新领养主视频通话,确认他家里有养育添添的条件,这才依...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精彩片段




林时曼回到船上的第三天,冯霜忽然向周越谨撒娇说,做完月子就要搬回周家,可家里有林时曼养的金毛添添,孩子刚出生,怕金毛伤了心心。

周越谨让林时曼送走添添。

添添是周越谨送给林时曼养的,大学时她被黑社会放狗追咬后,见到狗就害怕,当时还是小奶狗的添添可爱活泼,治愈了她。

她想替添添争辩几句,可想起自己马上要离开,既然冯霜容不下它,留在家里也不会善待它,还不如早些送给爱狗的家庭领养。

她点了点头,立刻在宠物群里发布通知,寻找有愿意领养的家庭。

周越谨本来以为她会为了留下添添大吵,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平静地接受了,反到有些猝不及防,总觉得这几天的林时曼有点奇怪。

半小时后,添添就从周家被接走。

林时曼特地和新领养主视频通话,确认他家里有养育添添的条件,这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去医院上班。

晚餐时间,林时曼心不在焉地坐在餐桌边。

她的味觉还没恢复,一桌子的菜肴,对她不过味同嚼蜡。

冯霜殷勤地将一块肉夹到她碗里:“林小姐这两天看着很疲惫,多吃点。”

林时曼不想接受她的假关心,可周越谨直直地盯着她,似乎她只要不吃下这块肉,就又是在为难冯霜。

她无意挑起争端,只能吃了下去。

肉质很嫩,可她吃得心里一阵堵得慌。

偏偏冯霜不肯放过她,连续往她碗里夹了三四块。

“我吃不下了。”她有些腻,想推开,周越谨却按住了她的手。

“小霜的心意,别浪费。”

林时曼忍着反胃,快速吃完碗里所有的饭菜离席。

躲进房间,给领养主打视频。

一连十几分钟都没人接,去群里询问,发现那个人已经退群了。

林时曼心慌到手都在抖。

冯霜走了进来,轻笑着朝她耳语:“添添的肉好吃吗?”

林时曼紧握的手机啪地掉落,睁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自己养了三年的狗,吃得津津有味,真是残忍。”她啧啧出声,摇着头走了出去。

“冯霜,你怎么敢的!”林时曼哭着扑了出去,一巴掌扇在冯霜脸上。

胃里一阵翻滚,晚饭都涌了上来。

冯霜捂着脸尖叫,眼神却在指缝里挑衅着林时曼,还用低到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扒皮的视频我也有,你要看看吗?”

“他给你的东西,我要一样样毁掉,他爱过你的痕迹都要消失。”

林时曼理智溃散,压在冯霜身上掐着她脖子哭喊:“还给我,你把它还给我......”

忽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扯起来,而躺在地上的冯霜则被周越谨心疼地抱起来。

“阿越哥,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她的身体,可她却逼着我把那块玉牌还给她!破镜难圆,我拿什么还?”

周越谨恨恨地看着她:“林时曼,你几次三番欺辱小霜,是不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林时曼没法张口回答,胃里的东西已经涌到喉咙口。

她冲进卫生间锁上房门,哗啦啦地全部吐了出来。

一想到那些食物是添添的肉,她就发狠地扣着自己的喉咙,直到吐出来的全是酸水,混合着眼泪,苦涩难言。

吐到最后,她没了力气,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亲昵声,泪水打湿了枕头。

还有三天,她终于要解脱了。




林时曼后半夜到家,才睡了四个小时,就被铃声惊醒。

周越谨发了一长串清单,要她把这些母婴用品送到一艘豪华游艇上去。

冯霜说过,生完孩子想在游艇上坐月子,周越谨就请了一个私人医疗团队陪同上船。

“东西十点送到。”

周越谨怕她假装看不见信息,还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语气冰冷。

可他向来礼貌,哪怕对家里的佣人也彬彬有礼,只对她淡漠疏离。

林时曼用冷水洗了把脸,先去了趟医院,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慢悠悠买好东西送到游艇上。

她打开门,视线被小婴儿脖子里的玉牌吸引。

这是她孩子的玉牌!

结婚那年第二个月她就怀孕了,周越谨亲手雕琢了这块平安锁玉牌,说要给孩子当满月礼物。

可孩子不满两月终究还是因为她的心脏问题流产,那块玉牌就一直被她小心地收在保险箱里。

冯霜抢他的男人,连这块玉牌都不放过吗?

林时曼看见她正朝着自己微笑,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

她分明知道这块玉牌的来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林时曼径直走向孩子,从她脖子上取走了玉牌,紧紧地握在掌心。

身子却突然一晃,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扯住了手臂。

“谁让你动这块玉牌的!”周越谨眼里跳动着怒火。

冯霜的声音里带上颤抖:“阿越,她一冲进来就抢玉牌,难道我的心心不配戴吗?”

林时曼把玉牌藏在了身后:“周越谨,这是我孩子的东西,你怎么能给她?”

周越谨眸光跳动,冷意发散:“你问问我周家所有人,谁知道你怀过孩子?东西给我!”

他臂展惊人,玉牌瞬间被夺走,林时曼激动地扑上去抢。

脚步声响起,门外站了十几个人。

周家的亲戚朋友来看望母女两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拉扯。

撕扯中,玉牌掉落在地,四分五裂,林时曼心疼地蹲下来,试图拼凑好玉牌。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冯霜不顾刀口疼痛,心疼地抱起安抚。

下一秒,她惊呼起来:“阿越,心心脖子里怎么在流血?”

周越谨目光一凛,狠狠盯着林时曼:“林时曼,她是你昨晚才接生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林时曼脊背发凉,向后退缩着。

她百口莫辩。

进门后只有她一个人靠近过孩子。

周越谨的怀疑看起来很合理,可她是什么样的人,他真的不清楚吗?

这样不辨是非的指责,让林时曼眼眶泛红。

她努力稳住情绪说了句:“你明知道不是我。”

往门外走去。

本来是来送证据的,可看见周越谨这么维护冯霜,她忽然觉得,真相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反到显得她多么爱挑起是非似的。

反正她也要离开了。

林时曼从亲戚同情的眼神中跑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周越谨大力拽了一把:“伤了孩子扭头就跑,今天你必须道歉!”

林时曼身形一晃,脚下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滚了十几个台阶,久久不能起身。

周越谨眼里闪过一丝后悔,想要伸手去扶,林时曼却自己站了起来。

她颤抖地从包里拿出一张证明:“周越谨,你知不知道冯霜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昨晚我让医院加急做的亲子鉴定,你自己看!”

纸片飞落,周越谨眼里的心疼消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他声音轻飘飘带着嘲讽:“孩子怎么会是我的?我是她的干爹啊!曼曼,你是不是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林时曼似遭雷击,定在原地。




房间里,林时曼正在更换被弄脏的衣服。

门被转开,反锁,脚步声响起。

周越谨动作迅速,将她反扣在怀里,死死捂住她的嘴巴。

“曼曼,是你对不对?你没有死!”周越谨的手再次来到她腰间,捏住她敏感的软肉掐了一把。

“唔!别碰我!”

林时曼逃离得太慌张连门都忘了锁,衣服只穿到一半,露出大半个背,被他扣在怀里浑身战栗。

“你最怕我捏你这里,还有这里......”周越谨的手下滑到她大腿内侧!

林时曼气得低头狠狠咬了他一口!

周越谨吃痛放开,卷起袖子一看,一排牙印正在往外渗血。

“再过来我就喊保安了!”林时曼护着胸前,从桌上抓起一个带着尖角的铜饰品对着他。

“喊啊!我周越谨还怕让人知道这种小事吗?”周越谨一步步紧逼,“倒是你,不会无缘无故来这里吧?想要留下来,你就不会惹事!”

他眼神笃定炽热,用力抓住铜饰的尖角往胸前刺:“告诉我你就是曼曼!告诉我!”

林时曼被他逼退到窗口,裸着的后背传来阵阵凉意。

周越谨是裘家贵客,她任务未完成不能伤害他,否则会被赶出去,可如果再往后退,就会被人看到她这幅狼狈模样,会被人以为她与周越谨正在行苟且之事!

她已经进退两难!

“曼曼,这半年多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换了一张脸?”周越谨蹙眉询问。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周越谨趁她分神,抢走了她手里的铜饰,一把将她推向窗口!

林时曼往里躲,他正好借力将她抱进怀里,一只手扯开她胸前的遮挡。

淡淡的粉色印记仍在,周越谨怔住,眼泪滑落!

“还不承认吗?”他眼神温柔下来,小心地为她穿好衣服,动作轻柔,生怕弄痛她似的。

林时曼扭过头,咬住嘴唇不肯说话。

周越谨将她从窗边拉走,扣在怀里舍不得撒手。

哪怕只是几秒钟的温存,也足以让他激动到哭泣:“曼曼,他们都说你死了,只有我不信!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林时曼被气笑了:“一边订婚,一边等我回来吗?”

这句话,算是承认了身份。

周越谨眼睛终于有了光彩,急切地询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你的脸,还有你来这里做什么?”

敲门声响起,林时曼慌乱地推开他:“毁容了,借了一大笔钱整容,来做裘太太的私人医生挣点快钱!周先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请你别再骚扰我了!”

周越谨目瞪口呆地还想再问些什么,女佣在外面急切地催促她快点去照顾裘太太。

林时曼跟着女佣离开。

裘太太把林时曼拉倒了丈夫面前笑吟吟地夸她:

“你帮我找的私人医生不仅技术专业,还是个大美人,这几天有她陪在身边,我心情也好多了!老公,今天我想在会场上给她挑个贵公子,你有推荐的吗?”

裘向真只从照片上见过林时曼,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没回家,骤然看见林时曼,神情恍惚了一瞬。

这哪里是医生,分明有着女明星都难以媲美的气质!

一场晚会下来,他趁着妻子和旁人畅聊时,瞄了林时曼七八次。

中途周越谨从楼梯上下来,看似在和裘向真闲聊,实则目光一直围着林时曼上下打量。

裘家忽然多了个美人医生,裘太太还要牵红线,林时曼被无数炽热目光追随着,十分不自在。

她想再去一趟洗手间,手忽然被冯霜牢牢抓住!

“阮医生!裘先生和夫人如此看重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林时曼的心瞬间往下沉!

难道刚才在房间里的事,被她看见了?




一周后,曾姿仪陪着周越谨去医院检查。

冯霜本以为每晚跪在灵堂前听着两人欢爱,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但曾姿仪显然并不满足,连内裤、情趣吊带这样的私密物品都要她亲手洗。

每次想要放弃,都会想到在周越谨身上付出了这么久,得不到结果不甘心。

望着房间里凌乱的床单和脱下来的内裤,她深吸了一口气,抚上胸口的疤痕。

只要周越谨还念着她的‘救命之恩’,她和心心,就还有希望。

可如果失去周家庇护,重回底层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只要周越谨一天不说娶曾姿仪,她就还有机会!

中午,周越谨回到家。

他恢复得很快,走进来时健步如飞,身后跟着的保镖甚至没追上他的脚步。

曾姿仪在后面追,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急得大喊:“越谨,你起码问问清楚啊!”

冯霜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被周越谨狠狠一巴掌打飞了出去。

他眼里好像有火苗在燃烧,不等她起身,就恶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胸口丑陋的疤痕。

冯霜一个冷颤,想护住胸口,却被周越谨一脚踩住。

皮鞋踩着她的伤疤转动,疼得她呼吸困难:

“阿越,别踩坏了我的人工心脏......啊!”

“你哪门子的人工心脏!”周越谨怒极,将曾姿仪在医院意外发现的病例检查报告甩在她脸上,“不过是一个常规的心脏搭桥手术,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既然你说为我捐了心脏,那它就是我的了。”

周越谨眼底闪过嗜血般的残忍,手里不止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

针头狠狠扎进冯霜的脖子,她甚至来不及哭喊挣扎,就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时,鲜活的心脏已经变成了一颗劣质的人工心脏。

跳动极其不规律,就连躺着不动,都十分缓慢。

她在这里呆了三天,才明白这里是专门交易器官的地下暗场。

听护士八卦说,她胸口的第一刀,是周越谨亲自划开的。

伤口恢复期间,没有人来看过她,出院的那天,就被拖进了她最害怕的地方——狗笼。

周越谨亲手将她推进去,锁上钥匙。

他在笑,眼里满是阴毒:“你放心,孩子我替你照顾好,你欠曼曼的,用一辈子——慢,慢,还。”

“不要,阿越,就算我没有为你捐心脏,可这些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她得抑郁症时都是我在疏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周越谨狠戾地看着她:“所以,我才只是挖了你的心,否则,你死得更惨。”

“周越谨,我恨你!”她绝望地对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期待的心终于落空。

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被关在狗笼的第五天,冯霜几乎就要撑不下去了。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她感觉头顶忽然多了一把大伞。

“阿越!”她希冀地抬起头,才发现是曾姿仪。

“离开周越谨,我给你指条明路。”她怜悯地蹲下来,拿出一张名片。

“听说裘向真先生最近被心理问题折磨得夜夜难免,是你的好机会。”

“他在这个圈子的地位你应该听过,就连周越谨都怕他三分,有他做你的保护伞,自由和孩子,你都能要回来。”

笼子的门被打开,冯霜颤抖着接过名片问:“你为什么会帮我?”

曾姿仪无奈:“越谨心软,留你在身边,早晚旧情复燃,我和他就要订婚了,不想夜长梦多。”

冯霜眼底染上寒光:“我早就放弃了。他心里爱的始终是林时曼,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

“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曾姿仪笑得勉强,“对了,那位裘先生,喜欢——”

她用无声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处。”

冯霜愣了愣,走向大雨里。

私宅里,曾姿仪软弱无骨地倒进周越谨怀里,娇声说:“老公,事情我都替你办好了。”

周越谨喉结滚动,淡淡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裘先生身边,就不怕她反噬你?”

他吻着曾姿仪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咬了一口闷声道:

“高手杀人,从不脏自己的手。”

大雨里,冯霜走进了一家医美整形医院。

私处修补手术很快,产后的疤痕也做了美容,对着镜子,她终于恢复了信心。

做了那么久的舔狗,换来这样的下场,她不服。

爱色如命的裘向真,是她唯一翻盘的机会。

她花了一大笔钱,给自己办了个假身份,谨小慎微地规划着下一步。




三天后,车里。

周越谨正在给林时曼发短信。

已经四天过去了,自己这么低声下气地哄她,多大的气也总该消了吧。

电子设备里播放着一条国际新闻。

“维亚再次大规模空袭,武装冲突升级,此次空难涉及平民区和医院......”

周越谨心口一阵刺痛,三年多前经历的武装袭击阴影再次浮现脑海。

满大街鲜活的人纷纷倒下,是姐姐用身体挡在他面前,才挡住了大部分流弹。

去当地旅游是他提的,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内疚里,却把这份内疚都转移到了为姐姐做急救的林时曼身上。

接受心脏手术后半年,他在国内再次见到她,装作旧情复燃求娶了她。

钻戒,鲜花,世纪婚礼一应俱全,却只给了她三个月幸福,就亲手把她推进了地狱。

换妻、宠爱冯霜、罚她跪灵牌、推她下楼梯......

桩桩件件压得胸口阵阵剧痛,心脏也越跳越快。

“老板,我送你去医院!”秘书见他捂着心口,担心他心脏再次出问题,连忙开到了医院。

一通紧急治疗后,周越谨的心律稳定下来。

沈院长亲至病房来看望他,踌躇半晌,终于还是低低开口:

“那天诊室里......”

“那天是曼曼冲动了,希望院长能替她隐瞒一二,别影响她评级!”周越谨诚恳地说。

院长睁大了眼睛:“怎么会?林医生明明是受害者!”

他将截取的监控递给周越谨,视频里清晰显示,冯霜用添添被扒皮的内容激怒了林时曼,她趁着被林时曼抓住衣领时,刻意松手将心心扔在了地上。

林时曼俯身,只是为了抱起并安抚大哭的心心,不是想要伤害她!

周越谨懊恼地一拳砸在墙上。

曼曼被他塞进狗笼时,明明一再解释没有伤害孩子,为什么当时没有相信她?

明知她害怕这些大型烈犬,还让她在那样的地方呆了十个小时,害得她惊恐症再次发作!

冯霜这个贱人!到底背着他做了多少伤害曼曼的事情?

他要她一一偿还!

胸膛剧烈起伏,他呼吸急促,亲自给狗场老板打了电话过去。

“给我定制刚好能容纳一个女人的笼子。”

院长看着他平静又疯癫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

“林医生是院里的杰出青年医生,性子一向温和,只是这段时间因为家事闹得疲惫不堪,状态下降了。”

周越谨有些愧疚地低下头:“是我连累了她。没关系,事情都清楚了,让她在金医生家里休息几天,我会亲自去接她赔罪。”

“她那么爱我,哄一哄也就好了,小金毛可以再买的。”

想起林时曼的温柔,他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院长张大嘴惊愕地说:“林医生签了成为维亚战地医生的合同,已经在前线奋战了,您不知道吗?”

周越谨身形一晃,手里的水杯咣当落地,砸了个稀碎。

他情绪激动地抓住院长的肩膀大吼:“哪里?维亚?”

“新闻里那个刚发生空袭的维亚?”

院长也怔住了。

他忙了一上午,还不知道维亚竟然发生了空袭!

叮铃铃~

电话响起,院长接起电话,半晌后手无力地垂下,眼神里涌上慌乱的泪水:

“战地医院被袭击,林医生她......遇难了!”

死寂般的沉默后,周越谨癫狂地笑起来:“你骗人,你也和金媛一样收了她的好处,骗我对不对?”

“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对她的误会,很好玩吗?”

他周身戾气发散,院长不敢反驳,战栗着点开一张刚收到的照片。

战地医院被炸成一片废墟,钢筋凌乱,灰尘席卷,依稀可见一个白大褂女人被掩埋在废墟下,只露出一只惨白的、戴着戒指的手。

那颗独一无二的钻戒,是周越谨亲自为她带上去的。

“不可能......骗我......”

“曼曼,我去金媛家接你......等我......”

周越谨脚步踉跄往外冲,‘咚’地一声砸在门框上,捂着心口,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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